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因為前一天隻做了一次，還是在……異時空？裏做的，齊饗早晨起來的時候，覺得特別的神清氣爽，心情格外的好。連擁擠的地鐵都沒能破壞齊饗的好心情。
    “齊饗，今天精神挺不錯的。”一進門，就有人和齊饗打招呼。
    “不會是你們家唐羲終於向你求婚了吧？”
    “說好了，不管你們去那裏領證，回來一定要請我們吃一頓的。”
    公司裏的同事七嘴八舌說個沒停。齊饗揉著頭發，翻白眼，這都哪兒跟哪兒，他和唐羲都不是女人，結婚不結婚有什麼區別，這事也值得高興？
    “別堵著道兒了，一會兒boss來了，都沒好果子吃。”齊饗腳步不停。
    “別拿boss大人說事兒。你和唐羲修成正果，boss大人的紅包一定比誰的都大。”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要是和唐羲那家夥結婚，一定請你們去觀禮。機票住宿全包。”
    四周一陣歡呼，人才散開了。
    齊饗又翻個白眼，他就知道這幫不要臉的，就是要敲他竹杠。憑什麼自己心情好，一定要和唐羲那個沒節操的有關係。明明是因為自己有了反攻的機會好不好。好吧，這其實還是和唐羲有關。不過和那群家夥想的一點也沒有關係。
    坐到自己的位子上，齊饗開了電腦，收了郵件。他雖然是做設計的，但是看場地，和客戶溝通這些事情還是少不了的。公司給幾個重要的設計師配了秘書，提醒他們一些重要的行程。秘書每天會把行程安排發到設計師的郵箱裏，一些前期的準備工作也會幫忙做好。
    齊饗收了郵件，心情就不怎麼好了。今天要和那個裝修助理見麵，這就以為著齊饗今天要麵對那個很作的客戶。齊饗事先是知道這件事情的，昨天還特意把設計稿帶回去準備。他今天沒有刻意去想這事，隻是不想好心情被破壞。
    “該來的總是要來，躲，能躲到哪裏去？”這話唐羲經常和齊饗說。說得最多的時候，就是齊饗被操得受不了了，試圖推拒唐羲，卻被唐羲狠狠進入，快速抽查到隻會哼哼的時候。
    既然躲不過，就坦然麵對。齊饗看看時間，約好的時間就快到了。真是夠積極的，這才上班，人就要來。什麼時候一定要見見這個比唐羲這不要臉的還要能鬧騰的家夥。比如在最後交設計的時候，堅持要求和客戶本人見麵；或者再簽一份認可設計的協議書，一定要客戶本人簽名，不接受代理。
    找個唐羲也能去的地方，到時候，讓唐羲折騰人去。不知道這兩個人過招，誰更厲害一些。齊饗的思緒想脫韁的野馬一樣跑得沒影兒了。
    “齊饗，客戶已經到了。在二號會客室等著。”秘書看見好不容易被她叫回魂卻一臉迷茫的齊饗，頓感無力，“那個你很討厭的客戶的助理來了，你快過去。九十平方的房子，七位數的預算，這樣的客戶你要是得罪了，boss大人一定扒了你的皮。”
    齊饗終於回過神，看看凶悍的秘書，齊饗心裏不爽快。這女人對其他幾個設計師都是客客氣氣的，尤其是對那個李玉琪，一見麵就亂放電，憑什麼到他這裏就呼來喝去的，欺負他脾氣好嗎？想到這裏，齊饗故意板著臉道：“什麼態度。是聽你的，還是聽我的？”
    “boss發我工資，給我飯吃。好齊齊，你別鬧了，快點去，這單生意boss很在意的，要不也不會交給你了。去吧，去吧。一會兒我送奶茶和咖啡進去。”
    齊饗歎口氣，他不像其他幾個人總是端著架子或是愛裝第二字母，太親民的後遺症就是沒人把他當回事。
    “別送水進來了，稿子弄濕就麻煩了。”
    “我的齊大設計師，你別鬧了。你想渴死對方的時候，自己也陪著沒水喝好嗎？你別以為人一走，你能回來喝水，樓下就是全家，東西隨便拿。”
    齊饗被噎得沒話說，他的確是這麼想的。看著秘書一臉蠢不死你的表情，齊饗就想到唐羲最愛在他犯蠢的時候，摟著他讓他再蠢一點試試看。
    “快去啦。”秘書恨鐵不成鋼地把齊饗推出辦公室。
    這次要談的是浴室的設計。這套房子很有意思，臥室、客廳都不算大，九十平方的房子，廚房倒占了十二個平方，浴室更是大得離譜，做了淋浴房，裝了按摩浴缸，還有足夠的空間去滿足那個奇怪的客戶的各種怪主意。要不是齊饗去實地看過房子，他都要以為這是客戶的臆想了。
    其實這個房型，齊饗也很喜歡，浴室和廚房都足夠大，能讓他和唐羲有足夠的空間折騰。折騰些什麼？佛曰：不可說。隻要懂，就好了。
    這已經是第三次談浴室的設計。
    第一次，客戶提出按摩浴缸、淋浴房都不能少。這不奇怪，問題是客戶還要一個超大的洗漱台，不要很長，卻要足夠寬。齊饗聽到設計要求的時候，他第一想到的就是他可以和唐羲在這個洗漱台上用各種姿勢做各種讓人羞恥的事情。他也按照這個思路去設計了。難得客戶沒有提出異議。
    第二次，客戶要求幹濕分離。齊饗覺得這樣挺好，他們家要是也幹濕分離，唐羲那不要臉的就沒法總用拿衣服褲子這樣的借口勾引他了。這次就是要交幹濕分離的設計，並且聽聽客戶還有什麼要求。
    這個助理是沒有決定權的，他把設計稿拍了照，傳給客戶。客戶提了幾個需要改進的地方，再讓助理繼續和齊饗溝通了。
    “不行。你讓那混蛋自己來，什麼混賬主意，他知不知道這樣弄了，浴室會成什麼樣子！”聽了客戶的要求，齊饗恨不得掀桌。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都想往浴室裏放，這是浴室，不是儲藏室。浴室再大，也不夠他胡亂放東西。
    “齊先生，我想設計師首先要做的就是滿足客戶的要求。我們選擇你們，是因為你們有著良好的口碑，我沒想到你們對待客戶的態度是這樣的。”裝修助理推推鼻梁上的眼鏡，威脅著齊饗。
    “你是沒想到過，不過你不是第一次遇到了。別每次用一樣的話恐嚇人，要有創意，創意，懂不懂！”齊饗也怒了。媽的，這公司老子有幹股，who怕who！再不濟，還有唐羲，老子餓不死。
    秘書知道齊饗不待見這客戶，一直在外麵嚴陣以待，這會兒見裏麵果然鬧起來了，趕緊推門進來打圓場。連哄帶拉，把齊饗弄走了，又和裝修助理說了一對好話，保證一定會滿足客戶的要求。客戶是上帝，公司一定會盡心盡力的。
    齊饗生了會兒悶氣，電話就響了，是唐羲打來的。齊饗知道一定是秘書去告狀了。
    “有P快放。”
    “吃炸藥了？又是那個客戶？這次又提什麼古怪要求了？”唐羲永遠這樣，說話帶著笑意，半真不假的。
    齊饗有了垃圾桶，嘰裏呱啦對著唐羲吐了一堆苦水。
    “嗬嗬。他的想法不是挺好的。寶貝兒，沒看出他到底想幹什麼嗎？”
    “鬼才管他要幹什麼。色老頭能有什麼好事情。”
    電話那頭傳來唐羲的吸氣聲，“怎麼就是色老頭了？你見過人了？”
    “那種混蛋家夥，誰要見。看看之前的設計，不是明擺著要和人在浴室裏做少兒不宜的事情。暗搓搓的，不是色老頭還能是什麼。”
    唐羲覺得齊饗說地挺有道理，心裏不痛快，一時卻也沒有辦法反駁。“寶貝兒，我覺得浴室的空間就該小小的。”
    齊饗一下子明白過來。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唐羲這麼一說，他立刻就能抓住重點。空間小了，兩個人在裏麵自然就會碰來碰去，然後就擦槍走火。“不要臉的色老頭。”
    “寶貝兒，別這麼說。我會以為你是在說我的。”
    “你也是。未來的不要臉的色老頭先生，我要去幹活了，去滿足現在的不要臉的色老頭的要求。”
    “寶貝兒，你隻能滿足我要求。”
    “滾。”
    “嗬嗬，親一個。”唐羲在電話那頭響亮地“啵”了一個。
    齊饗臉一紅，左右看看，腦袋抵著桌子，偷偷回親了唐羲一下。電話裏傳來唐羲愉悅的笑聲。
    知道客戶要的是什麼，齊饗很快進入工作狀態。回家的時候，一早上的不愉快已經被齊饗拋到腦後。
    看著麵前的九尾香，齊饗默默想著，不知道這次點燃了會怎麼樣，如果還是回到唐羲走的那一天，還真是沒勁。同一件事情，經曆了兩次，已經足夠了。齊饗點燃九尾香，心裏想著千萬別又是前天，換個時間，地點，情趣多一些。嗯……上次那個情趣酒店就不錯。
    ******
    檀香味道漸漸濃鬱，迷迭香的味道慢慢彌漫。齊饗想起來，那家情趣酒店，也點著迷迭香。迷迭香，情趣酒店！齊饗回過神來，快速看了四周一眼，他真的回到情趣酒店了。圓形的大床上放著一條粉色的丁字褲，前麵的那塊小布頭還不夠遮住齊饗的欲望。這是唐羲特意買的，女式的，尺碼偏小，上次穿的時候，那根鏈接前後的細繩完全嵌進齊饗的股縫，沒有少折磨齊饗。
    這個時候唐羲應該在洗澡。齊饗拿著床上的丁字褲偷偷摸摸地來到浴室門口。他貼著浴室門聽了一會兒，確定唐羲還在衝澡，才輕手輕腳地打開門，把丁字褲放在吊籃裏，又把吊籃裏的皮褲拿走了。
    齊饗自然忘不了那天唐羲穿著這條緊身的皮褲，抱修長結實的腿包裹得曲線必現地出現在他麵前的時候，他想都沒想的就撲過去跪舔了。唐羲就是趁著他神誌不清的時候，哄他把那條丁字褲穿上的。結果第二天齊饗都沒有能下床。
    哼，勾引我，這次要你嚐嚐厲害。齊饗和唐羲的個頭差不多，唐羲的肌肉更明顯一些，平時他們兩個的衣服是可以混穿的，唐羲的衣服穿在齊饗的身上稍微大一點點，正好讓齊饗感覺不到束縛。這條皮褲是彈力材質的，齊饗穿上，一樣把他包得緊致。齊饗照了照鏡子，滿意地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等唐羲。他故意調整了角度，好讓唐羲一出來，就看見齊饗臀部完美地曲線。
    浴室的門打開，唐羲穿著那條粉色的丁字褲走了出來。那塊小布片遮擋的地方沉甸甸的，像是隨時要突破布片的束縛似得。齊饗隻看了一眼，就衝動地想要過去把那塊礙事的布片扯掉。他用盡了所有毅力，才讓自己看上去十分淡定地坐在沙發上。
    “衝動了嗎？”唐羲站在齊饗的麵前，扭了幾下胯，又故意把腰上的“細繩”拉得長長的，仿佛下一秒就要把“細繩”拉斷似得。
    齊饗不安分地挪動了一下P股，混蛋啊，怎麼穿什麼都這麼勾人。齊饗學著唐羲的樣子，朝著唐羲鉤鉤手指。這次，他不能再上當，勾引人這種事，他也是會做的。誰先上鉤，誰就被壓。
    唐羲笑著扭著胯朝齊饗走過去，他跨坐在齊饗大腿上，用身上唯一的布料摩擦齊饗的肚子。
    齊饗覺得自己的心髒都要從胸口跳出去了。“真騷。”齊饗揉捏著唐羲，呼吸沉重，欲望無法忍受皮褲的束縛，在皮褲上勾勒出猙獰的輪廓。
    唐羲勾著齊饗的脖子，臉埋在齊饗的頸窩，上下移動著，讓兩人的欲望互相摩擦。“寶貝兒，褲子很合適你。上床，好不好？”
    齊饗又失去了思考能力，豪不反抗地被唐羲抱到床上。仰麵躺在床上，看見天花板上那副露骨的壁畫，齊饗的腦子清醒了一下，“羲哥哥，我們玩些新鮮的。”
    唐羲勾起嘴角，任由齊饗把他壓在身下。
    齊饗叉開腿跪著，他俯下身，用舌尖描繪唐羲腹部的肌肉。這樣的姿勢，讓齊饗撅著P股自，皮褲繃得緊緊的，一絲涼意傳來，齊饗很快就明白，這條皮褲是開襠的。他這會兒忙著勾引唐羲，其他的事情並不多想。努力取悅唐羲，看著唐羲的欲望迫不及待地從那塊小得可憐的布料裏頂出來，齊饗的腦袋又空白了。他舔著棒棒糖，完全無視了順著開檔進入體內的手指。
    一陣天旋地轉，齊饗又被唐羲壓在身下，雙腿折起。“寶貝兒，這褲子真的非常合適你。”不等齊饗回神，唐羲就進入了齊饗。
    彼此熟悉的身體，很快就焚燒了齊饗所有的理智。
    ******
    理智重新回籠，齊饗又躺在了客廳的沙發上。九尾香又燒完一節。勾引和反勾引，齊饗又輸了。反攻的事情隻能指望下一次了。齊饗總結了一下這次的經驗，九尾香的地點是可以控製的，點燃香的時候想著這個地方就可以了。那麼用同樣的方法，想著時間，是不是就能同時決定穿越的時間和地點了呢？明天可以試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