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羯座)伊芙利特:繾綣黃沙深處的荒芒,命運倉皇打開通往毀滅的路 (220)決定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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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祿庭帶著蕭琳琅再次出山了,據說蕭琳琅將給男人們留一個驚喜,當然他們知道,這是誰都不願意聽更不願意看到的話和事。
為了郭祿庭的麵子,大夥還是盡量保持了搭訕的風度,當然搭訕的結局無非是要錢、要命、要臉這三種,賀蘭嘉黎與蕭琳琅認識的早,除去那些初次見麵的尷尬自然相處的比較融洽,在夜裏坐在泳池邊暢談。
銀光灑滿的池塘像一整塊玻璃完美砌合在玉石般純白無暇的池壁中,星點般聚攏的光在霓虹裏旋轉,翠綠裏沉浮,靜謐裏的活躍像是蒸騰氣泡的漩渦,在歡笑的歌聲裏不斷扭曲著時空的線條。
“感情的試驗期已經過了,下麵就看生米該如何煮成熟飯了,鈴鐺,我真為你感到由衷的高興,這或許會是一份不悔的愛情,雙方持有相同的觀念,而且命運又是如此接近,無論怎麼說,順利的簡直難以置信!”
蕭琳琅欣慰的拿出一個木盒:“賀蘭,你我也算姐妹一場,這些點心,當是我慰問你的吧!畢竟成了這麼大的事情,我真不知道該如何感謝你們!”
賀蘭嘉黎見了點心一把搶過往嘴裏塞,蕭琳琅坐在一邊苦笑幾聲:“那個,小心噎著。。。”賀蘭嘉黎回答道:“自從兩年前來到這裏就沒有人請我吃過東西,也許是因為種族原因,我是素食主義者。。。不用擔心啦,我是自由式,不是苦行式,而且我們精靈即使是不進食也能存活很長時間哦!”
蕭琳琅驚訝的看了看眼前狼吞虎咽的賀蘭嘉黎,不禁一陣汗顏:“那個,既然不用吃就還我!”一聽這個,賀蘭嘉黎趕緊抱緊盒子,一邊吃一邊扯開話題:“那個,不談這些了,讓我們具體探討一下你們的情感問題吧,你摸過男人的手嗎?”蕭琳琅呆萌的回答道:“掰手腕算不算?”賀蘭嘉黎突然有點明白了:“那,你摸過男人的胳膊嗎?”蕭琳琅比劃了一下:“過肩摔算嗎?”賀蘭嘉黎詫異的瞪了瞪眼:“那至少該摸過對方的臉蛋啊!”蕭琳琅轉過頭:“抽耳刮子算不算?”賀蘭嘉黎歎道,什麼人啊喂。。。她轉念一想,畢竟是黑道上出來的女人啊,表麵裝的儀表堂堂其實根本經不住考驗,很輕易就能暴露出那些女漢子屬性。
“那我明白郭祿庭為什麼對你忽冷忽熱了,以至於現在都見不到他人在哪,鈴鐺,你覺得武功對一個女人來說很重要嗎?”其實也算是問自己,賀蘭嘉黎本人翻山越嶺毫無壓力卻經常把自己男友累的腰酸背痛。
金陵皇宮,首相帶了一群中原來的驅邪公司的職員,邀請他們來到自己的國家幫助這地方去邪氣,那些道士不敢對首相說其實最邪的氣都來源於他身上,他們隻能表示象征性的來看看來練練就行了,隻是花去重金的冤大頭們還需要對人家畢恭畢敬。
皇宮門口,首相對侍衛說道:“這是從中原請來的仙人,我知道咱們這地方邪氣太盛,搞不好會嚇到外賓,所以必須要在適當的時候去一下邪氣。”其實他也不知道皇宮裏最近發生了什麼,他在赤陵待的時間太久了。
為首的一個叫韓希宏的道士推開大門,緊接著被一盆水潑了一身,然後被搖晃的木樁打了出去,再然後皇宮門前一張告示露了出來:“此地謝絕一切與道士有關的活動,違者自負。”
首相趕忙向韓長老致歉,將他扶起領進皇宮:“那個,剛剛真是對不住了,沒想到這些妖精還有抵抗,真是罪大惡極,您不要計較這些小事。”韓希宏作揖道:“閣下多禮,這也證明了大夏都城戒備森嚴,從另一個方麵看是吉兆啊!”首相笑著回禮:“那倒是,讓韓長老見笑了,真是對不住,不過有一點您說對了,我們夏國別的不敢保證,但威嚴的宮殿絕對不會容許一隻飛蟲的破壞!”正說著,禍鬥變化的薩摩耶從黑暗裏竄出來跳到首相的身上飛快的將他那麵癱臉舔了一遍,然後揚長而去。
首相火了,使勁喊道:“金陵總管張舉金,馬上出現在我麵前!”一看沒動靜,首相向道士賠不是:“那個,其實我們的軍隊是很好麵子的,他們需要整理好著裝,這可能要費一點時間,要不煩勞您。。。”張舉金的聲音在他的背後響起:“哈欠,首相,你叫我有什麼事情?”張舉金穿著一身睡衣,頭發蓬鬆,眼神遊離,幾個道士見此由衷的笑出了聲,首相頓時感覺又蒼老了幾百年。
隨後,張舉金請道士們列席,首相開始了動員施法的會議:“此次,叫你們前來,是為我大夏驅趕不潔之物,換來一個朝代的新生,我們必須為我們的孩子爭取幹淨的生存空間,不然連地上的走獸,都將被墮落的汙水阻止前行的腳步,你難道想讓那些‘猛獸’都進化出飛行的翅膀,撲騰撲騰到別的國家嗎?”
正說著,朱彥變成了金鷹,用鷹爪勾著勾曜變成的獅子,在落地玻璃的外麵飛向遠方。。。
首相裝作咳嗽一聲:“咳咳,雖然說我也是第一次到皇宮來,但是,阿金,我想你有必要去換身衣裳,因為你要知道並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進入皇宮的!這可是個充滿神聖與威嚴的地方!”
與此同時,一隻白色的薩摩耶和一隻金色的麝香貓在地上抱成一團滾來滾去,互相追逐打鬧。。。
首相再次轉移話題:“難道這麼久了,就沒有一個哪怕是長的像人的家夥能識相一點為貴賓看茶嗎?難道我周圍的人都是懦夫嗎?”
“誒,來啦,上好的徽州毛峰!大家有口福啦!”科爾雅穿著白粉色的透明紗衣,端著托盤上的毛峰茶,將茶杯放下之後用毛茸茸的耳朵蹭著首相的肩膀。
道士們端起茶杯小抿一口,首相邊喝邊想:“其實這狐狸在某些方麵並沒有這麼惡毒,比某些人善良多了,現在想想留她也無所謂了,至少這茶還是蠻新鮮的。”隨後,幾個道士紛紛捂住腹部,科爾雅冷笑一聲:“茶中放了我的冰和伊芙利特的火,你們就等著極寒之氣和極陽之氣在體內亂竄吧!哦哈哈哈!”首相搶過符紙憤怒的站起來:“別拽我,看我降了這狐狸!”張舉金趕忙拽住他:“別這樣,都是一起打天下的夥伴!幹什麼這樣動氣?”
首相再次平息下來:“好吧,小不忍則亂大謀,不過,等這行人走了之後,看我怎麼收拾你們!”首相裝出同病相憐的麽樣:“真可笑,這堂堂皇宮怎能讓屈屈鼠輩頻頻涉足,阿金,事後讓這些鼠輩都給我滾,我知道你在顧慮什麼,我們必須冷若堅冰!”
正說著,太監開門,大叫到:“皇上駕到!”道士正準備放下茶杯原地下跪,這時候一隻貓頭鷹飛進來,鷹爪上抓著一隻鬆鼠,她將鬆鼠從空中拋下,鬆鼠降落到桌上,張舉金趕忙叩頭:“吾皇萬福!”道士們集體詫異了,難不成真有鬼?這裏怎麼人人跟中邪了一樣?
解釋了半天,道士們才明白原來鬆鼠就是當朝皇上關雪茗,首相再次轉移話題,拿出一份名單:“諸位看一下,這是我們朝中各部門部長的名字,你們在除妖的路上,可以找他們協助工作,或許你們會成為朋友。。。”道士們拿來一看:魑魅魍魎,玂獄禍鬥,幽冥魔邪,酸與櫫獳。。。頓時嚇得魂不附體,丫的什麼妖怪都在你們這當了大官,這剩下的就算是有幾個孤魂野鬼跟名單上這幾位爺爺比起來算的了啥?
道士們汗流浹背的將名單奉還給首相,趕忙起身告辭:“首相閣下,貧道突然意識到自己才識短淺,不能為您這樣高貴的人出力啊,您不妨另謀高就吧!請恕我不辭而別,再也不見!”說完話便是嗖嗖嗖三聲,道士們拔出符紙來上了天,竄的速度可堪比遊戲打團開掛。
下午,待道士走沒影之後,首相將皇宮裏的所有人召集在一起,他憤怒的指責科爾雅道:“你這狐狸對他人最大的幫助莫過於立刻消失!什麼好消息全都TM的得砸在你們這些白癡手裏!”他再看一眼眼前站著的像人的但真心不是人的一群妖精,心裏仿佛在草原上騎著羊駝奔跑,一邊跑一邊高喊道:“哦,蒼天啊,我做錯了什麼你要派這麼一群畜生來折磨我?”
科爾雅急躁的記住了首相的話:“作為一個忠心耿耿的國家的奴仆,我對國家的最大的幫助莫過於立刻消失麼?這句話想想也不是這麼回事啊,消失,莫非他們想要狐狸的皮?不要哇,嗷嗷嗷!”然後首相就得到了一隻正在發瘋的狐狸精,他回過臉來歎一口氣:“自我投入的很嗨的那位,麻煩給我站出去冷靜一下,下次再有這種事情,當心我扒了你的皮!”首相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科爾雅沮喪的奔出皇宮。
雪茗恢複了人形,她坐在不遠處的沙發上咳嗽一聲:“首相,首先請您明白您站立的位置是誰的地盤,我想在這裏誰是老大就不用再重申了吧?你有什麼資格訓我的人?”
首相回答道:“在外人來的時候,請讓這些妖精給我冷靜一點,不然,這有損名譽的後果,還有什麼比謠傳的源起更能讓人感到深痛惡覺?”
雪茗拉著他走到了皇宮前廣場,之前首相是從西門進來的,而皇宮前廣場在東南方向,以一道南北的牆攔截了西麵的人的視線。
皇宮廣場上,原本開闊的地帶被改裝成了巨大的泳池,數百名俊男美女一同嬉戲,首相突然意識到:“難道你們金陵近衛軍就是這麼訓練的?”雪茗欣然點頭,首相頓時無語,他晃晃腦袋:“唉,一個月以後就是我國的國慶閱兵了,關於這裏我真不想多說什麼了,閱兵儀式上將有九國不同的媒體,屆時如果給我搞砸,當心我拿你試問!”首相說完便走了。
首相走後,雪茗一個響指,大家散開:“我去地窖拿酒,祝賀再一次趕跑了道士!魔族是不可戰勝的!”“狂歡來個通宵!”禍鬥打開一瓶葡萄釀,賀蘭嘉黎將大門上的機關重新布置,將印刷好的封條啪的貼在門上:“驅魔者死!”
科爾雅帶著沮喪的神情剛一推門,雪茗趕忙喊道:“等等,先別進來!”可是已經完了,木樁沉重的將她打飛出去,打進泳池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