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寒你在幹什麼！”一道聲音突兀響起，夾著無盡怒火，似要把人燃成灰燼。
    “哐當！”
    他睜開眼，手中匕首掉落地上，他的胸前盛開一朵紅色妖豔之花，血液沁入他身上穿著豔紅的衣服，更加暗沉和瑰麗。
    “哥……哥……”喑啞極低的聲音，他被人抓住了雙手，反複地攥緊幾乎要拗斷他雙手。
    軒轅跡剛剛和莫太醫商量好怎麼把軒轅寒從鬼門關拉回來，拖著疲累的身體回來就看見軒轅寒自殺的一幕，他還沒反應過來人已經瞬間過去抓著那柄匕首的刀鋒，血在手心裏留下來卻絲毫不覺得疼，隻覺得胸口中的怒火再一次被點燃。
    “軒轅寒你就這麼想死！”
    軒轅寒：“……”一直望著那隻流血的手，他想要說什麼，想說對不起，又什麼都說不出來。是他一直要殺哥哥，是他奪取了哥哥的皇位，是他毀去哥哥身上的靈力是他下毒把哥哥雙腳……弄殘廢。
    “好！”
    “我成全你！”
    把人拉上床摔在床褥上，“軒轅寒，一切是你找來的！”在軒轅寒還來不及反應的時候把他拉入懷裏，抓起那隻剛才握住自殘的手，手指間骨骼分明，豐潤白皙，緊緊攥住。
    “你不是很喜歡自殺嗎！自殺那麼疼！我幫幫你可好！”把人攥緊在自己懷裏，幾乎要揉進身體的力度。
    “軒……轅跡。”軒轅寒辛苦地吐出幾個字，想要把自己縮在一起，身體各處的骨頭被捏著幾乎要碎，哥哥現在這個模樣他從來沒見過，身上飄來的冷戾讓他一瞬間害怕。。
    被人攥緊了全身，他一絲掙紮的力氣也沒有，他的手被人握住，緊緊攥住，手指幾乎要斷裂。
    “你說，要是我把這五隻手指掰斷會是怎麼樣？”
    “真是漂亮的手，拿刀子豈不是浪費了！”
    軒轅寒還在掙紮著，想要擺脫手上的控製，卻一直掙不開。
    “咯！”
    “啊！”驀然，五指傳來大力斷裂的感覺，他痛呼出來，整個人還沒來得及反應，錐心的痛楚已經傳過來。
    “疼不疼啊！”軒轅跡看著白皙精致的五指有三根被他掰斷下來，他伸出手握了握那兩隻還沒有斷的手指，放在手裏端詳，仔細瞧。
    “真是漂亮的一隻手。”他語氣惋惜至極，當中又夾著無法隱藏的怒氣。
    “是不是很疼啊，這兩隻還沒斷，你說我該怎麼對你？”
    軒轅寒麵上沁出一層一層冷汗，咬緊了嘴唇，一雙墨色的眸子睜得很大，偶爾流露出痛苦，又似乎要把這些痛楚銘刻在心裏。
    “隨……你……”牙齒間顫抖著吐出兩個字。
    下一瞬——
    “咯！”又是手指骨頭斷裂的聲音
    “！”軒轅寒倒吸了兩口冷氣，整個身體忍不住抽搐在一起，卻隻能被男人攥緊在懷裏動彈不得，全身覆蓋在紫迭香的味道裏，吸進幾口，想要平複手上傳來的疼痛。
    軒轅跡笑了，但那紫眸卻是含著怒氣，紫色的流光妖媚而危險，“還疼不疼？”喑啞的聲音隱隱滲入幾分柔情，在軒轅寒的耳側吹了一口氣，似乎蘊著無盡柔情。
    “軒轅跡，你還有什麼招數盡管使出來罷，大不了一死……”
    猛不然被人按壓在床上，對上一雙充滿戾氣和殺意的眼眸，軒轅寒笑了，就是這樣死了便好，有什麼想要發泄的殺意盡管來便罷，因為——是我欠你的。
    他感覺到自己的雙手被固定在床間，嗬嗬，牢裏有很多刑具，何必在這裏動刑汙染了這一張床，睜開眼眸，看了一眼自己雙手上的鎖鏈，他被人綁著雙手捆縛在床上，呈現跪著的姿勢，又被人從身後抱住，他有一瞬間顫抖，眼睛不可置信。
    “哥……哥哥，你幹什麼？”目光之中盡是不可置信和錯愕，怎麼可以，他可以接受任何的酷刑，但是那隻手卻是直接往他的褻褲，他最柔弱的地方抓去，麵上忍耐著紅潮，他拚了命的掙紮，卻掙紮不開半分金色的鎖鏈，隻是引來鎖鏈哐啷啷作響。
    一陣屈辱從內心深處升起來。
    “喊我什麼？”軒轅跡低聲在軒轅寒的耳際道，手上不重不輕地挑逗，一隻手按住軒轅寒半攬住他，困住他所有的行動，感覺到軒轅寒在他手中慢慢變得巨大。
    “哥、哥哥。”軒轅寒字不成句，聲音如蕭瑟秋風吹落的葉子，無助和恐懼，，他很想死，但是不想他放在心上最深的人用這種方法來折磨羞辱他。
    “嗬嗬，當真是乖。”手上的動作開始慢了下來，看見軒轅寒臉上有些迷茫，心中的陰霾莫名散開了一些。
    “隻可惜，我不是你哥哥。”手上用力重重地按了下去，毫無例外聽到軒轅寒驚呼和痛苦的吸氣聲，他更加滿意。
    “你記住了，我不是你哥哥。”
    “從來都不是。”
    “我們一直都沒有血緣關係。”
    “你從來都不是我的弟弟，我也不是你哥哥。這樣的結果喜歡嗎？”低醇的聲音比高山流水聲還要好聽，沁人心脾。
    從來都不是嗎？一抹慘笑掛在嘴角處，當真從來都不是親兄弟，他們本來便無血緣關係呀，他隻是一個沒父沒母的孩子，一個可憐的孩子罷了。
    “你都知道了？”軒轅寒側著臉，想要看在自己身後的男人。
    “你說呢？”倒是軒轅跡有些意外，難道這就是軒轅寒造反的理由？又是誰告訴他他的身世的？
    “那你可不可以殺了我？換一種法子也行？”軒轅寒閉上眼眸，有些無力，事到如今他還能乞求些什麼，隻要不死得太難看就好，自嘲的一笑。
    “當然可以。”
    頓了一句，“樂！意！至！極！”聲音變得邪魅和冷厲。
    “哥哥——！”一瞬間驚呼出來，拚了命的掙紮，卻沒有半分效果，徒勞引來了後背傷口綻開。他披在身上的殷紅的衣服被輕易褪了去，那暗色褻褲也是。
    “你做什麼！”軒轅寒驚懼，掙紮了幾番，再次引來了鎖鏈清脆的聲響便再無其他，他一絲也掙紮不開。
    “你不是讓我換個法子折磨你嗎？”
    “但是——”話還沒說完，一隻抹著藥膏的手指探進去他的股間。
    “不要！出去！”幾乎是央求著喊出來，夾著哭腔。眼眶裏染上了水霧，他這個模樣，當真是生不如死。
    “是嗎？你不是說要死嗎？我便成全你！”沒來得及做多少前戲，軒轅跡整個準備進入軒轅寒的身體。
    “不要！”淒厲的聲音，軒轅寒再一次驚叫起來，身體一顫，異樣的恐懼感直竄上來，他慌忙扭動身體。不能，他不能被這樣子對待，那個人是他一直放在心上的人啊。
    “是你說不怕死的！”低沉寒冷的聲音輕輕訴說在軒轅寒的耳側，雙手牢牢扣住那纖細的腰身，“軒轅寒，你便承受罷。”聲音低沉誘惑，但下一瞬挺腰向前，狠狠貫穿了那纖細的身體，
    下身仿佛被撕裂成兩半，軒轅寒麵上慘白慘白，瑩潤的淚水順著滑落下臉龐，再無一聲，任由身後撕裂的感覺越來越深，真的好痛，比刀劍劃在胸口還要痛得多。一直跪著，一直跪著承受，直至股間一陣收縮，一陣乳白滑落下來。
    軒轅跡舒服地眯了眯眼眸，紫色眼眸裏的瘋狂慢慢退去，他解開了捆住軒轅寒的鎖鏈，才發現床上的男子臉容蒼白似紙，烏黑的長發鋪在錦被上，眉頭緊緊蹙著，臉上一直盈著淚水，那雙漂亮的眼眸一直睜著，淚水從裏麵拚命流出來，長長的眼睫毛上掛著淚珠，晶瑩動人。
    “小寒。”軒轅跡喊了一聲，心下一瞬覺得很愧疚，卻不後悔。
    “小寒。”蹙著眉頭，剛剛除了一開始他太粗暴，其他時候他都很小心地不去觸碰到軒轅寒手上和背後的傷口。
    “軒轅寒！”
    “你再惹怒我試試看！”胸口的怒火又一瞬間盈滿，他抓著男子的後頸，強迫他對上自己的眼睛，卻見男子黑亮的眼眸裏再無一絲生氣。
    他把人又摔回錦被如雲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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