（三）案發現場
    齊一航實在是無法聯想，一隻羊也能有這樣的破壞力。
    用一片狼藉來形容，再合適不過了，“你確定是一隻羊，而不是一群羊？”齊一航覺得張芳一定是忽悠自己的，就算是一群羊，那麼也應該不下一百隻吧。
    “……待會兒進去，你什麼也不要說，隻要在一邊看就好。”張芳看著齊一航真的是失望透頂，難道智商和長相成正比？
    “恩恩，這個我知道。”齊一航也看得出張芳對自己的不搭理，其實齊一航覺得自己挺委屈的，小時候齊一航也是一個小美男子的，隻是後來學業緊張，對自己的管理也不是那麼上心了，所以不小心就長歪了……
    張芳回頭看了看沉浸在自己思緒裏的齊一航，無奈的搖了搖頭，長得粗枝大葉的，想不到那麼敏感，不過也好，本來幹這行，就需要心細，隻是不知道齊一航能夠幹多久。
    兩個完全不在一個頻道上的人，卻難得的默契。
    張芳在詢問完農場主的家人後，就帶齊一航來到了一個倉庫。
    “那隻羊就在這裏？”齊一航很不確認的問道，因為從倉庫裏傳來的陣陣碰撞聲，讓齊一航萎縮的躲在張芳的身後。
    在齊一航看來在這種恐怖的氣氛之下，誰帶槍，誰就是老大。
    “嗯，你不要擔心，我們隻是確認一下那‘東西’是不是在裏麵就好。”張芳也不太想進去，隻是報告總是要寫的，總不能亂寫一氣吧。
    “看這種陣勢，我百分之百確定它就在裏麵……”齊一航完全不想去冒險，可是張芳絲毫沒有感受到齊一航的恐懼，執意要去看看，作為男人的齊一航，也不好讓張芳一個女人獨自前往，於是走在了張芳的身後。
    當齊一航和張芳看到那“東西”的時候，齊一航和張芳都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羊已經完全看不出原來的樣子，如果說像什麼，應該算是像電影裏的“喪屍羊”，隻不過不同的是腐敗的情況沒有電影中那麼均勻，最嚴重的地方應該是嘴部。
    “你覺得是什麼？”齊一航覺得世界末日是真的要來了，誰來告訴自己下麵的那玩意兒是什麼。
    “……羊。”張芳隻能這樣回答，因為從大致模樣上來看，一開始應該是羊。
    “嗬嗬……你還真厲害，居然被你看出來了。”齊一航再次估量了一下身邊這個人，這家夥真的是人嗎？會不會冷靜得太誇張了。
    “農場主告訴我的，具體是不是還要請教一下專家。”張芳自己完全是浪費精神，這種非常規案件，除了上報，張芳實在是想不出自己還能做什麼。
    “啊？那要找什麼樣的專家……”齊一航知道自己完全幫不上忙，不過說到專家，齊一航在這方麵還是挺有人脈的。
    “那不是我們應該關心的，我們隻要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就好，而且找專家，也不是你該幹的事。”張芳不想打擊齊一航，可是齊一航來到這裏的理由應該和曾經的自己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