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二十四】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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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
大概在九月初,大學都陸續開學了。
李靈家就在北京,李道洋經常接她出去玩,有時候就去他家,因為李靈懷孕了,他也不敢動真格的,大多時候和裴天一起玩薛妍,這天李靈薛妍都在他家,裴天也在。
李靈薛妍在廚房忙活,李道洋和裴天就在樓梯下頭的那個隔出來的電影室看黃色電影。
黃色電影都沒節操,倆男的弄著一個女的,後來開火車,一個男的開始弄另一個男的。
裴天抽著煙,看到這突然來了興致,提了一句:“廉墨跟裴力煥好上了麼。”
“不知道,應該差不多了吧。”李道洋橫在沙發上,手指夾著煙,半天沒抽一口,已經快自己燒沒了,“弄出來玩玩?讓李靈見識見識前男友不為人知的放蕩一麵?”
“別再嚇著,小丫頭懷著呢不是麼。”
“嚇流黃了才他媽省事兒呢。”
裴天樂著又抽了一口:“操,你丫真他媽不是東西。”
“又不一定是我的。”
裴天拿出遙控器,把剛才那段倒回去又播了一遍,“是給綁來還是約出來,用藥不,提前都弄好了,別他媽人按床上去了,該操了你他媽手忙腳亂,太丫丟人。”
“讓李靈約他,精精神神的,迷昏了有什麼意思。他那個小室友也不錯,要不一起弄來。”
裴天搖搖頭:“最近有檔貨過稅,得求著江山他爹,這陣子過去再弄。”
薛妍和李靈弄完了飯,敲門叫他倆吃,李道洋和裴天使了個眼色,倆人滿肚子一個味兒的屎主意提前都不用商量。
吃著吃著,裴天先開口了:“靈靈,不是哥說,廉墨那邊你怎麼處理的。”
李靈就覺得最近胃口不好,吃不下去什麼東西,心情也鬱悶,這麼一問她幹脆不吭聲了。
“靈靈,天兒哥問你呢。”薛妍拉了拉李靈的胳膊。
“我……沒怎麼處理。”李靈低著頭,“那天道洋哥送我回去,讓他看見了,後來就沒聯係過,他挺生氣的,我又不知道該怎麼道歉……”
李道洋吃著飯,指手畫腳地:“該和他好好說說,是我對不住他。不過你一個女孩家的臉皮薄抹不開麵,這麼著,你給他約出來,我和裴天跟他說吧。”
薛妍這次也沒鬧明白:“廉墨這人……要我說就當他不存在唄,他都不吭聲了,咱們上趕著幹嘛,這不就沒事找事了麼。”
“你這就不會做人了,冤家宜解不宜結。”裴天笑著摸了摸薛妍的頭,“小丫頭吧,還是不會處事,有句話叫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你怎麼知道這事兒不說開了,廉墨以後喪心病狂了幹點什麼出來。和他道歉,給他補償,我們做的事不仁義,不能一點都不表示。”
薛妍總感覺這話裏有話,而且是說給李靈聽的,知道不該多問:“哦……嗯,有道理。”
李靈往嘴裏塞了口菜,想了一會兒,才從包裏掏出手機:“現在聯係他麼?”
李道洋點頭:“嗯,就現在聯係吧,約地點……就約家裏,外頭萬一起了衝突太丟人了,在這兒咱們有話也好說,明天是星期六,晚上吧,晚上七點,他應該也有空。”
“哦,好……”李靈點點頭,半天才找到廉墨的電話,那時候智能手機還沒普及,李道洋給李靈新換的諾基亞新的電話號,她還不怎麼會用。
廉墨當時剛把行李搬到宿舍,手機放在桌子上,陳洪濤坐在那吃蓋飯:“廉墨,你電話。”
“哦。”廉墨剛把被褥弄好,從上頭下來,看了一眼來顯,陌生號,“喂您好。”
“……廉墨,是我。”
“這是你新號。”
“嗯,那個……明天晚上你有空麼,有點事想跟你說。”
“已經這樣了,有什麼可說的。”
李靈在那頭特別無助地看了看李道洋,裴天已經提前在紙上寫好了該說什麼,遞給李靈。
“明天晚上七點,江南水榭,八棟三號,我有些事還是要當麵和你說。”
“現在說吧,沒必要浪費時間。”
李靈這次沒人教,眼淚一下就滑了下來,發自肺腑地一句:“求你了……”
她曾經哭過無數次,沒什麼用,就最後這麼一哭徹底給廉墨拉下水了。
第二天晚上廉墨跟宿舍的打了個招呼,估計和李靈談完了宿舍門都關了,就打算回家住。
李靈和薛妍在樓下等他,廉墨身上就帶了串鑰匙一點錢還有個手機,褲子兜裏一揣,連包都沒背,上頭一件白色T恤衫,下頭一條牛仔褲,倍兒瀟灑,看得薛妍心猿意馬激動不已,全身都起雞皮疙瘩。
“說吧。”廉墨沒搭理薛妍,直接往李靈麵前一站。
李靈低著頭:“是……李道洋有話和你說,他在上頭等你。”
“什麼意思。”
“我沒……他說他想和你道歉,補償。”
“沒必要,走了。”
薛妍伸手要去拉沒拉住,這時候從樓上匆匆忙忙下來幾個膀闊腰圓的保鏢,個個兒都比廉墨寬一圈,擋到前頭不讓他走。
薛妍早就明白裴天他們什麼意思了:古代有的皇上,一對夫妻一張床,一塊弄。
“讓開!”廉墨這次是真火了,二話不說直接動手,兩拳難敵四掌,不一會兒他幾乎是被那幾個人給合夥擰到地上的,倒是沒人和他真動手,不然估計這會兒也得被打得送醫院了。
李靈捂著嘴,大氣不敢出一口,靠在樓下的樹上,一個勁的哭:“你們放開他……是我錯了,和他沒關係,放開行麼。”
薛妍捅了她一下:“別哭了,哭有什麼用,等會兒發生什麼你都當沒看見就行。”
李靈抽搭著看她:“發生……發生什麼?”
“廉墨……會比較慘。”薛妍壞笑了一下。
李靈害怕了,她以為李道洋要滅口,趕緊飛跑過去,試圖拉開那些保鏢的手:“廉墨,你快跑!你們放手!放手!”
薛妍也跟過去把她拉開:“你幹什麼!”
“他們想幹嘛,是不是要殺人。”
“你瞎想什麼,怎麼可能,喜歡他還來不及呢。”薛妍跟個老鴇似的,笑著衝著那幾個保鏢一努嘴還招呼兩句,“輕點啊,弄疼了人家小心天兒哥扣你們工錢。”
李靈想要跑著往上跟,一路被薛妍往下拉,有幾次差點從台階上摔下去,最後薛妍都急了,一把按住了她,她怕李道洋真搞著廉墨心血來潮連李靈一塊玩,李靈懷孕連顯懷期都沒到,特別脆弱,容易流產:“你就別管了,死不了人,以為不讓你看是害你啊。”
李靈蹲到地上哭:“我怕他們把廉墨給弄死……”
“放心吧你,人哪那麼容易就死了,就是聊聊唄。”薛妍衝她一嘰咕眼,眼神給李靈嚇得一哆嗦,“你老實點,別哭,讓人家看了心煩。”
李靈沒主意,老老實實聽薛妍的,點了點頭。
保鏢把廉墨給綁了,綁的特別結實,從胳膊到腿,連嘴都貼了膠布,斷絕了一切求救的可能性。之前廉墨有看過肢解新聞,估計他現在的絕望和掙紮和那個受害人差不多,雙人床上的床單都讓他給鼓秋到床底下去了。
李道洋站在床邊上看著他笑,廉墨要掉下來就抬腿把他踢回去,就像在做一個遊戲一樣。看著床單跑到地上之後彎腰撿起來,攤開了蓋到廉墨身上裹好,隔著一層床單肆意摸著他的身體,剛剛成年的男性身體還沒發育的那麼堅硬,肌肉很有彈性,手感不錯。李道洋的襠部在廉墨的身上摩擦了一陣,湊到他耳朵旁邊:“裴力煥上過你了麼。”
廉墨瞪大了眼看著李道洋,汗水已經把額前的劉海弄濕了,那眼神裏有憎惡,也有不解。
“沒有?”李道洋的手順著他的後背一路向下,最後停到翹挺的臀部輕輕捏了一下,不可置信地再問了一句,“沒有!”
裴天剛洗過澡,從浴室裏出來:“你叫喚什麼。”
李道洋哈哈大笑著,指著廉墨衝裴天喊:“兄弟,撿到寶了,他還是個雛!”
裴天一開始隻覺得李道洋是大驚小怪,自己從床頭櫃掏出煙抽,一聽這話按著打火機開關的手指也是一頓:“是麼?不可思議啊,真的假的。”
“試試不就知道了。”
薛妍敲了敲門,喊了一聲裴天才把門給她打開:“你來幹嘛。”
“你說呢。”薛妍把一個藥瓶遞給裴天,踮起腳親了他一口,“好好玩啊,李靈盡管放心,我看著她。”
“你真懂事。”
薛妍衝裴天拋了個媚眼,伸手自己把門拉上了。
李靈哆哆嗦嗦地在樓道裏呆著,過了好一陣子才從樓下爬上來,她哭的已經沒力氣了,覺得小腹有點墜痛,以為是這幾個月心情不好生理期一直不穩定就沒多想,她已經倆月沒來月經了,所以上次才去醫院檢查。到了樓上喝了點熱水,躺上沙發歇了會兒感覺好了不少。
薛妍看她進來:“不舒服啊。”
“沒事,肚子疼。”李靈躺著,“他們幹嘛呢,廉墨沒事吧。”
“當然沒事,聊著呢吧,廉墨也真是,二話不說扭頭就跑,也難怪人家讓保鏢把他請進來了,人要是不給別人麵子就得受點罪。”
李靈點點頭,她身體特別的不舒服,容易犯困:“那就好……”一歪頭就迷瞪著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