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3,我啊……不過是想抱小師弟大腿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21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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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時,蘇棋走來——“師弟?可是酒醒可以說正事了?”
    “大師兄但說無妨。”張琴一手拿著酒壺,一手輕叩著酒壺道。
    “聽聞……師尊已經把你我的名字寫在宗門大比上……”
    “……”臥槽!尼瑪個戈壁!張琴睜眼望向蘇棋,“行呐。琴預先祝賀大師兄脫穎而出!”張琴拱了拱手,抱著酒壺道,“我就繼續醉生夢死咯……”
    “別喝了——”蘇棋抓住酒壺,停頓了一會兒,“這是大事,不得輕慢。還有……”
    “呃?”張琴打了個酒嗝,摸了摸被酒精漲的圓鼓鼓的肚子。
    “飲酒傷身。”
    “有勞師兄。”張琴笑道,“不過該喝還是得喝,不然怎麼對得樁酒仙’這個名頭。”
    蘇棋:……
    頃刻蘇棋笑了,“不愧是師弟。期待與你場上相見!”
    “師兄,與你場上相見的……”張琴正要說什麼。
    蘇棋一挑眉,“不敢?”
    “哈哈,我確實膽小,經不起師兄折騰。怕我這心髒啊……老有問題——哈哈哈……若是想找人喝酒,師兄找我就是。若是想打架,師兄還是另謀良配吧!”
    “真是……亂用成語。”蘇棋搖搖頭,手輕點河山,“我們——去前台看大比吧。這一場應該很精彩。”
    “好,便依師兄。”兩人,一白一青漫步入前台。這一場是練氣期之間的比拚。
    在場的灰藍衣女子與灰藍衣男子戰成一團,多是力與力之間的肉搏。
    “師弟判斷他們練氣幾層了?”蘇棋問曰。
    張琴搖搖頭,哈哈一笑,將手一攤,意思是:我也不知道啊,師兄。
    又道:“師兄是今年築基?”
    “28了,該築基了。”蘇棋淡淡地道。
    “也好。”張琴搖搖酒壺,“你看,居然空了,我可得換新的!”
    “……別喝了。”蘇棋蹙眉道,“偶爾也該清醒下,不是麼?”
    “眾人皆醒我獨醉,何處神仙把扇搖?”張琴搖晃著腳步,去換酒了。
    “要我陪你嗎?”
    “不必,師兄看著大比就好。”晃手間,張琴已到後山——
    他輕聲哼唱起《四季歌》:
    紅日微風吹幼苗雲內歸鳥知春曉
    哪個愛做夢一覺醒來床畔蝴蝶飛走了
    ……
    躬身開始挖酒壇。
    “啊哈,還是我知道何處有好酒。”張琴邊挖邊自語道。
    “……你在幹什麼?這位道友。”一個妹子悠揚沉穩的聲音傳入張琴耳中。
    他轉過頭——臥槽!素紅!十大妖孽妹子之一!
    “道友,要不要一起喝酒?”張琴笑問。
    “可以啊。”素紅點點頭,坐在了一旁。
    “還是道友灑脫,他們都不能理解我的樂趣。哈哈哈,我也就得這一點嗜好了。”
    “不錯啊。”素紅道,“什麼酒?敢問道友。”
    “梨花釀。”張琴眨了眨眼,遞給妹子一個酒杯,自己拿了一個酒杯,“用法術洗淨吧!”
    兩人邊喝邊聊,儼然一對藍顏。
    “道友不去大比?”張琴邊喝邊問曰。
    “還沒輪到。”素紅道,“有空再埋點梨花釀……味道不錯。”
    “那是,那可是我特殊方法釀的酒。僅此一家,呃!”張琴結結實實打了個酒嗝。
    “師兄。”小師弟不知何時來了,“你沒醉吧?”
    “醉?我怎麼會醉?”張琴一笑,搖晃著站起來,連打幾個酒嗝,“道友,我與小師弟去大比了,你可以再喝點,明年我再埋……”
    “可以啊。記得埋點桂花釀。梨花釀太甜。膩得慌。”素紅搖頭道,自顧自飲酒去了。
    “不知師弟與誰大比?”張琴問。
    “師父安排的正是……我與你。”白弈道。
    這下,張琴的頭也不昏了。隻是一雙桃花醉眼遙遙看著白弈,“下一場?”
    “不錯。”白弈道,“師兄可是醉醒了?可以好好比賽了麼?”
    “……放心吧,師弟。”張琴拍拍白弈的肩,說了句莫名其妙的話。
    不過過了一會兒,白弈便明白張琴的意思了。原來當兩人站在台上時,張琴舉起了手。
    評委示意他說話。
    張琴一本正經地問:“可以認輸麼?”
    “這……你要認輸?”評委大驚。
    張琴正要說什麼,白弈的劍指住他的喉嚨,“師兄敢認輸的話,我的劍可是會見血的。”
    張琴:……
    然後兩人展開了東躲西藏,南追北討的躲貓貓遊戲。
    “師弟……啊……師兄認輸……”張琴邊跑邊傳音道。
    “哼哼,師兄的意思是一切都聽我的?”白弈邊追邊不喘氣的傳音問。
    “是是是……咯。師弟,我覺得這樣跑下去,腳會抽筋的,不如……我們歇歇?”張琴好心地提議道。
    “師兄……你沒有認輸的權力呢!”白弈笑起來。他道,“四長老可是在比賽台上布了結界呢。師兄預備如何?”
    臥槽!張琴馬上倒地裝死。
    “起來。”白弈的聲音不帶感情。
    與其起來被你打,不如睡著等死!張琴繼續閉目養神。這場驚世駭俗的比賽徹底激怒了蘇棋,張琴,白弈師兄弟的師尊。
    之後,張琴被罰抄寫道德經50遍。
    當晚,蘇棋一臉‘朽木不可雕’的說教樣子,帶著白弈進了三人共同的房間。張琴呢……他根本沒抄書,他在喝酒。
    蘇棋:……
    白弈:……
    蘇棋道:“師弟,你都抄完了?”
    “師兄,你來了,正好幫個忙。”張琴笑嘻嘻地道。
    “?”
    “還有小師弟,一起幫我抄《道德經》吧!”這般不要臉的話,張琴居然說得出口。頓時,蘇棋目瞪口呆,白弈見怪不怪。
    最終,三師兄弟還是一起抄寫起了《道德經》。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蘇棋邊抄寫邊默念。字跡蒼遒有力。
    至於剩下兩個……
    白弈的字乃端方大家。
    而張琴的字則風X流寫意。
    “對了,”張琴道,“恭喜大師兄上榜。小師弟……卻是可惜了。沒關係,還有之後的7年大比。”
    “……師兄。”
    “怎麼?”
    “你今天裝死裝得不錯。”白弈涼涼地開口。
    “是吧?值得嘉獎吧?”
    “隻是為何……如此?”為何不光明正大與我比一場?
    “哈哈,師弟,師兄可不是你的對手啊!”張琴摸了摸白弈的呆毛,“師兄就是個……幫手,對,不是對手是幫手。”
    蘇棋聽到此,笑了,“好了,拍馬屁也不是這麼拍。你到底想幹嘛啊?師弟。今天,師尊的表情就像……”
    “哈哈……就像吃了三斤熱翔。我啊,不幹什麼,隻是想抱小師弟大腿,如此而已。”張琴大笑,“再寫一章,我們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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