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瓶科爾雅:漆黑一片四處流淌著紅色的世界,如何才能尋到真正的幸福  (194)全力愛你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47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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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祈禱低吟最深刻含義的孤寂,純白的期信點燃奮鬥的焰燭,落魄天涯的旅人憑借一絲溫暖的聯係,終將圓滿愛意的祝福。——題記。
    清晨,那些村民顯然是已經得知了昨晚的暴動,一時間擔驚受怕的人們開始收拾細軟,另有不少的年輕人打算加入到造反的行列之中,可能還有別的原因,隻是那些人都在憎恨這個國家,尤其憎恨皇上。
    在這裏,你會從掌案的官員嘴裏聽到一種如何是好的歎息,會從退役的老兵口中感到焦慮,他們煩悶的矛頭同時讓年輕人感到無所事事。
    薑大娘也在準備遷徙,家中的家具陸續的消失不見了,雪茗摸著自己胸口,從那裏感到的壓抑與不悅在霎時讓她想起了一種解決辦法,她找到王建壬,也就是之前的那個暴發戶的公子哥。
    她考慮到這次的事情非比尋常,必須要有比那一天更加豔麗的姿色才可以,雪茗下決心要靠自己愉悅那個公子哥,然後靠他來推過拆遷的事情。
    她不知道他會不會像自己想象的那樣癡情,但於今之計也隻好放手一搏。
    她推開門:“抱歉,肖爽,薑大娘,別了,真的別了,感謝你們肯在我無助的時候收留我們,我回到金陵便撥款資助這裏的你們,擺脫貧困和苦難,在沒有歧視的世界裏快快樂樂的活下去。。。”
    “等一等,雪茗,你要去哪裏?”肖爽從中廳的椅子上醒來:“為什麼,這裏不好嗎?我還盼著能和你一起工作,明天,為什麼不?”雪茗笑了笑:“對不起,這裏很好,隻是,如果我不做出一點犧牲,這裏不會永遠好下去。”她狠下心將頭扭正離開肖爽的家,任憑對方如何呼喚她也不敢再次回頭,她必須勸說那個公子哥將支票掏出來,讓拆遷辦打消拆遷的念頭,而唯一可行的辦法,就是美色的誘惑。
    飾品商店,雪茗拿著昨天剛剛掙得的金幣去購買一些首飾,她下定了一種決心,哪怕過程坎坷也要將它實現,被他們淩辱,謾罵,隻為能夠早日平安回到他的身邊,但天陵距離金陵是有段距離的,所以,計劃中還需要別人來實行。
    淩津振接通了她的通訊裝置:“誰?”通訊器那頭一個幽咽的聲音傳來:“津振,現在天陵的叛亂一定鬧的很凶才對吧?不要抗擊他們,我要你直接聽命於我,等到今天晚上,來艾河鎮的王財主家門口接我,不要告訴叛軍我是皇上,就跟他們說我是你的女神!”雪茗中二病又犯了。
    臥室裏,距離肖爽回來還有一段時間,她整理好自己的衣裝,換了這身衣服,雖然此時正是深秋,但在南方並不是非常寒冷,並且經過五年的適應,即使是冬天她也能赤膊在小溪裏待上一段時間。
    那是一件凱邁特侍女的粉色肚臍裝,好在在廢除了這些戒律之後在服飾上是自由的,要不然身上非得捂出蟲子來不可。
    她拿起一串珍珠,從淩亂的床鋪上瘋狂的整理著那些廉價的騙人首飾,她多麼希望自己馬上就能回到他的身邊,可從天陵到金陵,無論是叛軍還是友軍,如若不獲得群眾的認可,怎麼可能平安到達那麼遠的地方,她必須要這樣去做,一方麵昭告天下自己的命大,一方麵安撫那些起義的叛軍,她不想看到任何人去死,所以隻能辛苦製定一個兩全的方案,若不愛則六根清淨,若愛則生死不懼,阿曜,我要全力愛你!
    商店裏,老板正在準備打包逃走,雪茗穿著的暴露讓他瞪大了好奇的眼睛。
    “桂花香氛,胭脂。。。不管是什麼請都來一點!老板。。。謝謝你!”她用手抓著木質的櫃台,指甲摳出碎沫。
    “姑娘,天陵城亂成這個樣子,您這樣的容貌若不愛惜,怕是會被那些流氓搶去啊!”老板淡定的回答,雪茗使勁咬了咬嘴唇:“為了能夠回到他的身邊,老板我不在乎這些!給我拿些看起來好看的首飾出來!”她掏出幾塊碎銀,她明白其實這樣做,其實無異於是去送死,但她感覺沒有關係,隻要能見到他,再苦再累也要縮短距離。
    老板當然不敢怠慢這位出手闊綽的客人,雪茗暗自念叨著:“勇敢一些,等到叛軍打到王建壬家的時候我就自由了,跟著大部隊一起返回金陵。。。隻要熬過今晚,讓王建壬解除對艾河鎮村民的壓迫,那樣村民們便自由了,同時叛軍也會將自己當做英雄來看待。”
    夜早早的壓平了天空斑駁的輪廓,最後的落葉與行人在茫然之中尋找著屬於自己的歸宿,雪茗望向每一個亮著燈光的窗口,在黑夜裏他們是如此的脆弱,值得珍惜,並用難以相信的堅強守護難以置信的明天,直至充滿的幸福縈繞心的每一個瞬間,這是完美吧,永遠追求不到的東西嗬,我究竟何時才能描摹出你的麽樣?
    神之主啊,你是天上的唯一的王,我是地上唯一的皇,此時你眷顧哪裏的光明,我就在背對著的黑暗地方渴望那盞明燈,等到明日的清晨你照顧了我們,我們卻認為這依然是一日一度的理所應當。
    雪茗梳著劉海與枕頭形狀的下馬尾辮,濃鬱的像苦咖啡一般的長發在月光下如鑽石般閃閃發亮,兩撮前綴的發絲上套了金子做的沉重發環,她穿著露背露肚臍的凱邁特舞女服,粉色的紗衣薄如蟬翼般的透明,白嫩纖細的脖頸上是金絲項鏈與紅寶石,金色的臂環在手臂上叮鈴作響,下身是橙粉色的荷花包短裙與涼鞋,粉色永遠是年輕女性的元氣色,這點從未有過質疑。
    她的身上綴滿了金色的水滴形的掛墜,那些形如飽滿麥穗的顆粒在身上左右搖擺著,像沙漠商旅聽到的風鈴一般清脆悅耳。
    銀光灑滿世界,多姿多彩,絢麗繽紛,滿城的光火聚集在河流的彼岸,卻不肯有一點光亮照亮這裏的貧民洞窟,一點也不過分,貴人若住宮殿,那窮人好比就是洞窟。
    走過那些不知名的村鎮,王建壬的住所就在村子的盡頭,眼前的村子漸漸稀疏了,地麵開始變得平坦,沒有岩石,空氣在眼前也豁然開朗,好像河流也更加美好了些似的,反正跟貧民窟是兩個極端。
    她怎麼也沒有想到,原本以為是一樣破敗的家庭,卻沒有想到那筆直的一排耳樓也形成了風景。
    整個府邸是一把手槍狀的圖案,一個直角打開,一排三層耳樓麵朝西方,一麵則麵朝南方,中間是圓頂的雅典衛城式建築,那簡直是雅典衛城的翻版,九層大理石的台階,走廊形同花園,屋外的一片廣場上甚至有噴泉在噴水,噴泉四周是諸衛神的雕塑。
    藍紫色的星光將銀色的塵埃灑在台階的上麵,灰塵飄起,聚攏成視野所即之處一條又一條銀藍色的帶有光斑的絲帶,兩排的燈光在感知到路人的時候自覺亮起,維納斯和雅典娜的手托起光球,光球發亮,裏麵肯定囚禁著一隻光屬性的俘虜魔物。
    手槍的扳機部分,就是他們的家了,巨大的琉璃門扉,翡翠的十二色玻璃球掛在大廳的中央,懸浮著,雪茗一時找不到開啟門的方法,卻從那玻璃球上麵看到了一行文字:“請垂涎於王少英姿的少女,排成隊伍按下水晶球,榮華的大門將向您敞開!”說白了,就是王建壬自認為自己天資聰慧,陽光帥氣,富人的自戀唄,若不是想起了他,雪茗也許真的會在這光景裏失神片刻,到時候錯過了起義軍恐怕就真的不好說了。
    她走了進去,極其陰冷的空氣從裏麵傳來,好似走進了陵墓一般讓她瑟瑟發抖,她動搖了自己的信心,可從裏麵無論怎樣也打不開那扇大門,她知道王建壬築造這座宮殿的理由,其實就是為了讓憧憬成病的少女們自行迷失,等待著他的殷勤,他認為女人們都會愛上他,所以行為竟相當風流。
    無法訴說的心痛與死般的安寧,拖累了她滿腔的抱負,她懷有對金陵憧憬的夢想也在這裏冷卻了本應有的熱度,她此時才發現金陵是多麼美好而安定的地方啊,她百般無聊,於是在不受理智控製的情況下哆嗦著撥通了勾曜:“對不起,阿曜,我恐怕要幾天之後才能與你重新見麵了,知道嗎?我愛你,永遠愛你,隻是這裏有一點事情耽擱了腳程而已。”她的聲音低微顫抖,不久之後聽到他強悍的聲音:“你在嗎,你還活著嗎?你在哪裏,你在嗎?阿雪,你在嗎?”她為自己能夠聽到他的聲音感到萬分的榮幸,可是現在並不是訴說的時候,那個公子哥很快就會回來,一旦讓他發現自己憧憬的,也憧憬著自己的女人和別的男人在自己的家裏通話,他會怎樣去想,那樣所有的計劃就全盤泡湯了。
    “你在嗎?你在嗎?”無數個痛心疾首的問候讓她蜷縮在冰冷的角落流下眼淚,她不敢去回答他的聲音,但卻又想多聽一會,他的聲音該是多麼迷人,他的麵容又是什麼樣的呢?她最終狠心掛了通訊器,對麵,勾曜仰天長歎,二人在星空中幻出他/她溫柔的麵孔,久久不肯放下酸痛的脖頸,早已忘記了自己的地位。
    全力愛你:
    難以啟齒的思念,鏡像交織的麵前,
    如我昏迷的夢魘,摩擦掌心裏折疊,
    被最純淨的月光,幻夢包裹了你我,
    世人錯開真假,癡心守護信件,
    落魄凝結的寂寞,無論何時倒下,
    因心中防線麵對恐嚇。。。毀滅,
    難過時。。。依然不會懼怕,
    淚水欽點的指尖,囚禁心靈的紀念,
    淪陷的機密防線,回望街道傾斜,
    人為敵不過變遷,差距背負執念,
    若這最後一瞥,凝結在甘泉之邊,
    深深的悲歎,沒有任何意義,
    滿心背負,難以啟齒,無法抉擇的紅色弧線,
    隨著時年變遷,淚珠與月光傾斜,
    如我可以愛你,全力愛你,
    出現在夢中的你,是你還是你,突顯,
    甘若還是屬於你,變作這道路,向前,
    雲霓之海的歌謠,和這急促的步調,
    輪廓色彩光暈皆以失效,
    全力詮釋掌心所能觸摸得到的心跳,
    年輕的洞開心扉悄然懊惱,
    回歸黑暗的色彩開始覺醒,
    射進眼眸裏的第一顆星星將慷慨奉上所有清光,
    若我可以相信,全力相信,
    出現在路上的你,是誰更癡迷,相比,
    若幹還是屬於你,哪怕心隻是,迷失,
    與不眠的信鴿,四目相對,
    夜的光華仿若在琥珀般的眼睛裏豁然洞開,
    燈光劇院彩虹營火彌亂,
    招搖太久致使我們早已忘記夜的真正美麗,
    若愛可以眩迷,全力昏迷,
    背負最沉靜的月光,難以相信明天的風景,
    歧途道路懸殊,未來是否突變,
    出現在我麵前的你,未來還是屬於你,
    哪怕未來隻是,誤會一場。。。
    即使是這樣,來這樣一場觸電的相逢也許會很棒,
    歌聲中細嫩的印象仿佛在紫色的夢裏回蕩,
    無限不斷鏈的夢境飄向水藍色的月光,
    隨時間傾瀉,傾瀉夢的零星光點,
    是否隻是夢的色彩不太現實,
    是否難得一見的黃粱完善了才會須臾,
    是否愛過就要放手,
    是否驚愕裏彌散的消息亂了舞步分寸,
    籟來籟來,來來來,來賽籟,
    博得青睞多精彩,來來來,
    疲勞的音色告知世人不要忘記,
    苦難的世界有它的意義,
    無論如何,繁星終會亮起,
    帶著愛意和巧克力,和最真實的心,
    像星光,依然還眷戀著蜻蜓,
    像蜿蜒流水,再次映射入童年的眼睛,
    帶來記憶,帶來青睞,帶來卓越的風景,
    不亂分寸,這樣的光景,
    看那月光降臨,我們依然快樂的剪影,
    他的恩賜閃爍在心情,回蕩在夢境,
    縈繞的指尖,因此而不斷,縮短距離,
    我們還是,不斷感謝生命,
    帶著希望,帶著最美好的相信,
    捕捉歌聲裏,那細小的尾音,
    直達天際,刺穿霧疑,直至做回自己,
    撩撥起自己的樂音,總是燦爛的不容置疑,
    回歸黑暗,回歸夢因,
    遺忘苦難,銘記相信,
    帶來希望的角落,星光會灑滿,
    帶來夢境的弦音,從這裏駐紮,
    指尖輕點,霎時間,痛苦和迷失,
    迷宮的檣櫓灰飛煙滅,愛意和希望,不會在這裏凍結,
    帶來愛意,與最燦爛的童心,
    竭力守護,用盡力氣,頑強相信,
    讓一切回歸,最純粹的回憶,
    至少我們相見,便已經相信。。。
    完。
    不知過了多久,門被打開了,王建壬領著兩名打扮花哨的小姑娘走了進來:“香油和橄欖果,真是沐浴的好材料,你說是不是?還有你,我的寶貝!”他相當風流的和兩名穿著暴露的女子互相親吻,雪茗將通訊器收入口袋,站起身,她不受自己控製的去執行這項任務,她知道隻有這樣才能回到勾曜的身邊,並且活著見到他。
    但當她的視線和他那放蕩不羈的眼神重合在一起,王建壬動搖了,她堅定了,他給了兩名小姐一張銀票,嗬斥她們迅速離開,隨後,摸著她的下巴,饒有趣味的望著她的臉:“終於回心轉意了,或者說,隻是一個騙局,想要那張支票嗎,上麵登記著幾百人的性命,隻是對你來說,對我來說那或許隻是一個香吻的價值。。。”
    雪茗輕輕的一推,拿出自己狐狸精的罕見一麵:“您可真是討厭,要不要喝點什麼?”她笑了,他獰笑道:“來點烈的,就波斯獅子酒怎麼樣?”他指了指自家的櫃台,雪茗拿了一瓶獅子酒,據說在德黑蘭幹冷的沙漠,在黑夜,士兵們就靠這種酒熬過深夜,由於布匹不足,棉被短缺,這種酒可以讓人赤身裸體在零下的環境裏不被凍壞,可見度數之高,當然,她是絕對不喝的,但灌一個男人,她很在行,之前連太守都哄得過,還在乎你一個農村暴發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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