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公交車，裏麵的人並不多座位也有，不過莫語選擇扶著把手站立，坐著的那些乘客看他有位不坐都奇怪地瞅著他。
    夜色深沉，路上沿途的店鋪燈光尤其明亮。莫語注視著窗外，眼神放空沒有焦點。車輛到站停靠著，有人下車有人上車。這一站正好是一個購物廣場，上來的人特別多，莫語往後麵走了走，抓好把手後抬起頭來。
    廣場處人山人海，莫語瞅著皺起了眉，感覺有點難受。正要移開目光時，入眼卻看見一道熟悉的身影。
    “車輛出站，請扶穩……”
    “等一下！”莫語見後車門在眼前關上，忙抬起手抱歉地說到，“不好意思師傅，我在這裏下車！”
    車上的幾個老年人盯著莫語看，司機從後視鏡裏看了眼，倒沒有生氣，隻說了句，“下次看準了啊！”
    車門啪的開開，莫語感激地朝司機微笑著點點頭走下去，等他站穩了再抬起頭時，卻發現剛才在車上看到的人已經不在那個地方了。
    莫語擰著眉，視線來回掃了幾下都沒有發現身影，左右權衡一下便順著人流往右邊走去，眼睛邊來回看著尋找。
    終於，在拐了個彎之後，莫語瞅見了人。
    站在門口往裏邊瞅了一眼，楊輝抬起腳上了兩台石階走進去。
    前台坐了個大叔，嘴裏叼著隻煙，見來了人，抬起頭眯著眼噴了口煙，“小夥子，包夜還是按小時算？”
    楊輝摸了摸口袋，掏出錢包，“包夜。”
    前台大叔點頭，拿下嘴上的煙，手握著鼠標點著。
    簾子一掀，又進來個人。
    前台大叔側過頭去看了眼，見進來個大學生模樣的年輕人。楊輝低著頭就沒去關注進來的人，結果頭頂的光線忽然一暗，他不得不扭過頭去看了一眼，這一眼便愣住了。
    莫語抿著唇盯著傻看著自己的楊輝，楊輝回過神來，心驚膽顫地喊了一句，“……莫老師？”
    莫語盯著他輕輕地點了下頭，聞著屋子裏濃厚的煙味很不好受。
    前台的大叔瞅著他們，抬頭朝楊輝說到，“包夜25。”
    莫語忽然出現，楊輝哪裏還敢再往網吧裏麵湊，“算了老板，我不用了。”
    那大叔一聽嘖了聲，重新叼上煙便低著頭玩電腦不理會他們。
    莫語朝楊輝示意了下，楊輝便低著頭跟在他身後走出去。出了網吧，莫語便一直往公交車站走沒停下腳步，他不說話，楊輝也不敢出聲悶頭跟在他身後。等到莫語站在公交車站亭時，才轉過頭去打量這個不知道用什麼方法從學校裏邊跑出來的學生。
    楊輝手揣在衣服兜裏，他怕引人注目今天還特意穿了自己的外套。一見莫語回頭看自己，他吱唔著開口，“莫老師，我先回學校了？”
    莫語張了張嘴，剛想開口卻見回福景的公交車開進了站，手伸出去抓住楊輝的手就一起上了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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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連著兩章言總都沒出現└(^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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