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王小二已經不能再回答他的話了。
    直到這個時候，宋東來才反應過來，連滾帶爬地跑到楊天凡身邊，拍著白承耀蒼白的臉頰直喊，“哥兒們，哥兒們你沒事吧？！”
    末了，他還樂嗬嗬地扭頭對穿著鬥篷的人說，“嘿嘿，謝謝你了啊！”
    “謝你個頭！”
    “我擦！老楊！你罵我！”
    楊天凡這次沒開口，直接把宋東來塞到自己眼前的腦袋拍到一邊，順便把白承耀遞給他照顧，自己轉身，“你來了。”
    那人桀桀怪笑了一聲，掀開鬥篷的帽子，活脫脫一副管叔鮮的樣子，卻比他讓人厭惡的多，說話的聲音更是讓人不由得回憶起童話裏的巫婆，“還記得我嗎，老朋友？”
    “管華。”楊天凡擺起架勢，“動手吧。”
    被他稱作管華的人卻又笑了笑，連連擺手，在自己身上比劃了一下，“難道你不奇怪我為什麼變成這樣嗎？”
    楊天凡搖頭。
    “真是無趣呢！”管華一直笑著，不懷好意地樣子，“過了一千多年了呢，品味都變了，怎麼還是這麼無趣呢？我好不喜歡喲！”
    那造型再配上故作嬌翹地嗓音，宋東來很不客氣地吐了，下一秒整個人被一陣勁風砸到了身後的牆上，口吐鮮血，看起來很嚴重的樣子，楊天凡似乎沒反應過來。
    這情況讓剛剛緩過氣來的白承耀默默地又閉上了眼睛。
    管華倒很不喜歡白承耀的裝聾作啞，又是一陣勁風，這次被楊天凡擋了下來，就管華看著楊天凡因為接下他一招連退兩步，得意地捂嘴直笑，“千年未見，你都在跟這個小子談情說愛嗎？不光品位變了，連功力都退步了嗎？”
    白承耀最受不了的就是別人調戲他喜歡的人，當下就不樂意了，直接從地上跳起腳來，本來到嘴邊的話卻因為看見了管華的臉噎進了嘴裏，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話來，“頭兒，你這是來唱戲嗎？”
    管華掩麵一笑，“是啊！上班時間你偷懶，當心扣你工資！”
    “……”要不是滿地狼藉，白承耀差點兒就要相信了，“你你你你把我老板怎麼了了？”
    管華又笑，“這個白癡以為吃了我就能控製我……”
    “吃……吃……”
    “是靈魂。”管華的臉色稍動，楊天凡便迅速到了白承耀的前麵，把他和管華隔開，順便給他解釋。
    管華桀桀一樂，“對，你的情人還是很聰明的。”
    楊天凡說，“你到底想做什麼？”
    管華一腳踏上了王小二的屍身，明明已經死透了的人因為他的踩踏不禁抖了抖，可見他下腳力度之大，可臉上仍然帶著那種讓人起雞皮疙瘩的笑容，“本來我隻是想陪你們玩玩的，這麼多年沒見了，你不想我，我還是會很想你的，想你當年對我們的窮追不舍……”
    一邊說話，管華寬大的衣袖也慢慢飄漲起來，一股濃濃的粉白氣體湧到他們之間，楊天凡下意識地把宋東來和白承耀擋災自己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