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暗處冒出來的幾人收拾了外麵的四個男人，來到水晨曦麵前恭敬地喊一聲“大小姐”。穿黑衣的光頭問道：“大小姐，這花老四交給我們處理就好，保證不留一絲痕跡。”
    槍口對準花老四額頭，水晨曦收起臉上的笑容，肅然道：“不必了，這次出行是水老大對我接受訓練成果的檢驗。自然該我親自動手。”
    說完水晨曦對花老四微微一笑，道：“花老四，算你運氣，你可是我收的第一條人命。你放心，很快花家人就會去陪你的。再見。”
    砰。
    水晨曦收起槍，對他們說：“剩下的交給你們。”
    指尖還殘留著淡淡的火藥味。水晨曦用力嗅嗅，記住這個味道。
    玉指存瑕。
    從今而後，她便踏上了一條不歸路。
    這麼多年的努力之後，終於沉淪。
    再次出現在月光下，耳邊是嘈雜的人聲，麵前是繁華過後的街道。四處是討論著方才那人妖皇後美貌的人們。
    似乎一切都變了，有似乎什麼都沒變。
    水晨曦轉正自己的挎包，決定將心中轉著的千般想法暫時拋開。這些事等到回國之後再說，到時候她就是想躲也躲不掉。
    當務之急是要先去找李力。雖然是計劃的一部分，但是她在這裏花力氣，李力在那尋歡作樂。還真是……讓人很不爽啊。
    身後依舊跟著幾個人，水晨曦不知道他們在哪裏。但這一點毋庸置疑，水老大最重視的就是她的安危，無論什麼時候都不會讓她單獨行動。
    可惜，花家老四看不透這點，才會上了水晨曦的當。
    李力說的那家酒吧名為“不歸”。
    有多少人在這裏流連忘返，徹夜不歸。這名字倒也貼切。
    突然，水晨曦眼角一花，她回過頭去，頓時眼睛一亮。那不是她白天見過的小孩兒嗎？不過看起來幹淨了許多，要不是那雙眼睛，她都差點沒認出來。
    她從另一邊繞到小孩兒前麵，算準了小孩兒的步伐，一隻腳悄悄伸出去。
    “哎呦……”
    中了！
    水晨曦笑得像貓兒一般，跳出來得意地道：“哈！被我逮住了吧！”
    巴頌看到是她，原本就好看的眼睛一下子變得更加有神，嘴角的微笑毫不含糊。他突然看到什麼可怕的東西一樣，無視水晨曦伸出來的手，雙腳亂蹬著向後退。
    “你……我……小心！”
    水晨曦不解，問道：“什麼……”
    話未說完，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巴頌瞪大了眼睛，男人走過來抓著他的胳膊把她提起來。巴頌不顧緊抓著他的男人，掙紮著要過去看她。男人不耐煩地用T國語罵了一句，重重地一耳光打過去。
    巴頌被打得眼冒金星，暈乎乎地被男人扛在肩上。
    男人走了兩步，又返回來，蹲下托起水晨曦的下巴仔細端詳，點點頭，一手抓起水晨曦。肩上扛著一個，手裏提著一個，男人這才心滿意足地離去。
    原地，一個粉色的挎包靜靜躺著。
    ……
    李力接過電話之後就變了人似的，任兩位美女在旁大膽挑逗，他自不為所動。捧著手機不知道在幹什麼，要不是因為他全身上下都是價格貴得嚇人的名牌兒，兩女早就想要走人了。
    他的臉色突然陰冷地嚇人，推開想要纏上來的紫衣美女，大步走向門外。
    “你們怎麼辦事的！看清楚那人什麼樣子了嗎？跟上去把人給我帶回來。……什麼？嗯……你等一下，跟緊了，暫時不要出手。靜觀其變，隨時向我彙報他們的情況。”
    李力掛掉電話，心情愉悅不少，回頭摟回美女柔聲安慰幾句。
    沒想到小丫頭也會對人另眼相看，就是不知道那孩子什麼樣子。不過想也知道是個漂亮的，小小年紀就是顏控，長大被人家掐到這一點，有她好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