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小節 指揮部風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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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時道:“不錯,就我一個人,你想把我殺了是不是?”那女人又開始犯騷了,說:“哎呦,小弟弟,你怎麼這麼說呢?你好,我叫江茹彤,小弟弟你叫什麼名字啊?”尤時道:“我叫尤時。”江茹彤終於轉到了正題:“今天可是規定的最後一天了,我們要拆掉你家的房子,請小弟弟你趕快收拾東西離開這裏吧?”說著還用上了美人計,“不然的話,姐姐的飯碗可就不保了,額,我來幫你收拾一下吧,等你的爸爸媽媽回來後你就跟他們說一下,好不好啊?”徑往屋裏走去,手法純熟,將家具一樣一樣堆在一起,抱出門外,拍拍手說:“好啦,別的東西都是無關緊要的,開始拆吧!”機器發響,往門上推下。尤時忽然擺擺手說:“且慢,先不要動手。”
江茹彤一愣,問:“小弟弟,怎麼啦?”尤時道:“江茹彤,你快些將從我家搬出來的東西一樣一樣給我放回原處,若是相差一毫米,”尤時故意頓上一頓,下麵的話卻是不再往下說了。江茹彤臉憋得通紅,尷尬之極,抹不下麵子,故意裝作厲害的說道:“姐姐我今天就不搬,如何?”尤時道:“也沒有什麼的。”話未說完,巴掌已是結結實實打在她的臉上,發出“啪”的一聲。村裏的那些人都圍了過來,抱著看熱鬧的心理。
工作人員以前是做打手的,每個人的手裏都有人命官司,見到這種情況也都圍了上來。江茹彤捂著通紅的臉叫道:“反了,竟然敢打工作人員,強行拆遷!”此話一出,人人都知道尤時完了——機器一開,任你是再厲害,也難免受傷慘重。尤時不禁變了臉色,表情冰冷,江茹彤看見他的表情嚇得心撲撲跳個不停,正想出口叫停,卻見尤時冷笑道:“這是你逼我的,怪我不得。”錯步滑開,腳掌在機器上點了幾點,一拳擊碎駕駛室的玻璃,玻璃碎片紮了駕駛員一臉和一身,鮮血涔涔流下。尤時倒翻了一個筋鬥,輕輕落在地上,右腳猛踹!
工作人員還沒有反應過來,那台機器已經翻了一個身,四個軲轆轉悠悠地跑遠了,駕駛座正下方被尤時踹出一個碩大的窟窿。尤時寒著臉說道:“江茹彤,你快些將這些東西搬回去,否則的話……”那幾個工作人員雖然害怕,仍是叫喳喳地撲上來。尤時順手抄起比他年齡還大的鋤頭振腕迎上,一個工作人員撲的有點猛了,被尤時當胸擊個正著,骨頭也斷了幾根,彎著腰蹲下去再也不敢逞能了,尤時去勢左彎,鉤住另一人的衣領,隨即施展辣手,連環攻擊,將那人勾到自己的背上,雙臂開處,那人好似一張紙般飄了出去……
等父母回來的時候看見門口的情況不由得大吃一驚,門口躺著幾個血淋淋的人,還有一個妖豔的女人來來回回的搬東西,尤時負了雙手在一邊觀看,父親一眼看出來是怎麼回事,怕得罪拆遷的人惹禍上身,吼道:“尤時,你在幹什麼?”尤時從小到大就怕他,嚇得說話也變得語無倫次了:“沒……沒什麼……他們想……想……拆掉……拆掉我的家……我不同意……他們……就躺在這裏了……”說完,自行進了屋,不敢再出來。李小妮嬌小柔弱,聽見外麵的打鬥聲早嚇得躲進了被窩,此時沒有聲息了才敢探出頭來。尤時道:“小妮,都快兩個月了,你的父母也一定想你了,呃,不如我送你回去看看吧?”這隻是借口,他是怕爸爸一會兒進來揍他的。李小妮正好也想家了,點頭答允。二人於是偷偷牽了驢,乘著父母在向江茹彤道歉的時候縱驢狂奔,好在農村的車輛較少,不必避讓,沒多久就到了。
眼及處一片荒涼,原本農家的瓦舍也不知哪裏去了,而且一個人也看不見。尤時悲從中來,淚水打轉:“遲了一步,又讓那些狗雜碎給拆了……”李小妮也止不住淚水,放聲大哭,尤時說:“既然已經拆了,你的父母也不知道哪裏去啦,不如就住在我家吧?”現在也沒有別的辦法,隻好如此了,李小妮哭著倒在尤時的懷裏。尤時心頭沉重,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怕是在暗下決定,要好好照顧李小妮一輩子吧?
喻正餘奇和羅花早就有著牽扯不開的關係,隻因為喻正餘奇人品不佳,羅花才一直不肯答應他的,不過心中到底對他有意,所以也一直沒有與他分手。如今他和哥哥一同改惡為善,故羅花慢慢與他走得近了。這一天,喻正餘奇邀請羅天競兄妹二人去自己家裏玩一玩,羅氏兄妹二人自小沒了父母,無須征得誰的同意,欣然應允。到村頭的時候三人心頭都有一股揮之不去的陰影,像是有什麼事要發生一樣。下車後終於發現,整個村子都被鏟作了平地。喻正餘奇怒從心起,罵道:“可惡的拆遷隊,我操你祖宗十八代。”羅天競安慰道:“現在咒罵也沒有什麼用處啦,不如想想別的辦法吧?”
羅花多愁善感,見此情景早已落淚,忽聽身後也有人在低聲飲泣,回頭看時,卻是吳花齡和吳少女二人。這姐妹兩人哭得夠了,罵罵咧咧地在叫罵,羅天競感歎道:“看來,拆遷的事還有不少人反對的呢。”餘奇忽然道:“不如,咱們去拆遷指揮部大鬧一場如何?”羅天競毫不猶豫,撫掌應道:“好,今天晚上咱就去掀了他的指揮部。”一旁大罵的吳氏姐妹聽見他們說話的內容以後也停止大罵,變得異常堅定,異口同聲道:“咱們姐妹也跟你們一同去吧?”
指揮部,就是各個地方的拆遷情況都要到這裏來彙報。指揮部的經理名字叫做王八,高高瘦瘦的,他並不是一個人在指揮部裏的,鄒無恥怕他會遭到那些反對拆遷的人非法攻擊,所以在屋頂上還藏匿著一個人,暗中保護王八。除了屋頂上的那一個人以外,古品又帶了十幾個人躲在附近,埋伏於各個角落。
當晚,月黑風高,一條黑影悄無聲息潛入牆下,卻是尤時,原來尤時今晚也打算來搗亂,那天回去後父親並沒有輕輕打他,而是狠狠揍了他一頓,到現在他的身上還在疼著呢!正欲閃身奔進,卻又看見五個人直行入內,他本以為是王八的小弟,但仔細看時卻發現這五個人中有三個是他能認得的,喻正餘奇和吳氏姐妹。尤時心想:“若一會兒鬧起來了,對於他們我幫是不幫?那吳氏姐妹我一直看不順眼,那喻正餘奇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惡學生,可到了拆遷的人比起來卻又遜色不少……”隻見五個人到了門口一起停住,吳花齡吳少女姐妹二人閃到門的兩側,羅天競鑽到鄰旁一個廢棄的小屋裏,喻正餘奇上前敲了敲門,與羅花退後幾步,站立不動。尤時心想:“這喻正餘奇好生大膽,竟然敢這麼光明正大的。”
王八打開金屬門,探出頭來,問:“什麼事啊?”餘奇仰天打一個哈哈,雙手捏的哢哢作響,笑道:“你想知道是什麼事嗎?那就告訴你吧,咱們是來搗亂的。”王八仗著附近有人,不屑道:“就你們兩個人麼?還是快些回去吧?”“吧”字剛一出口,忽然從門的兩側閃出兩個人,四隻手一齊掐住他的脖子,他雙手亂抓,臉漲得通紅,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這兩條人影是吳氏姐妹,吳少女鬆開雙手,王八以為她悔過自新了,正自高興間,吳少女已經抱住他的雙腿,拔出刀來,一刀削下!
屋梁上一聲尖嘯,一條人影從上麵閃了下來,一拳一腳,吳氏姐妹二人不由自主倒跌出去,一個又矮又瘦的人佇立在王八身側,動也不動。餘奇喝道:“畜生,你是何方畜生?”這人伸手撫一撫胡須,笑道:“我叫古品,想要動手盡管來,我還會怕了你麼?”餘奇道:“那少不得領教幾手高招了。”一招“烏龍探爪”,徑往古品胸口當胸擊下。餘奇和羅天競的功夫差不多,羅天競又和符豔福相若,符豔福被古品五個人一招製住,但是五個人當中是以古品作為主力的,古品一個人也能輕易拿下他,所以餘奇無論如何搶攻也不能奈何古品半分。古品斜身避開,右手輕輕搭住餘奇手上的脈搏,雖然他的手比較短小,但是捏斷人的脈搏想來還不是什麼難事,正欲使力,忽見一道刀光斜刺裏劈下來,亮的耀眼(經屋內日光燈所映),往古品右肘關節上削來。
古品不得已鬆手推開餘奇,說道:“兄弟們出來動手了。”揮刀救下餘奇的是羅天競,眨眼間十幾個人將三人圍個水泄不通,各自拿出稱手的兵器,而他們五個人中隻有羅天競的手裏有一把刀,其餘四個人卻是手無寸鐵。吳氏姐妹在人群外倒是無所謂,這一來古品占盡上風,一聲輕響,十幾個人中的一個仰麵跌倒在地,眾人不由得愣住,羅天競叫道:“哎呀,你們瞧的什麼?快點動手,不然這個人可就白倒了。”古品道:“上!”眾人一窩蜂湧上來,羅天競勉強應付,餘奇隻有拉著羅花一個勁閃躲,眼看著三人再也難支持得片刻便要葬身於此,猛聽得一聲大喝:“住手!”一個身穿白衣的男子飛奔而至,順手抓住兩個人甩出幾米,被甩出去的兩個人在地上動也不動了。尤時在暗中看見這個人差點喜得叫出聲來,原來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久別未得重逢的錢冊心。
錢冊心一到,逆勢頓轉,那十幾個人跌跌撞撞,再也難搶上身來。古品見狀,滑身上來,纏住錢冊心。古品身手靈活,錢冊心比他更靈活,卻奈何不得他,古品也是如此,二人正是旗鼓相當,半斤八兩。就在這個時候,又一個人閃了過來,大叫道:“今晚是什麼日子,這麼熱鬧啊?俺朱電板也來湊湊熱鬧好了。”朱電板今晚也來鬧事的,真是趕早不如趕巧。朱電板赤手空拳,威力極大,駭的這些人連連後退。
這朱電板本是縣武校的學生,可這一次回家發現,發現家早已被拆的幹幹淨淨,由於拆得匆忙,父母尚未告知他現在何處。朱電板是一個容易衝動的人,這一急一氣,便衝動了——找到這裏來了。錢冊心也是因為回老家發現家沒有了,沿路打聽,知道這是拆遷隊幹的損陰德的事情。
尤時斜靠在牆上,自言自語:“他們都回去遲了,幸好拆我家的時候我是在家的,否則我的家怕是也……”那邊的十幾個人徹底落於下風,朱電板哈哈大笑,又衝向了古品和王八。尤時乘此時機自窗戶間躋身入屋,剛一落地就有人喝道:“什麼人?”尤時屏住呼吸,待得聲音遠去了,這才探頭出來,自嘲般搖搖頭,道:“沒想到他們幾個就行了。”轉眼間瞥見一台電腦,尋思這一趟總不能白來,必須破壞點東西才行。躡手躡腳搬起電腦,雙手間用勁一擠,“啪咂咂”聲響不絕於耳,電腦散碎,濺出火花。他估計已經驚動了別人了,鬆手閃出門外,輕輕鉤住屋簷飛上了屋頂,原來這指揮部就是以前這裏的住戶以前住的屋子,隻剩下了這一間。尤時回頭看時,古品和王八已經被朱電板幾個人圍住了。
尤時走後,古品和王八已招架不住。餘奇四人雙手環胸,站在一邊冷冷地看熱鬧,陡見古品行了一個險招,雙手摟住朱電板手腕,斜裏向外一提身形,輕飄飄落在屋頂上,從懷裏掏出手機,撥通了鄒無恥的電話。餘奇發現不對,叫道:“快走,他叫幫手了!”另幾人也發現了,收手往黑暗處掩去。突聞一聲歎息,一個高大的黑影擋在幾人身前。
餘奇等七人站到一處。黑暗中黑影掏出打火機,點燃一根煙,慢悠悠地說:“你們逃得了麼?”伸手往一側指了一指。黑暗中紅光一閃,隨即藍光又起,嗚嗚聲響,警察也已到了。黑影鄒無恥道:“他們破壞社會治安,阻撓拆遷工作。”局長厲聲喝道:“是真的麼?”吳少女攬攬頭發,說:“反正真的假的你們都是要抓的對不對?”局長老臉一紅,期期艾艾道:“小姑娘好厲害的嘴,你快說實話,隻要是清白的,本局長……”
他不再說下去,因為他發現鄒無恥正在瞪著他,經過警笛藍色光芒的映照,鄒無恥的臉更加可怕了。吳花齡接著說:“如今公安局隻不過是一個花架子而已,你們要是抓了我們,決不會為我們做主的,因為我們沒有錢。而且你們還會誣賴我們幾個做了什麼壞事,然後一直冤枉下去,反正我們活著你們是不會重視的,隻有死上幾個,你們才會重視,與其裏麵去死,”她取出一把刀,“倒不如現在就死。”刀鋒倒著卷起,鮮血飛濺,吳花齡仰天跌倒,局長嚇了一跳,叫道:“救護車!”救護車是跟在警車的後麵的,這也是防止有些人想不開,好及時救人。吳花齡被抬上救護車,另六人也無心逃跑,垂著頭被抓進公安局。錢冊心這個時候仍不忘讚美幾句:“剛才那女子的話真是精妙之極!”
到了公安局的門口,朱電板環目四顧,道:“咱們就這樣進去麼?”錢冊心笑道:“當然了,不過到了裏麵以後要早些出來就是了。”朱電板疑惑道:“他們怎麼可能那麼快放了我們?”錢冊心又笑道:“當然不會,但是,難道隻有他們放我們我們才能出去麼?”朱電板恍然大悟,拍手叫道:“不錯,你說得有道理。”局長知道這些人個個身懷絕技,於是把他們關進“花花房”裏。“花花房”是專門關一些窮凶極惡之人在裏麵的,麵積接近半畝,現如今已經有一百七十二人在裏麵。錢冊心進去的時候被這麼多的人嚇了一跳,尋一處幹淨的地方盤膝坐下。朱電板頹然歎道:“怕是出不去了。”錢冊心默默點點頭。
眾人見有新人來了,一起望向一人。那人身材矮小,雙目炯炯有神,身著麻衣長衫,雙手攏在袖子裏,負在背後,這人乃是這裏的老大,名叫百人服。他回過頭來,也看見有新人來,冷笑連連,自然要給這幾個人一些威風看看了。百人服悠哉哉走到幾人跟前,拱手說道:“小弟名叫百人服,請教幾位兄台了。”幾人報了姓名,百人服笑道:“原來是錢兄和喻兄羅兄啊,未知你們有何本事,敢進此處之地?”這句話的意思很清楚,是想鬧事了。朱電板吐口唾沫在地上,道:“原來你是想來找事的,怪不得這麼客氣了。”掄起拳頭擊出去。百人服身子雖小,力卻奇大,長袖一甩,拂中朱電板胸口,乘機一腳踢出。
朱電板輕敵在先,踉踉蹌蹌,跌撞在牆上。餘奇羅天競雙雙搶上,飛纏攔打,百人服應付得有些困難。羅花與吳少女瑟瑟縮縮躲在牆邊,捂著頭不敢來看。羅天競拳打膝掃,無濟於事,鬥到急處,百人服雙拳送出,分擊喻羅二人胸口,二人不意間一同中了一拳,一齊退開,張口吐出幾滴血沫。
百人服道:“原來隻有這點本事,來這裏可有點不配了。”轉身大步走出,猶在說話:“以後咱們這許多的人所有一切的事情都由你們幾個辦了,懂了沒有?”後麵傳來一聲:“不懂。”百人服一愣,隻見錢冊心把頭埋在雙膝之間,仍是坐在地上動也沒動。百人服問:“這句話是你說的?”錢冊心慵懶地抬起頭,答:“沒錯,我有一個好的建議。”百人服道:“什麼建議?”錢冊心道:“我們幾個的一切事物都交給你辦了,如何?”一邊說話一邊站起身來。百人服麵色陰冷,緩緩走過來,道:“小兄弟,我有眼不識泰山,倒要來領教領教了。”他的力氣可以一拳擊碎一塊石頭,一拳往錢冊心胸口擊下。錢冊心站起來已經有好大一會兒了,一直是斜著身子站在那裏的,右手手心往他拳頭上輕輕一抓。以前進來新人的時候,百人服就是用這一拳收服不少的人,可如今好像行不通了。錢冊心本以為可以輕鬆拿下,驀然心頭一動,被這一拳打的右臂骨關節錯了位,但仍是使出了“反客為主”之力。
“反客為主”是一種借力打力的功夫,錢冊心隻學一些皮毛。百人服一拳打出,力盡處空空如也,自己控製不住自己的拳頭,徑自向自己的胸口猛撞過來,躲閃不及,癱在地上。錢冊心胸口如同螞蟻咬似的,也倒在地上。反客為主即是:對方一拳擊來,自己出手抓住對方的拳頭,須極快的撥轉拳頭的方向,一般沒有極大的把握的人是不敢隨便用的。百人服的蠻力很大,加上錢冊心又沒有用到輾轉隨心的地步,雖然撥轉了拳頭的方向,使百人服擊中自己,但是仍有十之七八的力道透過錢冊心的右臂,傳到了身上,是以他才倒在地上。
眾人何時見過百人服輸過半招?見狀急忙圍過來扶起他,餘奇忍著痛扶起錢冊心。
也不知過了多久,百人服悠悠醒轉,踉蹌著身子向錢冊心他們走來。走到近前,柔聲問道:“他如何了?”餘奇道:“沒什麼,很快就會好了。”百人服敞懷笑道:“小小年紀有這樣的身手,不錯啊!我還一直以為自己是多麼厲害的呢?”餘奇也隨著大笑,說:“你的身手到我一個朋友麵前便會更加遜色了。”百人服忙問:“哦?是真的嗎?你的朋友?是誰?在哪?身手難道很高強嗎?”
餘奇歎一口氣,苦笑道:“知道了又如何?你又見不著他!”百人服垂下頭,道:“也是,知道了又怎麼樣?”錢冊心捂著胸口,吃力地說道:“欽佩,欽佩!”百人服不好意思地撓撓頭皮,道:“你欽佩我幹什麼?我隻是一個沒用的老家夥罷了,罷罷罷,以前我恃強好勝,方被關在這裏,你們是所謂(為)何事進來的?”錢冊心淡然一笑,忽地好似火山噴發一般,嗷嗷狂叫,衝至門口,一拳擊碎柵欄,發狂地叫道:“咱進來,是因為狗雜碎辦什麼拆遷,被我們阻撓了。”大叫一陣後,又倒在地上一動不動,片刻後又哀嚎痛哭起來,口中仍在叫罵不絕:“狗雜種,等我出去以後一定會弄死你們。”看來他心靈受打擊不小。
正是:拆遷之事人人恨,明知如此又何為?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折分解。
初稿完於二零一零年六月二十七日晚間二十三點左近
定稿於二零一一年七月九日晚間二十一點二十六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