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以身償情 情歸何處 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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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醫、幽冥、青鬼、焰使恭敬的低垂著首站在龍寒月身後。媚姬一臉媚笑走在最後,款款走向高台,但她目光掃過摟著龍寒月的雲逸風時,眼中深埋著怨毒。
“區區一招挑撥離間,就會讓雲堡和我們自相殘殺了嗎?龍域主未免太小看我們正道武林了吧。”清清朗朗一句話立竿見影,讓那些有些動搖的人立時擺正了心態觀望。楚蕭從夏正身後走出,沉沉盯視著龍寒月,剛毅豪爽的臉上有著被欺騙的痛苦。
“楚公子果然聰明,看來夏盟主要退位讓賢了哦”
“魔頭,休在這挑撥離間,今天隻要手刃你這魔頭,老夫就算退位讓賢也願意。”夏正被龍寒月一頓嗤笑,弄得老臉通紅。
“哎,既然大家不相信我和逸風的關係。。。看來也隻有這般了。。。”
嘩——白色華麗外袍驟然撕開,一片紅紅粉粉斑駁痕跡的健碩胸膛毫無征兆的出現在天下英雄眼前。雲逸風全身一僵,麵無表情的迎接所有人的目光。
場上一片寂靜,隻聞得有人倒吸冷氣的粗重呼吸聲,在場之人看著雲逸風一片淩亂的前胸,哪會不知這是怎樣的痕跡。剛才收起的厭惡、不屑等情緒被更深的鄙夷所取代,更有甚者,居然吹著口哨發出猥褻的調笑。
夏正、楚蕭震驚的看著麵無表情的雲逸風,心中所有的堅持被這一幕激得粉碎。楚蕭眼中有著信仰破碎的瘋狂:“你們這兩個無恥妖孽。”
“你們還不知道吧,你們這個武林第一在我身下可是浪的很呐。”龍寒月刻薄的說道,故意刺激楚蕭:“哎,我還道正道武林是些什麼英雄,卻原來一個男寵也可以坐上武林第一的寶座。。。你說是不是逸風?”
攏了攏被撕開的前襟,雲逸風淡淡看了眼一臉得意的龍寒月,向忍不住要殺龍寒月的莫言等人遞去警告的一瞥,緊抿嘴唇一臉漠然。
“自甘下賤,無恥賤人。”人群中有人對雲逸風低咒了一句。曾今幻想的心中英雄沒想到卻是一低賤的男寵怎麼不叫人憤怒。
雲逸風聽到這一句,也隻是挑了挑眉,輕笑而過,現在真正讓他開心的是身前這個滿口胡言,滿肚子詭計的龍寒月。仿佛又回到了三年前,那個滿腦子鬼主意,總愛拙劣的搞一些自以為很了不起的計劃。實施時卻弄的自己狼狽不堪,每次都是自己在後麵幫他收拾爛攤子,偏偏不知情的某人還道自己的計謀天衣無縫。
“一群無恥魔人,老夫就算死也不做魔教的走狗。”夏正從震驚中回神大吼著衝了過去,之後場麵一片混亂。
混亂的人群中,夏正、楚蕭正和焰使、青鬼纏鬥在一起。不遠處,歐陽煙林、魏慶陽、南宮星依被幽冥和鬼醫領著一群黑衣人包圍在中間打的難分難解。在滿山的喊打喊殺聲中,歐陽煙林憤恨的怒罵清清楚楚的回蕩在空中:“雲逸風,你個下賤的男寵,你對我歐陽煙林的羞辱早晚我會討回來的。”想起當初不顧臉麵的表白卻被雲逸風當眾拒絕打傷,更想不到自己這般愛上的人竟然是個男娼,這讓心高氣傲的歐陽煙林憤恨不已。
雲逸風聽也不聽,自顧吩咐身後的莫言等人:“從此之後雲堡事宜均有莫言做主,寒清、玄冰和莫離你們還是一樣該幹什麼幹什麼。”
“堡主這怎麼可以。”四人無法理解雲逸風的這番舉動,心中君透著不祥,激動的大吼。
“這是命令。”
而另一邊,龍寒月譏笑的看著被包圍在中間坐困獸之鬥的夏正等人,眼中閃過快意,想當初自己被他們逼到望月崖的情景今天總算可以報仇了。正暗自得意時,一沫白色身影忽然出現在視野中,回頭看去,雲逸風已經來到眼前。
“寒月,讓你的人住手放這些人離開,否則我會親自送這幫武林人離開。”
“哼,雲逸風你什麼意思,你以為憑你就能救他們嗎?”
“你叫鬼醫準備的那些藥,我早派人掉了包。所以沒有那些藥,我如果要保他們的話你沒有勝算。”
“你。。。雲逸風你對我龍寒月永遠這麼絕情,對他們這些不相幹的人倒真是有情有意。”龍寒月冷笑的看著雲逸風。眼看就可以得到整個武林,卻被雲逸風壞了計劃,讓龍寒月心中滿是憤怒。
“寒月,無論怎麼說我對雲堡和莫言他們有自己該有的責任。如果你要報仇,你想怎樣都可以,那些所謂的武林正道不會在我的考慮範圍內。但雲堡要生存,莫言他們還需要依賴這些人,所以這一次我要他們平安。”
“哈哈哈哈雲逸風你真偉大。。。你對誰都有責任,唯獨對我龍寒月親手下蠱還不能滿足,非要將我逼得跳崖才甘心是不是。”
龍寒月氣及狂笑,之前對雲逸風的迷茫一掃而空,剩下的唯有道不盡的恨和痛:“好……好……好……”龍寒月連說了三個好字,朝著猶自混戰的場中大吼一聲:“住手。”
原本混亂的戰場被龍寒月突然的大吼,震得一片安靜,每個人都愣愣的看著高台上的龍寒月,一下忘了動作。龍寒月怒目眺望,隻見夏正帶來的人已經傷亡過半,在場的人除了楚蕭和夏正還有一戰之力外,歐陽煙林,魏慶陽等人被鬼醫和幽冥所帶的一群冥域屬下逼得狼狽不堪。其他的小門小派也是死的死傷的傷。冥域這邊雖說也死傷不少但焰使和鬼醫他們卻毫發無損,若在加上鬼醫的藥可以說中原整個武林不出一刻便會屬於他龍寒月。
然而,龍寒月咬牙切齒,雲逸風鐵了心的要幫夏正他們的話自己便會沒有一點勝算。即將到手的一切居然被雲逸風這個從來不曾想到的人破壞殆盡,怎不教他憤恨異常卻又無可奈何。
“妖人,你又想幹什麼。”夏正調整好呼吸,絕不讓龍寒月看到自己的無力,冷冷開口。
“老匹夫別不知好歹,你們這些正道門派也不過如此,我龍寒月還不屑於之為伍,現在我大發慈悲給你們一條路選。”
“什麼路,域主不妨說來聽聽。”楚蕭不等夏正開口,就已經問出。他很明白,自己這邊的人敗亡是遲早的事,現在龍寒月肯提出條件那是再好不過。
“蕭兒你。。。。”夏正一臉不願的看著楚蕭,一片慘淡。
“師父,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哼,看來還是楚兄識時務。第一,你們今天全部死在這望月崖從此中原武林歸我龍寒月。第二,你們可以就此回去,但今日之事不得作為他日與我冥域作對的借口。另外,我冥域從此也不是什麼邪魔歪道,中原武林中將以我冥域為尊。”說道這裏,龍寒月譏笑的看了眼羞憤不已眾人,冷冷道:“二擇一,你們選吧。”
“好,楚某就鬥膽帶大家選第二條,不過我們還有一條件。”
“哦?楚兄不妨說來聽聽。”
“雲逸風。。。。”楚蕭伸手一指默不作聲的雲逸風,眼中有道光芒閃過:“再怎麼說也該叫雲堡主給我們個交待吧。”
“就是。。。讓他給我們個交待”
“就是。。。”
“就是。。。”
此話一出,此起彼伏的附和聲響遍整個望月崖。
雲逸風不屑冷笑,懶懶開口:“你想我給什麼交待。”
“不過是個無恥男寵,這有你說話的份嗎?”歐陽煙林實在忍不下這口氣,嘲笑的回話。
哧——穿透肉體的聲音,驀地想在眾人耳邊,驀然回首,隻見歐陽煙林已手捂著肩胛倒在地上。抬起頭,歐陽煙林蒼白著一張俏臉,冷笑道:“龍域主,看來你這個男寵好像不怎麼聽話啊。”
“歐陽煙林你找死。”莫言滿心怒氣正找不到發泄的地方,說著便跳下高台,揮手一掌將歐陽煙林打的吐血。尤不解恨的再想補上一掌,卻被龍寒月的一句話製止。
“我說莫言你在這麼魯莽,你家堡主可又要吃些苦頭了。”
莫言全身一震,心不甘情不願的收掌來到雲逸風身後。不是莫言有都怕龍寒月而是他知道對於龍寒月的折磨雲逸風是不會反抗的,他不想讓自己在乎的那人因自己受無端的折磨。玄冰他們也正是因為如此才受製於人,不得不對龍寒月妥協。要不雲堡之人何時這樣窩囊。
“不知楚兄要我家逸風給個什麼交待呢。”握起雲逸風修長的手指摩挲,龍寒月問的有些漫不經心。
“那自然隨域主的意思。楚某不敢過問。”
“這樣啊。。。”龍寒月惋惜的看了眼雲逸風,忽然笑了起來:“那就。。。”說著龍寒月一反手,指縫間不知何時多了枚繡花針。
“鎖心針”場下之人凡見過此針的無不驚呼出聲。要知道被鎖心針鎖住心脈,不要說運功就連呼吸都是疼痛入骨,這種酷刑一般都是對待最大惡疾的犯人逼供才用。
“為了天下武林安危這次真是委屈逸風了。”龍寒月低低笑了起來聽著著實讓人毛骨悚然,接著便用內力將銀針逼入了雲逸風的心脈。龍寒月這麼做其實有兩個目的第一就是報複雲逸風,第二可以讓各派知道凡得罪他的人都會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咳。。。咳。。。咳。。。”雲逸風緊皺眉頭,然後隨著咳嗽便看到一絲鮮紅的血流出了嘴角。
“逸風你沒事吧?”龍寒月故作著急的問。
抬頭看了眼明顯閃著惡毒笑容的龍寒月,雲逸風調整了呼吸,結果又引起一連串的咳嗽,好一陣才笑了下:“你開心便好。”
嘲諷的瞥了眼雲逸風,龍寒月麵對楚蕭,冷冷道:“不知這下楚兄滿意了。”
“域主為中原武林懲治了這叛徒,楚某在這代替各位感謝域主。”
“既如此,那我們先行一步。”也不願多話,龍寒月摟過雲逸風縱身飛了出去,不多時便消失在望月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