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隻道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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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格雖然派出了黑旗軍,但因為要到各處查看雪災的情況,對查找瑾兒的事便耽擱下來。內庭裏的瑾兒也利用手裏的財寶,一路打通關節,到處尋找子墨和右耳,因為不敢過於詳細,加之地位過低,一直沒有消息。
其實此時的子墨和右耳也在王庭之內,當日子墨雖然知道西國可能設下陷阱,但因為骨肉親情,在部署好一切後,帶著右耳,赴了西國之約。子墨想就算西國抓了自己,也對大宴無法照成任何威脅,隻是他沒想到的是,西國國主要的不僅是子墨的身份,他更希望的是將子墨收歸己用。任何國君都喜愛有能力的人才,拖邑也不例外。他對這個與自己有些血緣的大宴王爺早已經關注,認為即使大宴皇帝不理睬利用子墨所提的要求,光憑子墨的能力,西國也是穩賺不賠的。隻是子墨一心為了大宴,在威逼利誘不成之下,拖邑讓大巫師使用了忘情之泉,子墨連同一起被抓的右耳在西國迷失了自己。子墨成了沒有記憶的西國左賢王,右耳成了人偶般的侍衛。
西國王族本來對於子墨懷有疑問,因為拖邑未公開子墨的身份,僅說子墨是天神所賜。王族們在拖邑立左賢王時集體反對,因為賢王必須擁有極高的威望。朗格的右賢王之位不僅因為是他是國主拖邑的同胞兄弟,更因為他曾經的戰功是用赫爾斯草原的羊皮也書寫不盡的,一個從未出現在王族視野的人輕輕易成了賢王,眾人自然不服。可拖邑力排眾議,扶持子墨。而子墨不負拖邑的種種手段,在剿滅夏族叛亂和幫助西國度過百年不遇雪災上立下汗馬功勞,成了除朗格外,拖邑最為倚重的人。王族們都被子墨的能力和手段折服,當時在拖邑不在王庭的情況下,子墨單憑手上區區少數人馬,斬殺了準備已久的夏族頭領,並將躲藏在民間的東璿妃擒獲。要知道東璿妃雖然生子,但其容貌仍是西國第一美人。對於子墨,她早在他出現時就施展魅惑,在被子墨擒獲時,又楚楚可憐地表示,隻要子墨不將其交出,願一輩子為奴。這個曾經讓老西國國主神魂顛倒的美人萬萬沒想到,子墨不但沒有順勢將其收用,還毫不留情地將自己交給了拖邑。
子墨的記憶已經被抹去,留下的是拖邑讓大巫師植入的思想。現在的子墨一心衷心於西國,衷心於拖邑。他在王庭內的地位也因為自己的能力而超然,讓不少王族既佩服,又恐懼。拖邑很得意自己的所為,得到一個左膀右臂不容易,在考驗了子墨諸多次後,他認為已經達到了讓子墨徹底忘記原本的目的。於是,拖邑對子墨也像對朗格一般,各種信任賞賜,其中也包括了美女。就如此時,子墨床上的的美女是王族中地位頗為尊貴的齊納氏所獻。齊納月是齊納王族公主,是齊納王族最為美麗的女子。本來齊納王族要將她獻給拖邑,但齊納月在見到子墨的第一眼便決定,要成為他的女人。於是便萬般懇求族長將自己獻給子墨,族長權衡利弊,認為子墨雖然不是國主,也不及朗格的地位,但看其行事作風,便知此人今後必定有能力鞏固賢王地位,這樣的話,將自己的女子獻給他,將有助於齊納氏整族在王族中地位的增強。
在床上的美女已經露出了豐滿的胸脯,輕薄的衣袍下,若影若現的私處正展開吸引,因激動的情欲而漲紅的小臉上,一雙能說話的眼睛正盯著已經喝醉的子墨。自齊納月被拖邑賜給子墨後,子墨從未碰她,這讓在齊納王族被眾星拱月的她暗恨子墨的不解風情,但也被這種冷漠迷得越發不可自拔。為了成為他的女人,齊納月將王族巫師提供的動情水加在了子墨的酒內,隻為此刻這無盡美好的時刻!
就在齊納月脫下全部衣袍,解開子墨腰帶,整個人就要覆上子墨時,本雙眼緊閉的子墨突然大睜雙眼,讓齊納月嚇了一跳。但想起巫師所言,動情水先是讓人昏迷,繼而動情,所以齊納月沒有停下手中動作,她將子墨下身衣袍褪下,將自己水嫩的肌膚緊緊靠了上去,雙手不停地在子墨下腹處畫圈,引導子墨的燃起欲望。
子墨腦海中一片混沌,本來就服了忘情之泉,現在在動情水的作用下,越發糊塗,可是那個日日在腦中呼喊的人又出現了。他看不見那人長什麼樣子,可是他能聽到,一聲聲“念”或是“子墨”都如同心底最深的呼喊,在聲聲呼喚中,都能讓子墨擁有一種安心與甜蜜的情緒。仿佛是同一個人,又好像不是。每每出現,都讓子墨的頭疼痛不已,好像有一種力量不讓他想起,呼喊自己的人是誰。
齊納月眼見子墨在自己手中已經將欲望抬起,隻等自己享用時,那個身下已經無法控製的人卻一把將自己揮倒在床下,還將床上的物品砸在自己身上,那暴怒的眼神就要將齊納月生吞活剝。
“滾,來人,將這個女人丟到馬廄。”
“不,賢王。我做錯了什麼?要這般對我?”齊納月不顧已經進寢室的宮人,抱住子墨的腿,隻希望自己惹人憐愛的樣子讓他回心轉意。
子墨抓起齊納月的美麗的長發,嘴邊露出殘酷的笑容:“敢對本王下藥,就是你們齊納族長來了,也不敢保你一二。將你扔到馬廄,已經是開恩了,要是將你送回齊納族,你說你們族長會如何對你?”
齊納月隻想到用動情水得到子墨,沒想過如果失敗,整個齊納王族都岌岌可危。那麼,對於一心為了王族利益的族長來說,自己的失敗隻會讓族長將其殘酷屠殺,甚至禍及家人來抵消賢王的憤怒!不,不能讓那樣的事發生,也顧不得廉恥,赤裸的齊納月匍匐在子墨腳下,聲聲哀求。
子墨的心都被這個愚蠢的女人惹得糟透了,本來剛剛在夢中,那個呼喚自己人告訴自己“我是良君,念”“我是瑾兒,子墨”,而且她的麵貌就要清晰時,自己身體上的敏感之處便被驚醒,那個就要揭開的謎團又失去了撥雲見日的希望,怎能不氣惱!
心情鬱悶的子墨在第二日還是親自趕往內庭,向拖邑請罪。畢竟將齊納月丟到馬廄的事如果不先向國主說清楚,也是一種不敬,況且如果聽到消息,若齊納王族不甘心反咬一口,也是頗為麻煩。
若有所思地走在雪地上,身旁是那個衷心耿耿的侍衛,連自己都不記得他叫什麼,隻知道,他好像也是一個失去記憶的人。轉眼就要轉過王庭宮門,進入內廷時,一聲“子墨”讓他定在那裏,無法邁開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