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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霍克又在折騰籠子,帕莎頭暈地從床上爬起給霍克打開籠子,霍克學聰明了也不等主人喂食直接就飛去廚房,將帕莎前一天晚上沒有吃完的土司叼走了,帕莎打開窗戶的瞬間他就撲楞著翅膀飛了出去。
    帕莎又倒回自己的床上睡覺,難得的周末本來因該和貝拉還有瑪麗一起去遊樂場的,但是貝拉的媽媽還有他的男朋友把貝拉帶出去野餐了,順便交流感情。而瑪麗和她的男友也一清晨霍克又在折騰籠子,帕莎頭暈地從床上爬起給霍克打開籠子,霍克學聰明了也不等主人喂食直接就飛去廚房將帕莎前一天晚上沒有吃完的土司叼走了,帕莎打開窗戶的瞬間他就撲楞著翅膀飛了出去。
    帕莎又倒回自己的床上睡覺,難得的周末本來因該和貝拉還有瑪麗一起去遊樂場的,但是貝拉的媽媽還有他的男朋友把貝拉帶出去野餐了,順便交流感情。而瑪麗和她的男友也一起出去看電影,隻剩了自己一個孤家寡人,不過自己還好有被窩。
    直到十一點帕莎饑餓感折磨到睡不過去才爬起來,給自己衝了杯燕麥就著昨天的奶香片吃了。帕莎很懷念上輩子的驢肉火燒,糖醋排骨。
    ‘叮咚!’
    誰呀!這麼早?帕莎揉著自己一頭有些亂的金毛走去開門。一個又一個的人從帕莎的腦海裏掠過,房東太太?自己不是交了兩年的房租嗎!瑪麗?她應該和自己的男朋友纏綿著,難道是貝拉?帕莎有些緊張起來,會不會是和她媽媽相處的不愉快,就在這各種各樣的想法,擦測下帕莎伸手拉開了門。
    一頭淡金色的頭發映入帕莎的眼簾——是德拉科!
    帕莎心微微一驚,大腦先是一片空白,接著無數的念頭又浮上來,德拉科怎麼知道自己在這兒的,他是來幹什麼的?難道是阿斯托利亞又給自己使了什麼絆子?
    門外德拉科看著帕莎很久沒有說話,帕莎也就那樣看著德拉科,他好像又高了些,帕莎看著門外的德拉科想,好像比起比起婚宴那天他的身材更為消瘦了。
    帕莎也不讓德拉科進來隻是看著他,德拉科灰藍色的眼睛下一圈烏青,帕莎敢說即使是在學校最難過的那一年裏也沒見過這樣憔悴的德拉科,他的領帶沒有打好就那樣半散著,西裝也沒有穿好,白色的皮鞋上微微幾個泥點。帕莎想或許是因為外麵的路還沒有修好的緣故。
    帕莎立在門口仍舊沒有將德拉科引進家門的想法,德拉科好像也隻專注於看著帕莎,沒有注意到自己現在有些尷尬的站在門口。
    “斯托克小姐,你有什麼麻煩嗎?”帶著一個帶著有些急切的聲音在帕莎和德拉科的身後響起。
    一個抱著小孩的亞麻色頭發的女人從帕莎門前路過,看到這樣僵持的場景以為帕莎遭遇了什麼麻煩。
    “沒什麼杜克太太,這是我朋友。”帕莎解釋道。
    杜克太太又不放心的看了看,才點點頭走了。
    帕莎看了一眼略顯狼狽的德拉科。
    “你還想在門口站著嗎?進來吧!”帕莎一邊讓開道一邊說。
    德拉科好像剛剛回過神來,將外套理了理雖然那樣作用不大。
    進了屋子帕莎將德拉科引到沙發上坐下,然後去廚房拿了罐汽水給德拉科,後來想到了德拉科不是瑪麗或者貝拉想要拿回來卻又不好意思。
    德拉科手上握著罐子汽水沒有要喝的意思,或許他根本就不知道要怎麼喝。
    帕莎沒有要幫他打開的的意思,便和德拉科麵對麵的坐下,帕莎不知道怎麼開口好,德拉科似乎也深陷在同樣的問題中。他有些略微的蹙眉,但是他的依舊坐姿很正,正正的坐姿配上他那打散的領帶讓帕莎感到一絲滑稽。
    終於帕莎有些忍不住的輕笑出聲,德拉科有些不明就裏的看著帕莎,帕莎伸手將德拉科的領帶調正,拉平,然後一下一下的替他打好。
    “帕莎!以後都這樣為我打領帶你願意嗎?”德拉科微低著頭看著帕莎說。
    “你是要我做家養小精靈嗎?”帕莎抬起頭看了一眼德拉科開玩笑似地說。
    “你知道我的意思。”德拉科站起身來說。
    德拉科拉了拉帕莎打的領帶,好像有些打緊了。帕莎有些不知所措,慌亂地站起身來背對著德拉科。
    “為什麼這幾次見到你你都是這樣背對著我。”德拉科將汽水重重的磕在桌子上說。
    “這桌子是房東太太的小心點。”帕莎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了,她腦子一片混亂。
    “對不起~!”德拉科有些小聲的說。
    帕莎很少聽到德拉科的道歉,這種情況太少發生了,他是個驕傲的人。帕莎的愧疚心又起來了。
    德拉科低著頭像孩子一樣,淡金色的頭發遮住了他的眼睛。
    “對不起!我不該相信那些話的,對不起婚宴上那樣侮辱你。”德拉科的聲音更加小了。
    帕莎的愧疚感在心中翻攪起來,其實帕莎覺得說對不起的人應該是自己,但是她依舊沒有回頭。她背對著德拉科客廳又一次陷入了安靜。
    帕莎的腦海不覺浮現起了菲歐娜的身影,帕莎的腦子好像被什麼衝開,帕莎鼓足勇氣轉過身,看著有些懊惱的坐在沙發上的德拉科。
    “馬爾福夫人是一位很好的女人。”帕莎站著對作者的德拉科說。
    帕莎這話一語雙關,她可以肯定德拉科聽得出來,帕莎觀察著德拉科臉上的表情變化。他的眼神似乎不那樣堅定了。
    “你是和馬爾福夫人吵架了跑出來的!”帕莎用著疑問的句式,但卻帶著肯定的語氣。
    德拉科沒有說話隻是看著客廳桌子的一角發呆,好像在回想剛剛發生的一切。
    “她們都很愛你!”帕莎看著德拉科的側臉說。
    “馬爾福夫人愛你就像菲歐娜愛我一樣,而那位剛剛成為馬爾福夫人的格林格拉斯小姐,愛你不會比我媽媽愛教授少。”帕莎慢慢地踱步道德拉科眼前說。
    德拉科抬起頭看著走到自己麵前的帕莎,眼神中帶著些驚覺,他開始回想阿斯托利亞·格林格拉斯給自己寫的信,開始想道自己的一切習慣好像她知道,她會在自己最低落的時候用她的方式來安慰自己,即使是在那段最艱難的歲月裏她也不曾放棄過自己,就像帕莎一樣。
    德拉科仔細回想自己第一次見到她是什麼情況呢?好像自己都不記得了,她一直都那樣安靜低調,倒是帕莎的一切都在自己的腦海裏,第一次見麵,第一次好感,第一次看她低頭的心動。
    德拉科仍舊沒有說話。
    “沒有人會比她們更愛你了,你的一切她們都知道,我不知道怎樣打領帶會讓你更舒服,我不知道你喜歡喝什麼,我不知道在你不開心的時候帶你去哪裏消遣。”帕莎的語調越說越平靜,就好像在陳述一個事實,不帶什麼感情色彩。
    德拉科有些無所措的交握住自己的手。
    “這就是你的回答?”德拉科沒有接帕莎前麵的話。
    “是!這就是我的回答!我們早就不是當年剛接到霍格沃茨通知書時的我們了。”帕莎語氣堅定的回答的德拉科。
    “是啊!我們都長大了,不在是霍格沃茨裏的學生了。”德拉科好似惆悵般說出這句話。
    德拉科的話剛說完便傳來‘砰砰砰’有禮貌的三聲敲門聲。
    帕莎看了看門那邊,又看了看已經站起身來的德拉科。
    德拉科對納西莎的熟悉感是任何人都比不上的,敲門的輕重節奏都是他所熟悉的媽媽的敲門方式。
    帕莎走過去將門打開——是納西莎·馬爾福。帕莎向納西莎的身後看了看,沒有阿斯托利亞的身影。
    納西莎的臉色很不好,手有些不安地撫摸著自己手上的戒指。帕莎讓開一條縫讓納西莎可以看見德拉科。
    納西莎站在門口雙手交疊看著德拉科,德拉科也目不斜視的看著納西莎。
    “媽媽我長大了。”德拉科開腔說。
    納西莎有些不可思議的看了看帕莎又看了看德拉科,眼神裏帶著些驚慌,或許她以為德拉科要帶著自己私奔,帕莎看著納西莎的表情有些腹黑的想。
    帕莎看著德拉科慢慢地走向納西莎,納西莎的表情隨著德拉科的腳步,越來越趨向於慈母的溫和,眼神也變得不忍起來,帕莎都要懷疑如果德拉科真的提出要帶自己走,納西莎或許不會阻止反而會幫忙。
    德拉科的皮鞋底與木質地板相撞,發出聲響,盡管那聲音那樣細微,但是帕莎卻聽得一清二楚。德拉科的腳步緩慢,每一步都像是在剜一個母親的心。
    帕莎看著納西莎的胸口開始不太規律的起伏,直到德拉科握住了納西莎的手。
    “我們回家吧!媽媽~!”德拉科微微低頭看著納西莎的眼睛說。
    納西莎似乎鬆了一口氣,她伸手撫摸了一下德拉科的頭發。
    “打攪了!斯托克小姐。”納西莎語調溫和的看著帕莎說。
    帕莎挑起自己的嘴角笑了笑。看著納西莎和德拉科的背影慢慢走遠。帕莎想自己和德拉科都會將這份純粹不明的感情好好收起來,彼此都會是對方最美好的回憶。我們都已二十不再是霍格沃茨裏手拿書本身穿校袍的學生了。最終大家都會走向不同的方向。更何況德拉科已經有了自己的家庭。
    帕莎拿起桌子上的那瓶汽水,仰躺在沙發上,光滑的大腿翹到了桌子上,欣賞著自己腳上前兩天做的指甲彩繪。
    享受的打開汽水罐,汽水珠子噴濺上來,濺得帕莎的白色襯衫上都是汽水印,帕莎這才看到自己的穿著,挑了挑眉終於明白了為什麼德拉科在門口看了自己這麼久,而納西莎的那個眼神那麼奇怪了。
    好吧!她們是巫師啊!so啊~!
    帕莎的心情就像坐過山車那樣翻騰翻騰。
    ‘咕咕咕’一隻似曾相識的穀倉貓頭鷹從帕莎的廚房窗戶摔了進來。
    帕莎走過去把它的爪子扒開,將一個小盒子拿出來,帕莎打開來看是一條石榴石的項鏈,上麵附了一張卡片。
    親愛的帕莎;
    生日快樂!
    你忠誠的朋友德拉科。
    帕莎將卡片收起,看了看手機日期發現真的是八月十三號了,原來已經到了自己的生日了,自己已經二十一歲了。
    到了下午一隻隻累癱了的貓頭鷹,和一份份禮物送到了帕莎的公寓,晚上時瑪麗和貝拉一起給了帕莎一個‘驚喜’。
    帕莎心裏暗自慶幸還好她們不是下午來給自己驚喜,不然她們倒是真的是要被那一隻隻貓頭鷹給驚喜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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