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牛朱彥:人類罪孽暗地的縮影,以絕對不會說出謊言的絕對真實為證!  (81)曾經的心與現在的他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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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過去的雙眼猶如繁星般閃爍,而今被灰塵蒙蔽,已經不再透明,吟誦你的故事,為何如今反射出漆黑光芒,遮蔽天地,你難道甘心讓蒙蔽自己的灰塵再遮蔽世間的美景?瞻仰這個世界的美麗,已經失去了毀滅的可能性,將希望化為溫柔的羽翼,我也將擁抱璀璨的嶄新黎明。——題記。
    “傻瓜,不行的話就別再逞能了,回去吧,妹妹,妹妹你。。。怎麼了?”魔邪清澈的如水般流轉的像是摻了冰的雞尾酒般清冷的湛藍色眼仁中,看到了幽冥的眼神正在黯然失色。
    “沒事,應該沒事,就是進了沙子。”“別動,千萬別揉,我幫你吹。”
    後來,無論怎樣也揉不出來之後,魔邪絞盡腦汁的幫幽冥想辦法恢複視力,可也無濟於事。
    “眼病隻能慢慢養,藥物刺激沒用。”“櫫獳,你懂的還真是不少。”“那又有什麼用,曾經我懂得可比現在多。”“哦,說來聽聽,你以前是做什麼的?”
    五十年前,夏朝局勢全麵由盛轉衰,孔甲執政後期,陽夏迎來了一次日食,頓時人心惶惶,有人言極天下大亂之征兆,樂師們拚命彈琴,秀才們整理書卷準備出逃,沒有人敢在陽夏待著了,孔甲也不例外,但此時他卻下達了一個極其荒唐的命令。
    “南陽的大片森林,在陽夏的西南方,然而極其茂盛,眾所周知,我們的南方有大理國,有蠻族,如果我們的南方茂盛了,證明我們在北方就要衰落了。”
    孔甲讓一個叫劉磊的人指揮軍隊,前往南陽砍伐了大片的樹林,因為自己膨脹而虛假自信而無知愚昧的自信心,被摧毀的卻是另一番天地,而櫫獳,是這片森林孕育出來的精靈。
    櫫獳本是精靈一族,日夜與蜜蜂,與花草為伴,飲朝露為解渴,食花蜜而果腹,日子過的和諧安寧,然而唯獨到了那樣一個日子。
    “森林嗎?真是可愛的故事,不過,結局一定不怎麼好吧?五十年前到三年前,四十七餘年,各種無法想象的災難從中原橫肆蔓延,先是日食,然後是四方諸侯起義,起義了還不算,他們以屠城的代價詮釋自己的榮譽,對我而言,那不過是一幫畜生的行徑罷了,然後,不知為什麼商丘赤堇山的大爆炸之後,水災,旱災,連年不斷的災害過後是癆病肆虐,肺結核讓十有八九的青壯年死於非命,可惜啊,當時我還是孩子,我父親也經常提到,是不是天,就真的拋棄我們漢人了嗎?”
    “用交加淩虐這個詞更適合些吧。”“這是形容花朵被秋風所摧殘的?難道你覺得那些人比喻成一朵花,很恰當麼?”“你要明白,花不僅能被風吹落,更能因為風的原因而紮根更深,梨花,桃花之類的咱暫且不論,就說舍子,即使在墳地這樣環境極其糟糕的地方,依舊可以頑強的活上十年,要知道,人一生又能有幾個十年。”“對於魔族來說,那是無窮無盡的。”“這些廢話就如同我們永恒的生命一樣,無窮無盡,但很可惜,是沒用的。”
    每座森林,都是你無法想象的生機勃勃,然而人類卻往往隻能看穿它的毛皮一點,滄海一粟,可笑的是,那些人們認為的所謂看懂了一切,其實不過是蒙騙其他人的伎倆罷了。
    林中住滿了人的肉眼無法看到的生靈,他們會在萬籟俱寂的深夜下顯出獨一無二的形體,花草搖擺著莖葉,動物們輕盈的漫遊,露水與螢火蟲用自帶的光點,那是迷路的人看到的用最高貴的禮節點亮的歸途,代表著森林的尊嚴與敬意。而白天的他們,總是小心翼翼的隱匿著行蹤的痕跡,而普通人類的腳步總是太過匆忙,有的是來京城趕考的秀才,攜帶著厚重的書箱與成捆的誰也看不懂的竹簡,秘密般地吟誦著自己認為是正確卻誰也聽不懂的夾雜著濃重的不知名地方的鄉音來寫出的詩書禮樂,對於他們來說沒有時間注意這個哪個,隻有陽夏城是他們最終的歸宿,他們此時還依舊天真的認為,首都就真的代表一切,然而真的是這樣嗎?其實哪一個朝代,到了一定時期都會有很多人將首都當做聖地,但又有誰能注意那些真正被忽視了的東西,那些人從不肯駐足仔細聆聽生靈們交頭接耳的秘密囈語,他們說那隻不過是小孩子的玩意,而十五歲就算作成年人了,然而在他們真的這麼以為的時候,才是真的失去了一切。
    這世上有太多頑固有自作聰明的大人,不肯接受超乎自己常識之外的所謂的新鮮的東西,隻有那些沒有經過世俗的玷汙,真正明白快樂是什麼而從不知道悲傷是什麼的小孩子,才真正懂得欣賞生靈的美麗,什麼:“花兒在笑,鳥兒在唱歌。”那些大人隻當是什麼也沒有聽見,便清點人數之後繼續趕路了,有些秀才,是三十多歲的老秀才,帶著孩子來京城趕考的,他們無心欣賞這些花草,隻是希望能夠考個名分然後在京城安家落戶從此脫離農民這個他自己認為是屎盆子的東西,這直接影響了夏朝末年的數次災難,洪澇,因為工人去趕考沒有人加固河堤,癆咳,因為京城人流量日漸密集,空氣流通較差,再加上洪澇的影響,癆咳之災也傳播開來,饑荒,因為人口數的劇增,大城市裏餓死的人比比皆是,原先人人向往的都市生活成了有幸活下來的少數人心中永遠抹消不掉的夢魘。
    他是櫫獳,於時光近乎是靜止的流光溢彩的樹梢之間,沐浴天之恩澤彙聚地之靈氣所生,從小信仰作為植物的信仰,教條是:“所有生命都是接受了祝福而誕生的,凡是為了生存而生存的生命都是可貴的,都是值得尊重的。”樹的精靈們代代世襲這樣的理論,他們相信這樣的理論會讓後代受益永生,他們沒有生命的終點,或是,生命終點離他們還很遙遠,魔族大部分的種族,對於生命是個很模糊的概念,他們隻認資格,不承認親友的關係,這樣直接導致了他們會厭世的原因,魔族之所以會厭世,就是因為漫長的生命太過於孤獨,沒有人陪伴,而當厭倦了漫長的永生,身體內急劇波動的情感衝動會衝破時間靜止在生命的期限,當身體重新開始運動並生長並一步步走向衰老之時,迎來凡胎的那一天,也就對魔族來說是迎來死亡之時,因為大多數魔族活了幾百歲才會厭世,這時他們一旦回到人類的形態,會直接衰老腐朽,所以魔族提倡避世,修身養性,盡量避免俗世喧囂,而這一切,在卡斯特降臨東方這片土地之後,一切都徹底改變了,對於那些活了千年的魔族來說,他們之前的世界和現在簡直就是天翻地覆。
    在千年前,那時的人類還不知道什麼叫做仇恨,隻知道填飽肚子的東西哪裏追尋,生命會在何時迎來低穀高潮與終點,稻麥五穀粗糧棉花水果在什麼時候會有好的收成,雨季和旱季需要防範什麼等等,看著複雜,其實當時的人類也就知道這些,像那天真的兩人住在伊甸園裏一樣,然而那顆毒蘋果,將歐洲人推向血腥屠殺的戰爭的時代,而在中國產生的卻是不公平的責任感與資格與階級上人心各異的擁護,最終將中華民族推向了四千餘年的地獄,我不應該說什麼時候能夠完全解脫,但至少有權利希望地獄能降降溫,以免成為漢族永遠的傷和仇恨。
    自從有了國家,有了領導者之後,這片土地的人們經受的災難也越來越多,逐漸他們開始分立成兩派,一派主張共同勞動,一派主張擁護領導者上位成為主宰,領到大家,最終農民與那些被洗腦的初級官宦打了一架,對立的純粹廝殺的結局最終還是以官宦的勝利告終,那個領導者就是大禹的兒子,啟,宦官的首領,是伯瑤伯夷等等官員。
    然而這對於魔族來說,其實並沒有什麼,其他魔類我暫且不說(根本說不完,光山海經上二百多種加上北歐,希臘,阿拉伯,英格蘭,猶太,吉普賽神話加起來一萬多種魔族。)
    單單對於櫫獳來說,人類野心的狂妄在之前並算不了什麼大礙,而且他還感覺很好玩,覺得那些人類簡直愚蠢之極,但隨後,他們發現,愚蠢也是恐怖並可怕的一種,人類在愚蠢之極的時候,人人做事都簡直與恐怖分子無異,無人例外,而對於魔族來說,他們恨不得殺光那些人類,在之後他們卻遺憾的感覺到,他們錯了,他們根本阻止不了人類無異於自我毀滅的行徑。
    孔甲派出的部隊在南陽瘋狂的屠殺著森林中的一切,對於他們來說沒有什麼而魔族卻在無數阻擋皆無法阻止的情形之下被迫後撤,但人類依舊沒有收手的意思,因為國王大人說了,這片森林阻礙了他的視線,所以都該砍除。
    大地搖晃,鳥群驚飛,山河支離破碎,被毀掉的是大量的紫衫,鬆柏,樟木,檀木,樺木,櫸木,各種經曆千年風沙毫不動搖的樹木在積澱中自豪訴說著百年經曆的風雨塵埃,心路曆程坎坷多姿,然而誰知道卻阻擋不了曾經還是最弱小的人類的鋸木鍘刀。
    瘋狂的人類為了為國王砍開一條通往毀滅的道路,不得已將南陽,這本是中原南部最富饒的土地上所有的一切都如那破碎的夢境一般,再也不複存在。
    愚蠢的行徑不會停止,那些人類的鍘刀又指向了精靈的故鄉,那些纏繞在巨木上的巨大藤蔓,這是櫫獳的真實身體。
    “這還是那些逐水而居,圍火而息的人類嗎?該死的,他們這麼做整片森林都會死去!”“冷靜一下,櫫獳大人,我們現在什麼也做不了,隻能。。。”“為什麼?難道要眼睜睜的看著他們把整片森林全部毀掉了嗎?”“我們暴露在空氣中的身體是無法移動的,我也,沒有辦法,我們隻能像幾百年前那樣,櫫獳,相信我,這樣做會有用的,雙手合攏,呼吸那份安寧,相信沉澱了萬年的光陰,那遠古的山神會給我們以安慰,忘記疼痛,忘記肉體,相信我,隻有這樣了,山神的故鄉,是我們最後的家。”櫫獳照著另一個精靈的方式這樣做了,忍受著鑽心的疼痛,那些人類砍開了攔路的藤蔓,殊不知那正是櫫獳的本體所在,然而對他們來說,並沒有感覺到什麼。
    櫫獳最終昏死了過去,昏倒之前還聽那些人類隱約在說著什麼。
    “這藤蔓怎麼像條蛇一樣?”“砍掉不大吉利吧?蛇可是小龍,砍掉會折壽的。”“那就到這了,時候不早了,收工收工!”
    櫫獳恢複了一些神智:“該死的人類,你們以為這樣就完了嗎?”“冷靜一下,再冷靜一下,我們什麼也做不了,感謝他們吧,沒有繼續鋸下去,否則,我們全部都得完蛋,現在,愈合你的實體傷口,好好休息吧。。。”
    然而櫫獳哪裏是休息的了,第二天一早,趁著其他精靈不注意的前提下,獨自跑到北部的空曠地帶,那原本明明是紫衫與鬆柏與百靈的樂園,然而他看到的卻是:
    一個個的空虛的木樁無聲佇立在碎屑與星光都極其慘淡的黑夜下,慘淡的月光不肯多投一絲白光於地麵,隻肯將一條條好似精密裁剪實為僅有的眷顧的光束投於這片悲傷的大地,仿佛祭奠死亡,在沉默中哭泣的恢弘墓園。
    熄滅的,是那對希望的光火的渴望,他發瘋了質問其他精靈族人這到底是為什麼,答案不一,但卻沒有他想要的,這個痛苦的場景,是一切都已經黯淡無光的絕望,慘痛的教訓是無法逆反的殊途,同胞的慘死不會沒有複仇,即使是植物也有他所存在的價值,而如今,卻已經什麼也不複存在。
    精靈用最後一絲力量變成人形,去人類的大城市裏尋仇,誤打誤撞的打到了洛陽城。
    櫫獳發瘋了似的去找人類報仇,變換成人型卻慘遭洛陽人肉販子的欺騙在馬戲團幹了幾個月的小醜受盡淩辱,手中的力量仿佛被封印了一般的使不出來,後來被殘忍的拋棄在路邊,又冷又餓的他碰上了卡斯特。
    “孩子,告訴我,你想要什麼?”“給我能夠複仇的力量,我要讓所有人類償還我族的鮮血,證明他們的死不是白死!”“很好,我將賜予你力量以及永生,記住你的仇恨,在我門下待著吧。”
    仇恨如同種子落入了心底悲傷苦澀的土壤,萌發出張牙舞爪的漫天爪牙。
    仇恨,不僅會憎恨他人,更會憎恨自己,一旦心髒被植入了仇恨,那將是終生無法抹去的傷痛,不亞於殊途同歸與英勇就義,那是深層意義上的勇敢和表層意義上的不負責任。
    “後來,卡斯特沉眠之後,其實不僅是我,更是大部分魔族,皆對卡斯特的行為感到質疑,感到手上沾染的那些血腥本不該讓它存在,可又為什麼呢?我們來自五湖四海,因為相同的目的,對人類無論是無知,愚蠢,狂妄,貪欲,人類的各種情感玷汙了這個世界,我們魔族因而憎恨他們從而被卡斯特這個真正的幕後人物操控,變成釀結更深的仇恨的工具,最終我明白了,仇恨,有什麼意義,不如重頭再來,當你真正看開之後,你再也不會說我要力量,而是會說,能夠活著就是力量的一種,比任何方式都更加強大。”
    “卡斯特在十年之前突然陷入沉眠的事情,你知道多少?”“不知道,當時我在外地執行任務,等交差的時候卻發現卡斯特不複存在,當時所有組織上的幹部開了個會,草草結束之後就各奔東西了,連卡斯特的樣子都沒再見過,隻知道給我們開會的,就是現在的小卡,首相大人,我清清楚楚的記得,十年前,我們的首相大人說:仇恨,隻會換來更多的仇恨,所以,無論為了我們,還是為了人類們,讓我們選擇寬恕吧,誰天生就想要戰爭,我會很樂意殺死你!在那之後,仇恨之心這個組織便瓦解幹淨了,直至卡斯特召喚出了沉眠在地下的我。”
    “直說好了,十年前,讓卡斯特元氣大傷的,是我和幽冥,而真正讓卡斯特陷入沉眠的,是幽冥用祖傳的禦靈術吸取了卡斯特大量的元神,但之所以沒有導致死亡,是因為當時我們才二十歲左右,麵對兩千年的修為的妖怪,能夠讓他睡上十年已經很不錯了,我隻能做到這一點。”
    “她,你說幽冥,能夠讓卡斯特沉眠?”“是的,騙你我天打雷劈。”“這。。。”“你不是喜歡她麼?我希望你不會因為我這一句話而影響了你自己的思考,主見,也是力量的一種,既然你想要,那麼我就告訴你,別丟了。”
    “幽冥到底是什麼人?”“你們精靈族,喜歡的女性無不是溫文爾雅的淑女,這我知道,以前在金陵你看妓女的眼神無不充滿了敬畏,我明白,你的審美觀很優秀,可我必須告訴你,幽冥是個什麼東西,說真的,每當想起這些事情,我都會很反胃:”
    十幾年前,魔邪的父親魔羅殺了小舅子幽燁,帶著負罪感將幽燁的女兒幽冥帶到了自己家中,幾日之後,出於安全的考慮將幽冥送到了庶察司,當做失蹤人口的兒女養了起來。(有點像孤兒院,其實在那時候就已經有了。)但邪門的是,幽冥到那裏的第三天,庶察司司長的女人因受不了喝醉的司長的淩辱而上吊自殺,幾個月後,怪事越來越多,先是食物中毒導致大半失蹤人口兒女死亡,後來庶察司還遭遇過土匪的洗劫,大肆的屠殺導致人數減少大半,政府不管不問,也許政府認為這些是被放棄的人。
    但就在幽冥十五歲生日的那天晚上夜裏,庶察司突然遭遇大火,周圍的民眾說當天晚上在夢裏都聽到了幽靈的抽噎之聲,像是鬼魂在哭泣,像是不甘心,但之後那些人都精神失常了,救援的人員趕到的時候,發現庶察司無人幸存,以為全滅的人們搜尋並確定著一具具被燒死的屍體,這時候突然發現幽冥正坐在椅子上用剛剛睜開的金黃色眼睛看著他們,那些人後來也一並瘋掉了,沒有人能說明原因,而唯獨隻有我和我過世的父親知道,幽冥的眼睛,在平時隻是半眯著的,從來不敢輕易睜開,而一旦睜開,幾個時辰之內就會有人死去,她是這場災難中唯一幸存的人,後來被好心人收養,結果那座城在幾個月之後遭遇薩滿的屠城,全城無一幸免,等到薩滿走後,郊外的流浪漢進城,卻發現,活下來的,還是幽冥,這個僅僅十五歲的小女孩。
    “怎,怎麼會?幽冥不僅僅隻是一個不滿三十的魔族嗎?在魔族裏僅僅隻是幼童的年齡了,怎麼會這麼邪門?”“就是這麼邪門,而之後,我父親被卡斯特發現,族人遭到屠殺的時候,他用盡最後的力量將我們從中原送到金陵,我們在金陵住了一段時間,而這段時間,幽冥和其他女性有極為不一樣的地方,既不溫柔靦腆,更不裝腔作勢,琴棋書畫樣樣不會,翻牆揭瓦倒是可以開班授課,人女性什麼猶抱琵琶半遮麵什麼的,跟她更是八竿子打不著關係,人女性有的十年沒出過家門,她當時可是金陵一代街區傳奇,在她住在金陵的那段時間,金陵的小流氓明顯減少大半以上,大家送給她一個外號,這就是所謂江湖人稱“鬼見愁”的幽冥,也就是我妹妹。”
    “嘖,說的簡直就跟野生的一樣,感覺什麼也不會更是楚楚可憐啊。”“她從來不需要別人憐憫,相反反倒是我這個哥哥簡直無法與她相提並論啊,在性格上簡直相差太多。”
    “婦女之友先生,與街區傳奇鬼見愁女士,誰也想不到兩個人會是近親,這可真他娘的諷刺啊。”
    另一邊,赤陵情報部:
    “我要見情報部長。”“遵命首相大人。”
    “伊芙利特。”“臣在。”“閑話不多說,時間緊迫,用你的言鏡幫我查一下五陵之中,近三年來失蹤人口之中,有沒有一個叫左玄的男人,大概四十多歲。”“好的大人,可你怎麼知道他四十多歲?”“以前在組織上我與他合作過一段時間,他自稱左玄,是卡斯特的左護法,本名懸幽,能力是電磁與爆破。”“好的首相大人,可您知道這麼全為什麼還用我查。”“隻是確認一下,是否他是真的離開卡斯特了,如果沒有,那麼我們就糟糕了,前一陣子,幽冥去金陵與一群自稱龍幫的混混打了一架,那些混混居然聲稱左玄是他們的上司,我知道左玄的性格,他這脾氣絕對不會容忍手下受一點欺負的。”
    “有了,懸幽氏,本名左玄,居然是一片空白,連相貌也沒有,怎麼會?怎麼會有一片空白的人?”“也許真的是他,他現在在哪裏?”“廣陵,那裏有結界,我隻能探究到這裏,如果強製突破結界,言鏡也會碎掉。”“明白了,該死的,這是想跟我對著幹啊,希望他已經背叛過卡斯特了,不然,天知道會是什麼樣子。”
    “任榮,雷毅鐵,熊刃,張舉金。”“屬下在!”“金陵,廣陵,赤陵三城,加強防衛,一個月之內都將施行全城宵禁,如果有人強行突破,一概武力解決,寧可錯殺一千,不可放過一個,明白了嗎?”“這,可是大人,這做買賣的剛剛放開。”“顧不了這麼多了,如果左玄這該死的尋仇找來了,你們誰也不是他的對手,我將在城牆上布上結界,如果類似左玄的雷係法術的人一旦進入,我的結界將會困住他半個時辰,記住,隻有半個時辰,用瞬空符回來找我,我們一起去抵抗左玄,否則,你們不是左玄的對手,不要貿然抵抗,就連我的最高級的結界,也僅僅隻能限製他不過半個時辰,這已經算是超常發揮的極限了,如果他闖進來,後果不堪設想。”
    “那左玄真有這麼厲害?”“當然,別看其貌不揚,他一旦發火,連我都得避讓他三分。”“你可是能一刀砍穿山頭啊!”“他的雷電可以直接貫穿山頭,精準打擊可以對軍作戰,讓三百人瞬間化為灰燼!”“真,真有這麼厲害?”“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這隻是幾十年前的他,至於他現在如何,我們根本不得而知,也許,更厲害了也說不定。”
    “我有個辦法,雷電最怕水導電,我們往城樓上放上水桶,你的結界困住他之後我們往他身上澆水,絕對管用,還有鐵鏈子,應該也會管點作用。”“我相信你,於今之計,也沒有不相信的餘地,去辦吧。”
    “左玄啊左玄,你到底是為了什麼,右玄空幽大人,是因為被卡斯特給予生命的原因而必須追尋他,而你,完完全全的自由之身,為什麼,要跟我們對著幹,跟這個世界的格局格格不入呢?放下仇恨不好麼?還是你有你的想法,你究竟什麼時候才能明白呢?卡斯特隻會將這個世界引向毀滅,而我們會讓魔族走向興旺,今後,我們赤聯與仇恨之心這個組織必有一戰,究竟誰才能贏呢?和平隻是表象而已,隻是表層意義上的自我欺騙,隻有卡斯特死了,這個世界才真的算是和平了,接下來到底該怎麼走,如果是乾在的話,一定會告訴我的吧,可你,又在哪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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