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緣起無聲 十八、男生女相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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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不像?”看見謝清河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柳夢桜心情大好。於是,柳夢桜本就笑得好看的眼此時更是染上了笑意笑得更美,讓人移不開視線。
看著兀自愣神的謝清河,柳夢桜笑得好不得意:“怎麼,難道是愛上本公子了?”
謝清河這一回總算回神了,隱晦的看了夜如豔一眼:“怎麼可能?一個男的生得如此妖媚,簡直就是禍水。”
柳夢桜當然知道自己就是一副男生女相,但是這又如何?如果不是怕這張臉會給自己帶來不必要的麻煩,他才不會遮遮掩掩的:“禍水又如何?總比你這一肚子髒水的好。你不也是看的移不開眼了。”
麵對柳夢桜的嗤笑,謝清河怒了:“再美又如何,還不是比上不足比下有餘。你如何能與無殤公子相提並論?”
自從上次見到無殤公子的風采之後,謝清河可謂被之完全折服,這樣的人真的是堪稱絕無僅有。所以,縱然柳夢桜再漂亮,可是氣質上連無殤公子的一根手指都達不到。
柳夢桜聽見謝清河提無殤公子,仿佛聽到了世界上最大的笑話,這要是讓謝清河他嘴裏口口聲聲說的無殤公子就是自己,不知會不會就這樣被氣死?
但是柳夢桜覺得自己還是很仁慈的,沒有把這樣的真相說出口,所以柳夢桜選擇了完全無視了謝清河,不再與之爭論:“如豔姐,你看我長得如何?你那麼美麗,我又那麼俊美,你不覺得我們簡直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嗎?所以,如豔姐,要不要考慮一下我?”
謝清河怒了,夜如豔笑了:“不了,小桜,看見你我會自卑的。”
無視笑得前俯後仰的水琉璃、易不寒,柳夢桜直接撲進了君若明懷裏:“若明,怎麼辦?連如豔姐這等大美人都看不上我!我的美嬌娘要去哪裏找?我的初戀就這樣夭折了!”
君若明笑著拍了拍柳夢桜的背,笑意卻未達眼底,冷冷看了夜如豔一眼,輕聲安慰:“不要緊,我要你!”
柳夢桜站直身,拍了拍幹幹淨淨的下擺,一本正經:“若明,雖說你簡直就是完美的化身。但是,奈何你我同為男子,隻能隔遙相望。”
看著說完之後就徑直坐到椅子上的柳夢桜,君若明的眼黯然了一下,很快就恢複了,還是柳夢桜認識的那個翩翩公子。
柳夢桜坐下來之後發現夜如豔一直盯著自己的臉看,於是忍不住叫了一聲:“如豔姐。”
夜如豔又看了看柳夢桜,才有些遲疑:“小桜,這是你的真麵目了吧?沒有再動什麼手腳?”
“如豔姐,看你說的。我隻是出門在外頂著這張臉不方便,所以才才會遮掩一些,絕不是刻意隱瞞你們的。”
對於柳夢桜所說的,夜如豔是理解的,像自己這樣若不是有一身武藝傍身,也絕不可能輕易出行的,何況是柳夢桜了:“可是,這已經是我看見你的第三張臉了。”
柳夢桜一聽,整張臉都垮了:“原來你們早就知道了!”
夜如豔說到這也很是不好意思。
謝清河就沒有那麼多顧慮了:“隻是改變了自己的外貌,聲音都不加掩飾,你以為所有人都跟你一樣傻成這樣無可救藥!”
“本公子這是傻人有傻福,不像某些人,明明不聰明還裝得比誰都聰明似的。不懂裝懂的人比真傻的人還不如!連大白都不如。”
謝清河聽柳夢桜提起“大白”這個名字,不知道是想到了第一次見麵時柳夢桜說的“大白”是一隻狗的關係,還是想起了山林裏柳夢桜同樣起的叫“大白”的白虎的緣故,臉是一陣青一陣紅。
謝清河對著柳夢桜的這張臉著實發不出什麼脾氣,看著不停拉扯自己腮幫子的柳夢桜,還是幽幽開口:“我看你還是把它藏起來吧!”
不然,謝清河覺得自己對著這樣一張臉,表示壓力很大,到嘴的嘲諷都說不出口,隻能憋回了肚子,實在糟心。
柳夢桜炸了:“本公子這張臉有那麼拿不出手?”
看著柳夢桜一隻腳踩在剛才坐的椅子上,身體前傾,霸氣的頂著那樣一張臉說出這樣的話,謝清河隻能默默扭頭不去看。
柳夢桜就當謝清河這是認識到自己說錯話了,也就不計較了,換了一把椅子重新坐下:“算你識相,放心,本公子就算不為自己著想,為了天下的男男女女著想,你不說本公子也會做的。本公子這張臉豈是閑雜人等可以瞧見的。”
而另一邊冷焰看著毫無防備依靠在君若明身上的柳夢桜,心裏騰的升起一股火氣,無處發泄,殺意開始四處蔓延,手中的瞬間破碎,濺了一地的水,血色順著茶水蔓延而下。可是,冷焰,卻好像沒有人任何感覺似的,隻是盯著柳夢桜瞧。
謝清河完全沒有了和柳夢桜鬥嘴的欲望,看見冷焰受傷了,騰的一下子從椅子上站起:“主子?”
謝清河想要檢查一下自家主子的手的情況,可是卻看見冷焰一直盯著柳夢桜看,連個施舍的眼神都不給自己,直到柳夢桜看向冷焰,冷焰收回目光才冷冷吐出兩個字:“無事。”
昏昏欲睡的柳夢桜被冷焰突然的舉動嚇得清醒了,整個人坐直了身子,看見冷焰還舉著受傷的手無動於衷,歎了口氣:“寒寒叫人收拾一下。”
然後柳夢桜就伸手在君若明身上一陣搜索,直到找到一個黑色的小瓷瓶才從自己袖口摸出一塊方巾一起遞給了冷焰:“多大的人了,怎麼還是這麼不小心?”
冷焰冷著眼看著眼前白皙的手上拿著的瓷瓶和方巾抿著唇最終還是接了過去。
君若明從頭到尾都沒說什麼,隻是偶爾滑過柳夢桜的長發,整理有些淩亂的發尾,卻在想著什麼。
冷焰隻是拿起方巾擦幹了手上的血漬,將方巾默不作聲收進了懷裏,將完全沒用過一點的瓷瓶原封不動推回給了君若明:“多謝。”
君若明握著手中的瓷瓶的手不自覺收緊,看著冷焰的眼神充滿了戒備。他當然知道冷焰對柳夢桜的眼神意味著什麼,因為自己也是從那一步步淪陷的。他知道冷焰現在可能還不明白自己對柳夢桜的感情,但是哪怕這樣他也決不允許超出自己的情況出現,但是麵上還是不動聲色收回了瓷瓶:“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