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顧攸在服務業這上麵有天分，或許是他學得很快，沒幾天就對這份工作得心應手，雖然都沒什麼表情，顧客對他的評價不錯，主要是他真的很有禮貌，無論你叫他多少次他都不會有一點不耐煩的表情。對此，經理是很欣慰的，表揚了顧攸，也提醒其他人多學學新人。話說得好，不過眾人都在心裏腹誹他來了新人自己就躲懶！
    就這麼不鹹不淡過了一個月，顧攸領到了他的第一份工資！
    馮益霄在他確定工作的下午就帶他拿著那張變出來的身份證去辦了張銀行卡，跟他開戶的是一個銀行，於是查工資也就是一起了。
    看著顯示屏上的幾個數字，顧攸是沒什麼感覺的，馮益霄卻是點了點頭，“嗯，第一個月是試用期，工資是少點，以後會好點。還是不錯了，很多地方都是三個月試用的！行啦！既然有錢了，咱也不能虧待自己啊，走，哥請客！”
    顧攸被他搭著肩膀帶走，心想自己的年紀都可以做他……算不清了，他到底是哪來的自信覺得他是哥？
    馮益霄能請什麼好東西？就是路邊30塊錢一個人的自助火鍋，因為便宜而且部分酒水還免費，這裏的生意很好。
    兩人在窗邊找了個位子坐下，讓老板上了一鍋特辣，然後就開始燙菜。
    “要我說，這家的味道也就一般，我都能熬出這味，要是再仔細研究研究保證比他家好吃！”馮益霄一邊吃一邊說，口齒不清。
    顧攸吃得很慢，他本來就是這個脾氣，而且他也不太吃辣，這鍋有點過了，“那你怎麼不去開店？”
    “說得容易，我有錢嗎？有人嗎？有關係嗎？什麼都沒有開什麼店！”馮益霄吃了一大口剛燙好的毛肚，燙得直哈氣，“等著看吧，哥總有一天會有自己的酒樓的！”
    顧攸慢慢吃著，心思幾番轉動，道：“我來這裏的初衷是助你成仙……”
    “停！現在吃飯，別倒我胃口好不！”
    被打斷，顧攸也不惱，繼續道：“所以我改變了一下計劃，你可以不以修仙為目的，但你可以為了活得更好學一點道術。”
    馮益霄來了興趣，“什麼什麼？穿牆？禦劍？預知未來？”
    “……這些，你學來做什麼？”
    馮益霄想想也是，學了穿牆剩公車費？那不是要被當變態！禦劍，難道他還整天背著把劍？也要走出去不被人舉報才行啊！預知未來好像叫算命，他又不去當神棍！
    “那你是什麼意思？”
    “你可以先調氣，調節周身靈氣，充盈自身，強身健體，堅持下去更可以長生。”
    “長生？長生不老？”馮益霄下巴掉桌上了。
    顧攸點頭，“隻要你堅持，你說你要開店，總要有一個強健的身體，還要足夠的時間，隻要跟我學道修行，這兩樣你都可以擁有。”
    馮益霄咽了口口水，“難嗎？”
    “用心，不會多久的。”
    一想到多少人夢寐以求的東西離自己這麼近，馮益霄的激動情緒是很難表達清楚的，那雙眼裏的光足夠燙死螞蟻。
    “行！不過話說在前頭，我不會一直跟著你修行的！學完這個我就不學了！”
    顧攸笑了一下，點了頭。於是，接下來的時間兩人各自用餐，心情都很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