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羯座)伊芙利特:繾綣黃沙深處的荒芒,命運倉皇打開通往毀滅的路  (218)我的愛人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35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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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餘溫在絕望中燃燒,知道走過的路上從未選擇過膽怯;靈魂在桎梏裏蛻變,明晰漫長的黑夜之終末,晨光即將灑下。——題記。
    冰封的深處,哀鳴和祈禱一並凍結,即使是絲毫的溫存,也奢侈無比,科爾雅無助的望著眼前的這個跳大神的男人,他說,首相要求他以這樣的方式為自己驅煞,可道士永遠不會明白,眼前的隻是善妖。
    曾經看到過很多場十七世年代的戰爭,那無不是幫助人類鋪張正義,幫助人類謀取生存空間的方式,而在科爾雅看來,那些被驅逐出生存地帶的所謂魔物,甚至魔王,他們實際是瞧不起人類的,也根本不會去觸碰人類的絲毫,反倒是那些人類以驅妖的名義踐踏僅存不多的淨土,還要以政治為謊言與歧視蒙上麵紗,隻是欺騙失去了本來的色彩。
    所謂人人平等,說出這種話的人類,想必不是騙子,就是傻子!
    冰寒深處,科爾雅的意識猶如隻身待在宇宙盡頭望著星河的消亡那般模糊散開,道士停止旋轉,用桃木劍擦著靈符,同科爾雅說話:“十年前,我在一次除妖的戰鬥中失去了我的父母和同鄉的五十名好兄弟,而整個世界隻是他娘的冷眼旁觀著,我知道我是為人類出這口惡氣的,所以我怪不得他們,知道你們這些妖精的身體,在黑市上屢次被吵到天價的事情吧?不過我既然答應了部長,得給她的朋友留一個全身才行,不妨就劃破了你美麗的臉蛋,讓你這狐狸精再也不能去勾引男人好了!”
    科爾雅問道:“我何時勾引過男人?再說人類的立場也不代表絕對的正義好嗎?”道士眼中,凡是這種美色的妖精皆是災禍的征兆,他念下符咒,一道水浪激起,淹沒了池中的科爾雅,科爾雅畢竟是會遊泳的狐狸,嗆了幾口水便從水中掙紮了出來,道士見此,玩心大起,正準備按劍來一招大的直接淹死她,突然浪花湧起,向岸邊湧去,整個池子裏的水瞬間衝毀了大門,將道士整個衝了出去。
    道士的符紙無法繼續支撐便被水淹沒了,科爾雅正在疑惑,巴赤鳶跳入池底抱住她:“那老不死的已經因呼吸不暢而昏厥了,你現在安全了,冷嗎?”科爾雅蜷縮在巴赤鳶的懷中,打著哆嗦點頭,巴赤鳶解下黑色的鬥篷:“想不到在極北待了幾十年的你,也會怕冷。”他摟著她冰涼的身體,將她在懷中捂熱。
    巴赤鳶用了能力,對水的無限製操控,直接衝掉了道士的封印法術,然後就看到科爾雅滿臉的熱愛。
    科爾雅將手伸到他的懷中,將一頭銀發枕在他的左肩,哆嗦的將腿蜷縮起來,抓住他的領子:“告。。。告訴我,以後還走不走了?”她的尖牙在嘴裏打顫,巴赤鳶問道:“你怎麼跟女鬼索命的似的。。。哦,當然不走了,乖嘛,我的愛人,這一切,我們不都已經經曆過了嗎?”科爾雅閉上眼,沉浸在他的懷中:“是啊,都經曆過了,還怕什麼呢?思念這種負擔的東西,最大的困難就在於你永遠不知道對方是否一定在思念你,同時你也不知道自己將在何時與快樂的他產生交集,但眼下,隻想在你的懷中安眠,聽著你的呼吸,仿佛一切安好。。。”
    明日:
    從那微弱的指尖,劃過的痕跡,
    期待陽炎的空氣,讓我們安心,
    寒星映照落葉,噴泉迸射晨輝,
    因那思念,終不消極的心,
    眼眸悄然安謐,是否三生有幸,
    隻定格在被現實冰封的淚痕,埋葬靈魂,
    難道靜默的深沉,連聲音也無法到達的地方,
    拖著疲憊的人身,這就是我們的命運嗎?
    星光從寒冷的地方更加清晰,
    灑滿原野是遼闊無垠,
    一點花開絢麗,今生不忘的風景,
    就如睫毛扇起的安謐與感性,
    燦爛的滄海與寒星,
    厲聲呐喊,聲嘶力竭的暉清,
    流淌出的殷紅照耀了我的心,
    凍結的傷口結了痂,陽炎悲哀與晚霞,
    總是帶著殘缺而生,亦從不會動搖分毫。
    人注定隨明日而生,也從不肯質疑自己,
    直至心中結了一層冰。。。
    隻是一味傷害與癡情,
    蒙蔽了太多的風景,
    含淚的麵容如何講清,
    結果固執還是無情,
    愛情也好戀情也罷坦率不過就是一場遊戲,
    隻是相信著輕狂著這演繹,
    至少願意與你共舞直至天明,
    夜空的旋律,注定了堅強,
    膽怯從影子深處逃走,
    掙紮也不能放過你,
    隻是想盡一份執念,淚流盡剩下歡喜,
    否定虛偽則更加接近真實,
    劃過霧的弧線,為放亮而生,
    終將燃燒,回歸一切真實,
    此刻的,這份祝福的意義,
    就算神似魔鬼也無妨,
    無法脫口而出的悲哀,
    連同幻覺已然無辨的眼睛,
    空氣孑然安靜,承載釋然的心,
    指尖終會觸碰真實的軌跡,
    出現在淚光中的你,我還是屬於你,
    至少坦白說出喜歡,與你廝守直至天明。。。
    這感性的律動,無從質疑的心,
    一次次尋覓,哪怕你已經人海裏消跡,
    告訴我如何追尋你,笑顏純白嶄新,
    唇邊落下印記,淺嚐輒止的愛意。。。
    永向明日的心,也會回眸笑開今日的風景。。。
    完。
    那道士爬了進來,看到恩恩愛愛的巴赤鳶和科爾雅,他憤怒的抓起桃木劍,巴赤鳶臉都沒回,坐在原地:“咳咳,如果讓我給這場愛情加一個保質期,我希望是二百年;如果讓我給這頓揍加一個保質期,我希望是殘廢終生;如果讓我給對你的尊稱加一個修辭,我希望那是:‘滾’;如果你想讓我給這句話加一個結尾,我會說‘聽明白了沒有?’不妨提醒一下閣下,如果再敢冒犯我的女人,最好先去醫館掛號,免得路上因失血過多而死。”
    道士知道眼前的這個控水屬性的男人絕對不是善類,況且還穿著製服,便趕忙跪地作揖叩首行禮:“誒,軍爺,您說的我都知道了,不過這個狐狸精啊,您還是少和她接觸為好!”
    巴赤鳶將劍撿起,用劍鋒指向黎榮:“知道了還不行動!”黎榮立刻退了出去。
    酒館中的擂台上,以賽和紮卡比賽摔跤,前麵白熱化的纏鬥已經接近了尾聲,現在就是純粹的體力的拚搏,紮卡是埃及的王子,以賽是斯巴達的職業殺手,比起身體素質,貌似以賽更勝一籌。
    紮卡喘著氣,捂著肺部:“呼,以賽,我的對手,你贏得了我的尊重,接下來不要讓我失望啊!”紮卡用拳頭直接打向以賽:“停止這無為的纏鬥吧,男人應當用拳頭速戰速決!”紮卡其實真正的想法是,眼下兩個人的體力都被耗的差不多了,誰占有進攻權,恐怕不一定擁有優勢,但可以幫助耗用敵人的力氣,占有主場權,以賽,就讓我用這最後一點力氣試探出你的弱點吧!
    以賽也明白,紮卡有些是虛張聲勢了,他放手一搏是猛烈的,以賽根本得不到還手的機會,在手臂與肩膀挨了幾拳之後,他漸漸露出了要害。
    紮卡要的就是這個時候,他準備趁著對方露出要害的時候用盡最後一點力氣將對方擊倒,獲得慘勝。
    為什麼這麼肯定對手沒力氣呢?因為對手在抵擋的時候為了保持尊嚴也會向他出擊,這種出擊很快也會被他擋下,而這種出擊是對方的困獸之鬥和不甘心的產物,不僅耗費體力,在肉體上也不好受,將承受帶有乳酸的巨大拉力。
    在紮卡出手的霎時,以賽側身躲過一拳,又將肩膀蕩回,作為過肩摔的支架,他用手抓住紮卡的胳膊,使勁向後一蹂,紮卡應聲倒地,以賽用手刀在他的脖子上做出擊中要害的姿勢,隨後擂鼓手抓起鼓槌打響皮鼓,以賽抓起紅絲帶,宣告勝利。
    幽嘉啟衝上擂台,抱住以賽的腰:“我就知道這是必然,無限的欣喜與榮譽,男人,以及女人!”
    以賽彎下腰,吻在幽嘉啟的額頭:“當然,我的愛人,勝利的曙光照亮了我黑暗中的痛苦時光,所有疲憊將和苦難一並消除,愛的殿堂,櫥窗上留意纖光,與刻意的唇齒留香,完全吻合,主在辛德維爾山之巔為我們祝福。”
    繽紛的禮花在天空中打響,凱邁特的樂師奏響詩琴與牧笛的調子,他們在牧笛上塗了某種香草,致使房間內滿溢自笛孔而來的香風。
    “籲籲籲噓——哩噓哩垏——籲哩籲嗚——嗚噓籲垏——”(擬聲詞,表牧笛吹奏的聲音。)
    如果用“銀瓶乍破水漿迸”這樣的詞彙形容牧笛,想必還不足以突出那種渺遠悠揚,而非淒涼,在一陣草原似的清香過後,則是金屬器皿似的敲打帶來的叮鈴泉水之聲,好似一盆水潑在臉上似的那種身臨其境的質感。
    幽嘉啟用手按著他的胸膛,撫摸著他長滿胡渣的下巴,他將紅絲帶係在她的頭發上,拍著她的肩膀,看著她呆萌的表情發出麵色微醺的笑容。
    今天正好是大年三十的夜晚,整個浦州一片燈紅酒綠,各大酒店生意興隆。
    科爾雅在暖和過來之後披著棉袍哆哆嗦嗦的走出了地窖,幽嘉啟和賀蘭嘉黎上前迎接,科爾雅欣慰的說道:“謝謝,那個,比賽誰贏了?”幽嘉啟回答道:“是以賽贏了哦,不過,你怎麼凍成這樣?”巴赤鳶抱著胳膊搶著回答:“掉冰窖了唄,唉,我還以為狐狸會遊泳的,誰知道。。。”他故意裝出無奈的表情,科爾雅回過頭:“你不提那兩個字能死啊!”
    賀蘭嘉黎問道:“大概是被人陷害了吧?不然我想狐狸怎麼可能不會遊泳?”科爾雅湊近:“那個,嘉黎,你上次給我的能現原形的東西還有嗎?”賀蘭嘉黎掏出來一盒子:“有的是,這東西不稀罕,你想做什麼啊?”科爾雅壞笑道:“你想不想看看伊芙利特的本來麵貌?上次計劃失敗了,不代表這次也是哦!”
    伊芙利特在陽台上看煙花的時候,科爾雅悄悄接近,將一把粉末撒到了她身上,砰的一聲,待白霧散去,科爾雅抱起動物:“哇,居然是麝香貓啊,這一肚子麝香得有多值錢啊!”
    伊芙利特變成了一隻金色的麝香貓,她一聽這個,用爪子在空中撲棱:“喵哇——!”
    賀蘭嘉黎推開陽台的門:“我去聯係李蕭,他這種南方人最喜歡吃動物的內髒了!”
    望著窘迫麽樣的伊芙利特,眾人開懷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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