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三回 可愛少女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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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小節可愛少女
    可愛的女孩晃了晃手臂:“小陀姐姐,你沒事吧?”她當真似是天上的仙女,一舉一動都似是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相比之下,小陀見過的其他女孩都落了凡塵。“你認識我?”
    少女嘴一撅,可愛極了:“我當然認識你了,怎麼能不認識你?”她的聲音是小陀聽過最好聽的一個,聽這個聲音,仿佛能令人忘了一切,小陀呆呆道:“你是誰?”少女嘻嘻笑道:“我姓白,姐姐你叫我小白就行了。”小陀這些天實在很疲憊,這時候肚子也餓了,站起身道:“咱們去吃飯吧。”小白真聽話,拉起了她的手。小白的手老繭很厚,很難想象這樣一個少女會有這樣的手,她受了多少苦?小白毫不在意,笑起來兩個可愛的酒窩。
    餐廳門可羅雀,隻有可憐的幾個人,其中一個是她的生物老師。生物老師四十歲上下,是個美國的中年大叔,脾氣暴躁,很少有人沒被他訓斥過。隻是這一次他看上去和平時不大一樣,具體是哪裏不一樣,小陀也說不太清楚。和生物老師一起吃飯的是一個二十上下的猶太少年,少年人一直在看著手裏的杯子,自始至終也沒有向桌上的美味看一眼,好像看著杯子就飽了,這少年看上去陽光帥氣,那可愛的少女小白,一直在看著他。
    小陀最大的優點就是尊師重道,所以她上前打招呼:“老師好,這麼巧,化學老師也在這?”少年名叫邁克,是化學老師,生物老師叫傑爾比。邁克手中的酒杯微微一動,算是回答了她的招呼,傑爾比微笑道:“我早說了,你和其他的學生不一樣,如今出息了。”
    小陀微現驚容,勉強笑道:“過獎了,我朋友還在那邊,我先走了。”
    吃完了飯,已到了黃昏,小陀想去洗個澡,一聽說洗澡,小白皺起了眉頭:“我們去住酒店,那裏可以洗。”小陀道:“去澡堂洗了再睡啊?”小白道:“我怕嚇壞了其他人。”
    她這句話小陀不太明白,但她不喜歡勉強人,也隻有答應了。直到了酒店,她才明白是什麼意思。酒店的衛生間很大,有三個浴頭,所以她們是一起洗的。小白脫了衣服,身上林林總總怕是有七八十道傷疤,左腿根那裏,一條刀疤環繞了大腿一匝,腹下也有一道傷疤,白骨森森卷了出來。這些還不算什麼,她的左邊胸口一條疤痕斜斜引至左肋,甚至整個Ru房也搖搖欲墜,當真是觸目驚心。
    小白淡然笑道:“你現在知道為什麼了吧?”小陀點點頭,道:“妹子,你吃了不少苦。”小白淒然一笑:“這點苦算什麼?”這可愛的少女,怎麼卻似有無數的心事?她隻是一個十七八歲,不懂人事的少女,有那麼多的心事,又是何苦?從外表上看,天真無邪,但她心裏的苦,有誰能知道?
    小白身上最顯眼的一個傷疤,是在後背。她的後背,從肩胛到臀部,幾乎毀去了大半,原本該是粉嫩的肌膚,隻剩下了森森白骨,可見出手的人一心想要了她的命。受了這麼多的傷,她是怎麼活下來的?這些苦,是不是隻有她一個人去背負?小陀看了看自己的肌膚,心裏既是難過又是同情。小白穿上了衣服,又恢複了可愛的外表,隻是笑容裏,為何那麼淒涼?
    再說我們的小狐大小姐,這些天和苟大渠四處逛街,心情好了很多。隻是昨天接到了郝雙喜的電話,要她去參加他的二婚,心情立刻變差了。人生本就是這樣,女子拋棄男方是情有可原的,不管是不是正確的,但夫妻二人關係雖然破裂,尚未離異,這二婚算是怎麼回事?
    小狐第一時間給小陀打了電話,訴說情況。小陀尚在夢中,聽了這件事後背一涼,清醒了大半。這郝雙喜不是死了麼?從那麼高的地方摔下去,不說死不死,但隻是幾個小時,他怎麼可能回去了?而且結婚?這些暫且不去說,總之自己一定要回去了,現在就得回去。小白好像有很大的精神,一直沒有睡,一直坐在窗前,側過了頭,語氣中聽不出是悲是喜:“有事?”不等回話,又道:“我跟你一起去吧,說不定能幫上忙。”她們坐的是當晚的飛機,淩晨三點。
    小白確實很吸引人,就這麼坐在那裏不動,亦引得乘客頻頻側目。到了小狐的地方,酒席已經開始了,新郎官果然是郝雙喜,小陀徹底呆住了。他不僅沒有受傷,好像還生龍活虎的樣子,小白淡淡道:“陰謀,天大的陰謀。”小陀道:“哦?為什麼這麼說?”小白道:“姐姐你有沒有孿生姐姐或者妹妹?”小陀更加疑惑:“沒有啊。”小白笑了:“那麼那個新娘一定就是你了。”小陀的注意力一直在郝雙喜身上,這才看了新娘一眼,隻看一眼,就徹底呆住了,再也移不開目光。
    主持婚禮的人開始說話了:“新郎官郝雙喜先生,因前妻賁小狐女士不守婦道,勾三搭四,所以提出離婚,與文青陀女士成婚,請新郎官說幾句。”小陀何等聰明?早已明白了怎麼回事,苦笑道:“真巧,這新娘子跟我長得一樣,連名字也一樣。”小白也笑道:“大千世界,無奇不有。”
    雙喜說話了:“我以前年少無知,聽了小狐的話爭奪財產,我感到十分羞愧,所以我決定和兩位姐姐一個妹妹平分這份財產,同時決定開始一段新的生活,離開那卑鄙的女人。”下座的幾個姐姐妹妹笑逐顏開,覺得這個兄弟忽然變得好可愛。那文青陀也說話了:“我這些年真是瞎了眼,認識了這麼一個好姐妹,我決定和她絕交,老死不相往來。”
    小狐濕了雙眼,站起來哭道:“原來你們兩個早就勾搭到一起了……”小白笑得很開心:“姐姐,你的姊妹現在很恨你呢。”小陀聳聳雙肩:“那有什麼辦法?我總不能拋棄了新郎官,去給她認錯吧?”這是她在國外養成的習慣,遇到頭疼的事就喜歡聳肩。小白仔細看了她一眼:“你真是一個想得開的人。”她們鄰近的一個大叔也笑道:“想的開能幹什麼?還不是馬上就要死了?不出一分鍾,那小狐就要死了。”小陀笑得很開心:“我不能救她麼?”大叔道:“你以為我坐在這裏幹什麼?”小白搖了搖頭,歎道:“我聽別人說索馬裏海盜裏王牌隊伍殺手無聲很厲害,今日一見,不過如此。”
    大叔的臉色變了。小白又道:“殺手無聲現在隻剩下了兩個人,不過了了,那一桌那一個,可以死了。”
    就在這時,小陀身子一動,同時小狐身邊一人衣袖裏白光一閃,直逼小狐左肋,右邊苟大渠一把摟過了小狐,白光齊根沒入他的肩胛,慘呼一聲,行凶之人梅開二度,再度出手。方自一動,一隻酒瓶搶先一步迎上了白光,燈光璀璨,白光反轉回來奪入他的喉嚨。小陀拍拍手,對目瞪口呆的小狐隻有苦笑:“不要問我,我也不曉得怎麼回事,快送他去醫院。”
    大叔喝了一口酒,道:“我們認識嗎?”小白剝開一隻龍蝦:“好像不認識,上麵那對夫妻,應該也是你們的人吧?”大叔點了一根煙,語氣中有些不自然:“告訴我你的名字。”小白笑了:“我的名字不好聽,叫白小洞,可能我的父母不太喜歡我,給我胡亂取的,說了你也不知道。”
    本來台上的“小陀”準備出手的,聽見這個名字立即住了手。白小洞這個名字,作為索馬裏海盜怎麼能不知道?大叔唯一的勝算就是偷襲,所以他義無反顧出手了。出手偷襲白小洞的人,不說有一千,至少也有八百,他們的下場,不用我說,各位也應該猜得出來。
    大叔雖然是大叔,也終歸隻是個大叔,在白小洞的眼裏,從他說第一個字的時候就已經是一個死人了。殺手無聲,一個可怕至極的組織,最終的下場,似乎早已注定,不容更改。
    其實這世上的事又何嚐不是如此呢?古話說的善有善報,並不是空穴來風的。
    小陀安排了小狐的事情妥當後,還是回來了,小洞當然也回來了,她們始終有牽掛不下的事情,牽掛不下的人在這個浪漫的城市。白小洞的心事,沒人知道,她也不想讓別人知道,小陀是個聰明的女孩,同時也不想知道這個女孩的過去。小洞一直表麵開朗,實際上心事重重,可是她究竟有什麼樣的心事?為什麼不能跟大家說說呢?小陀這個膽大心細的女孩,難道真的和看上去一樣沒有煩惱嗎?
    迪卡斯決定解決了最後一件事,就回去解散脫臼門,頤養天年,當然,這些都是在能夠活著的前提下。他的事,兒子從來不過問,兒子的事,他同樣也不過問,與其說他們是一對父子,倒不如說是朋友更加實際些。
    可切爾從來沒有心事,他的心事,無非就是今晚吃些什麼更健康些?今晚殺什麼人更安全些?今晚睡什麼女人更舒服些?除此之外,他還能有什麼心事?不過今晚,他的三個目標必須先放下,因為迪卡斯約了他去國際飯店吃飯。身為老大,麵子是最重要的,說一個人來,那就是一個人來,絕不能有兩個人。
    迪卡斯年紀大了,這一點任何人也不能否認。他的身邊隻有他的女兒,別無他人。可切爾本就不怕事大,也是個鬧事的主,如果他想找什麼人的麻煩,借口絕對不止一個,現在他就有了借口:”老不死的,不是說單獨會麵嗎?怎麼還有一個?是你不守信用,別怪我翻臉無情了。“
    他的一個電話,飯店外多了幾十號人,本來還能更多的,但對付一個老弱之人,人太多,傳出去名聲有損,雖然他的名聲一直不怎麼樣。嗬嗬,海盜打電話,有點好笑,在這裏就當作是故事看吧,其實這本來就是我臆測的一個故事。”可切爾,你是不是故意的?“可切爾笑道:”反正你也是要死的人了,問那麼多幹什麼?莫非你也能找到這麼多人麼?“話音剛落,門外施施然走進了兩個人來,剛一進來就開始自我介紹:”我叫戾由千。“”我叫顧由青。“
    始於二零一四年十一月八日定稿於二〇一五年二月二十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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