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悲傷在現代 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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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傷在現代》在這裏是有必要說上幾句的。
我在這裏不怕別人笑話,由於環境的關係,我也曾看過幾部豔情小說,也就是所謂的黃色小說,久而久之,就想將這種寫作方法融入自己所寫的小說裏,但是由於我的寫作水平有限,所以也就沒有融會貫通,更不用說更進一步了。前麵的幾折裏摻雜了一些有關楊鈺瑩的故事,這並不是要貶低她,希望大家可以隻當做小說來看,有心的當然會發現更進一層的含義(搞得就像是我是一個高學問的小說家似的)。說真的,我個人是比較喜歡楊鈺瑩的,在初中的時候,一有事間就把碟片放在DVD裏,那碟片上有許許多多的歌曲,但是我卻專門找尋她的來聽,欣賞她那美妙的歌喉,同時也欣賞鄧麗君柔軟的語調,孟庭葦好聽的歌聲,以及高勝美、祖海、韓寶儀等幾人難忘的歌聲,所以在心裏已是對這些人敬若天人。
可是有一些人寫豔情小說寫寫也就罷了,為什麼偏偏要見那些明星來寫,我卻是無論如何也弄不明白。你寫自己的媽媽或是什麼表姐二姨的那隻能說明你自己渴望有那樣的生活,隻能說明你自己的心理變態,人家明星的哪一點招惹著你了?當然,我所說的這些人你們也不必生氣,就當我說的是屁話,是過路的鴨子,小可在這裏一不小心說錯了話,回去寫一份檢討可好?
既然是主要描寫有關拆遷的,那麼主人公就不必是很明確的一個人了,因為主要說的是一件事而不是一個人。我最喜歡的書是《三國演義》,因為它就不是客觀的去描寫某一個人是多麼厲害,是多麼彪悍,多麼無可匹敵,而是從各個方麵把許許多多的人物展示出他們的性格。我自忖沒有羅貫中那種水平,能把許多人物映在千家萬戶的腦子裏,但我正努力向那方麵發展,努力,盡人事聽天命吧。
拆遷了,有許多年輕人反對,尤時,乜習江,幹月刊,化曆朋等人便是其中的佼佼者。但拆遷畢竟是國家大事,哪是他們一些社會上的小青年反對就終止的呢?最後他們的結局難免有些……拆遷最後順利進行,這不是悲劇,這是喜劇,天大的喜劇,天天大的喜劇,對於開發商來說,不正是如此麼?
在日本人占據盧溝橋的時候,平民百姓中有一男一女逐漸嶄露頭角,這對男女既不是夫妻也不是姐弟,他們互相之間甚至連認也不認識,但他們二人是同一般的身手,即使是子彈也難傷得皮肉。男的叫孫樣,女的叫趙雅娜,他們有一點十分的相似,那便是護短,對自己喜歡的人幾乎可以說是溺愛。
鬼子猖狂得不得了,一天到晚抓人去實驗室研究,被抓住的人隻要一叫,那便受盡欺淩含恨而死。孫樣有一個朋友叫鄒子仙,對任何事的態度都一樣,無所謂,他認為中國平民不敢反抗,即使給解剖了也是活該。他喜歡穿一身白色的大衫,還整天戴一副眼鏡,他同時也是趙雅娜的朋友。鄒子仙對孫樣了解頗深,對趙雅娜也幾乎是無所不知,遂決定撮合這兩個人。在巧妙的安排下他們見麵了,原以為他們會一見鍾情,誰知趙雅娜對孫樣沒有一點感覺,談了不長的時間也就起身告辭了。
有一天鄒子仙被抓進了實驗室,孫樣知道後飛一般地趕往實驗室,子彈飛掃,嗚嗚尖響,孫樣扭身攀牆,一一閃開,看的鬼子們傻了眼,忘了掃射,孫樣乘此機會卷身而上,十幾個小鬼子由於地方擁擠所以擁在一塊,給他一聲大喝嚇得昏了頭腦,胸口一一中拳,不再動彈。
門撞得粉碎,孫樣一身鮮血走進實驗室,可是鄒子仙隻剩下了骨頭,甚至連骨頭也沒有剩下多少。鬼子頭目哈哈笑道:“他被我們用腐蝕性極強的一種藥水給腐蝕掉了,怎麼樣,還不錯吧?”話剛說完就覺得脖子一痛,下邊那些鬼子架好了槍對準孫樣,他們隻看見一樣東西飄上了半空又跌落地上,然後渾身是血的孫樣又飛一般地衝出了門外,鬼子們這才發現,飛上半空又跌落地上的東西就是他們首領的頭顱。
陰雨霏霏,孫樣把鄒子仙十歲的兒子抱離了村莊。霎眼間幾十年匆匆流過,鬼子們也早已投降滾回了日本,鄒子仙的兒子鄒無恥也到了中年,孫樣傾盡全力教他武術,隻要他能好好做人就於願足矣。拆遷負責人這個重任不知道為什麼就落到他的肩上,自此以後他利用私權和許多的開發商勾結,不願意走的釘子戶軟的不行直接滅口。後來孫樣改了姓名住在城市高樓中的一個小茅草房裏。
故事就是從這裏開始發展的……
尤時是一個高中生,以前在初中的時候他暗戀過一個女生三年,那個女生不知道有這麼一回事,她叫李小妮,長得並不算是很美,眼睛有點小,身上的氣質很像林黛玉。一舉一動,不是做作,自然而然的讓他心裏難以平靜。好在她對尤時的映象也不算是太差,這讓他的心裏好受了許多,但要他表白卻是難上加難,因為他是一個內向怕事的人。現在他們不在一所學校,時不時地就會想起她,由於拆遷的事情讓他轉變了性子,再也難以維持“矜持”之態,幾乎遇見一次拆遷的人就要和他們動一次手,讓鄒無恥深深記住了他。
尤時是一個一激動就不顧後果的人,好在他不是經常激動的人。最近他聽說學校的附近出了一個“右腿公館”,公館裏有五個成員,聽人說他們的宗旨是阻止拆遷。尤時心想:“有機會的話,一定要見見這幾個人。”
阻止拆遷,不僅是隻有“右腿公館”一個“組織”,社會上許許多多的勢力也都極力反對。無論是學生、戶主、黑社會,幾乎全是反對的。尤時初時不曾在意,隻是以為拆遷是某個人的謠言而已,到時候不攻自破,直到那些拆房子用的家夥開到了家門口才讓他傻了眼……
具體情況,在後麵會一一說明。
初稿完於二零一零年十月二十日晚自習間,定稿於二零一一年六月十九日下午十七點三十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