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影之嫂子?姐夫? 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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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過得很快,一轉眼就過去了十幾天。
月影除了走不出錦繡園的大門外,日子過得還算是舒心。
事實上知道月影處境的人,都深深佩服著月影隨欲而安的本事。
在錦繡園的日子裏,月影除了在固定的時間,坐在固定的地點聽琴彈琴外,還去和畫學作畫,和書談論著作。而對下棋早已經放棄的月影在見到棋後,又萌生了想要接著下棋的想法。於是她沒事就去找棋,棋見她真心想學,而且晴空又令他們要好好招待月影,就免為其難地當了一回先生。
可是不教不知道,一教嚇一跳。月影的悟性是棋見過的人當中最差的一個。一手最簡單的步數,在月影的手裏也能下得亂七八糟。棋在經過一番努力失敗後,是真的不想再交她了,否則自己非被月影弄得短命不可。
可是月影顯然不這麼認為。月影認為棋的棋術非常的高明,你以前教她的那些人要強了許多,完全把她的潛力給挖掘出來了。所以她要加倍的努力,爭取要跟棋一樣成為一代棋壇大師。
可是似乎棋並不是怎麼想的。棋現在幾乎是看到月影來找他,就會愁眉苦臉的,讓人同情不已。
畫的境地能比他強點,畢竟不懂棋可以亂下,可是畫畫就可以看出來了。畫就經常恥笑月影的手是豬手,跟本就不分瓣兒,把月影氣得發誓說非要畫一張驚天動地的畫不可。所以每天忍畫的嘲諷堅持練畫。這讓畫也有幾分佩服了。
書的境況比畫還要好些,畢竟月影識字不用他教,他隻要把書奉獻出來,必要時跟她磨磨牙就可以了。不過書對月影看書的涉獵廣泛感到吃驚。
幾乎每個了解皇室的人都知道,這位最小的公主的三位公主中最不學無術的一個。每天隻懂得吃喝玩樂。可是他這裏的正典月影似乎都看過了,她現在看的幾乎都是外國的曆史和人文。要不就是一些進不了皇室的市井劄記。
*****
這一天,畫看到月影有在找書看,特意把她領到了一個角落,並告訴月影說,這個角落的書是書從來不輕易外借給人看的珍品。月影被他說得心動,就蹲在那裏想找一很來看,連畫什麼時候離開都沒察覺到。
月影隨手抽出一本叫作《春暖閣》的書,因為不敢讓書知道,就偷偷地藏起來拿到房裏去看。可是一打開,哪裏是什麼好書,明明就是一本畫滿春宮圖的淫書。把月影氣得去找畫理論。
月影走到畫的樓外就能聽見畫的狂笑聲,氣得月影做出了一個非常不淑女的舉動,一腳踹開了房門,把手裏的書用裏的扔到了畫的臉上。
畫對月影的舉動一點也不吃驚反而笑的更加厲害。他在書砸到臉上之前用手抓住了它,上氣不接下氣地說:“怎麼這麼快就看完了?覺得怎麼樣啊,真的稱得上是珍品吧?”
“下流,下流,下流。”月影用力地啐他。
“怎麼會是下流呢?陰陽調和乃是天地之道,我隻是讓你知道而已。難道你就沒看過、想過嗎?”
他這些是事而非的道理真是讓月影目瞪口呆。沒想到這些齷齪之事竟然讓他說成是天地之道,月影用看怪物的眼神看著畫,告訴自己還是離他遠點為好,省得自己變不正常嘍!
於是月影轉身便走。畫一個縱身來到月影的麵前,用手攔住她說:“怎麼,這就生氣啦?”
月影白了他一眼,也不說話,繞過他繼續走。
畫又擋到她身前說:“別這麼小氣行不行,要不我帶你看好東西賠罪怎麼樣?”
月影斜睨著畫說:“什麼好東西?你不會又再騙我吧?”
“怎麼會?我發誓真的是好東西。不過對你來說就不一定了。”
當然後麵這一句,畫是心裏說的,而月影顯然沒有讀心術,所以她決定再相信他一次。
“那好吧。你帶路吧。”
畫故作有禮地一抬手,然後領著月影到那個他說有好東西的地方去了。不過背對著月影的畫臉上卻露出了毋庸置疑的奸笑。
月影看著紗幔後的景象,再次痛罵自己是個豬頭。
紗幔後,芙蓉帳裏正上演著一出活春宮。
也不知道這錦繡園怎麼弄的,月影他們站在紗幔後,房中的兩個人一點也沒察覺到。而那景象和呻吟卻清晰地傳到了月影的眼睛和耳朵裏。
月影目瞪口呆的看著、聽著。
屋裏的男女以奇怪的姿勢纏繞在一起,兩個人的臉都露出了似痛苦,又似歡愉的表情,隻見男子突然猛烈的挺動著,女子的叫聲也大了起來。那聲音滿是痛苦,可表情卻比剛才更加陶醉。男子在低吼一聲後,重重地倒在女子的身上,女子則用手抱住了趴在自己身上的男子。兩個人都在呼呼地喘著粗氣。
畫把傻住的月影拉了出來,手在她眼前用力的晃著,可是滿臉通紅的月影還是沒有緩過神來。而且不但沒有緩過來,隻見月影雙眼一翻,暈了過去。
畫一把接住就要倒在地上是的月影,狂笑聲馬上從畫的最裏不可抑製的噴出。
正在附近的琴被畫的笑聲吸引過來。走近一看,月影閉著眼睛躺在畫的懷裏。這景象不知為什麼讓琴的心裏非常的不舒服。
琴故作漫不經心地對畫說:“有什麼開心的事,讓你笑成這樣,說出來,讓我也笑笑。”
“這個小公主啊,看來真的是沒有經過男女之事。我剛才帶她去了觀窺房,你說怎麼著,她竟然滿臉通紅的傻站在那,我把她拉出來後又突然暈了過去。你說可不可笑?我想在這個國家也找不出比她更純情的人了吧。真不知道她是怎麼活到這麼大的,想那皇宮雖然是至尊,可是這種事情應該是司空見慣的吧。為什麼她這麼大了卻真的沒有過呢?她可真是個怪人。”
琴聽到畫的話後,強忍著把月影搶過來的衝動,勉強一笑說道:“誰知道呢?也許是她那位兄長看的緊,不讓她知道有這種事情吧!現在不是百無禁忌嗎,兄弟都可以在一起了,何況是兄妹呢!”
“你說的可能也對,聽說他們兄妹兩個的府邸是連在一起的呢!也許是等這個小公主發育好後再把她給吃了吧。誰知道呢,這個世界都瘋了。”
琴可不管這個世界瘋不瘋,他隻關心月影現在還在畫的懷裏,而這讓他很不高興。於是他伸手把月影搶到了懷裏,並對畫說:“我把她送回去休息,要是她有了什麼閃失,園主會吃了我們的。”
“也是,真不知道園主是怎麼想的,有要的人直接搶回來就好,幹嗎還神神秘秘的。”
琴不理會畫的嘮嘮叨叨,把月影打橫抱起來回了自己的琴樓。
琴把月影放到了床上,神色複雜的看著她。自打她可以任意走動後,見到自己就象見到鬼似的轉身就跑,隻有在晚上聽他彈琴時,才回出現在老位子上出神的聽著。
琴真的不想讓自己去注意月影,可是她與棋在一起的沉思狀,與書在一起時的辯駁聲,與畫在一起時的打鬧聲,還有晚上聽他彈琴時的如癡如醉,都時不時地出現在自己的腦海裏。
琴並不知道這代表著什麼,不過總有一種念頭不時地冒出來,那就是想把她據為己有,不讓任何男人碰她。這種感覺讓琴非常的懊惱。
他和棋、書、畫,甚至是晴空都不是永靜國人。在他們的國家裏,女人是不可以出來拋頭露麵的,更別說的統治國家了。在他們的心裏男尊女卑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即使他們來到這個國家以後,依然沒有改變這種想法,雖然他們現在做的事情並不高貴,但那隻是暫時的,有朝一日他們還是會回到自己的國家的,到那時他和月影之間將不會再有瓜葛。可是以他現在對月影的感覺,可能到那時會很難放開她吧,那麼他又將何去何從?
琴坐在床邊靜靜地望著月影出神。。。。。。
“恩。。。。。。”
月影呻吟著睜開了眼睛,焦距模糊地望著床頂。慢慢地月影回過神,猛地尖叫一聲坐了起來,看也沒看就把身邊的人抓了過來,埋到他的懷裏顫聲說:“我看到了,我看到了,好醜的東西。天啊,我再也吃不下去飯了。”
琴月影的叨念不置可否,不過倒是對最後一句頗為疑惑。
“你為什麼會吃不下飯?”
“你不覺得那個東西很讓人倒胃口嗎?”
月影的回答純粹是下意識的反應。琴的眼睛瞄了瞄自己的下半身,絲毫不覺得跟了自己二十幾年的東西讓人倒胃口。
“你這樣的話會被所有男人和女人打死的。”
“為什麼?”月影很不服氣地問道,“男人就算了,為什麼女人也要打我?”
“因為那是讓女人都快樂的根源。相信我,如果這世界上要是沒有了你說的那個惡心的東西,不光會沒了人類,而且還會少了很多的樂趣。”
“樂趣?我怎麼不覺得。我看到那個女人時,她的臉上可沒寫著歡愉兩個字。”
“那上麵寫了什麼?”
“痛苦,象被扼住了脖子一樣,快窒息死了。”
“是嗎?那麼事後她有沒有抱著那個男人不放,並要他再來一次?”
月影被琴說得一噎,因為他說得是事實,她是沒看到結果,那個時候她幾乎是睜著眼睛暈了過去。他的最後記憶隻停留在那個男人趴在女人身上後,就再也沒有了。
“那有怎麼樣,這種事情有什麼好看的,想也知道那麼痛苦的事情,是沒人想做第二次的。”
“那為什麼我們錦繡樓的生意這麼好?要按你的邏輯,這整個綠柳巷將會一個人也沒有,而不是象這樣的門庭若市了。”
月影被他反駁得咬牙切齒,他沒事在這兒氣她嗎?自己說一句,他就回十句。他少說一句會噎死啊?月影用力地把琴推下床,並抓起枕頭打想琴。
琴被月影突如其來的一推差點沒摔倒,還沒回過神又遭到一陣劈頭蓋臉的枕頭棍。雖然不是很疼,但也夠琴受的。
琴一把抓住枕頭,滿臉不高興地問她:“喂,你發什麼神經?幹嗎打我?”
“出去,出去,出去。”月影氣急敗壞地嚷著。
“你到底發什麼瘋?”
“你出不出去?”
“不,你能把我怎麼樣?”
“你真的不出去?”
“不要。”
月影眯起眼睛,一把抓起放在床前的鞋子,威脅地揚起:“你還是不要出去嗎?”
“我不。。。。。。”
還沒等琴說完,月影手裏的鞋子已經被她扔了過去,然後月影又拿起了另一隻並舉了起來。
琴躲過第一隻鞋子後,看到月影又拿起另一隻,連忙舉起手說:“我不跟你一般見識,我走成了吧。”說完,琴後退著走了出去。。
月影直到琴把她的房門關嚴,才把手裏的鞋子用力的扔到了地上,把臉埋到雙腿上,嗚咽著小聲哭著:“哥,你在哪?怎麼還不來救我?我要被他們給關瘋了。我要回家,我要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