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貳拾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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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市。
小妖廉宏提早下了班,因為今日有很重要的事,要帶家中兩隻小柴犬去打針。
其實呢,小妖也不用那麼麻煩的重新回一次家,即便有法術可以瞬間回家,但是,小妖沒有用,而是在來上班的時候順帶著小柴犬們暫住在了保衛室了。
進入保衛室內,迎麵而來的是年輕保安異樣的眼光。
“怎麼了?”小妖見紙箱內坐臥著小柴犬們,走近抱起。“多謝了,那麼我先告辭了。”
剛來的時候不是好好的嗎?怎麼現在這模樣了?保衛室又不是不讓狗進,還是小狗尿尿了?!
“呃……”立馬停住了走向門外的腳步,問候著保安:“那個……小哥,我們家小狗是拉屎拉尿了?”
保安搖頭,輕歎笑道:“其實是小狗餓了,一直在叫,然後有幾位樓上的人來問情況,給了一些吃的。”
“吃了什麼?”看著小柴犬們,毫無異樣,這才放下心。
“一些小魚幹。”
“幹的?真謝謝了,再見。”不以為什麼事兒呢。“咱們打完針回去找兆籽弄些吃的。”
心情美美的走到公交站,又看了看時間,愣住。
“呀!忘了找準公交的時間下班了。”哪兒有廁所呢,這下可沒辦法了。
探頭探腦地尋著周圍的廁所,起步走到樹叢內,瞬間消失了。
~~ ~
衛生診所內。
衛芾交代著老醫生一些東西,便開車出了門。
“今天這人還好不多。天怎麼一直下雨下個不停呢?”老醫生走到門口看了起天氣情況。外頭正下著細雨。
“醫生,你們這有賣這個藥嗎?”門口一大漢子騎著三輪車頂著草帽馳向診所的方向而來。
醫生尚未看清來人的模樣,便見一藥盒子放到了自個的眼前。老花眼一推,立馬看清了所藥名稱與用途。
“這藥不像是你吃的啊?”
“這是我哥用的,他好幾些日都停藥了,但我舅爺讓我買給他吃,他懶不買。”
“是自個要停的藥還是醫生讓他停的?”
“是他自個停的藥。”
“那你進來,我去看看。一般人家是不會來診所取這藥的。”老醫生入內尋藥。
“好。”來人便是我們的大塊頭,兆籽。
兆籽把三輪車停靠一邊,順帶給鎖上了。
“先等等,我打個電話給衛先生。”老醫生找不著藥也是沒辦法了。
兆籽站於一邊,輕聲問道:“是衛芾老師嗎?”
“是衛芾,你是他學生嗎?”小衛以前還當過教師呐?
“他是我們的體育老師。”果然是老師啊!
兆籽臉上充滿笑意。
老醫生撥打了電話給衛芾,不一會兒傳來了一陣車鳴聲。兆籽聽著是從電話裏傳出來的,走近以便聽得更清發生什麼情況。
“小衛啊,是這樣的我們診所來了一位小夥子,來買藥的,但是那類的藥我忘了在哪兒了。”
“什麼藥?”衛芾正在開車,正駛往火車站。
“抑鬱症類的藥。”
“隻是普通的買藥?”
“是買藥,還帶來藥盒子參照了。”
“您把藥名說給我聽,下午以後讓那位在店裏等,說是去醫院拿藥,診所裏的藥放在房間裏了,您進不去。”
“好的。”老醫生將藥物名稱講給了衛芾聽後,掛了電話。轉而看向兆籽道:“下午才從醫院取藥來,你下午再來吧,小夥子。”
“謝謝醫生,那我下午再來,要先付錢嗎?”
“不用,慢走啊。雨越來越大了。”老醫生目送著兆籽離開。
兆籽騎著車回了家,一路上狂喜。
***********
XX醫院內。
衛芾剛做完手術正在休息室休息,一陣腳步聲傳來,衛芾又再一次皺起了眉。
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從最初的奈心引導,至如今的煩燥,有點不想再涉及。
“衛芾……”一位少婦一臉疲憊的模樣從屋外入內,輕聲喊著衛芾,哭紅的雙眼有些腫脹。
“無論你信還是不信,很抱歉我真的不知道他在哪,慶宣的手術由我來做你可以放心,你為什麼非要找他呢?”衛芾撫著額頭,頭有些疼。
“我真的不能就此放過他,憑什麼他要這麼對我們母女!”少婦帶著怨恨的語氣說著痛心疾首不已。一想當年一走了之的戀人,心中懷恨,多年未減半分。
“敦佳加,毛生他已經結婚了!而且當年你們有了孩子他不知道。”
“嗬……他不知道?他是這麼跟你說的?”敦佳加低下了頭,喃喃自語。“我女兒病了,他看都不看一眼,竟然去跟別的女人結婚了!他當初怎麼說的!是他叫我生的,生了他負責,是個女孩兒……結果人跑了……一跑便是七年了!慶宣到現在都沒見過她爸一麵呢!”
“你現在還是好好撫養著慶宣找個更好的人吧,法律方麵他不會虧待你們母女的。”
“嗬……前幾年他還給我打了電話,為什麼不說他會跟別的人結婚?!為什麼?衛芾,你會幫這種人?”敦佳加心有所絕望,帶著怨與恨。
衛芾輕歎,道:“不是幫他……若你想告他也可以,不過那對你以後影響很大,還有你的女兒,你好好考慮。我還要回家休息,再見了。”
衛芾起身走出休息室,到了藥房取藥,之後便開車到了診所。
正巧老醫生在看電視。
“藥師今天在考試了?”衛芾把藥放於桌上,問著老醫生。
“他要趕草稿呢,好像期末了,上星期就說的,可能下星期再來吧。”見著桌上的藥,想起了早上兆籽來買藥,愣了一愣,問:“這是早上要買的藥?”
“是啊。可能待會便會來取吧,所以便由我等著吧,那人長得什麼模樣?”
“?”醫生不解。“不是你的學生嗎?”
“學生?”衛芾更是不解了。我隻是在鄉下教過體育的,難不成是那裏的學生?
“他叫什麼名字?”
“無說,既然是你的學生你一定認得。這雨看著待會兒會更大,我先走了。”老醫生拿著雨傘站起了身,走出診所。
“也不知道是誰,這麼多年了,我也未必認得出了。”輕笑,有些期待。
五點將近之時,天色由於下雨的緣故,已與夜晚無異。
衛芾見著人還未來,便打電話叫了外賣。
隨後不久,診所半掩的門被推開了,一男子抱著一個小紙箱走入診所。
衛芾見來人不像是外賣的,而且也是生麵孔,不像是自己曾經的學生。
從沙發上躍起,輕笑著:“先生走錯地方了吧?這裏不是獸醫院。”
“啊?沒有。”小妖笑著,解釋道:“家裏人托著來買藥,說是早上訂好的了,錢還未付。”
“什麼藥?”衛芾問。
老醫生怎麼沒告訴我?
“用於抑鬱症的。”
“抑鬱症……”非學生本人,但是,是一家人。
“先生是Q小鄉內出來的?”Q小鄉是小山區的小簡稱。
小妖聽著有些驚訝,問道:“你怎麼知道的?”
“幾年前曾到山內助教過。先生的弟弟或者妹妹便是我所教的學生。”
“這樣啊,這麼說的話,老師您教我們家大塊頭算是辛苦了。”小妖有點想笑。
衛芾見著紙箱內的小狗們有些眼熟。
兩隻小柴犬正巧也盯著自己不斷地搖尾巴。
別告訴我這兩隻小柴犬是我接生的那兩隻……
“先生叫什麼名字?”趙嗎?如果是,那這兩隻二貨還真是……
“馬大哈的大塊頭快走了……”刹那間,一斷不久前的記憶現起。
“我叫廉宏。”小妖真誠地介紹自己。
“馬大哈的大塊頭是誰?”趙算命師的弟弟是我曾經的學生,可是為什麼這位先生,應該是二人的哥哥,為何姓廉?
“當然是兆籽了,這幾年長得高高壯壯的。”說起兆籽不由自主地笑了。
“兆籽……”衛芾瞬間睜大雙眼,問:“兆僉是你的什麼人?”
“發小啊!”
“他怎麼樣了?”不對!趙謙是……
“很好啊,就是經常忘記回家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