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小節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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麥小娜把乜習江錢冊心百人服羅天競齊煙伏牸都弄上了車,說:“去我們那裏,沒人敢對你們怎麼樣的。”幹月刊道:“警局就很厲害麼?估計鄒無恥還沒有把你們放在眼裏吧。”麥小娜有點生氣,裝作沒有聽見,一下車,那鄔榮和賁潔就迎了上來,鄔榮喘著氣道:“不好了,咱們上次不是把那元炎炎給弄進醫院了麼?”元炎炎就是那個被乜習江弄殘廢的那個老大。麥小娜道:“怎麼了?”賁潔道:“他的二把手代從頭來了,正在警局裏鬧事。”麥小娜吃了一驚,這代從頭雖然名義上是二把手,卻比元炎炎厲害陰險的多,鄔榮賁潔身上多多少少掛了點彩,車中幾個少年也聽見了,錢冊心道:“不要害怕,有我們呢。”麥小娜回頭看了幾人一眼,搖搖頭說:“有你們有能怎麼樣?就是剛才那小弟弟來也沒多大的勝算。”乜習江笑道;“你是說尤時麼?他是受了重傷的,你看不出來麼?不然那老頭在他手下走不過三招。”麥小娜大吃一驚,心想也太變態了。鄔榮道:“那代從頭身手了得,不可小看,有幾個同事拿著槍也被他撂倒了,唉,看來咱們警局以後也沒有存在的必要了。”錢冊心百人服羅天競三人恨警局,因為他們吃過虧,所以他們決定兩不相幫。鄔榮帶著他們步入大廳,隻見那些人民的公廁,不對,是人民的公仆緊張的看著被他們圍在中間的一個人。這人樣貌普通,小鼻子小眼,握緊了拳頭站在那裏,東張西望,以防有人下陰手。乜習江現在還有點暈,慢悠悠推開人群,來到代從頭不遠處,滿臉笑容。錢冊心三人衝著麥小娜歉然笑道:“那個……我們身上還有傷,實在是不好意思啊,不能幫你了。”伏牸也想保留體力去對付鄒無恥,雙手抱拳,道:“我頭暈眼花,也要休息一下,不好意思。”麥小娜何嚐不知道他們的意思?無奈搖搖頭,往乜習江二人望去。代從頭陰笑連連,咂了咂嘴,道:“你是什麼東西,也想來管閑事。”乜習江無所謂地歪嘴一笑:“你們那個老大元炎炎就是讓我給廢了的。”代從頭暗自好笑,隻要稍微有點功夫底子的都能打過元炎炎,又有什麼值得炫耀的?乜習江道:“你走吧,不要搗亂了,不然的話……”代從頭二話不說,右手向上一斜,忽然向著他的胸口抓下,乜習江沒想到他說打就打,胸前的衣服給抓了一大片下來,頓時嚇得臉色煞白,齊煙幹月刊二人急忙撲上,三個人搶攻代從頭。幹月刊之所以不走而留下來助手,乃是想吸引麥小娜的注意,並非是真心想幫;齊煙不同,他是真心幫忙的。誰知齊煙雙手還沒抓到敵人胸口就被乜習江架開,冷著臉道:“滾開,誰讓你幫了?”齊煙暗一歎氣,轉身而去,幹月刊劈手拽住了代從頭袖口,乜習江大叫一聲,雙拳擊出,代從頭不慌不忙,像是貓戲老鼠一般牽開他的兩隻手,大袖一拂,幹月刊不由自主往後摔開了幾步。幹月刊彎身抄起一把椅子,身形閃了幾閃,繞到他身後,當頭劈下。代從頭斜斜竄開幾步,緊抓住乜習江兩手不放,隻用腿就逼得幹月刊手忙腳亂,笑道:“你對我們老大不敬,我也隻好來教育教育你啦。”賁潔尖喝一聲奔了上來,用她學的舞蹈抓敵胸口,搶攻幾招,三個人使上了全力似乎也起不到多大的作用。乜習江一旦掙脫,錯步而上,一拳迎胸打到,幹月刊也把椅子扔了,向他背後全力擲出。賁潔正麵搶攻,滑身踉蹌幾步,躍起三尺抓向他天靈蓋。代從頭仰天大笑,腰一擰,腳一點地,同時手也伸出去拽住賁潔雙腕,把她摔得斷了幾根骨頭,就聽兩聲慘叫,乜習江幹月刊兩拳不偏不倚,正巧相互撞在一起,骨頭斷裂,代從頭站在一旁仰天狂笑一聲,推開人群,奪門而去。這些人早盼著他走,哪裏還去攔他?
那妖豔的少女懷抱尤時,奔到海邊。這片海與城市相去甚遠,四處渺無人煙,不過也還是有人的。海邊停著一艘大船,很多人正往上麵走去。一個五十歲左右的憨厚南方人向他們招了招手,問:“你們去哪?帶你們一程,不要錢,與人方便與己方便嘛!”少女道:“那太好了。”這艘船很大,裏麵的房間很多,一大半是放貨物的,剩下的是給客人住的,現在隻剩下了最後一間,少女也隻好住了進去。原來,這是一個大商的船,裏麵的貨物都是糧食,是這個大商捐給貧困山區的。大商善良,不似別的大商,賺了錢沒有昧良心,是憑自己汗水掙來的,他廣積善德,名動四方,他為人豪爽,深得民心,心胸開闊,名字叫紅休,就是剛才那個憨厚的中年男人。少女見尤時醒了,倒有點不好意思了。其實她不拘小節為人大方也是個好女孩,這次去學校也隻是閑逛,在遠處看見尤時,一眼就喜歡上他了,不僅僅是他的身手好,最主要的原因可能是一見鍾情吧?尤時頭腦還是暈乎乎的,問:“這是哪裏?怎麼一晃一晃的?”女子湊到他耳邊,道:“你就從了我吧,我願意照顧你一生一世。”尤時一時間沒明白這個“從”是什麼意思,道:“我要回去。”他最討厭這種打扮妖嬈的女子。女子見他有些不耐,歎了口氣,轉身出去了。不一會兒把妝都卸了,又走了進來。尤時暗歎一聲:“好漂亮的女孩。”少女坐在他的身邊,說:“我叫牛花。”“我叫尤時。”緊盯著她的臉。少女有些臉紅了,這兩人在船上幾天就有了感情,這是後話,暫且不提。
在乜習江幾人被車帶走後幾分鍾,鈄度生就送衣服來了,鈄六之埋怨他:“怎麼來的這麼遲?”鈄度生對他說:“不遲,我是跑來的,沒有坐車。”鈄六之忘掉齊煙幾人的傷,接過衣服來,怕爺爺窮酸的模樣出去丟了自己的人,就說:“爺爺,你先回去吧,我還要上課。”頭也不回,直奔宿舍。鈄度生搖了搖頭,回頭而去。卜老鬥卜大鬥卜小鬥三人醒來的時候天上正下著毛毛細雨,卜老鬥悲傷地道:“我那孫子死在那裏,我們去把他的屍體撈上來。”跌跌撞撞來到那山扇門前,輕輕推開,水麵上就隻有朱電板和卜鬥的衣服,而且已經被撕扯的沒有樣子了,卜老鬥最疼愛這孫子,不禁潸然淚下,咬牙切齒道:“那個病怏怏的小夥子,老子一定會宰了你的。”將卜鬥的衣服撈了上來,道:“先回去吧,以後再圖報仇。”汲馴致和那幾十名手下也醒了,隨著三人一同回到自己所住的房子。這一間房子很大,一共擺了四張大床,分別擺在四個牆角,門在正中間,隻要有人一推開門,床上的四個人馬上就知道了。卜老鬥推開門,指著四張床,道:“大鬥,小鬥,汲馴致,今日我們四人在此休息最後一晚,明天回去養好傷勢,咱們不參加這比賽了。”卜鬥一家住在海上的一個無名小島上,島上竹林占去大半,島的根底和海底相連,其實這個島原先是一個空心島,後來海水灌進了島內,這島就不再四處漂泊了,連在了海底。第二天,四人把所有的小弟盡數遣走,四個人去醫院接好斷骨,買了艘中型遊艇,往海島行去。這船上有四個房間,供人睡覺用的。船一離岸,岸上埋伏的胡蘿卜姚頭二人揮動繩索,輕輕套住船邊,悄悄地潛入船內,計劃晚上……晚上,月黑風高,狂風呼呼,姚頭二人一路摸索,來到卜老鬥房間外麵。為何要在今晚動手?因為他們害怕到了海島以後,就不知道怎麼回來了。鄒無恥之所以這樣想做全省的老大,是因為當了老大後再去拆遷,別人若還敢說什麼,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幹了他而不被法律牽製,跟他作對,那就是跟文省長過不去,跟國家的拆遷局過不去,而卜老鬥就曾經和他過不去,這一次他是下了明顯的命令:斷絕卜家後代。先前鄒無恥曾說卜小鬥食道斷裂定要被活活餓死,後來仔細一想萬一他去和齊煙等人勾結到時候就不好辦了。姚頭胡蘿卜兩人屏住了呼吸,放輕腳步來到門外,側耳傾聽,裏麵傳來熟睡的呼嚕聲,暗自鬆了口氣,姚頭摟住胡蘿卜離開門外,輕聲慢語道:“既然他們已經睡著了,咱們進去時不可發出一點聲音,一個一個抹了脖子把船開回去交差,如若遇到什麼突發狀況,不求傷人,快些脫身,到時候再另想辦法。”胡蘿卜點了點頭,準備行動。房內,卜老鬥道:“你們知道嗎?鄒無恥派人到咱們的船上來了,我就說他不可能就這麼讓讓我們回去的,小鬥,汲馴致,你們兩去床底下,萬一我和大鬥失手了,你們千萬不要出來,否則性命不保,我和大鬥如果占了上風招呼你們一聲,一並兒滅了賊子,鄒無恥不會派太多的人,估計我們兩個就可以應付了。”他受了很重的傷,在醫院恢複得差不多了,動手是完全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