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折 第八小節 火山遇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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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折:死火山一旦如泉湧羅天競巧遇入奇精華
始於二零一零年六月三十日上午
符豔福的憨厚感動了林嬌豔,所以林嬌豔毅然與外麵的男朋友分了手。
林嬌豔的男朋友不是別人,正是那呂別,這麼一來,呂別下了報複之心,就找來了許多的生死之交,將符林二人約到林木廣場之上,而且是在月黑無人的時候。林嬌豔勸他還是不要去了,怕他吃虧。符豔福拍著胸口說道:“你就安心的準備和我結婚吧,這些小嘍囉我還沒有放在眼裏呢!他們隻是無名小卒而已。”
乜習江自從餘奇他們走後,整天在林木廣場逗留,這天晚上,他剛爬到一棵大樹上就看見呂別帶著幾十個麵目呆沉的人緩步走入,找了一些座位坐了下來。所謂的座位,就是指擺放在這裏的一些石凳,乜習江仔細看了一遍,那個壯漢景之徒卻沒有來。
過了大約幾十分鍾,符豔福和林嬌豔手拉著手走了過來。呂別指著符豔福的鼻子,食指勾了一勾,意思是讓他過來一下。符豔福有一種不祥的預感,掙開林嬌豔的手,向呂別走來。
呂別二話不說,一拳打在他的鼻子上,他鼻子一酸,眼淚不由自主流下來,鼻血也狂湧出來,呂別故意裝作很難過的樣子說道:“啊呀,你怎麼流鼻血啦?呀,還哭啦,你也太懦弱了吧?”符豔福狂怒之下穿拳反擊,呂別用上衣輕輕一罩,將打來的一拳裹個結實,使他難以向前動上分毫,啪啪打了他兩個耳光。
符豔福臉上霎時間變得又青又腫,原以為自己可以輕易打敗情敵,哪知卻是現在的這種情況?呂別也在心裏暗暗吃驚,原以為林嬌豔的男朋友會有多麼的厲害,所以約了這許多人來幫忙,哪知卻是如此的不堪一擊?
呂別轉頭讓另幾個小混混一起上,自己悠閑地坐在石凳上看熱鬧。幾個小混混符豔福堪堪應付,怎奈對方人多,眼看著幾個人一時間拿不下他,又湧上來幾個,如此一來,沒有用上多長時間,符豔福就被幾個人拿住手腳甩了出去。
呂別窮追不舍,從懷裏掏出一把水果刀,邊走邊說:“就讓我把你的那裏給割了,看你以後還怎麼做那種事?”慢慢逼近,而林嬌豔早已嚇得瑟瑟發抖,麵色蒼白,動彈不得。乜習江正準備從樹上躍下去救人,一瞥樹下,已有二人緩步而來,一老一少,這裏的路燈毀壞大半,看的不是很清楚,隻是感覺那個年少的很眼熟。人影一閃,老者已衝了過來。
呂別手中一輕,水果刀被劈手奪去,隻見一個穿著麻衣長衫,麵容慈祥的老人站在符豔福的身側,手裏拿著從他手裏奪來的水果刀。
呂別狂暴的大叫一聲,衝拳擊出,老人雙袖飛舞,套往呂別拳頭之上。
乜習江忽聞身後有響動,裝作不知,待得聲音近了,仰身後翻,雙手斜上彈出,身後的人影也是雙爪齊出,反扭住他雙手,借著微弱的路燈燈光一照,二人齊齊愣住了,身後的人正是剛才下麵的那個少年,怪不得如此眼熟,原來他是自己的好兄弟錢冊心。
錢冊心問:“你……還沒掛?”掛的意思就是死,右腿公館裏的人說這個字已經是成了口頭禪的了,乜習江激動異常,“噓”了一聲,往場中看去。場中的老人漸感吃力,而呂別是背對著他們兩個,是不是也這麼吃力無從得知。錢冊心叫了一聲:“不好!”分開樹枝閃出身來,直往呂別身後撞去。呂別避開老人的一擊,伸手搭向錢冊心的拳上,另一隻手從肋下穿出,向錢冊心胸口猛撞過去。
老人雙袖纏來,錢冊心用遊鬥的方法,不和他硬碰硬,一時間呂別倒有點吃不消了。他大吼一聲,眾嘍囉一擁而上,將老人截過一邊去了,現在自己可以和錢冊心痛快的大戰一場了。
呂別取出那柄折扇,百忙中扇了扇風,笑道:“小子,你叫什麼名字?身手倒是說得過去。”錢冊心雙臂輕展,儼如老鷹一般,又倏地一合,挾風撞過來。呂別閃身躲過,伸腿踢來。錢冊心兩拳擊空,內心大駭,見呂別右腿已經踢過來了,右手心在他足踝上輕輕一按,順勢向後躍開幾步,一時間分不出勝負,猶自纏鬥。
老人衣袖舞動間纏住一人脖子,向外一扔,又糾纏住一人,肘撞膝纏,無所不用其極,眾嘍囉見到這種情況,都嚇得呆了,沒有一個敢向前衝的。呂別驀然後翻,雙手成爪狀捏向錢冊心肩頭,錢冊心後退一步,立好馬步,以硬碰硬。
呂別雖是強攻硬打,錢冊心仍是屹立不動。呂別心急之下拚盡全力猛撞過來,虎虎生風,錢冊心大吃一驚,硬生生抬起兩隻手臂接下來這一撞,呂別收勢不住,錢冊心不敢妄動,二人一起跌在地上滾在一邊,都已經筋疲力盡了。
乜習江心想:“冊心好像已經用了全力了。”忽然閃身過來,撞開呂別,衝進人眾中,老人壓力頓減,眾人見老大已經受了傷,也沒有心情再打下去了,哄叫一聲,抱起呂別奔了出去,老人在乜習江肩上一拍,讚道:“小夥子能有如此身手,好得很呐!”
符豔福就躺在那裏,錢冊心認得他,他卻不認得錢冊心,上次他在路上就讓鄒無恥的五個手下打暈了,錢冊心在學校裏大展身手,他倒是沒有看到。錢冊心爬起來,拍拍身上的塵土,說:“你們下次來也多帶上一些人,就你們兩個哪裏是這個人的對手?把你們弄死在這裏也不會有人知道的。”又轉臉問乜習江:“跟不跟我們一起走?”乜習江摸摸頭,臉上一紅,道:“不了,我想追一個女生,有你們在,可有點不方便呢。”錢冊心會心一笑,拉過老人,道:“他叫百人服,你下次記得啊。”拉過百人服,轉身去了。
林嬌豔扶起符豔福,剛走幾步就累得滿頭大汗,乜習江道:“就讓我來背他吧?”接過符豔福,腳步輕靈,奔到醫院,一切就緒後,向二人告辭,去找那個女生(鳳儀亭)了。
幾個月過去了,符豔福傷勢痊愈,看著林嬌豔,道:“你這些天可辛苦了,我們去呼吸一下大自然的清新空氣,怎麼樣啊?”林嬌豔隻剩下皮包骨頭了,也正有此意,欣然同意,二人打點行裝,去了整個省內最著名的旅遊郊區——任你玩郊區。
二人正走著,隱隱約約聽得打鬥之聲傳來,符豔福拉著林嬌豔的手蹲在樹後,偷偷瞧出去,隻見樹林內有兩個人飛在半空中角鬥,兩邊各自有人,應該是拉拉隊,一邊有幾十個人,而另一邊卻隻有兩個人。符豔福心想:“竟然有人會飛,當真是奇談。”半晌,鬥勇的二人退開,各自回去,隻有三個人的這人長相清秀,乃是湖北的昌氏三兄弟,剛才與人打鬥的是老三,名叫昌可汝,老大昌可吾,老二名叫昌可世。
那邊的老大,也就是剛才鬥狠的人,是一個光著腦袋的胖子,名叫莊祘,人如其名,確實很會裝蒜。他和昌家三兄弟仇恨頗深,因為他的母親給昌可吾殺了。莊祘雖然無惡不作,卻是一個難得的孝子,於是約了他兄弟三個出來了結這件事。此刻已鬥了一場,現在該輪到第二場,可是莊祘早已看出來了,自己這一邊絕不是他們三兄弟的對手。
這昌氏三兄弟有輕微的精神病,喜殺人,善放火,昌可吾的病情是最重的,也是殺人最多的一個,警察也拿他們沒有辦法。
莊祘早有準備,在懷裏裝上一把槍,人的速度再快,總是快不過子彈的。果然,三場過後,自己一方輸了,莊祘上前幾步,冷笑著說道:“看來隻好如此了。”掏出了無聲的手槍,拉動了保險。符豔福不想再看,拉著林嬌豔的手悄悄走開了。
天色昏暗,四周所有的景物都看的不是太真切。二人走在草地上,呼吸著清新的空氣,感覺就是不一樣。這任你玩郊區是遠離城市的,景色優美,怡人之極。符豔福正與林嬌豔有說有笑,忽然間腳底一空,控製不住身體,直往下麵墜落下去。由於二人是互相間手拉著手的,所以林嬌豔想要回去也是不可能的,隨著他一同掉了下去。
原以為摔在地上一定會痛徹心扉的,哪知一落地便如同落在彈簧床上一般,彈起一兩米高,方才又跌下來。符豔福道:“原來這裏是一個彈簧床,想到這個主意的人也真是不簡單既刺激又有趣。”很快他發現這裏並不是彈簧床,而是地麵,符豔福摸了摸地麵,很柔軟,而且極為炎熱。這地麵光滑柔膩,就好像一個妙齡女子的肌膚一般,符豔福真想躺下去睡上一覺,但屁股剛一著地就蹦起來,簡直就好像被火烤熟了似的,再也沒有了睡意。
抬起頭看看上方,從洞口處恰恰望見一輪半圓的金黃色月亮,符豔福估計了一下,洞口離地麵少說也有幾十米,甚至還有幾百米也有可能,四壁光滑異常,攀爬是不太可能的,月光照下來,洞內情景看個真切,麵積甚大,就好像一個虛擬的空間相似。
要想從這裏上去,除非是有人在上麵伸下來一根長長的繩子把他們拉上去。這裏好像一個口窄肚寬的蒸籠,越來越熱,二人抱膝坐在地上,忘了害怕,也忘了炎熱,說實在的,現在四周的空氣開始炎熱,地上反倒開始涼爽了。林嬌豔抱怨他:“你非要來這裏,現在好了吧?”其實當初來這裏她自己也是大力讚同的。符豔福望著月亮呆了半晌,像是想起來什麼,驚懼之情溢於言表。林嬌豔忙問:“豔福,怎麼啦?”符豔福眼睛越睜越大。
地底下呼呼地在響,像是火爐中的火在燃燒。林嬌豔汗流浹背,伸手擦了一把汗,罵道:“鬼地方太熱了,我都快受不了了。”符豔福一字字說道:“這裏是……是……火山……的……內部……啊……火山的內部……”話剛說完,所站的地麵被脹破了,溢出許多的液體,又紅又亮,符豔福攔腰抱住林嬌豔,輕輕地說道:“我會保護你的。”
他原以為林嬌豔定會感動的涕淚橫流,說:“好哥哥,我相信你。”哪知林嬌豔瀕臨死亡時始終不能從容,顫抖著聲音罵道:“你能保護我個屁啊?”地麵一聲悶雷似地響聲,二人隻覺得被一股極大地衝力衝了上來,灼熱之感更是迫人。符豔福道:“嬌豔,咱們一起堵住火山口吧,這樣隻是犧牲了咱們兩個人,以後來這裏遊玩的人卻不會喪命了。”這火山口極是細小,隻要兩個人一起把火山口堵住,火山裏就會恢複原狀,這是符豔福以為的。林嬌豔急忙搖著頭說:“不行,不行。”恨不能把頭搖成三百六十度。
到了洞口,符豔福望了林嬌豔最後一眼,說:“快跑吧!”奮力將她拋了出來,自己卻橫身睡在洞口。若他們兩個人一起堵住洞口的話,百分之百可以避免火山爆發,可林嬌豔不願意這麼做,符豔福也不願意勉強,隻好一個人堵住洞口,一來是為了讓林嬌豔快些逃命,二來也是為了這片草地不受波及。一個人堵,少不了有空隙,地下火苗竄起,霎眼間將符豔福燒作飛灰,幾乎同一時間,火山巨響,符豔福遺骸揚於半空!
此時林嬌豔已經奔出波及範圍,火山巨響,她長長籲出一口氣,也不管符豔福如何,沒命般向前狂奔,也不知哪裏來的這麼大力氣?
莊祘那一槍沒有打中,於是把槍放在懷裏又跟他們拳腳格鬥,鬥到圓月懸掛仍是沒有結果,又掏出槍來,剛剛拉動保險,被一股大力托上了半空,不僅是他的槍被托上了半空,而且他的人也被托上了半空,人事不省,昌氏三兄弟也是頭腦一昏,沒了感覺。無巧不巧,莊祘打出去的那顆子彈被這股大力一撞,回去比出來還要快,林嬌豔驀覺腿彎一麻,子彈帶著一蓬鮮血從她腿中飛了出去。林嬌豔踉蹌幾步,摔在地上,眼前看見一隻比小羊尚要打出不止一倍的紫色蛙類,形狀和青蛙相似,咧開大嘴呱呱地叫著,所以她立即昏迷了過去。
初稿於二零一零年七月一日中午
第五折上半折:(八:火山遇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