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求枝枝(^_−;)−;☆】第三十七章 雞血玉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61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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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說什麼!”高老爺萬萬沒想到自己居然會被親生女兒指認為凶手,他一張臉氣得是青白交加,隻差沒有把手旁的茶杯扔到那個不孝女身上了。這親生女兒指認父親的事情倒是不多見,就算是席玖也愣了一下。
    環顧眾人詫異的臉色,高姬玉淚光盈盈的望著自己暴怒的親爹,“我知道你不喜我和沐澤相愛,可也不用通過殺了柳絮嫁禍沐澤來拆散我們!”
    “你,你……”高老爺一手捂胸,一邊連連後退,最後跌坐在椅子上,“罷了,女大不中留,留來留去留成仇啊!”
    “於大人,”高老爺不去看緊咬下唇的女兒,而是衝著於縣令,疲憊道:“昨晚,我發現亡妻留下的首飾全都不見了,便去詢問姬玉,誰知一到她的房間,卻發現她在收拾包裹,準備出走,我又驚又怒,和她大吵一架,才知道她和沐澤有了私情。我怎麼能讓自己女兒跟一個窮酸書生私奔?”說到恨處,高老爺手裏的茶盞狠狠的往桌上一放,“最可氣的,是這個不孝女,居然把首飾給了柳絮,讓柳絮先給沐澤,以免夜長夢多!”
    “所以,這沐澤並沒有偷盜錢財?”於縣令問道。
    “哼,這可不好說。”高老爺冷笑一聲,“柳絮的屍首上並沒有發現任何首飾,誰知道是不是沐澤拿走了!”
    “爹爹!”高姬玉聽見高老爺這樣說自己的情郎,忍不住急道,“沐澤他是君子,不會做這樣的事。再說,那首飾,本來就是我要給他的,他拿走也是應該的。”
    “正人君子?”高老爺一聽,怒極,直接將手邊的茶盞往高姬玉身上扔,到底是自己閨女,不舍得責罰,那茶盞將將落在高姬玉腳邊,隻有一點茶水濺在了高姬玉的繡花鞋上,“他若是正人君子,怎麼會做出勾引閨中女兒的無恥之事!”
    席玖和李正陽在一旁聽著這父女的對話,頓時明白了,這沐澤完全是倒黴催的,估計剛剛到幽會的地方就遇見了柳絮的屍體,又恰巧遇見高老爺來抓人,隻是,這時機太巧,讓人不得的懷疑。
    “高小姐,你和沐澤在假山後麵約會的事情,有幾個人知道?”席玖略一思索,開口問到。
    “這事,隻有柳絮知道,哦,”高姬玉斜了一眼自己老爹,“現在我爹也知道了。”
    “這樣。”席玖點點頭,“你們是固定了見麵的時間嗎?”
    “當然。”高姬玉點點頭,“我和沐澤約好了每月十五時見麵。”
    “那就沒什麼問題了,”席玖又轉眼看向於縣令,“我之前看了柳絮的屍體,她的確是被人奸汙後勒死,手指甲內還有鮮血,我們隻需要看沐澤身上有沒有被抓傷的痕跡即可。”
    “可是,”於縣令略一遲疑,“高老爺府上的那些首飾……”
    “那自然是被凶手拿走了。”席玖又道,“我們現在隻需要去問沐澤有沒有將此事透露給別人過。”
    一行人又回到大牢,本來高姬玉也是要來的,可高老爺堅決不準,父女倆又鬧了一場,高姬玉被強硬的關入家族祠堂,等事情了解了方可出來,看來高老爺被高姬玉氣得不輕。
    “有沒有將此事告訴過別人?”沐澤聽了席玖的問題,先是一愣,然後仔細思索,“我和姬玉幽會的事,事關她的清譽,我自然是守口如瓶。”
    說完,又像是想起了什麼,“隻有跟我同屋的孫東知道一點,可他對我十五要和姬玉約會的事毫不知情。”
    “愚蠢。”李正陽冷笑一聲,“你每月十五都要夜裏離開書院,若是有心,誰發現不了?”
    沐澤聽了李正陽的話,麵上一白,辯解道:“就算他知道,那為什麼偏偏等到現在才做出這種事?”
    席玖搖搖頭,“你可知道,高小姐昨夜準備了金銀細軟,準備和你私奔?”
    “我,我,”沐澤頹然坐在地上,“我隻聽她說要把自己的私房銀子借與我,好讓我去買《盛事通典》。”
    《盛事通典》不是一本書,而是一套書,共有十二本,由官家發行,裝幀得精美無比不說,裏麵盡是名家手跡,沒有百八十兩銀子,那是買不下來的。也難怪高小姐要借銀子給沐澤。
    “那她要借你銀子的事,有誰知道?”席玖又問。
    沐澤黯然搖搖頭,“我知道以後,隻高興自己終於可以買到書,便拉了孫東一起喝酒,這事誰也沒有告訴。”
    聽見喝酒,席玖心裏暗忖,都說酒後吐真言,難保沐澤喝多了沒和孫東透露點什麼,看樣子,這孫東有很大的嫌疑。但席玖沒有多說什麼,隻是對李正陽點點頭,李正陽走之前冷冷的斜了一眼沐澤,那嫌棄的眼神,讓沐澤心裏一緊,生怕自己又被上一堂活吃人肉的課。
    不過,這麼嫌棄我,應該也不會吃我了,沐澤苦中作樂的想。
    “雖然知道孫東有嫌疑,可冒然盤問又多有不妥。”席玖出了官府,走在大街上,一直在思量這事該怎麼辦。
    “不必憂心。”李正陽看著席玖微皺起來的眉毛,伸手過去在他眉間輕輕揉了揉,“我有辦法。”
    西山書院到了每月二十五,都會放學生三天歸家假。那個時候,西山書院腳下的蘭石鎮到處都可以看見穿著白色儒服的學子。
    “胡說什麼!”高老爺萬萬沒想到自己居然會被親生女兒指認為凶手,他一張臉氣得是青白交加,隻差沒有把手旁的茶杯扔到那個不孝女身上了。這親生女兒指認父親的事情倒是不多見,就算是席玖也愣了一下。
    環顧眾人詫異的臉色,高姬玉淚光盈盈的望著自己暴怒的親爹,“我知道你不喜我和沐澤相愛,可也不用通過殺了柳絮嫁禍沐澤來拆散我們!”
    “你,你……”高老爺一手捂胸,一邊連連後退,最後跌坐在椅子上,“罷了,女大不中留,留來留去留成仇啊!”
    “於大人,”高老爺不去看緊咬下唇的女兒,而是衝著於縣令,疲憊道:“昨晚,我發現亡妻留下的首飾全都不見了,便去詢問姬玉,誰知一到她的房間,卻發現她在收拾包裹,準備出走,我又驚又怒,和她大吵一架,才知道她和沐澤有了私情。我怎麼能讓自己女兒跟一個窮酸書生私奔?”說到恨處,高老爺手裏的茶盞狠狠的往桌上一放,“最可氣的,是這個不孝女,居然把首飾給了柳絮,讓柳絮先給沐澤,以免夜長夢多!”
    “所以,這沐澤並沒有偷盜錢財?”於縣令問道。
    “哼,這可不好說。”高老爺冷笑一聲,“柳絮的屍首上並沒有發現任何首飾,誰知道是不是沐澤拿走了!”
    “爹爹!”高姬玉聽見高老爺這樣說自己的情郎,忍不住急道,“沐澤他是君子,不會做這樣的事。再說,那首飾,本來就是我要給他的,他拿走也是應該的。”
    “正人君子?”高老爺一聽,怒極,直接將手邊的茶盞往高姬玉身上扔,到底是自己閨女,不舍得責罰,那茶盞將將落在高姬玉腳邊,隻有一點茶水濺在了高姬玉的繡花鞋上,“他若是正人君子,怎麼會做出勾引閨中女兒的無恥之事!”
    席玖和李正陽在一旁聽著這父女的對話,頓時明白了,這沐澤完全是倒黴催的,估計剛剛到幽會的地方就遇見了柳絮的屍體,又恰巧遇見高老爺來抓人,隻是,這時機太巧,讓人不得的懷疑。
    “高小姐,你和沐澤在假山後麵約會的事情,有幾個人知道?”席玖略一思索,開口問到。
    “這事,隻有柳絮知道,哦,”高姬玉斜了一眼自己老爹,“現在我爹也知道了。”
    “這樣。”席玖點點頭,“你們是固定了見麵的時間嗎?”
    “當然。”高姬玉點點頭,“我和沐澤約好了每月十五時見麵。”
    “那就沒什麼問題了,”席玖又轉眼看向於縣令,“我之前看了柳絮的屍體,她的確是被人奸汙後勒死,手指甲內還有鮮血,我們隻需要看沐澤身上有沒有被抓傷的痕跡即可。”
    “可是,”於縣令略一遲疑,“高老爺府上的那些首飾……”
    “那自然是被凶手拿走了。”席玖又道,“我們現在隻需要去問沐澤有沒有將此事透露給別人過。”
    一行人又回到大牢,本來高姬玉也是要來的,可高老爺堅決不準,父女倆又鬧了一場,高姬玉被強硬的關入家族祠堂,等事情了解了方可出來,看來高老爺被高姬玉氣得不輕。
    “有沒有將此事告訴過別人?”沐澤聽了席玖的問題,先是一愣,然後仔細思索,“我和姬玉幽會的事,事關她的清譽,我自然是守口如瓶。”
    說完,又像是想起了什麼,“隻有跟我同屋的孫東知道一點,可他對我十五要和姬玉約會的事毫不知情。”
    “愚蠢。”李正陽冷笑一聲,“你每月十五都要夜裏離開書院,若是有心,誰發現不了?”
    沐澤聽了李正陽的話,麵上一白,辯解道:“就算他知道,那為什麼偏偏等到現在才做出這種事?”
    席玖搖搖頭,“你可知道,高小姐昨夜準備了金銀細軟,準備和你私奔?”
    “我,我,”沐澤頹然坐在地上,“我隻聽她說要把自己的私房銀子借與我,好讓我去買《盛事通典》。”
    《盛事通典》不是一本書,而是一套書,共有十二本,由官家發行,裝幀得精美無比不說,裏麵盡是名家手跡,沒有百八十兩銀子,那是買不下來的。也難怪高小姐要借銀子給沐澤。
    “那她要借你銀子的事,有誰知道?”席玖又問。
    沐澤黯然搖搖頭,“我知道以後,隻高興自己終於可以買到書,便拉了孫東一起喝酒,這事誰也沒有告訴。”
    聽見喝酒,席玖心裏暗忖,都說酒後吐真言,難保沐澤喝多了沒和孫東透露點什麼,看樣子,這孫東有很大的嫌疑。但席玖沒有多說什麼,隻是對李正陽點點頭,李正陽走之前冷冷的斜了一眼沐澤,那嫌棄的眼神,讓沐澤心裏一緊,生怕自己又被上一堂活吃人肉的課。
    不過,這麼嫌棄我,應該也不會吃我了,沐澤苦中作樂的想。
    “雖然知道孫東有嫌疑,可冒然盤問又多有不妥。”席玖出了官府,走在大街上,一直在思量這事該怎麼辦。
    “不必憂心。”李正陽看著席玖微皺起來的眉毛,伸手過去在他眉間輕輕揉了揉,“我有辦法。”
    西山書院到了每月二十五,都會放學生三天歸家假。那個時候,西山書院腳下的蘭石鎮到處都可以看見穿著白色儒服的學子。
    “哎,你聽說沒有,鄭老爺的夫人暴斃,鄭老爺正到處搜羅玉石給他家夫人陪葬呢!”
    “玉石?那麼多玉石,還需要搜羅嗎?”
    “這你就不知道了,鄭老爺和鄭夫人伉儷情深,這玉,自然是要最好的,”另一個人神神秘秘的說,“聽說鄭老爺隻要雞血玉!那天有人拿了塊拇指那麼大的去鄭府,可賣了這麼多銀子。”說罷伸出一隻手掌。
    “五十兩?”
    “呸,足足五千兩!”
    ……這幾人說話的聲音不算小,至少在另一桌的孫東是聽得清清楚楚,他心中一動,這玉他拿在手裏也是燙手,還不如高價賣出,換成現錢,反正都是陪葬嘛,那除非遇見了掘墓的,要不然就一輩子也見不到天日了。
    夜涼如水,隻一輪素月掛在天空,在鄭府門口,一個人影鬼鬼祟祟的敲開鄭府的角門,閃了進去。
    “鄭老爺,這玉太過貴重,還是小心點好!”孫東看見鄭英,大大的舒了口氣,將手上的包裹打開,一塊足有成人拳頭大小的雞血玉便出現在鄭英眼前。
    品評雞血玉,首先要看“血”的顏色,以鮮,凝,厚為佳。孫東帶來的這塊玉,紅如心頭鮮血,聚而不散,漸漸深透於玉石之中,是塊難得的極品雞血玉。
    “不錯。”鄭英把玉拿起,細細端詳,讚道:“這血是難得的浮雲血,說吧,你開價多少。”
    孫東聽鄭英這麼爽快,心中竊喜,隻思考了片刻,就開口,“鄭老爺也是為了亡妻,一片情深令我感動,我也不要多了,五萬兩,您看如何?”
    本來孫東隻準備一千兩出手的,可誰讓他在茶樓聽見別人指甲蓋那麼大的也賣出了一千兩呢?他看著鄭府處處精致,鄭老爺對亡妻又是情深一片,因此故意把價往高了說,想必這鄭老爺也不在乎這點錢。
    “五萬兩。”鄭英點點頭,命人去取銀子,“這玉實在難得,公子是從哪裏得到的?”
    孫東早料到會被這麼問,他羞愧的擺擺手,“這玉是我家一代一代傳下來的,隻可惜家道中落,又逢母親重病,急需用錢,這才不得已將玉拿出,哎,是我愧對祖宗啊!”
    “公子倒是個孝順人。”鄭英手裏拿著的玉遞給一旁的老仆人,“你幫我好生收著,待夫人下葬那天用。”
    那仆人接過玉,放上手上一陣摩挲,不知是發現了什麼,那老仆發出一連串驚天動地的咳嗽。
    “高叔,你怎麼了?”鄭英趕緊去拍那老仆的背。
    孫東隱隱覺得不對,“鄭老爺,那去取銀子的人怎麼還沒來?”
    “我這不是來了嗎?”門外忽的進來一人,昏黃的燈光下,那人眉目清秀,就好似工筆畫中走出的人一般,但就是這人,將孫東駭了一跳。
    “席,席夫子!”孫東一時之間心念急轉,就要奪門而出,誰知剛剛到門口,就被人一腳踹到胸口,硬生生的將他踹進了屋。
    “還想跑?”李正陽手裏拿著一根西山書院的人都無比熟悉的鞭子,“怎麼,在書院還沒被我打夠?”
    孫東對李正陽這根教鞭的心裏陰影極大,他可沒少被抽,現在背上都還有鞭傷呢!看見李正陽那冷硬的臉孔,他就覺得那傷痕又開始痛了。
    “高老爺,你看,這可是你妻子的東西?”席玖看向一旁的老仆。
    “是,正是。”高老爺擦了擦臉上的灰,為了不被發現,他在臉上抹了不少草木灰,“沒想到啊,沐澤果真是冤枉的!”
    饒是孫東再笨,也明白了這事是怎麼回事,他強自鎮定,“這石頭是沐澤交給我脫手的,要追究也應該追究他才對!”
    誰知沒有一個人聽他的話,門外直接進來兩個小廝將他押住。
    “把他衣服脫了。”席玖命令道。
    孫東左右掙紮,口中叫著,“你們幹什麼,士可殺不可辱!”
    “什麼辱不辱的,”席玖摸著下巴,笑得像隻小狐狸,“就你這白板雞的身材,送到小倌館都沒人要。”
    席玖雖然在和孫東說話,可眼神一直落在孫東身上,就像在看一直待宰的豬。
    “喏,你們看,”席玖指了指孫東腰側的抓痕,“這明顯是被指甲所傷,看來他就是凶手無疑了。”
    “什麼凶手?”孫東拚命掙紮,“我腰上有傷又怎麼樣,隻是恰巧罷了!”
    “還嘴硬!”高老爺是這裏最生氣的,他捋了捋袖子,上前就要扇他耳光。
    “高老爺,不要衝動,”鄭英趕緊把他勸下,“這雞血石在他那裏,那其他的東西肯定被他藏起來了,還是要回那些東西要緊。”
    高老爺喘著粗氣,惡狠狠的盯著孫東,恨不得在他身上剜快肉下來。
    “你所是碰巧,那我問你,昨晚你在哪裏,可有人作證?”席玖露出一口小白牙,笑得是無比寬容,“我問了書院的門房,你昨晚可比沐澤先出去一個時辰,你到底是去幹什麼了?”
    “我,我,”孫東支支吾吾的半天,也答不上來,最後隻能紅著眼,惡聲道:“不錯,這一切都是我做的!憑什麼沐澤就能走狗屎運得到高家千金的青睞?還給他錢買書,而我呢?為了買本書每天一大早就要拿著一堆人的衣服去河裏洗,隻為賺幾十文錢,憑什麼他沐澤運氣就那麼好!”
    “所以你就提前去了高府?”席玖見多了心理扭曲的人,因為嫉妒犯罪的人更是屢見不鮮。
    “不錯,”孫東陰冷的笑了,“我見有個女人等在那裏,心裏想著這高家千金的滋味憑什麼隻有沐澤嚐得,我卻嚐不得,就把她按在地上,”說話間,孫東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的下唇,“誰知這滋味也和那些青樓楚館的妓子差不多,真讓人掃興!”
    “畜生!”高老爺終於忍不住,狠狠的給了他一巴掌。
    “怎麼?”孫東毫不在意的撇撇嘴,“說到高老爺的傷心處了?我還沒說完呢,聽說把人勒死的死法最難看,我便用腰帶把高小姐活活勒死,將她身上的錢物拿走,哎,席夫子,我還要謝謝你,要不是你給我們講了那麼多勒死人的方法,我還不會這樣做呢。”
    “閉嘴!”李正陽一手卡住孫東的喉嚨,一旁的人都能聽見孫東脖子上傳來的“咯吱”聲,可見李正陽用力之大。
    “正陽!”席玖怕李正陽真下手把孫東殺了,趕緊握住李正陽的手腕,溫聲道:“沒事的,他心術不正,我何必要自責?”
    “哼。”李正陽見席玖臉上一派溫和,眸子裏還隱隱露出對自己的擔憂,這才將手放下,可孫東的脖子上已經有了一圈紫色的淤痕,“這次就放過你。”
    孫東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臉上寫滿了懼意,他剛剛真的以為自己就要死了!
    事情水落石出,沐澤大病一場,就連高姬玉,性子也沉穩許多。
    “柳絮全是代我受過,”高姬玉穿著一身白衣,身上一片素淨,“爹,我們要好好待柳絮的家人。”
    “爹知道,”高老爺歎了口氣,“姬玉啊,你要和沐澤好,爹不攔你,隻有一樣,我的女兒,絕不嫁一介布衣!”
    “爹,你同意啦?”高姬玉終於露出一個笑容,“您放心,沐澤一定會金榜題名的!”
    這也總算是有情人終成眷屬了。
    ……………………我是樸素的分割線………………
    席玖:“聽說蠢作者穿得很厚,可還是感冒了,智商直接跌到負值。”
    李正陽:“嗬嗬。”
    蠢作者:“連我都敢嘲諷,怪不得到了現在也隻能拉拉小手,嗬嗬。”
    席玖:“天氣漸冷,小天使們要注意好身體,千萬不要感冒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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