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 聚靈琯  第四章 被藏起來的事實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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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晨會說實話隻是形式上應付一下而已,點點名,交代一下表麵工作的注意事項。幾分鍾以後,我們這幫人就分行李,該回高老莊的回高老莊,該回流沙河的回流沙河了。我跟著後期的人回到設計室,張雪坐回自己的位置。想著蘇的話,我走過去,站在她身後,“額…”我剛要開口,就感覺自己的肩上被拍了一下,我猛的轉頭,看見另一個張雪站在身後,我前後看了看,揉揉眼睛好確定確實有兩個連著裝都一模一樣的張雪在我麵前,我張著嘴,這下著實把我嚇的不輕,沒等我叫出來,身後的那個張雪開口道:“看什麼看,土鱉No。1,第一課,分魄法,稍微給你露兩手。我昨天就收到小凡的消息了,今天有個菜鳥需要好好教育教育,老娘現在手裏都是加急的活兒,這個月連假都沒有更不用說抽時間給新人上課了,本來折騰你是小凡她們二局的事兒,那貨跟我說什麼旺季抽不出人手,非把你扔給我。那話說的好像我們很清閑似的。算了,我不跟她計較,都是為了華北廳。你跟我來吧,帶你去例行公事,辦辦入職手續。從今天開始,你要過一個星期的訓練期,結束後我會根據你的表現確定給把你分到哪兒。”說著,張雪走出設計室,衝我擺了下手,幽幽的說道:“快點兒,時間緊,要不然原本一個月的訓練期也不足於縮短到一星期。你要學得太多了,得抓緊時間能讓你出外勤,不指望你能學多少,聊勝於無,寧濫勿缺吧。隻要你能自保,跟他們出幾次外勤,該學的你全學會了,隻要能實踐,你就算再生都能催熟了。”
    看我依舊愣在那兒,張雪走回來,衝我翻了個白眼,“都說咱們趕時間了,還在那兒傻愣著幹嘛?非要我把所有事兒都告訴你嗎?”解開坐在電腦前那個自己的外套,外套裏貼著一張紙符:“分魄符,要把人的靈魂和肉體分開有好幾種方法,這種最簡單而且對身體沒負擔,要不是趕上現在這些麻煩事兒,這玩意兒早就堆在倉庫裏吃灰了。我們一局的作品,順帶一提,我的發明。大致上,明白怎麼回事兒了嗎?可以走了吧。”說著拉上自己衣服的拉鏈,“剩下的邊走邊說。解決麻煩的時間總比你有的時間少,我可不打算浪費時間在這兒跟你扯皮。”然後拉著我走出設計室“人分三魂六魄,分出來哪怕隻有一部分都會對人的身體造成影響,昏迷,變傻都算輕的,倒黴的還會影響到你剩下的那些,來個魂飛魄散什麼的,原因很簡單,就像一座每麵牆都是承重牆的房子,推到一麵,房子離塌就不遠了。那道分魄符就是為了穩定魂魄被抽出的人準備的,把被抽出的那部分魂魄用符法填滿,簡單的說就是個替身。三魂六魄所掌控的不同,替身畢竟不是魂魄,把我的一部分抽出來對那具皮囊肯定是有些影響的,不過對修片、做相冊設計沒啥影響,反正不是幹門市的,不說話也不影響工作,今天又沒有看版的正好。還有僅僅魂魄一般觸摸不到實體的東西,這時候就用到另一件我們出品的小玩意兒了。”說著她指了指自己胳膊上的那張黃紙符:“定魄符,能讓魂魄觸摸實體的東西。另外即便能夠觸摸可魂魄還是魂魄,一般人是看不到的,現在,在那些普通人看來你隻是伸著一直手向前走而已。”
    盡管我還有不少問題,現在,最重要的還是問清楚我接下來要幹什麼。“雪姨好神通啊,咱這個隨便弄弄就行,不用動這麼大陣仗,一個訓練,沒必要興師動眾的。連那個什麼符都用上了。還有我說雪姨啊,我們這是要去哪兒。”我笑著說。
    張雪搖搖頭說:“你傻啊?訓練多流汗,戰時少流血不懂啊?一會兒當然是去訓練室,資料室四層。”張雪說話的時候,化妝師龍龍從我身邊經過,我從他臉上看到了一絲異樣,那是種恐懼和同情結合起來的表情。穿過男裝區的時候,正在準備拍攝的青山、小偉也流露出和龍龍一樣的神情,雪姨像沒看到一樣,從他們身邊走過去。青山走過來遞給我一支煙,在我肩上拍了兩下然後把頭轉向一邊說道:“好好享受,祝你好運,記著要活著回來。能從雪姨手裏熬過訓練期的,嗯,我們看好你哦。”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嘲弄的笑聲。
    “你們能看到?雪姨不是說隻有魂魄的話一般人看不到嗎?還有隻是個訓練,不至於吧?用不用說的這麼可怕?我讀書少,你別嚇唬我,山哥,知道你靠譜,別整那麼多有了沒了的。”
    “老實告訴你,新人訓練本來是一局的活,可就是因為張雪,這件差事才交給二局的,被她操練過的,瘋一半兒,殘一般,幸存下來的太少,照她那個練法兒,我們就別想有新人了,就算已經來的,被她折騰一頓也沒幾個能抗下來的。沒想到你這麼幸運,剛一來就趕上這麼幸運的事兒,自求多福吧,活著回來後記得去買彩票…”
    “閉嘴青山。”倉庫那裏傳來張雪的聲音,“是不是又需要我幫你治治你嘴上的毛病了?像你這種人,電視劇裏頂多活兩集,嘴太碎…我剛想起來,劉廳長那邊為了保證你們三局的人能平安,托我重置你們三局的警備符,記得下班後帶你的人來老娘的資料室四層,保證你們的安全嘛,這回你們不用留太多血,有個千八百CC的,夠用就行。我的人會好好招待你們的。別笑他,炮哥,你也有份兒,新人嘛,得例行公事,為你好。”
    青山聳聳肩,衝著倉庫喊道:“我沒說你啥,真的,一直都是在誇你的,能被你教出來的人將來都精英,全靠你們一局,我們才能這麼輕鬆,你教出來的一個頂十個。我怎麼敢說雪雪你的壞話?我們三局感謝你還來不及呢,你就是我們救苦救難的觀世音菩薩,就是我們最堅實的後盾…”
    青山琢磨著該怎麼繼續奉承雪姨的時候,倉庫裏張雪說到:“省點兒唾沫吧,好話說再多都沒用。抽血的事兒我們等等再說,新符遲早要做的,原來那批時間太久了,離報廢不遠了。喂,菜鳥,電梯到了,快點兒。”
    “聽到雪姨叫你了?還不快去?好好享受二人世界,耗在這兒也逃不了訓練,自求多福吧。”青山拍在我肩上,衝電梯間努努嘴。我緊走了兩步走進倉庫。張雪站在電梯門口,按著上行鍵。原本停掉的電梯現在樓層的指示燈再次亮了起來,她示意我進去,我也顧不上客氣,一條腿跨進電梯,可剛邁進去,我的腿就像踩在高壓線上一樣顫抖起來,一陣劇痛襲遍全身。我在疼痛中叫了一聲,張雪狐疑的看著我,嘟囔了一句,“我在電梯裏布的法陣沒問題,喂,炮哥,昨天你是怎麼幹的,再像昨天那樣做一次,沒有你是怎麼繞過警報和陷阱的?不可能會這樣啊,值得研究一下,我的法陣從來沒失效過的,今天不也運行正常?說,你到底藏了什麼,你都知道些什麼?隱藏的挺深,不過放心,早晚我能從你嘴裏把我想知道的撬出來,真要到那時候,別後悔今天沒把你知道的告訴我。”
    “我說雪姨,咱別開玩笑了行不,都是自己人了,還這麼整我。實話告訴你了,我對這電梯發誓,我從來就沒接觸過符啊,法陣啊什麼的,我昨天就是正常按電梯進去的,不像今天這樣啊,你到底幹了什麼?快停下來。我要是哪兒得罪您老了,我這兒給您陪不是,冷不丁給我來這麼一下,我受不了啊。”
    “裝蒜,不可能的,一個外行怎麼可能在不破壞陣心的情況下在我的陣中來去自如?你當是去菜市場啊?不讓你掉層皮也得讓你難受幾天。再說,就算想破都破不了,這個法陣是我進了特協辦之後才想出來的,無流無派,哪本典籍裏都沒有記載的,怎麼可能就這麼簡單的被破了。我把這部電梯藏得挺隱蔽,不是隨便誰都能打開的。”
    “我真不知道,饒了我吧,我說的都是實話,甭管這是什麼玩意兒,快讓它停下來。我錯了行不?我壓根不該發現這個地方,該死的,我要是說謊,不得好死行嗎?我這麼說你滿意了吧,雪姨。”
    “不老實是吧?我有不少能讓人開口的技巧,我是說法術以外的,我不介意在你身上挨著試一試,早晚我能弄清楚你到底是誰。你瞞得了其他人,瞞不了我。今天先放了你,劉廳他們既然打算拉你進特協辦,相信他們清楚在幹什麼。記住,即便他們相信你,你身後還會被一雙眼睛盯著”她說完,我腿上那種疼痛的感覺突然消失了。我沒有看到她是怎麼做的,隻知道法陣的效力停了下來,她走進電梯:“進來吧,我中斷了陣法,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現在半點兒事兒都沒有,說實在的,我的東西我清楚,剛才無非是嚇唬嚇唬你,不過我在下邊設的東西就沒這麼簡單了,所以就算你沒安好心,這個法陣的事兒跟你挑明了也沒事兒。剛才的法陣無非是讓你體驗那種徹骨的疼,隻是看著嚇人,沒什麼實質上的傷害,緩一會兒就好了。”
    見我猶豫著進了電梯,她按下四層的按鍵。“早上的時候蘇店長都和你說了些什麼?看看我該從哪兒教給你,到下邊還需要段時間,我挑些無關緊要的告訴你,別指望從我能告訴你什麼事關機密的話,你是不是自己人還有待觀察,我可不希望74年的事兒再次發生,要知道當烈士能拿到的錢沒多少。好死不如賴活著,我還想多賴幾年呢。”
    “你怎麼知道的?早上,沒見你來休息室啊。其實也沒什麼,她就是給我介紹了一下摩卡視覺是怎麼回事兒。74年的事兒她也有提到,你相信也好,不信也罷,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關於華北廳,我就是張剛出廠的複印紙,啥都沒有。”
    “沒去,我就不能知道嗎?整個華北廳的陣法布置都是我一個人搞定的,甭管誰,幹點兒什麼,隻要在這裏,我都知道。好吧,那我這裏就從我們是幹什麼和特協辦華北廳也就是摩卡視覺現在的情況說起吧。”張雪盯著電梯門,麵無表情的說道。
    “相信你大致已經了解了,聽過蘇姐說的加上你看到的,你也該知道我們的工作了。沒錯,就是和那種不幹淨東西有關係,那種一般人不大能接觸到卻實實在在存在的東西。有時候,那些東西會給我們帶來麻煩或者有人利用那些東西找普通人的麻煩,這時候就輪到我們出場了。特協辦和再之前的特戰部的成立就是為了處理全國各地的靈異事件。有一點要注意一下,你要是願意,可以管我們叫重案組之類的,因為小事件我們沒那麼多人手和時間來解決,通常隻有群體性事件才能進入我們的視線。我們的辦事流程是這樣的,全國的特殊事件彙總到中央,上邊再委派各地的辦事處調查處理…”雪姨雙臂環在身前,不耐煩的在電梯間裏踏著腳,時不時的看一眼樓層的情況。繼續說:“現在的特協辦華北廳分五個局,四局負責涉外及宗教事務,局長是索師傅,小虎,龍龍都是四局的,估計你短時間是接觸不到了。我來這裏這麼長時間了,也都沒怎麼接觸過他們,他們的裝備特殊,大多是自給自足的,除了標配外,很多東西都和我無關。然後是三局,到時候應該也是你會被分去的地方,現在的外勤都是三局負責的,局長青山,三局算是處理靈異事件的先鋒了,實戰經驗也是最豐富的,攝影,化妝還有摩卡時光,都是三局的人。人手不足,經常四處借人的。煩透了他動不動就過來要人了,所以你小子給我表現好點兒,讓我把你送到他那兒。”
    我耐心的聽著,雪姨數落著著三局的各種不是,這時,電梯的門開了,她走下去。和資料室的布局一樣,一條漆黑的走廊在我們走下電梯後,日光燈從裏邊向我們依次亮了起來。“跟緊點兒,你要是迷了路,我就把你自己扔在這兒。先去趟醫務室,給你采點兒血。然後開始你的訓練。”說著,她快步走了進去,令我意外的是,我小跑著才能勉強跟上她的腳步。
    “采血?幹嘛還得采血?不是辦手續嗎?”
    “對啊,手續,剛才讓青山他們下來采血你又不是沒聽到。我們幹的是腦袋別在褲腰帶的活計,保不齊什麼時候你就能遇到麻煩。特協辦華北廳那麼顯眼,早晚得被人盯上,到時候你這種軟柿子絕對是第一個被人下手的,就憑你這電視劇裏活不過兩集的身手。為保證這種事兒發生或者你出任務的時候掛了,我們能第一時間知道。用你點兒血是為了製符和你的裝備。”雪姨說著,推開走廊盡頭的防爆門,除了沒有門頭上掛著資料室的牌子,我還真以為自己身在二層。門後的走廊也與資料室不同,走廊兩側的房門大多都關著,張雪在前麵引路,一遍說道:“二局是負責保衛和善後的,整個特協辦,包括地下和地上的所有設施都是由她們負責的,局長是曉凡。除了這裏的安全,每次三室出去跑外勤,動靜鬧的稍微一大,還得靠二局的人善後,畢竟我們的活動是沒法公開的,摩卡視覺都隻是掩護而已,上邊還沒做好讓普通人知道、接受我們的意思。在我們的身份向社會公開之前,我們還得這麼繼續躲下去,不僅這樣,我們還得去保護那些會帶著有色眼鏡看我們的人。你搞網絡應該知道現在的公信力就像洋蔥皮兒那麼薄,再冒出我們這麼一個組織…一個人是聰明的,搞出點兒什麼事兒也容易被接受。人多了卻是愚蠢,變成一群容易慌張又危險的動物。”
    張雪推開一扇掛著醫務室牌子的木門,向我我招招手。“就是這兒,來吧,我記得你之前獻過血是吧?就當是獻血了,坐下,放鬆,不會用多少的,充其量200CC。”
    我瞪大眼睛看著她,說道:“不是說采血嗎?怎麼改獻血了?你逗我啊,200CC你打算幹什麼?買給血液中心嗎?現在據我上次獻血不到六個月。大姐,你嚇唬我啊,能不能不這麼開玩笑?你不也說我是個新人,不帶你這樣整新人的,剛才你給我那下兒已經夠受我喝一壺的了,一會兒不是還有訓練嗎。咱有沒有不抽血的法子?”
    “想不抽血也行,回頭你被人幹掉了,成了單位的工作對象,到時候別怪我就行,以後遇到麻煩自己解決吧。一個大老爺們兒,磨磨唧唧的,你是不是男人?把袖子挽起來,抽你200算是便宜你了,又死不了人,在跟我這兒廢話,信不信我每個月抽你400。在我的地頭我說的算,我的地盤兒我做主,讓你幹什麼就幹什麼,那麼多廢話,到最後不還得抽血?”聽著張雪的話我幸央央的脫掉外套,擼起袖子,知道這一針我是躲不掉了,索性閉上了嘴。她接著說道:“四層除了訓練場那一半是曉凡他們的,更多是我們一局的地方,過去我們管訓練的時候,整個四層被我們承包了。我就是一局的局長,所以這裏自然是我的地盤。我們負責裝備的研發和保管,資料研究和醫療,被那些東西傷到,很多時候去普通醫院是沒用的,就送到我這裏來了,或早或晚你也有那麼一天要在這兒待一段時間,先聲明,我肯定沒計劃要你,我手下的那些人夠使了,多你一個幹什麼?分我們的經費嗎?我這裏倒是缺些用作實驗的材料,我的實驗多數還得靠三局那邊幫忙,如果你的訓練成績太差,要不你試試給我做個實驗材料?就不用我再開口抓三局的人做實驗了。我的意思是說,出去跑外勤,傷著是早晚的事兒,隻要到我這兒的時候你能留口氣兒,我的人就能把你整活了。所以甭管怎麼樣,別再外邊斷氣兒,遇到什麼情況都得給我爭取回來。”
    她說著,在我胳膊上做完皮試,把獻血用的針頭紮進我的經脈。看著深紅的血液留了出來,我皺了皺眉,雪姨的聲音又響了起來。“特協辦華北廳摩卡視覺的基本情況都清楚了吧?另外,除了廳長意外,含我們這些局長在內,都是臨時工。發工資的是摩卡視覺,所以特協辦和我們的關係僅限於他們會給我們下任務,在按任務的大小發酬金。最後和你說說這個地下倉庫吧?說實話,關於倉庫的資料在74年華北廳的劫數時被毀的差不多了,能告訴你的就是,整個地下倉庫算上摩卡視覺一共是十三層。其中2層是檔案資料室,就是特協辦從成立到現在所有接手的案子,3層是曆史資料室,都是些古籍之類的玩意兒。4層你知道研究中心和訓練室。5層和6層是監獄,我倒是更喜歡稱那兒為怪胎展覽館,裏邊關著各種各樣的東西,有不少用來做實驗真的不錯,那邊有不少我知道、不知道的玩意兒。7層是實物倉庫。8、9層是部門專屬的倉庫。10層隻有廳長能進去,11-13層,額我懷疑壓根沒有,因為電梯根本不通,聽老楊說根本就沒有下去的方法,而且這個地下空洞沒有完全利用起來,當初建造這裏的時候隻用了一年的時間,有些地方甚至都沒有探明,那裏有不少我們叫不上名字法陣,大多都是十死無生還會讓你魂飛魄散那種,這裏這些建築都是在已經掃清了的地方建立起來的,除了倉庫的範圍,我們是沒出去過。最後電梯隻通道7層,8層以下需要鑰匙,隻有局長以上的人才有,夠保險的,而且被我布了不少好東西,下去一趟就知道,沒人引導,我保證你有去無回。所以,奉勸你珍愛生命,你就別指望能去一探究竟了。”
    隨著一聲嘟聲,采血機停了下來。雪姨把針頭拔了出來,用壓力繃帶裹紮我的針口上。“獻血的規矩你懂,我就不多說了,一會兒去訓練室等我,中央走廊,就是一進門那條,走到頭就是。”說完,她從一旁的工作台上抓起一條紅繩。“伸手,左手中指…想死啊,誰讓你用手背對著我把手指伸出來的?放平,二貨。”說著,她把紅繩繞在我的手上,剛剛纏完,紅繩就消失不見了。辦完這些,她取出一些血樣,把封好血袋放進恒溫箱,拿起一隻銅鈴,把我的血澆在上邊,“看好嘍,菜鳥,這隻鈴現在就是你了,遇到麻煩的時候,鈴會響,你掛的時候,鈴直接就碎了,摩卡成立這麼長時間,還沒有一隻鈴碎掉,你別成為第一個。記住我的規矩一,別做任何讓自己死掉的傻事兒,別逞英雄,活著比什麼都好。好了,去吧,先去訓練室,我隨後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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