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羊座)東穀鶯煖:闔上眼睛的夜鶯,怎樣逃離這悲慘的命運?  (160)對剝削者的最後寬容不是軟弱,是挽救罪孽的最強通牒!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81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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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暗渲染光明,脆弱的溫柔留戀的淚水,悲慘的命運枯涸的血液,燃燒的仇恨爆發在喪失真理的深夜。——題記。
    星河璀璨,水般瑩亮冉冉,淼淼的寒霧悄然凝固,像一朵蒲公英般被呼吸所吹拂,依賴生命,便仿佛與塵土相融。
    “你曾說,你是塵土,我若山霧,你落地重生,我飄渺無忠,稍縱的夢幻總是太多差錯,以賽,如果有一方動了真心,那麼另一方,在你的心裏,該不該去遵守這個概念?”
    “即使我說愛你,於現在,恐怕你也不怎信是罷,太空缺的謊言,也太字字珠璣了,像是書卷氣的書生一樣,即使我再怎樣承認,彼此心有靈犀,可這終究不是完美的故事。”
    “上天不會允許凡世有完美的東西,凡是看似美好的事物,總是那樣的瑕疵,而人在追求完美的路上,卻又如此固執,總是被夢想引到絕路,才發現那命運原來如此的不堪重負,有時候,即使回頭看看經過的坎坷,不但不能明智,反而又會自責,是什麼讓自己經過這麼多,也許下一秒便會因此而動搖。。。”
    像這條路,他們不知走過多少次數,或是雙數,或是三位數,兩個人一直如此,看似親密無間,其實卻無法感覺,她總是幻想一個家庭,充滿馨香,每天能夠插一支新鮮的花卉,供他疲勞的視線將自己和花放在一起欣賞;而他總是顧慮不安,忐忑著這繁峙崎嶇的命運,擔心的多餘,時間的捉弄,流水下注定了無限的礁石,他磕過也絆過,哭過也放棄過,同時又無比希望有人的理解,隻是自己雙手的鮮血,怕是今生也難以洗淨了罷。
    看似風光的將軍以及傭兵,總會在退役之後追溯起那些故事,黯然神傷,心中有千斤似的吊墜,像懸的鉛塊泄露出的液體,像悄然融化放出的熱,灼傷那天真的水平線般的心田。
    承受,成熟:
    垂危的夢裏,芬芳的過去,
    還記得脆弱,繁華的心緒,
    卷入這醉裏,浮光與陽炎,
    是否人世上,多少會錯過,
    心如凡塵,若不甘心夢的翅膀,
    便做那,泥土與塵埃,
    花隻會盛開在,泥土的肮髒,
    多少人生,愛不過成熟,
    多少效忠,世道還沉著,
    過早的心靈,沉澱不來的苦難,
    還要麵對現實,泡影下醜角般的臉。。。
    還是否有純真,任憑這世道無法玷汙,
    誌願的手,執起走過的坎坷,
    依舊還是手,依舊未成熟,
    命運下的詛咒,從生命開始就要注定了承受,
    有誰點名悲哀,從這人生開始,
    有誰回憶前世,長不長心緒,
    歎息這不斷沉吟的夢,隻是命運的定律,
    一語成讖,未免太決絕,
    好強的心,誰能夠願意,隻是還相信,
    自打這命運開始,便注定要承受,接受這痛苦的現實,
    還要麵對現實,海浪下浮華的鹽。。。
    還是否有純真,任憑這坎坷無法阻斷,
    廝守的路,一起走過的困惑,
    依舊還是路,依舊未成熟,
    隻是這分了的岔路口,從愛開始就注定了要承受,
    有誰點亮星空,從這宇宙伊始,
    有誰悲歎前世,依舊未開始,
    那回憶的美夢,反反複複隻不過還是,
    命運的定律,
    現實一語成讖,被窩裏的傷心哭泣,未免承認太決絕,
    誰都有好強的心,誰又能夠甘心,又能夠願意,
    沉默接受從宇宙開始,人生的道路從一開始便要學會承受,
    還要麵對現實,眼角裏哭濕的痕跡。。。
    還是否有夢幻,任憑這苦難也要繼續,
    塌陷的路,肩並肩過的同夥,
    依舊還是路,依舊未成熟,
    任憑這雨打風吹誰的精彩誰的驕傲,
    人生從一開始便要注定了承受,
    無論沉默,無論純真與否,
    人要學會承受,像那命運的結局,
    任憑再多的血汗,再多的苦難也要繼續,
    也要學會承受,
    那回憶的迷夢,迷津裏反反複複,渺遠的希望星火,
    反反複複不還僅僅隻是,命運的定律,
    從一開始就注定要學會去承受,
    痛苦的承受,幸福的接受,
    誰來容納自己,誰來呼喚夥伴,
    隻是還要麵對現實,眼角裏的痕跡終究。。。
    還是否有等待,還是否會沉默,任憑再多的苦難,也要學會的承受,
    夢想還要繼續,新的人生還是會開始,命運不該這樣結束,
    但要學會承受,命運的路上才能夠,
    這樣,讓彼此更成熟。。。
    完。
    幽府,深夜:
    “先生,舞會已經結束了,為了您的安全請您離開,如果不走的話我們將通知部長,如果你想住宿的話我們也歡迎,但需要辦一定的手續才可以。”
    “我可是你們部長的老朋友,怎樣,不叫她出來敘敘舊嗎?”
    幽冥被侍者們喊出來之後:“你們快點離開,別問為什麼。。。總算不怕波及到別人了,東穀,你果然還是耐不住呢,想必卡斯特的小牌已經用光了吧?隻剩下這麼四張大牌了,該到攤王牌的時候也隻能如此。。。說吧,什麼事情。”
    “你認為是公怨,還是私仇呢?”最後一名貴賓摘下帽子,銀色的眼睛直視著金色的眼睛,幽冥怎麼說也得有一米六的身高,而眼前的東穀鶯煖充其量不到一米五。
    “這麼多年還沒長高啊!小煖”“不是這個問題,其實呢,來一趟也蠻不容易的,所以,你的心髒就讓我收下好了!碎心鐮刀鬼,準備收割!”“遵命。”被幽冥拍了頭的東穀鶯煖惱羞成怒。
    骷髏兵抓起鐮刀衝著幽冥的心髒刺去,被幽冥一道聲波鎮住,失神片刻,便被幽冥一腳踹回原地。
    “我知道你很不容易,況且是辦了一張假護照,不過違法越境是要被判刑的哦,你毀壞了這些私人物品,那麼刑罰也會增加,如果你誠懇請求我我倒是可以考慮給你減刑,畢竟你並沒有什麼戰犯的罪過。”
    “在真正開打之前,我倒是想問你一些話,你也知道,魔族自生來以罪孽為榮,以血汗為傲,他們是絕不低頭的種族,每一個魔族無論男女身上的罪過都數以萬計,因罪過的累積而不斷增加能力,可以說,每一個魔族的身軀都是經過千錘百煉的!”“所以不是高大上恐龍就是矮冬瓜,像你們這種心理變態的東西無法理解美學的論調。。。對了,關於鍛煉什麼的我確實不怎麼反對,隻是罪惡越多,詛咒也就越多,蒙蔽也呈正比不斷增加,最後那是會導致瘋狂的,我勸你收手吧,既然沒有罪孽那為何要渴望,就這樣過正常人的日子不好嗎?”“住口!墮落的你沒有資格進行任何的說教,不以弑殺為榮,你已經失去了作為魔的價值!自古弱肉強食,沒有競爭能力的魔族不配被稱之為我族之人!你們隻是在玷汙我們的智慧和榮光!”“求之不得!”
    “什麼事情這麼吵啊?哎呀,來客人了嗎?是嘉啟的朋友嗎?”藍穀芳就在這時候突然推門出來看見了東穀鶯煖。
    “娘,小心!”“我最討厭的就是別人嘲笑我矮,認為自己沒有缺點,隻是為了追求平衡和讓自己好過,就任意踐踏別人的尊嚴,如果不是你在這裏礙事,你的女兒早就死無葬身之地了。”
    “小幽,這小妮子怎麼了這是?發燒了嗎?”“有點,不過您老就別瞎操心了。。。因為,快躲開!”
    “反應神經確實不錯,知道鐮刀的弱點,隻能單發的鐮刀自然對付不了移動中的人,像曾經的那個假麵騎士一樣,認為自己獨斷專行,好強逞能,結果呢,目前連下場也不知道,落得這種悲慘結局,我想,一定是他知道失敗者沒有尊嚴,然後含恨自盡了吧,隻是可惜了他的屍體,在你們這些墮落的人的手中是會腐爛的,所以你們還是為他賠罪吧!”
    “我不管你說的是什麼,什麼假麵騎士,我們根本不知道這個人好不好?”“雪魁的徒弟,盡管他的背叛讓家父為之動怒,但他既然是我們的戰士,就一定生是我們的人,死是我們的鬼!”“人又沒有簽賣身契!”“從發誓效忠的那一刻已經夠了!知道他的背叛讓家父多傷心嗎?我知道用勸解的方式無法平息他的痛苦,所以才要冒險深入你們國境,帶走他的遺體!”“終於知道你為什麼長不高了,你父親平常靠打你減輕自己的痛苦嗎?”東穀鶯煖點點頭,隨後藍穀芳走到她的麵前:“痛苦的過去是需要忘記的,也許在老身的懷裏痛快的哭一場會好得多!”
    東穀鶯煖將一塊木條放到藍穀芳的身上:“綠色級別,這種東西不用害怕,隻是一種測量身上罪惡深淺的儀器,分為五個等級,白色,綠色,紅色,紫色,黑色,奇怪了,你身上的罪孽比我殺過的很多其他派別的魔族都少啊,看來是跟著人類的原因了,長期墮落的生活讓你們遺忘了那些罪惡了嗎?”“我們為什麼要記住那些,遺忘不是很好嗎?”“作為魔族連自己罪惡都無法銘記,那麼又什麼資格作為戰士,正統的魔族是依靠罪惡的多少向心靈深處的潛意識,靠心魔索取能力的,而你們既然丟失了大部分的罪惡,那又有什麼資格存活在這個世上?”“人都是有罪的,僅靠罪孽來評判一個人的性格實在太過勉強!不過是不是魔族已經不重要了,其實獲得力量也不一定非得依靠心魔,解開詛咒用情感化解仇恨不是更好嗎?”“隻有混不下去的低級使魔才會這樣去說,真正的戰士應該問心無愧!”“誰規定了作為魔族必須罪孽深重,而人類必然清白?魔類也有好人啊,比如幫著大禹抬山的大力士,幫著共工興修巴蜀水利工程和湘淮水利工程的那些鯉魚精,再比如在杜旗森林裏靠吸收瘴氣為生的精靈,這些不都是好的種族嗎?”“這樣的種族我們已經忘記殺過多少,他們既然選擇了人類,就不配為魔,而失去了身份的魔類,自然成為了我們的抹殺目標。”“你這孩子怎麼油鹽不進呢?這麼想來硬的嗎?”“這樣即使是失敗也是光榮!”
    隨後隻見藍穀芳眼中的太陽金色突然變的璀璨,哢嚓一聲鐮刀鬼的鐮刀和東穀鶯煖的匕首都碎成了碎片。
    “憑借太陽的溫度瞬間融化金屬是理所當然的事情。”“怎麼可能,難道那個傳言是真的,我們的敵人藍穀氏與幽氏的同盟,那個熔金術與通靈術的共同體,難道幽冥你真的。。。”
    “說了這麼多你到底是誰,為什麼來這裏?”“既然作為戰士互通姓名,那樣我也應該坦誠相待,我叫東穀鶯煖。”
    “東穀。。。怎麼可能?”“娘,怎麼了,東穀怎麼不可能?”“相傳,二十年前,卡斯特與東穀氏分裂,隨後派出大量的魔族戰士前往屠族,東穀氏的族長戰死昆侖雪山,隨後族人將她的女兒綁在火柱上燒死,那個女孩,名字就叫,東穀鶯煖。”“你,是人,是魔,還是鬼?”
    “沒錯,二十年前,我確實是被綁在銅柱上確立火刑,可所謂的過世,亦不過隻是一個謊言。”
    二十年前,陝西高坡,東穀村,戰亂之際:
    東穀鶯煖那時還隻是個不滿八歲的女孩,在買菜回家的途中聽到了路人:“聽說族長戰敗了,敵軍要打到這裏來了,唉,這可真不是什麼好消息。”“是啊,族長唯一的女兒年紀尚小,又隻是個女娃。”“女娃怎麼了,族長不也是女性嗎?”“這樣傑出的女性能有幾個,你覺得她的女兒能夠勝任這樣的職務,帶領我們作戰嗎。”“那可說不定。”“就算是那樣,可一個八歲的女孩又懂得些什麼軍事要領,我看不如早日另謀策略,早日轉危為安,讓百姓的生活恢複正軌才是正事。”
    東穀府上,空無一人,所有的仆人全都被族長帶出去打仗了,看樣子也沒有任何的指望了,晚上,東穀按照規矩,做好了一桌的飯菜,雖然說家中無人,但畢竟是族長的俸祿,她並花不了多少。
    鶯煖走到牌位旁邊:“爹爹,今天是您的冥誕,是您的壽辰,請您在天之靈,一定保佑我娘平安歸來。”鶯煖對著共工的畫像拜了拜。
    隨後,大家還是將鶯煖推上了新的族長之位,殊不知這隻是一個陰謀,果然,在不久之後,東穀鶯煖母親戰死的消息傳回村落,村裏的人連忙瞞著新的族長召開緊急會議,隨後在族長府邸門口:“把鶯煖給我摁住!把她家的房子砸掉!”
    “王頓雲,王長老,您這是要做什麼?我不是族長嗎?”“哼,什麼族長,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做過的那些勾當,哼,不祭我族的天,去祭奠什麼鬼什麼神,你想造反嗎?鶯煖,如今大敵當前,不幫著村裏想想對策,還將這樣不吉祥的東西擺在族長的府上!”“那,那是我爹的靈牌,不是什麼不吉祥的東西!”“我說不祥就是不祥,你有資格異議麼?知道這他娘的你拜的是誰嗎,是惡魔啊,是水怪共工啊,你想把厄運招來嗎,想讓黃河決堤淹死我們嗎?人和魔不可能和平共處的,據我所知,你父親是魔物吧?”“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不知道,看看你的眼睛,瞳仁的顏色這樣淺,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人類不需要你們這些魔族的幫助,大家說是不是!”“對,是的,魔鬼,滾出我們的村子!”“不,不,不,那樣太便宜這些妖魔了,三日之後,我們以火刑處決她,這是每一個魔鬼都應得的下場!”
    王頓雲長老這樣說道,心裏卻在想:哼,我管你是魔是人,這族長的位子姓東穀的坐的太久了,也該是時候讓有才能的人上位了,再說關於血統上,他們家族本來就存在嫌隙,隻要將縫隙擴大,何愁不能壟斷人脈,對不起了小姑娘,如果你沒有牽扯在這件事裏麵,我興許會看在你的臉蛋上放你一馬,可是不行,這潼關城的天,該變了,等拿到族長之位,我便與卡斯特聯合與幽家將決戰,以雪當年弑兒之仇,如果不除掉你們家,往後我這位子不會穩固,有什麼冤屈,找閻王爺說去罷!我這也是為了族人好,等你死後,我會記得在你墳前上香的!
    三日之後,東穀鶯煖被綁在火刑架上執行火刑,望著那些仇視自己的人,他們將自己認為是罪人,可隨後,就在她意識即將消逝的時候,雪魁吹起一陣寒風將她救下。
    當時的廣陵,國立醫館:
    “雪將軍萬歲。”“廢話少說,那個女孩怎麼樣了?”“按照您的吩咐,我們用了最好的魔藥,遏製住了她的傷勢,您的魔力應該可以讓她康複。”“她沒有親人了嗎?”“沒有了,將軍,她唯一的牽掛,她的母親在與您的戰鬥中犧牲了。”“哦,看來那些低等的凍土急走獸還是有點作用的。。。無所謂了,死了就是沒有了,這種記憶也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病房中:“我來看你了,我可憐的孩子,你們,執行記憶提取!”“大人,這樣的話會對她的精神和記憶力造成極為嚴重的損傷,我看要不然還是吃藥。。。”“沒有時間了,我已經迫不及待想看看她的記憶了!”“遵命將軍!”
    隨後:“給我毀掉這些所有的父母的畫麵,將那個男人換成我,改變她的記憶。”“沒問題,這倒是不難,隻不過,您不認為這對於一個孩子來說太過殘忍了嗎?”
    “想死的話,繼續反駁便是。”“遵命將軍,我們這就執行,記憶提取,掩蓋這些真實的痕跡吧!”
    幾個小時之後,鶯煖便清醒了過來:“父親。。。”“躺下吧,孩子,你的傷勢還很重,你是我的孩子,我是卡斯特的征北將軍,我們在征討我們的敵人幽氏和藍穀氏的途中,負傷,好孩子,你知道為父多麼想你嗎?知道為父有多麼愛你嗎?快讓為父好好看看你!”
    雪魁故作溫柔的畫麵,捏碎了她心中最後的淨土,她忘記了美好,變成了雪魁手下的一枚棋子,叫卡斯特為伯伯,為他們發誓效忠,說出那種話也並不奇怪,被洗腦的人說的話要比這過分的多。
    讓事情回到現實,隨後鶯煖便使出碎心鎖困住了母子二人:“藍穀氏,幽氏,都集齊了是嗎?國仇家恨,就在此一並清算吧!”“你除了碎心這個詞就不會別的?”“會這個不是已經很強大了嗎?還需要什麼?”
    “碎心鎖會直接索取你們的情感,直至你們的情感收割完畢,魔族第十一禁獸,作為我的獵物你們應該感到榮幸,不久之後你們將叫我,主人。”
    碎心鎖其實是融合了恐懼的水魁靈先生的能力,水魁靈能夠勘測人心深處的恐懼並為自己食用,作為精神食糧,而東穀鶯煖則能夠剝奪人的任何情感,水魁靈的能力剛好抵消了她的副作用心碎,何樂而不為呢?
    “原來,你們在一起已經有三十年了,這真是一份令人羨慕的感情嗬,不過,我最恨這些感情了知道嗎?魔族就是因為有這些沒有必要的感情而墮落成現在這個樣子!”“不對,正好相反,魔族的墮落是因為他們的瘋狂是在自我毀滅,好在我們的覺悟讓我們保留了這份真摯,知道嗎?隻有心懷仁慈才能拯救我們這個種族不被淘汰!”“大錯特錯,隻有無情才能成為戰士,為取得最終勝利我們必須冷若堅冰!”“你這是詭辯,是在負隅頑抗!”“低賤的種族沒有資格和戰士在一起理論!”
    感受下留守兒童的憤怒吧!
    “我將問你們幾個簡單的問題,如果全都答對的話就算我輸,不過這樣的賭注還是挺有意思的難道不是嗎?”“我不知道你那能力到底是怎樣的邪惡,不過我勸你還是收手吧,小煖,還記得我們一起玩耍的時候嗎?”“我跟你很熟嗎?”“非常熟,六歲的時候我們是最好的閨蜜。”
    “住口,不要妄想用這種東西突破結界!”“娘,她的精神已經動搖了,我能夠感受的到,等到我們堅定信念之時,蓄勢力量,一起突破這層結界!”
    “第一個問題,藍穀芳女士,你知道你的女兒最喜歡的人是誰嗎?”鶯煖心想: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大部分的母親認為的女兒應該喜歡的人其實是女兒所最討厭的才是,這是個叛逆的時代,而她們又怎麼能夠放下自尊。
    “酸與櫫獳!我猜的沒錯的話!”“該死的,第二個問題,幽冥小姐,你母親最喜歡的人的生日是哪一天?”幽燁已經死了二十多年了,這種事情怎麼可能還會記得?
    “六月。。。六月二十七號!應該是的,我記得那一天他帶我去度假!絕對沒錯的!”
    恐懼的能力是勘測人心,人心的情感一旦在不斷的質問中產生動搖,那麼就會被恐懼吞噬成為奴仆,但問的問題一定得是當事人心中所有或者曾經經曆的,否則根本無效。
    “那麼,最後一個問題,你們知道對方最喜歡吃什麼東西嗎?我說的是最愛哦,從世間幾十種最愛中挑選一樣,我想這是很困難的吧!”
    這時候一個侍者推門而入:“打擾了,這是夫人最喜歡的茉莉竹蓀茶,和姥姥最愛的熱橙子果醬酥!呃,是我打開的方式不對嗎?你們繼續啊!”侍者聽到了一聲人品碎裂的聲響,那鎖鏈在瞬間碎掉了,鶯煖理所應當的遭到了心碎的反噬。
    “你還有什麼話說呢,對了,關於你剛剛說的那些,有很多需要反駁的地方,第一,我們並不墮落,情感是一種高尚的東西,至少沒有血腥的渲染,世界會幹淨很多,第二,還是那句話,誰說魔族一定要罪孽深重,誰說人類一定清白無罪?如果真是這樣,那我們可能就不會活的這樣自由了,第三,對,我們是不配做魔,那麼我謝謝你,因為這種以罪惡來冠冕的人生,堂而皇之的犯罪,沒有寬恕的心靈世界,我早就過夠了,我想很多的同僚肯定是抱有相同的思想在思考問題,有誰能明白生命的定義,讓你看看我們赤聯人的寬容,你不必求我,不必言辭,我自然饒恕了你的死罪,換成任何一個魔族,都會迫不及待的殺掉弱者吧,對了,你解脫了,沒有必要回去複命了,如果你改造的好,興許我會在幾天之後饒恕你所有的罪過,對了,這東西借我幾天!”幽冥摸出了那個罪惡探測器,衝著鶯煖的心髒這麼一點:“呈現藍色,其實,很多人類的罪過,大概是紫色的吧?有什麼用呢,罪與不罪,誰能真正分清呢,選擇釋懷吧,這樣你才會舒心,才會幸福,否則汙蔑了他人的靈魂,自己就一定好受嗎?”
    “殺了我吧,弱者不配活在世上,自古弱肉強食。”“對不起,那樣我會和你一樣,用活著來贖罪吧,至少你不應該去逃避!”幽冥發動了能力,用聲波將情感從鶯煖的收集容器之中放了出來,然後用罪惡探測器再往她的心口上一放:“瞧,你看,這樣不就是白色的了嗎?罪惡的多少會隨著承受的多少相應作出變更,你既然釋放了這些情感,現在他們也應該回到他們主人的身體裏麵去了,即使這些情感裏有逃避,懦弱,驕傲,無理取鬧,那也是他們自己的原因,你沒有資格讓他們贖罪,反倒是你自己,需要以贖罪證明自己的改過自新。”
    東穀鶯煖很快被趕來的特派員帶走了,到伊芙利特那裏接受調查隨後轉交監獄長兼外交部長朱彥隝徯,詢問國籍與別國交涉,隨後放進監獄。
    “娘,你去睡吧,我還有一些事情,至於這些倒塌的椅子,桌子啊,還有破碎的牆,明天叫地妖先生派建築隊過來搞一搞就可以了,順便再擴建一下我並不滿意的地方,不過,想想我們國家的邊防還真是渣啊,隨便一個人想潛入就潛入,還有這都是哪裏來的警衛這麼好說話?民主也不一定全部都是好事,不過那些恐怕也不歸我管了。”
    幽冥隨後變成了貓頭鷹拍拍翅膀衝著城中的福源酒樓飛去,福源樓裏,濕漉漉的幽嘉啟正被以賽抱著,摟著,蹭著,櫫獳坐在一旁扇著扇子,酒樓太貴導致三個人隻能分一間客房。
    “丫頭,你這模樣可真是像。。。”“像什麼?”“簡直像是一隻蝴蝶犬,真想讓人抱在懷中親兩口。”“去去,淨說我不愛聽的,對了,你們不擔心我娘會不會。。。”“她不會的,放鬆一點吧,不要太緊張了,要不然,瞧瞧,真是糟糕的感覺,我甚至都能感覺到她在我身後了,你們也知道那雙眼睛,很奇怪的感覺不是嗎?”
    “奇怪什麼,我怎麼會生你們氣呢?”“真,真在這,哎呦我滴個親娘嘞!”櫫獳連滾帶爬嚇的下了床,隨後被幽冥一把提起:“沒關係的,能再看到你們並感覺到你們的存在我已經很高興了,今晚家裏出了點事情,娘,進來吧!這個,屋裏的房子明天早上可能要修理一下,所以不如,我們睡在一起吧,你說是吧,櫫獳,嘉啟,我們好像很久沒有在一起睡了!”
    “用不著,我們現在就去幫你們開房,等著別動!”
    “哦,三號房,呃,沒有看到你們還有其他人啊,怎麼,是預定嗎?”“不是,那兩位確實來了,隻不過。。。”“她們會飛!”“哈哈,確實,確實。”櫫獳摸著嘉啟的頭,婦女兩個上了樓。
    “唉,真是兩個怪人,等等,怎麼一號房的牌號也不見了,我明明隻給他們開了二三號!”
    屋內:“你們走的太快,我忘了提醒你們了,在你們下去之前,我們來的時候就已經將牌號拿到了,喏。”
    樓下:“誒,怎麼又回來了?”“對不起,這是一號房的牌子,對您造成的不便讓我們感到萬分慚愧,請您諒解!”
    “今天是真見鬼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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