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羊座)東穀鶯煖:闔上眼睛的夜鶯,怎樣逃離這悲慘的命運?  (161)置錯的交集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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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質問滋生的心靈,無法完全信任的感情,以擁抱之意奉上的懷抱,為何急於逃避現實?——題記。
    夜深人靜,兩個工作狂組合的情侶在相同的時間下班,在街道上相遇,此時所有的燈籠都熄滅了,黑雲遮蓋了飄渺的銀色星辰,唯泛出紫色的凝脂光暈,還在那冷熱空氣中飄忽不定沒有方向。
    “不知道酒店會不會為我們服務,時間觀念都拋在腦後的人,這個世界對我們而言未免太複雜了些。”“那個,你不介意的話去我家吧,我可以展示一下我的廚藝嗎?”“非常榮幸。”
    金牛座的吃貨男就這樣被摩羯心機女給勾搭成功了,盡管他們的反應神經並不敏銳,而且總是慣性的和他人保持距離,但兩個性情極為相似的情人,是不會在乎這些的,好在嘈雜的凡世已經褪去了人工的色彩,他們還在乎什麼呢?
    前行:
    莫抱怨這,人與人都太曲折,
    隻是靈魂太孤獨了,學不會快樂的歌,
    日光與流星在低語,低語的沉默,
    幻化出的躊躇,還有誰的追求,
    被遺忘,輾轉長,巡回腸,誰不是一樣,
    夢裏醉過惆悵,淚水雨水打在窗欞上,
    抱怨這世間太漫長,道路太曲折,都充滿心酸,
    蒙蔽的心還在傷,許多的雨點打在窗,
    說是不經曆現實的憂傷,隻是滑落了太多的偽裝,
    都數不過多日漫長,撐不過季節便成傷,
    總是一味的索取,依舊依偎著光,
    未來是空蕩,街道多漫長,
    不知道等待是幾斤幾兩,隻是這感傷,太空曠,
    引接在未來,充分吸引你的目光,
    有你的寸許光亮地獄便是天堂,
    歎息著不可能與否,粉飾般的低語,
    誰去管怎樣,
    誰又會真的去管,這未來究竟會怎樣,
    夢在幾次方,喝幹了的觴,
    現實多閃亮,有多少偽裝,
    你願不願望,願不願意這目光,
    奪魄將未來搖響,
    人本能是要強,
    將悲哀化為力量,去吸引未來的目光,
    充分轉化為的希望,人本來的性能應是要強,
    有你的寸許光亮,地獄變成天堂,
    在那哭泣的地方,目光點綴芬芳,
    空蕩的誓言不再是心裏的偽裝,徒有其表的惆悵,
    不要再躊躇,如今應獻上全部,
    不要再駐足,請就此頹然生出,
    荊棘色的火焰,灼燒瞳孔般的生動,
    都在吸引著目光,
    光線明晃晃,人生的色彩搖搖欲墜的始終,
    當光芒這般散去,隔著窗看這時光流轉,破曉再度沉淪,褪作黑夜,
    你的指尖,熒光旋律的舞步,
    就這般蛻變,墮落裏塌陷,
    出現在我緋紅夢中的你,我一直希望是,去引接在你追求的目光,
    淡漠的微笑拂去這悲傷,願這遺憾的旅程盡可能,
    讓這時光的偽裝,更多的微笑吧。。。
    引接在你追求的目光,人生總是在抱怨,
    啊,通往終點的路,總是這般曲折,
    唯有月光還在唱著歌,
    嘶啞的喉嚨,疲憊的視線與指尖,
    就這般塌陷,黎明再度蛻變的黑夜,
    形影不離終將分別,等著下一度重疊,
    已經是你,追求過的回憶,
    渺遠希望脆弱,緋紅又燦若,
    引接在你的目光,告慰的悲傷用微笑來偽裝,
    前行的路,莫談多曲折,
    看看星河漸亮,璀璨是萬丈。。。
    前行的路,也終有一首歌,一首希望的歌回溯流長。。。
    讓希望回避,將真實囚禁,
    現實始終還是,這樣太曲折,還是太沉默,
    問誰願不願意,在那睡夢裏,
    奮鬥依然持續,哪怕相距詭異,
    沉默的接受,絕望裏的塌陷,
    人依舊會執著,依舊會沉著,
    他們堅定不移的對未來訴說。。。
    哪怕太落魄,哪怕會哭泣,哪怕等候的沉淪,哪怕夢會塌陷,
    像那月光,像那笑容的偽裝,
    微笑粉飾的悲傷,依舊在吟唱,
    引接在你的目光,希望依舊會繼續,
    繼續這人生,不會太空曠,
    希望有一日,看看這走來前行的路,
    笑談多曲折,
    請看看那星河亮起,星屑灑滿萬丈的河山,
    未來也終是一首歌,再也不甘心靈魂沉默,
    他們會堅定不移的,對未來闡述自己的
    隻屬於自己的經曆,苦難的訴說。。。
    雨水打濕的臉,夢裏醉過,隻是太執著,隻是還能夠,
    充分明白,充分理解,感謝太執著,未來終究被把握,
    不會被塌陷,人們會譜成奮鬥的歌,
    將未來點綴,然後,充分的訴說。。。
    不要抱怨太曲折,苦難終會淡出,
    細弱的指尖,頹然生出,無限的荊棘,
    考驗照亮的人生,隻屬於我們的,執著。。。
    完。
    墜入人間的銀河存有眷戀,攜裹著紫色的群星灑在山野的盡頭,那遼闊渺遠的山野上泛起銀色的微光,像是仙人的朦朧聖光,像你我都曾有過的神聖的夢境。
    河流像是傾倒了藍色的墨水一般,整條河流像是在早秋的霜裏沉默了,沉睡了,鑲嵌著金子般耀眼的蒹葭,與上麵豐碩的暗紅果實,像是胭脂在水中擴散出漣漪似的,那般均勻和圓潤,隻是在夜色的掩護下更多了一重屏障,想看到可並非易事。果實和蒹葭叢在清風中像是飽食美酒般醉了搖著,低聲吟唱著,傳來百轉動聽的清啼,沉重的墜在莖上的暗紅色果實,竟毫不阻礙自由的音律,飄蕩著蕩然的心緒,與那璀璨的星火。
    仿佛夢境,渺茫的胸襟佇立在時間的盡頭,在江口遠望無垠的浪花,那純白如銀鏡般的錦江新月,像是不小心撕裂的信紙,像是打碎的熒光粉,融合著,靈魂裏唱著,阡陌著,迷茫著,風的旋律到了正好的時候,蒹葭便探著頭朝月亮望去,那銀白的光輝與一脈相承的金黃,共同渲染出水墨的顏色。
    連那漣漪都好似泛上了晶瑩的淚,被蒹葭隔開,被魚兒當做樂園,被人當成詩歌,都無差別的協調著屬於自己的色彩。
    伊芙利特和朱彥隝徯抱著一堆東西走在夜路上,他們用能力點燃了熄滅的路燈:“不怕有人誤以為是妖魔作祟嗎?”“人類不是早就習慣了,再說我們純粹是為了自己,又有什麼關係,就算是使用過度損傷的是我們的身體,與他們有什麼關係,朱彥,有些時候,你真的快跟人類一樣多愁善感了。”“哦,有嗎?”“我能指望你這個木頭說什麼,什麼好話壞話說盡比不上你一個字的感歎。”“哦,確實,你這麼想很好。”
    伊芙利特身著一身紅色連衣裙,白色的絨毛圍巾纏繞在肩膀上,金色的長發隱於夜色之中,月光的騰空而起將那金色的發絲照的蒙上了一層清輝。
    “你果然是一個木頭,這種時候怎麼還穿著製服,不過呢,像你這樣的男人才更有安全感,讓人踏實,不是嗎,我的木頭。”“伊芙。。。”“什麼?”“還有多久到你那裏?”“幹什麼?”“抱歉,你之前說的,勾起了我的饞蟲。”“我謝謝你的含蓄,快了,不遠的將來,我們所欲望的,也一定會得到,你說呢?”“但願如此。”“誰也蒙蔽不了,保證嗎?”“哦,親愛的,我會保證的,在那之前,沒有人能分開我們。”“以後也不可以,否則的話。。。”“美好的夜晚大概不適合說這種恐怖話題哦!”“是嗎,那就算了,知道嗎,十幾年前,斯多普尼堪王朝還尚在的時候,我是那裏的公主,我曾與赫梯斯塔瓦王儲定下婚約,不過,誰曾想,卻在那之前,我們的國家分裂了,現在的斯多普被斯巴達侵略軍占領,一部分歸麥卡瑟維斯統治,至於赫梯,那就是五國瓜分的焦土了,至於他,我仍清晰的記得,那是一個月圓的深夜,我們訂婚,承諾彼此,隻是可惜,就在即將成為夫妻的前夜,國家分裂,愛琴被海水吞沒,斯多普覆滅,知道那種悲劇,永遠無法忘記,而今,我認識了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接著說下去,不要哭。”“笨蛋木頭,你是我的王子,知道嗎,像綴滿鮮花的石榴裙,而我在城堡中,好奇的向下張望著,看到了騎馬的你,我向你大聲呼喊,喂,你好嗎我的木頭。”“我想我很好。”“不要太自私!”“自然了!”“用柳州話怎麼說?”“次次便便滴該!”“聽起來像猴子叫哦!”“他們一貫如此,不厭其煩,我和你也一樣。”
    第二天的清晨,朱彥早早的趕回崗位,查看監獄的改革進展:
    “常賢梓,怎麼樣了,跟預期的有怎樣的偏差。”“是的,您請看,按照首相的指示,我們在每一個牢房裏擺放了桌椅,犯人們可以在桌上打麻將,紙牌,圍棋等等,往後我們會增加娛樂,目前我們相中了秦淮妓院,準備經費一到便引進。”“你沒有老婆不要緊,我老婆天天盯我這麼緊你想我早退休你就接著作吧祖宗!這樣下去遲早有一天我得死在你們手裏!稍微一點不老實的小動作,她全都知道!”“此話怎講?”“還記得你們說去野餐結果拐彎船駛向秦淮河的事情嗎?她那扇鏡子幾乎什麼都能看見,每天早上起床第一件事情就是拔掉身上的每一個蟲卵監視器,要不然的話一天晚上都得不到一刻的消停!”“記得,那家夜店,真是不巧,嫂子也在,她怎麼樣了。”“好的很,這你不用操心,接下來接著說!”“哦,是的,我們改原先肮髒的大鍋飯為分餐製,並為囚犯們安排了娛樂時間,原本山上的一些前王朝時期的廢墟被空置出來改建了現在的娛樂設施,這樣能從根本意義上杜絕囚犯們的逆反心理,絕對讓他們想進來就不想出去。。。還有曾經我們發飯的方式是扔和踢,現在我們改用文明的傳遞式,我們會將熱飯遞到犯人的手中,並讓他們用餐具和桌椅板凳。。。下午有日光浴,傍晚有娛樂活動,節假日期間我們將發放酒水飲料以示慶祝,定期他們的親人將來探監,那個,想來就來不想來就不來,這隨他們意。”
    “明年元旦幹脆讓囚犯們排練草裙舞算了。”“我們有更好的建議,我們準備讓他們參加奧運!”“這倒是不錯的注意,但那是哪一屆?”“你看,這跑的快的小偷可以參加田徑,爬牆溜門的去玩跨欄和跳高,山賊去玩撐杆跳,殺人犯參加擊劍和舉重,絕對名利雙收。”“嗯,到時候我們不光免除他們的罪過,還要加以獎金的褒獎!”
    中午:
    “午安諸位犯人們,在許多被編上編號的人裏麵,我想你們渴望人權,渴望自由,渴望幸福,我們在不違背法律的前提下,盡量給你們以最真摯的厚愛,謝謝!”
    五天之後,大多數的囚犯對飯菜已經不這麼狂熱了,金富貴推著泔水車走在囚道上:“還有要扔垃圾的嗎?要不然大熱天的招了蟲子我們可不管了啊!”
    金富貴看到了大吃特吃的東穀鶯煖,於是乎那叫一個感動,作為一個廚子來說無論職業如何隻要看到食客喜歡,就像寫手看到讀者愛不釋手一樣,成就感和優越感像火箭一樣蹭蹭的竄腦門啊!
    “姑娘你慢一點,這樣吃下去會長胖的,想吃我再給你去做!”“老金你在做什麼,唔,監獄裏有這麼漂亮的姑娘,隻是可惜了。。。這麼漂亮卻要服刑。。。等等我看看她的罪名,318號,東穀鶯煖,潼關人,犯下非法入境,國籍不明,毀壞私人財產把宣傳部的部長給得罪了,這誰家孩子這麼想不開,還有怎麼不算失蹤人口送庶察司送我們這裏來了?”“監獄也是收容的一種,而且,之前我聽別人說,好像她是卡斯特那邊來的。”“和那金毛一樣嗎,真是可怕,不過,看看她的這吃相,卡斯特家的夥食得有多糟糕啊,這幾天沒吃過飯了這個,雖然是敵人這也挺可憐的啊喂!”
    “老常,你在這看著,我去給她做飯!”“喂,老金你該不會是看上她了吧?”“行的話。。。”“好吧,這事我管不了,你要是可能的話去問首相或者皇上吧,不過你問了人也不可能給你特赦令,就咱們這身份,能進的了宮殿大門再說吧!”
    結果當天下午金富貴就把特赦令從雪茗那裏要來了,原因是近來皇上被哈瑟親王美言了幾句心情特別好,什麼事情說了就成。
    “祝福你們嗬,隻是這皇上有心情不好的時候嗎?首相自然不用問。”
    當天晚上,伊芙利特家:
    “白天玩的很開心是不是?”“怎麼了,伊芙,我當然開心,你一直在保佑我嗎,謝謝你!”“少來這一套!老實交代!”
    伊芙利特打開言鏡,鏡子成像中顯示獄卒和一個貌美的女囚在一起幹杯喝酒,背後所有的囚犯歡呼雀躍,在草地上撒歡。
    “你給我解釋一下這個女囚是怎麼回事,你口味還真重啊,人家都是用餘光去看,而你呢,盯著人家看了足足有一個鍾頭,連頭也不轉!”
    “你在我衣服上放了監控器。”“沒錯。”“那個,天太熱了我就把製服放在衣架上了,我本人在更遠的地方,你也知道我的事情比他們還要多!”
    “製裁囚犯,而你們卻沒有王法,這群罪惡之人有什麼資格得到自由?”“他們當中有一些人確實罪大惡極,但這並不代表他們沒有改過自新的可能,況且,今天金富貴說世上終於有喜歡他廚藝的人了。”“誰?”“那個女囚。”“她叫什麼名字,跟你有什麼關係!”“她隻是個囚犯,我連搭話都沒有對上!”“你敢可以試試!”“她叫東穀鶯煖,據說是失蹤人口之一!”“慢著。。。卡斯特的四張王牌,操控風的波呂克斯,操控水和雷電的奧契狄索斯,還有愚昧的君主雪魁,以及東穀鶯煖,被稱為情感剝奪者,她長什麼樣子?”“你不是看過嗎?”“是,銀色的眼睛嗎?”“是的,怎麼?魔族裏銀色眼睛很正常。”“如果真是她就糟了。”“很危險嗎?”“沒錯,凶殘無比,能夠將人的情感吞噬化為沒有感情的奴仆為自己所用,曾經我為卡斯特效力的時候曾經見過她一麵,是雪魁的義女,雖然我沒有親眼見過她打仗,但從能力上便已經感到刺骨的寒冷。”
    “她不會的,她已經被老金用食物征服了,不過,說起來卡斯特是不是不給你們飯吃?”“優秀的戰士需要自己尋找生存的道路,也就是自己尋找食物。”“那你一般都吃些什麼?”“麻雀,再或者抓雞,運氣好的時候能和同僚打一頭山豬,運氣不好的時候隻能吃死的東西。”“怪不得,這樣想想也確實是了,放一百個心,她不會再動殺人的念頭了,明天給我點錢我去買點肉,在監獄裏擺個派對,然後夥食還要增加,這樣也許卡斯特的其他三個部下聞著味就來自首了!”“你從沒對我這麼好過。”“你不是會做飯嗎?難道在你們那裏除了你,別人都不會做飯嗎?”“確實,隻有我一個能操控火的,否則鑽木取火得有一陣子。”
    於是乎卡斯特的最終勝利計劃就這樣被瓦解掉了四分之一,雪魁在墓穴營地左等右等不見人來,知道或許會遭遇不測但又不敢貿然潛入,隻能忍氣吞聲。
    任憑是什麼戰士,什麼高貴的人,隻要餓上這麼幾天誰不是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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