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姚小山不回答，白承耀也知道楊天凡不會有事，因為一千年後，他還遇見了一個名叫白承耀的人。
    但是，當時的情況，也許不是姚小山不想回答，而是來不及。
    一切發生的太快。
    華出手的時候白承耀沒看見，他隻聽見那年輕一點的男人大喊了一聲“不要”，等他聞聲回頭的時候，楊天凡慣用的那把劍居然插在沁仙的胸口。
    沁仙看起來倒沒什麼，楊天凡的臉色卻像是中了一劍，白的嚇人。
    “發生了什麼？”
    姚小山沒回答白承耀的問題，示意他繼續看。
    “相比較於你，我們才算是好人，我們修煉多年也不過是吸一些貪官汙吏的血，從未害過一個好人！”
    “鮮，不用跟他說那麼多！”
    “凡……放他……走……放過他們……”
    華看了沁仙一眼，“走！”
    “放開她！”
    華說話，鮮抱起沁仙跟在他身後，楊天凡大叫一聲撲了上去，華卻回頭露出一個邪媚的笑容，抬手隔空一劃，他們便憑空消失，楊天凡隻撲了個空，白承耀也坐到了地上，他看見，華的笑容是衝著他的。
    “你看見了，是你自己殺死了她！”
    在他們消失的地方，一個穿著黑色拖地鬥篷的男人懸浮著，話是他說的，白承耀被他的聲音驚醒，才發覺自己流了一身的冷汗，衣服都濕透了。
    但是他的話卻不是對白承耀說的，因為楊天凡出現了。
    事情是這樣的，原本在他們麵前的那個楊天凡還保持著撲街的造型，在他頭頂，，那個白承耀平日習慣的楊天凡，唯一不同，就是他現在氣勢洶洶，上來二話不說對著鬥篷男就是一頓法術，風火雷，哪個厲害放哪個，根本就是要治人於死地，看得白承耀都傻了，“他他……他……”
    可是就算是這樣，鬥篷男依舊飄在半空，一動不動，絲毫不受任何影響，甚至還冷笑了數聲，“生生世世被你追殺，這是我的命運，我愛你，是你的命運，你改變不了的！”
    “……”白承耀無語，這什麼變態理論？“這算表白？”
    “當然算！”
    白承耀指著自己的鼻子，“你看得見我？”
    楊天凡發了那麼多大招之後，已然到了白承耀的麵前，把他擋在自己身後，“是你封印了她的靈魂，還用她的靈魂碎片到處殺人。”
    白承耀聽得明白，扭頭問一直站在後麵看熱鬧的姚小山道：“不是說我是他愛人的轉世嗎？”
    姚小山翻了個白眼，“沒人說過。”
    “糾纏了這麼久，不要著急。”鬥篷男嘿嘿一樂，“我很喜歡你的新玩具，你喜歡嗎？”
    說著話，白承耀明顯感覺到鬥篷男衝他看了一眼。
    白承耀吞了吞口水，嘿嘿一笑，“哪個，你說的玩具是指我嗎？”
    沒人理他，鬥篷男甚至原地消失。
    “額，我又自作多情了？”
    繼續沒人理他。楊天凡隻是看了看鬥篷男消失的地方，轉身向姚小山，“你不走？”
    “凡哥。”姚小山笑了起來，“我和蝦米心願都了了。你們自己要小心，他們又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