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篇 〈2015新年劇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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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睜開眼後的第一眼,就對上了佐助的視線。
接著是安靜的三聲倒計時。
隨後是一聲驚叫,和摔倒地上的一係列亂七八糟的聲音。
“什什什…什麼?等一下為什麼你這個家夥會躺在我的床上啊!誒,不對,啊啊咧……?”
鳴人摔坐在地板上,手指著坐在床上一臉無語的佐助,卻發現他屁股底下的床不是自己一貫使用的天藍色,而是變成了深藍色…不對啊…不是自己床單變了,而是這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床嘛!
“這個吊車尾的…這是我家。我家怎麼可能會有你的床。”
佐助說著坐到床沿上把鳴人拉起來。
但鳴人一個不小心沒站穩,身體重心都倒向了佐助。佐助順勢把鳴人拉到了自己懷裏。
“啊啊啊,等…!”
不給鳴人說話的時間,佐助捧著他的臉,堵住了鳴人的嘴。
當佐助離開鳴人的唇時,依舊捧著鳴人的臉,用自己的額頭輕輕放在鳴人的額頭上。
鳴人還在發愣中,佐助笑了。
“新年快樂,吊車尾。”
“呃……”
望著佐助俊秀的臉上所呈現出來的弧線,鳴人瞬間覺得身體好燙,並且感到一絲驚詫。
[佐助…也會這種微笑啊……]
“嗯,新年快樂…”
鳴人摸著佐助的手,笑著說。
但是溫馨不過一小會兒,鳴人立刻回過神來,雙手放到佐助肩上扯開佐助,一臉正經地問到了一個問題。
“佐助,我,為什麼會在你床上…?”
這是個很實在的問題。
鳴人隻記得晚上和佐助,還有鹿丸和牙他們,一起去了ktv,大家一起商量過年的聚會。
一邊聊一邊唱歌,唱著唱著,自己和牙比起了喝啤酒…
[啊。]
“佐助…”
鳴人僵硬地看著佐助的臉,而臉上逐漸開始冒煙。
“我們,唔,那個,就是,嗯…?”
鳴人小心翼翼地試探問出,希望聽到答案不是自己所想的那樣。
“嗯?‘那個’?啊……對。”
麵癱佐助仰頭想了一會兒後,正視著鳴人,一本正經的樣子輕輕點了點頭。
鳴人瞬間石化了。
寫著10t的大石頭砸下來,鳴人變成了粉末狀。
“叮咚。”
這時有人按下了佐助家的門鈴。
佐助望了一下門口,把鳴人石化的手放下,下床去玄關了。
“等一下,佐助!”
鳴人突然慌了,連忙起身,伸出手想抓住佐助的衣服。
“哢。”
就在快要碰到衣服的瞬間,後部的疼痛一下子傳遍了全身。
無疑於是確切告訴鳴人了。
昨晚,貞操再次跟鳴人說拜拜了。
欲哭無淚,鳴人跪坐在床上,咚一下臉朝下砸到床上。
[唔,該死的啊。]
“新年好,打擾了。”
“喲。新年好啊!”
打開門,鹿丸和牙站在門口。
“你們……進來吧。”
先是有些許的驚訝,不過佐助也沒有多說什麼,也就讓他們進來了。
“鳴人呢?”
在沙發坐下來,牙翹起了二郎腿闊氣地四處張望著佐助家,也不覺得有什麼不禮貌,隻是第一次到佐助家來,有些小好奇和小緊張。
“他在臥室。”
簡單一句話後,佐助放了兩杯茶,遞到鹿丸和牙的麵前。
“誒!還有客房嗎!”坐著的牙差點激動得跳了起來。
“不是,那是我的房間。臥室隻有一間,也相當於書房,然後是一間廚房跟衛生間。最後是這個小的客廳。”
佐助輕輕指了指臥室的方向,淡淡地描繪到自己住宿的地方。
“一個人住一廳三室,很不錯了。”鹿丸悠悠地啜了一口茶,“經常泡茶嗎?”
佐助收拾了一下木茶幾上被鳴人弄亂的東西。
一邊收一邊說:“啊,算起經常性的吧。”
“那個…佐助。”
“什麼。”
“你剛才說,鳴人在你的房間?那你睡客廳嗎?不會吧,這裏這麼小,沙發隻能坐下兩個人啊。啊,你們…”
“我是男的。”
“啊……對,對。男的……哈哈,抱歉…”
牙被佐助狠狠一瞪,把吐到喉嚨眼兒的話,給硬生生地咽下去了。
剛才佐助的眼神告訴他,絕對不能問下去。
鹿丸在一旁看著,心裏為牙歎氣。
“啊。鹿丸,牙…!你們怎麼來了。”
正當外麵氣氛變得奇怪的時候,鳴人推開佐助的房間門,蹣跚地走了出來。能看出來,鳴人因疼痛而憋紅了的眼眶。
“鳴人…你,怎麼了嗎?”
牙立刻繞過佐助,跑到鳴人邊上。他不能和佐助僵持太久了,那是很危險的。
對於牙的語言關心,和鹿丸略微擔心的視線,鳴人刷地一下又臉紅了。
“誒?啊----剛才聽到門鈴聲想起來看看什麼的,就摔倒了地上,把背摔倒了…其實,也沒…沒什麼…哈哈,哈哈哈…”
鳴人為了掩飾某個極度不知羞恥的真正原因,隻有摸著後腦勺,隨便編了一個不怎麼成立的理由再加一個傻笑。
“啊,說起來,這家夥昨晚一個人在我房間怪叫,不知道在做什麼。”
佐助看著鳴人站在牙麵前傻笑,莫名其妙地不爽,突然說到。雖然根本沒有這回事,“一個人”這回事。
“誒?”
鹿丸和牙看向佐助。
“怪…叫…?什麼樣的怪叫?”牙問到。
“啊對,怪叫。我還在想這家夥在幹什麼呢。不信你問他,不然他怎麼會背痛…不對,是腰痛才對吧。”
“呃,鳴人,你…昨晚…”
牙不敢置信地看向鳴人,而鹿丸早就知道佐助在說謊了,無奈地看著牙就這樣受騙。
鳴人一聽,瞬間啞口無語。
“啊不不不…不是…我才沒有!牙…牙你別聽佐助亂說!”
鳴人的臉已經漲得通紅。
[絕對不是那個問題…!]
“鳴人,你…”
“啊啊牙我求你不要問啊!”
鳴人被牙熾熱的眼神逼得連連後退了好幾步,慌張地擺手,後背抵到了臥室門上,一不小心磕到了腰,瞬間骨頭都要散架了。
他向佐助投去怨恨加救助的眼神,但罪魁禍首仿佛一點也不想救他,雙手插在兜裏悶油瓶似的眼神看向另一邊。
[啊!這個混蛋!]
牙還在一步步靠近,問出了直擊鳴人內心的毀滅性問題。
“你…不是處男了?”
“什麼嘛,都不是了啊。切,到底是哪個豬扒看上你的啊。”
四個人走在購物大街上,牙把雙手枕在腦袋後麵突然嘟囔到。
“嗷嗚…”
赤丸(一直在佐助家門口等著)也難以置信的樣子閉著眼和牙一起點點頭。
“牙…!都說了,都說了不是了啊!話說為什麼隻有‘豬扒’看上我啊!看上你才對吧!”
“你說什麼!”
說著說著這兩人又齜牙咧嘴了,當然赤丸站在牙那邊。於是乎,變成了一人和人獸一組對立了。
“幹嘛把事情又弄那麼麻煩…”
鹿丸抱手站在牙邊上,稍微扯了一下牙,想把他拉開。
佐助也一聲不吭地拉鳴人。
隻是赤丸沒人擋,差點被牙下命令衝上去咬鳴人。
“那,我們走這邊。回見。”
“我們走這邊。回頭見。”
佐助拉著鳴人,鹿丸拉著牙在大街的一個岔路口左右分開了。而赤丸偏要跑到鳴人腳邊上嚇唬一下才跑回牙身邊。
“啊--!那隻死狗!放開我,佐助!”
“閉嘴,吊車尾!”
挨了一記拳頭,鳴人捂著頭嘟囔著跟著佐助繼續走。
“…買什麼。”
走了一段路,鳴人還是忍不住說了一句話。他才不想再這樣沉默下去。
“過年該買什麼就買什麼。”
這是什麼回答啊!
“啊啊,鹿丸你為什麼要把我拉開!”
這邊牙終於掙脫開,抱怨到。
鹿丸歎了口氣,無奈向牙地解釋著。
“…所以說你們還真是麻煩啊。你是什麼都不知道,別再和他大叫了。大街上你是想引起圍觀嗎,到時候回不去就麻煩了。我們才高中,鳴人根本不可能在這個年齡就違紀了。”
“呃…我,我知道啊。”
牙不服氣地小聲說到。
“但是,我猜他可能是真的沒了。”
“…啊?什麼…意思…什麼真的沒了。你不是說他不可能違紀的嗎…”
牙和赤丸抬頭看著鹿丸。
鹿丸依舊一副麻煩的樣子,同時好像對這件事也有點興趣。
“什麼‘什麼真的沒了’,除了你一直在喊的還有什麼啊。而且我說的又不是指鳴人和女人啊。如果是那樣,才是真的違紀了。”
鹿丸微微輕笑了一下,弄得牙和赤丸莫名其妙地成了豆豆眼。
牙眨眼低頭思考著。
“…不是…女的………………”
緊接著,他和赤丸好像知道了什麼。
“啊。”
“汪。”
“啊…啊…啊秋!!”
鳴人打了個大大的噴嚏,抖了抖一身的雞皮疙瘩。
這邊,在鳴人的東奔西跑下,東西買了一大堆。鳴人想讓佐助提一點,佐助不願意,施出各種招式,最後居然在賣萌的招式後佐助一臉不情願地妥協了…(傲嬌不解釋)
“啊…喲……鳴,鳴人和…佐助……又,又見麵了啊。哈,哈哈哈…”
轉了一大圈後,牙和鹿丸也提了不少東西在一個轉彎口碰見了,赤丸嘴裏也叼了不少。
“哦…牙?為什麼那麼結巴。”
從見麵開始,牙和赤丸就呈現出一副機械的表情和動作,以及機械地語言。
“啊…這,這個是因為…聽…聽到了…某些不…不得了的事啊……”
牙無法和鳴人佐助對視,冷汗掛在臉上,死魚眼和難以置信的表情機械般麵向另一邊。
“什麼不得了的事?”
鳴人以為是什麼好事立刻雞凍了,眼睛變成了星星一閃一閃地湊上來盯著牙。
牙被盯得滿頭的冷汗。
“沒沒沒…沒什麼啦!是一個秘密,秘密啦!呃…喃?鹿丸…”
鳴人立刻把目光投降鹿丸。
“…沒看我了,真的沒什麼。”
“…嘁!誰稀罕啊。”
得不到消息,鳴人開始嘟嘴。
天知道,這件“大事”會他自己掛鉤。
佐助也有感覺點奇怪地看了鹿丸和牙一眼,但是他們都極其不自然地把視線撇開了。
然後佐助狠狠地瞪向了赤丸。(狗能告訴你什麼)
赤丸感到一股恐怖的視線正對著自己頭上,叼著東西埋著頭,最後受不了和牙瞥向了同一個方向…
[嘁。]
佐助無奈。
就在鳴人和佐助都被蒙在鼓裏,氣氛十分尷尬的時候,兩個女孩子的聲音打破了僵局。
“佐助君!”
“佐助君!”
是小櫻和井野,後麵還跟著慢吞吞地跑著的雛田。
“小…小櫻!井野!等…等我一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