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2,那酒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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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走後,一個小孩,兩個青年大眼瞪小眼的。
小孩無辜的:“哇哇哇哇嗚!師兄好可怕!!!”居然哭了起來。那絕對是一場天翻地覆的動亂!
蘇棋:……
張琴:……
最終兩人認命地去哄孩子。不愧是種X馬主角,從小就……如此熊!
張琴抱著種馬主角,道:“師兄,與你打個商量……”
“怎麼?”
張琴建議,“這孩子……我帶5天,你帶5天……我們輪流照顧——也免得生事。”
蘇棋歎了口氣,“與其如此,不如一起照料。這樣吧,師兄這幾日暫且搬入師弟寢所一同照料,過幾日,師弟在帶著這孩子到師兄那兒,可好?”
“……就依師兄吧。我是無所謂啊,哈哈哈……”張琴說著,灌了一口酒。
“師兄,這是什麼?”小孩指著酒葫蘆問。
“這啊,這是好東西!”張琴仰頭笑道,一把將小孩扛在肩上,“走咯,一起回房等大師兄吧!!!”
“那個……我能不能嚐一口?”小孩乖巧地問。
張琴摸了摸小孩的腦袋,“小鬼,你叫什麼?”
“白弈。”
“白蟻?”
“是白弈!”小孩這下氣鼓鼓的了。
“好了好了,是我們弈弈!”
“白弈!”白弈強調。
“是咯,是咯!”張琴做了個鬼臉,輕拍一下小孩屁股‘啪’,就當是逗弄小孩。
之後,蘇棋果然依約來了。
“師兄,你帶著這孩子……小師弟睡榻上,我打地鋪。”張琴道。
“師弟可以一起睡榻上。”蘇棋道。
“我怕壓著小師弟……再說,小師弟要是夜裏起夜,或是尿床,也不必……牽連到琴咯!”張琴笑道。
白弈的臉黑了。
蘇棋:……“如果你睡上來,萬一小師弟尿X濕了,我們就輪流洗被單,不然……”
“好好好,師兄說什麼都對!”張琴舉手投降。
三人睡在床榻上,暖和,卻很不踏實。原因是——太——擠了!
“師弟,覺得今早的事……”蘇棋似是想問什麼。
“小師弟是能做出大成就的人啊……”張琴迷迷糊糊應了一句,便睡了。
過了一會兒,蘇棋也睡了。
唯有白弈的眼睛在黑夜中亮著,閃過一絲詭異的光——今我重生,蒼天不負!白子對弈,爾敢不從?
原來小屁孩的殼子內早已是曆經一切的白弈了……
張琴夢到了自己的故鄉……夢兒(林夢,即張琴老婆)以及夢兒肚子裏的孩子……不知孩子會踢媽媽了不?爸爸好想聽聽你的聲音……
“師弟……師弟……”有人在推他。
張琴睜開一雙桃花醉眼,“……師兄……哦,還有小師弟!喲!這濕濕的是什麼……”這下,張琴反應過來了,“真尿濕了!?”
白弈的臉紅得發黑。小師弟在床鋪上畫了張大大的地圖——
蘇棋:……
張琴:……
“師兄,一起去換床單吧。”張琴伸出手。
蘇棋道:“……如此,一人洗一半。”
“成交。”
大師兄和二師兄認命地去洗床單被套。
白弈:……
洗完晾曬後,二大問題來了。誰做飯?誰刷碗?
最後猜拳決定是大師兄與二師兄輪流做飯,輪流刷碗。
兩人幹著保父的工作,每個星期還得掃地,拖地,擦窗等等。
雖然用法術不錯,不過自己做起來能做出法術完不成的方麵。所以,張琴還是喜歡蠱惑大師兄和自己一起幹活。慢慢的,也會拉上小師弟幫上一點忙。
時如逝水……
轉眼小師弟14歲生日到了,便是到了宗門大比的一天。
張琴記得這個時候第一位衷情於主角的女性角色應該出現了。便是素紅。蒼門劍修素紅。那個女孩的相貌端莊清麗,自成一段嫵媚風情。平常紅衣著身,眼角繡著一隻紅尾蝶。是張琴所看的X點神作十大妖孽女神之一。
此時,小師弟穿著宗門的常見灰藍色衣袍,少年已經漸漸長開了。
“今日便是宗門大比。贏得前十的人可得宗主一件許諾。”台上的人開始大肆宣揚宗門大比。
張琴聽得無趣,直打哈欠。
“師兄——對宗門大比莫非沒有興趣?”
張琴聽到白弈如是問。
他回憶那個小說裏的場景,人物,台詞……奇怪的是,最近記憶愈發清晰……不是說長期不翻閱的書的情節內容什麼的會漸漸忘卻嗎?
也許,是與這個世界有關?
張琴彈了彈白弈頭上的呆毛,道:“小屁孩……喝酒嗎?不過喝這個對你太早……”
“師兄還沒回答我的問題。”白弈看著張琴,眼睛默默轉到一邊,眼底閃過一絲揣摩的微光。
“提這個做什麼?人小鬼大!”張琴提起壺子,作勢要倒,被白弈搶過酒壺,“師兄回答我的問題。”
“額……行,不過之後可得把酒壺還給我。我可做不出從小鬼那兒搶東西的事情來。哈哈哈……”張琴大笑,“大比麼,我便是純粹看戲。”
“哪怕自己是戲中之人?”
“什麼?”
“……沒什麼。”
“呃,”張琴打了個酒嗝,“剛才師兄可聽明白了,戲中之人是吧?戲中之人怎樣?戲外之人怎樣?”他嘻嘻一笑,“師弟倒給個說法啊——呃,還我酒壺——”接連著,張琴又打了好幾個酒嗝。
“那——師兄在戲中還是戲外呢?”白弈問道。
張琴道:“醉翁之意……不在酒啊!哈哈……好師弟,先還我酒壺。你那大師兄……還有你……皆不是池中之物。那個什麼……一遇風雨便化龍。哈哈哈……”
問不出想要的結果,白弈便仰頭喝了一口酒壺裏的酒,“……這酒倒是辛辣!”他評價道。
“小孩子懂個屁!”張琴趁機搶過酒壺,陶醉的仰頭飲了一口,“這是我自己釀的。你若喜歡,我幫你釀,小屁孩——”
白弈搖搖頭,道:“管好你自己吧!”口氣很是鄙夷。張琴也不在意。
“釀三年春冬,第四年開春時……”張琴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那酒香……”
“有勞師兄。”白弈作了個輯,施施然走了。這人……與上輩子微妙的有所不同:雖然,仍是個酒鬼。但現在,他好像從未真正醉過,也從未真正清醒過。這個二師兄——卻是十分有趣…莫非,被奪舍了嗎?抑或是……至於大師兄——與那個我熟悉的大師兄本質上好似沒什麼不同——但,還是有一些改變在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