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傳:飛鳳還巢 第二九回 靖王惱怒殺心頓起 艾陽玄虛驚起迷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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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話一出,場麵一時間凝固了。
“君九韶!你明白你剛剛所說的一番話代表著什麼嗎?”聲音有些顫抖,百裏靖宇有些不敢相信,君九韶真就如此絕決?
“六哥,我曾許諾過研陽的事情,一件都不會拉下,他會成為帝王,但我不會是皇後,可這不代表我會摒棄他,而且,我也不會允許他摒棄我,我有我的砝碼,有我的底牌,這五年來的每一天,我都是在為他登上皇位的那一刻準備,六哥盡管放心,我邵艾陽……不,我君九韶的心腸哪怕再硬,也總有一塊柔軟的地方留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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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人送走後,邵艾陽靜靜的坐在桌案前,看著桌子上的一封信箋。
這個計劃必須百裏研陽配合才行,如果他不配合,一切都是徒勞,明日……明日他就會來,五年了,再見會是什麼模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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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邵艾陽起了個大早,靈韻吩咐廚房做了鹵雞,經過上一次,她知道這個離影比她預想中對於宗主更重要,雖然她不知道這個人的來曆,但是從這兩日宗主和賢王對離影的態度來看,似乎是宗主很久以前就認識的。
靈韻知道,有些事情,有些感情,是她無法比擬的。
已經入冬,明月樓周圍的花草都呈現出了枯萎的狀態,就連旱柳也是一副無精打采的模樣,離影還在睡,院子裏似乎少了一份熱鬧的氣氛,冷冷清清的模樣,倒是讓他想起了自己的母親。
他知道,因為自己,母親病了。
癡症是治不好的,原本母親的年紀是不可能得這種病的,但是因為自己,母親一夜白頭。
他不敢說自己還活著,有些事情,不知道總比知道好。
麵對著朝院的小門坐了一會兒,邵艾陽便聽見了一陣不急不緩的腳步聲。
該來的終究還是來了。
百裏研陽穿過走廊,在靈韻的指引下來到屋子的一處小門,這個小門設計的跟日本庭園常用的滑門差不多,正麵對著院子獨好的風景。
站在門口還未踏入,便看見一位白衣男子端坐在小桌旁,正麵對著小門的方向,見他的到來後,微微一笑。
而就是這個笑容,讓百裏研陽愣了神。
他烙印在心裏銘記永遠的笑容,就是這般模樣,可是,眼前這個人與君九韶的樣貌不同,少了幾分青澀,多了幾分妖嬈。
邵艾陽見對方站在門口遲遲不進來,便率先打破沉默:“靜王殿下,如今已過立冬,雖然草民這小院四麵閉合不招風,但是就立於屋外怕也是會受涼的,何不進來喝杯暖茶?”
一句話將百裏研陽的思緒引了回來,微微一皺眉後,還是走進了屋內,可剛踏入屋內,他再次僵在了那裏。
“一品堂……”百裏研陽想起他昨日來的時候也是這個香氣,當時他以為這屋子的主人會是君九韶,但是在看見這個白衣男子的時候,他不得不承認自己失望了。
那種給你一絲希望又將它破滅之後,那種滅頂的絕望。
他本以為自己等了五年,終於等到了。
“沒錯,一品堂,沒想到靜王殿下還記得此香。”
“本王當然記得,”靖王扯出一絲苦笑,但是並沒有多說,直接切入正題,“這位先生,可是受賢王之托,辦什麼事嗎?”
“靖王何出此言?”
“賢王說他為本王準備了一份大禮,就在這清衿閣,所以本王才來看看,不隻這禮在何出?”百裏研陽本就不喜歡和陌生人打交道,雖然與這個白衣男子對話總有一種怪異感,但是他覺得,一切與君九韶無關的人和事,都沒有留心的必要。
“那靖王認為,這禮該是何物?如果草民說著禮就在靖王殿下眼前呢?”
“眼前?”百裏研陽微微皺眉,環視了一周,最後把目光落在了坐在他對麵的邵艾陽身上,“你的意思是說你?”百裏研陽扯出一絲嘲諷的笑容,“不好意思,本網不缺謀士。”
說罷,百裏研陽起身就要離開。
“但您缺一位王妃!”邵艾陽高聲回到。
但話音未落,隻聽‘唰——’的一聲,百裏研陽腰間的劍已出鞘,劍刃直抵邵艾陽纖細的脖頸。
“你不配!”此時的百裏研陽就如同一把開了刃染了血的刀,殺氣外溢,分外惱怒,仿佛眼前的人再說錯一個字,他便會毫不猶豫的手起刀落。因為在百裏研陽的心裏,這世上的一切男子女子都不配與君九韶比較,他是獨一無二的。
“我配不配,你心裏很清楚,”邵艾陽已經不在用‘草民’稱呼自己,“就憑這屋內的一品堂,憑這桌上的離凰茶,也憑我的名字。”
“名字?邵艾陽?”
“也憑此時此刻正站在你背後,拿著匕首抵在你腰後的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