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什麼？”
    “僵屍。”
    楊天凡手下用力，那人立刻疼得哇哇叫，“僵僵屍？”
    “是啊！”女子腳下用力，白承耀不由得和那人同步咧咧嘴，真疼！
    “有有！在那邊，那邊！”那人指了白承耀之前看見的小樓，“兩個！”
    女子鬆開腳，站到了楊天凡的身邊，挑下巴，“怎麼樣？”
    楊天凡揉了揉女子的頭頂，寵溺道：“你喜歡。”
    “大仙……那個大仙……我可以走了嗎？”
    “滾吧。”
    楊天凡手裏積蓄的力量因為女子的話散開了，那個滿腦袋雞毛的怪人如遇大赦，連滾帶爬地跑了。
    女子笑嘻嘻地挽著楊天凡的胳膊，“凡，謝謝。”
    “你又不是第一次放過這種精怪了，這隻山雞又是什麼理由？像你弟弟還是感覺像燒爐子的小童？”
    “我就說你不如我吧！”女子笑得更開心了，“那是個田雞噢！”
    這畫麵太美。
    楊天凡的寵溺，女子的柔美，在月光的照耀下，刺傷了白承耀的眼睛。看著他們遠去的背影，白承耀賭氣地扭過頭不看。
    “他們找這兩個僵屍好多年了。”
    白承耀別過頭，“哼。”
    “沁仙一直不希望凡哥殺了他們。”
    白承耀繼續，“哼！”
    “那次是沁仙自己主動幫凡哥找他們的藏身之地。”
    白承耀腦袋靈光一閃，“慢著慢著，按照你這個思路，該不會又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吧？”
    姚小山苦笑了一下，“這裏是他們的回憶，一千年了。時間過的真快。”
    “一一……”
    白承耀舌頭打了個結，眼前一花，他們已經離開了那個山坡，到了遠處的樓閣裏。
    這裏，適合隱居。
    白承耀在心裏做了一總結。
    除了他們這個房間裏還有四個人，三男一女。
    楊天凡和沁仙遠遠的望著麵前坐在古琴後的兩個男人。
    單從氣質上來講，白承耀覺得他還是會選楊天凡，當然不是那兩個男人不好看，主要是太清冷了，感覺不食人間煙火。
    “沒錯，他們是僵屍，他們不老不死，受盡人間煎熬，以血為食，以怨為力。”
    白承耀吞了吞口水，“我是不是該逃命？”
    姚小山衝他眨眨眼睛。
    其中看起來年紀大一點的男子撥動琴弦，“好聽嗎？”
    沁仙上前一步，擋下了楊天凡準備攻擊的手，“都是老朋友了，不要真的劍拔弩張的，沒事咱們喝喝酒聊聊天多好，你說是吧，凡？”
    楊天凡和另外一個男人臉上的表情從未放鬆過，氣氛看起來格外詭異。
    “華，做個了結。”
    “哦？又了結？你了結的了我嗎？”被楊天凡點名的正是最先說話的男人。對於楊天凡的一本正經，他顯得很慵懶，感覺像是在赴情人的約會，而楊天凡就像是那個無理取鬧的情人。
    他身邊的男人緊張地拽了他的衣袖，“華。”
    華轉身摸了摸他的腦袋，“乖，哥哥保護你。”
    白承耀看見，華和楊天凡說話的時候，沁仙和另一個人不斷地在打眼色，白承耀心裏一個激靈，轉身質問，“你不是說他們是拍檔嗎？為什麼那個女的和僵屍打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