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5章 見麵,藍水搞鬼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2003
滾屏速度:
保存設置 開始滾屏
繼林君玦到來之後,候爺夫人前來藍府做客。
候爺夫人是梅仙月的親妹妹,名喚藍珠。
她從小和梅仙月一塊長大,兩個人的感情親如兄妹。
加上藍天南隻有這一個寶貝妹妹,疼她可謂是到了言聽必從的程度。
梅仙月拉著梅仙朱的手,二人一齊跨入廳門。
“妹妹到府上也不說一聲,好讓姐姐多做準備,好好款待款待。”梅仙月笑靨如花,嗔了一句。
梅仙珠笑了笑,不甚在意,“姐姐客氣些什麼?妹妹隻是前來看看你與哥哥,想來便來了。”
至今為止,她想做的事情還沒有人攔得住。
深知她有時候心血來潮的性子,梅仙月隻笑不語。
“妹妹快坐,來人,上茶。”藍天南身為男子不便多說話,隻是盡可能的做到禮數周全。
妻子這麼久沒見梅仙朱了,讓她們多交談也是挺好的。
梅仙朱看了周圍一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不瞞哥哥和姐姐,我這次除了來看看二位,主要,是想見見顏兒。”
她叫藍天南哥哥叫慣了,就算成為了她的姐夫仍然沒有改口的打算。
聽說藍顏“病”了一場後情緒大變,她早就想過來看看。
不過她為了多給君玦和藍顏多創造點機會,才沒有急著來。
開始君玦不肯前來,是她逼著才來了一次。
可奇怪的是,從那以後,冷心冷情的兒子常常一個人發呆。
尤其是看到府中婢女穿著藍衣出現在他眼前,他的眼神總會不自覺地長期停留在她們身上。
這個反常現象,自然引起她的注意。
她打聽一下誰家女子喜穿藍衣,這一問除了馮太後妹妹馮朵,便隻有藍顏…
君玦可不認為馮朵,答案不言自明。
這個答案她又驚又喜,思索要不要趁兒子的態度有軟化跡象的時候早讓他們成親。
至始至終,藍顏才是她心目中最理想的兒媳人選。
藍顏小時候多乖巧,多聽話,每當一看到她就抱著她撒嬌,糯糯的叫她小姨,她心裏別提多甜了。
藍顏這麼可愛,她才舍不得她長大後嫁給別人,於是,就想了這麼個親上加親的主意。
可惜當時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現在嘛,要是她的猜想得到了應證,她別提多開心了。
藍天南給身邊的人使了個眼色,身邊的人心領神會的退下後他才說道,“顏兒待會就會來,你先等等。”
梅仙朱朝他感激一笑,“多謝哥哥。”
……
藍顏得到消息的時候,偏巧藍水經過,她聽到候府夫人這四個字的時候,腳步怎麼挪也挪不動了。
藍顏看到她愣在那,衝傳話的家丁說道,“我會過去的,你先退下吧。”
藍水看到人走了,不服氣地走過去,“為什麼候府夫人見的是你?”
她一口銀牙氣得快要咬碎,胸口上下不停地起伏著。
明明嫁給林世子的是她,憑什麼候爺夫人仍然隻看中藍顏?
藍水顯然忘記了,人家是有親戚關係的。
“因為,她是我小姨。”藍顏微微一笑,說出句氣死人不償命的話。
這個問題應該不用她多說,她也應該明白才是。
藍水不由得攥緊身側的衣袖。
“妹妹,鬧也鬧夠了,姐姐先去了。”她悠閑地理了理並未亂過的衣衫,從亭間走出。
不行!
絕對不能讓她去見!
藍水的腦中隻有這個想法,因為她隱隱覺得她過去和兩家的親事有關。
到時候,她有機會嫁給世子還是嫁給他當個妾?
想到這裏,她毫不猶豫地敞開雙臂攔住她的去路。
藍顏笑意盈盈,卻一臉迷茫,“妹妹,你這是何意?”
攔她過去,似乎不能解決什麼實際問題。
藍水的腦子裏靈光一閃。
“我們談個條件。”她略一沉吟。
她就不相信,阻止不了她!
藍顏輕笑,“對不起,我沒興趣。”
她徑自繞開她,想從另一邊走過。
沒等她走了幾步,藍水得意洋洋的笑音傳來。
“你若是不想知道芳芳之前在青樓被誰淩辱,你就走啊。”她雙手環胸,轉眼間改為她掌握了主動權。
果然,藍顏的蓮步截然而止。
她藍發如火焰鮮亮,映得她膚若凝脂的容顏雪白無瑕,“說!”
她沒有回頭。
此時的藍水幾乎生出一種錯覺,好像藍顏身上有一股陰暗氣息蔓延。
“我的條件?”藍水緩了緩心神,心說那一定是她自己產生的錯覺。
一個無用的廢物罷了,怎麼可能會有一種深不可測地感覺?
藍顏這時才回頭,臉上已完全沒有了漫不經心地笑容,“我不去便是,你可以說了。”
比起芳芳所遭受的苦難,去見小姨是微不不足道的。
她的輕易答應,想不讓藍水以為芳芳是她的軟肋都難。
“芳芳之前是被人賣入青樓的,可是卻沒有人敢動她。除了…一個叫魏海的公子哥。進入青樓之後,芳芳每天都被他當成工具發泄,直到她變傻,逃出來被你救。”
藍水頓了頓,感歎一聲,“說起來,芳芳也挺慘的…唉~那魏海是什麼人,你比我清楚。”
餘下的話不用她多說,想必她會明白的。
是的,魏海是什麼人,她的確比她清楚。
他是丞相魏虎的獨子,從小到大都無法無天。
幹的專是強搶民女,後又讓女子過得生不如死的禽獸。
多年前如影險些落到她手中,倘若不是她出現的話…
藍顏冷得徹骨,眼神充斥著血紅色,“你可以走了。”
在她殺人的衝動還沒有蘇醒之前,希望她識相。
感覺到她的情緒變化,藍水哪兒敢多待,幾乎是逃之夭夭。
暗中的隨行將她們的話聽得清清楚楚,不顧命令的現身。
“主人,你沒事吧。”他眼中的擔心清晰可見,無論如何掩飾也抹不掉這一點。
藍顏的心一直平靜似水,很少有發怒的時候。
她現在的情緒波動得很大,令他不得不擔心她的情緒失控。
斂去眼底的冰冷,她問了他一個永生永世也不敢回答的問題,“隨行,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