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3,我啊……不過是想抱小師弟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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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蘇棋走來——“師弟?可是酒醒可以說正事了?”
“大師兄但說無妨。”張琴一手拿著酒壺,一手輕叩著酒壺道。
“聽聞……師尊已經把你我的名字寫在宗門大比上……”
“……”臥槽!尼瑪個戈壁!張琴睜眼望向蘇棋,“行呐。琴預先祝賀大師兄脫穎而出!”張琴拱了拱手,抱著酒壺道,“我就繼續醉生夢死咯……”
“別喝了——”蘇棋抓住酒壺,停頓了一會兒,“這是大事,不得輕慢。還有……”
“呃?”張琴打了個酒嗝,摸了摸被酒精漲的圓鼓鼓的肚子。
“飲酒傷身。”
“有勞師兄。”張琴笑道,“不過該喝還是得喝,不然怎麼對得樁酒仙’這個名頭。”
蘇棋:……
頃刻蘇棋笑了,“不愧是師弟。期待與你場上相見!”
“師兄,與你場上相見的……”張琴正要說什麼。
蘇棋一挑眉,“不敢?”
“哈哈,我確實膽小,經不起師兄折騰。怕我這心髒啊……老有問題——哈哈哈……若是想找人喝酒,師兄找我就是。若是想打架,師兄還是另謀良配吧!”
“真是……亂用成語。”蘇棋搖搖頭,手輕點河山,“我們——去前台看大比吧。這一場應該很精彩。”
“好,便依師兄。”兩人,一白一青漫步入前台。這一場是練氣期之間的比拚。
在場的灰藍衣女子與灰藍衣男子戰成一團,多是力與力之間的肉搏。
“師弟判斷他們練氣幾層了?”蘇棋問曰。
張琴搖搖頭,哈哈一笑,將手一攤,意思是:我也不知道啊,師兄。
又道:“師兄是今年築基?”
“28了,該築基了。”蘇棋淡淡地道。
“也好。”張琴搖搖酒壺,“你看,居然空了,我可得換新的!”
“……別喝了。”蘇棋蹙眉道,“偶爾也該清醒下,不是麼?”
“眾人皆醒我獨醉,何處神仙把扇搖?”張琴搖晃著腳步,去換酒了。
“要我陪你嗎?”
“不必,師兄看著大比就好。”晃手間,張琴已到後山——
他輕聲哼唱起《四季歌》:
紅日微風吹幼苗雲內歸鳥知春曉
哪個愛做夢一覺醒來床畔蝴蝶飛走了
……
躬身開始挖酒壇。
“啊哈,還是我知道何處有好酒。”張琴邊挖邊自語道。
“……你在幹什麼?這位道友。”一個妹子悠揚沉穩的聲音傳入張琴耳中。
他轉過頭——臥槽!素紅!十大妖孽妹子之一!
“道友,要不要一起喝酒?”張琴笑問。
“可以啊。”素紅點點頭,坐在了一旁。
“還是道友灑脫,他們都不能理解我的樂趣。哈哈哈,我也就得這一點嗜好了。”
“不錯啊。”素紅道,“什麼酒?敢問道友。”
“梨花釀。”張琴眨了眨眼,遞給妹子一個酒杯,自己拿了一個酒杯,“用法術洗淨吧!”
兩人邊喝邊聊,儼然一對藍顏。
“道友不去大比?”張琴邊喝邊問曰。
“還沒輪到。”素紅道,“有空再埋點梨花釀……味道不錯。”
“那是,那可是我特殊方法釀的酒。僅此一家,呃!”張琴結結實實打了個酒嗝。
“師兄。”小師弟不知何時來了,“你沒醉吧?”
“醉?我怎麼會醉?”張琴一笑,搖晃著站起來,連打幾個酒嗝,“道友,我與小師弟去大比了,你可以再喝點,明年我再埋……”
“可以啊。記得埋點桂花釀。梨花釀太甜。膩得慌。”素紅搖頭道,自顧自飲酒去了。
“不知師弟與誰大比?”張琴問。
“師父安排的正是……我與你。”白弈道。
這下,張琴的頭也不昏了。隻是一雙桃花醉眼遙遙看著白弈,“下一場?”
“不錯。”白弈道,“師兄可是醉醒了?可以好好比賽了麼?”
“……放心吧,師弟。”張琴拍拍白弈的肩,說了句莫名其妙的話。
不過過了一會兒,白弈便明白張琴的意思了。原來當兩人站在台上時,張琴舉起了手。
評委示意他說話。
張琴一本正經地問:“可以認輸麼?”
“這……你要認輸?”評委大驚。
張琴正要說什麼,白弈的劍指住他的喉嚨,“師兄敢認輸的話,我的劍可是會見血的。”
張琴:……
然後兩人展開了東躲西藏,南追北討的躲貓貓遊戲。
“師弟……啊……師兄認輸……”張琴邊跑邊傳音道。
“哼哼,師兄的意思是一切都聽我的?”白弈邊追邊不喘氣的傳音問。
“是是是……咯。師弟,我覺得這樣跑下去,腳會抽筋的,不如……我們歇歇?”張琴好心地提議道。
“師兄……你沒有認輸的權力呢!”白弈笑起來。他道,“四長老可是在比賽台上布了結界呢。師兄預備如何?”
臥槽!張琴馬上倒地裝死。
“起來。”白弈的聲音不帶感情。
與其起來被你打,不如睡著等死!張琴繼續閉目養神。這場驚世駭俗的比賽徹底激怒了蘇棋,張琴,白弈師兄弟的師尊。
之後,張琴被罰抄寫道德經50遍。
當晚,蘇棋一臉‘朽木不可雕’的說教樣子,帶著白弈進了三人共同的房間。張琴呢……他根本沒抄書,他在喝酒。
蘇棋:……
白弈:……
蘇棋道:“師弟,你都抄完了?”
“師兄,你來了,正好幫個忙。”張琴笑嘻嘻地道。
“?”
“還有小師弟,一起幫我抄《道德經》吧!”這般不要臉的話,張琴居然說得出口。頓時,蘇棋目瞪口呆,白弈見怪不怪。
最終,三師兄弟還是一起抄寫起了《道德經》。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蘇棋邊抄寫邊默念。字跡蒼遒有力。
至於剩下兩個……
白弈的字乃端方大家。
而張琴的字則風X流寫意。
“對了,”張琴道,“恭喜大師兄上榜。小師弟……卻是可惜了。沒關係,還有之後的7年大比。”
“……師兄。”
“怎麼?”
“你今天裝死裝得不錯。”白弈涼涼地開口。
“是吧?值得嘉獎吧?”
“隻是為何……如此?”為何不光明正大與我比一場?
“哈哈,師弟,師兄可不是你的對手啊!”張琴摸了摸白弈的呆毛,“師兄就是個……幫手,對,不是對手是幫手。”
蘇棋聽到此,笑了,“好了,拍馬屁也不是這麼拍。你到底想幹嘛啊?師弟。今天,師尊的表情就像……”
“哈哈……就像吃了三斤熱翔。我啊,不幹什麼,隻是想抱小師弟大腿,如此而已。”張琴大笑,“再寫一章,我們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