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牛朱彥:人類罪孽暗地的縮影,以絕對不會說出謊言的絕對真實為證! (80)逞強在真實中的奏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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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來被輕視的資格,於時光醞釀仇恨的陰霾;塵世喧嘩繚繞,展現真實的力量。——題記。
金陵監獄:
“近來這廣陵出事以後,犯人明顯多了不止一點啊。”“這不,又逮住四個,搶糧可是重罪,不過沒想到真有人犯。”“更可笑的是他們明知道我們就在旁邊還說動手,這不是明擺著要找死麼?”
獄卒們將極北的四個人關進了監獄,當天晚上:
“誰,誰在那裏,報上名來。”“暗號。”“哦,對了,暗號!”
“暗號就是,你該死。”獄卒看到了不遠處一個黑影,搭弓拉箭的時候,黑影的方向放出無數藍紫色的閃電直接劈中弓箭,獄卒全體當場身亡。
“你們這麼無能,被一幫小角色給製服了?”“大人,您終於來了!”“那些人會妖術啊妖術啊!”“那半調子的伎倆我也會。”“大人。”“不要叫我名諱,叫左玄就可以。”“遵命左玄大人。”“你們看清楚那幾個能力者的出手方式了嗎?”“沒有,但,我知道他們中最弱的是誰,可以先把最弱的抓起來要求他們來找,然後一舉擊潰。”“我再給你們一次機會,把那幫能力者給我做掉,無論你們怎麼做。”
“海哥,他們最弱的是誰?”“三哥,你問我我哪知道。”“他們裏麵不是有一個抱著貓的女人嗎?”“你說那個黃眼珠子的那個?”“誒對,就是她,一直跟那個紅毛關係很不錯。”“可那紅毛看起來很厲害。”“沒事,把她單獨騙出來不就行了。”
另一邊,金陵城西:
“沒錢的捧個人場,有錢的捧個錢場,李氏祖傳二胡樂演奏會,現在開始。”結果沒人理。
突然一個人走到了李蕭麵前:“官人照顧我生意啊!呃,勾曜。。。”“老朋友相見,還是和從前一樣會用官腔啊。”“嗬,托你的福份啊。”“此話怎講?”“說起來,我破產有一半也是因為你的原因哦。”“仔細想一想也確實是。”“語氣中沒有一絲歉意,你可真是擔待的起。”“這次我請你,來。”勾曜從懷裏掏出酒瓶。
“事到如今,也就你跟我能聊到一家去了。”“不還有你的女人嗎?”“什麼女人,那不是她,那隻是個鬼魂而已。”“你別嚇我,我膽子小經不起你這下子。”“阿雪閑的沒事不知道從哪招來一個會讀心術的女鬼,更可怕的是那女鬼能夠不用身體接觸,就能夠控製和讀取人心,這是聞所未聞的邪術啊!”“你是時候去廟裏燒燒香了。”
“破產了,你還有下一步嗎?”“隻有這個祖傳的二胡了。”“到我宮裏去吧,當個樂師,每月十兩銀子。”“這麼多?”“還不算大型舞會。”“那個二胡也可以嗎?”“當然,如果你可以的話。”“那有勞了,以後就得跟著你混了。”“說這麼多,你就一點不記恨我麼?”“不啊,當初要不是你爹勾廉,哪有今天的我。”
記憶是十餘年前,兩個人還都是小孩子的時候:
“有施國背信棄義,我集結全城富商籌集資金,就是為了今天出征。”“多加小心,廉兄。”“謝了李秦,至於有施之前搶奪中原而充裕了自己國家的戰利品,我會按照三七分的約定賞賜於你,金陵第一富商與金陵國太守之間的約定,可是不能輕易更改的哦。”“當然,您放心去吧,我會在後方為你祈禱的,另外,戰場上,照顧照顧我的孩子,雖然剛過十五歲,但畢竟也隻是個孩子啊。”
戰場的局勢總是變的很快,就在眾人都以為戰爭結束肯定是自己贏的時候,穩操勝券的勾廉看到的卻是敵軍的巨兵陣,南蠻象騎兵。
“前麵那是什麼,竟然能衝破我們的先鋒陣。”“回勾太守,那是。。。那是大象。”“有施國的秘密部隊,相傳雖然行動緩慢,一直作為後盾保障,想不到,他們這次居然會讓象兵們打前鋒,這。。。”勾廉突然想起,李秦的兒子李蕭,這個當時年僅十五歲的男孩也在先鋒營裏,他想起之前答應過李秦一定要照顧好他。“該死的,可真夠下本的啊,明明都已經差不多完蛋了還要來個困獸之鬥,這有施國真是,該死。”“太守大人,您不會是想要。。。”“我們是戰士,即使是戰死,我們金陵人也要如此。”勾廉的身體裏迸發出黑色的火焰,雙瞳被血腥所染,早已褪作白鬢的兩鬢被黑色的火海所淹沒,全身是無法靠近的氣場。“太守大人,快停止吧,即使是多死點人也沒什麼,至少我們一定能活下來。”“住口,戰士以能殺敵為榮,現在,你們退後,我不想誤傷友軍。”“可你的力量。。。”“太不穩定嗎?對了,別告訴我兒子,這一切都是命令,你們從軍第一條規矩是什麼?”“無條件服從命令!”
驟降的氣溫與急速飆升的體溫加上看不見日光的大霧天氣,噩耗伴隨著滾滾陰雲而來,揮動手臂如流水般放出的憤怒質感的黑色雷焰,將世間萬物宰殺殆盡之後迅速扭轉局勢,士兵們此時都在感歎著一種劫後餘生的幸運,人類擁有了魔鬼的力量,也就意味著人類有了人類認為卻是魔鬼的意義上的可以得到肯定而否定的卻是生命的資格,友軍感歎站在自己一邊,敵軍則在無盡的恐慌與絕望之中走向末路。
“太守大人呢?”“那裏。”“你們看,那是什麼!”眾士兵看向滾滾陰雲般的天幕,火焰化為輕煙飄向漸漸展露晨曦一角的天空,勾廉成功救下了李蕭,皆時,有施國與金陵國在鹽城城南一戰,有施國全軍覆滅,金陵國大獲全勝,順勢攻入城內屠城。
第二日,金陵國國主勾廉與金陵第一富商李秦二人在金陵主宮舉行宴會慶祝勝利,慶祝的過程中,勾廉突發異樣說是去上廁所,結果三日未見。
“太守大人到底去了哪裏?”“太守夫人說如果七日之內尋不到就不要找了,還有四天時間,必須找到!”“不是七天之後就不用再找了嗎?”“夫人的脾氣你也不是不知道,到時候去少主人那裏哭上一整天,少主人能饒了我們,他可是獨生子啊!”“報!”“慢點說,別慌。”“地窖,在地窖裏,勾太守的,遺體。。。”
眾搜尋的士兵連忙趕到地窖,發現勾廉已經氣絕多日。
“血跡凝結在箭頭上導致鏽蝕,估計是第一死因。”“還有這幾缸米酒,死因已經很清楚了,少爺,少爺你。。。”“我沒事。”當時的勾曜還不過十歲多一點。“廉兄是為了救我的兒子而死的,他為了救我的兒子不惜開啟魔鬼的契印從而走向神經失常的道路,所以,我也有一份內疚和負罪感,今後,勾曜由我來撫養吧?隻靠一個女人恐怕是不夠的,所以,今後我也會為撫養這個孩子出一份力,他需要父親的時候我也會站出來。”
後來,李秦在二人逐漸長大並結義之後去世,李蕭與勾曜一直互相扶持,幾年前,勾曜母親病逝之後,勾曜正式成為金陵太守,而李蕭則繼承了他父親的財富,結果被勾曜一場衝動化為灰燼。
“我知道你是恨我的,恨就恨吧,能有什麼?”“仇恨,多麼虛假的話題,如你所言,而就算恨,又能有什麼實際意義,不過是遮掩心虛的表現罷了,而仇恨,最終換來的隻能是更多的仇恨,我們何必如此,冰釋前嫌重新開始吧,對了,你說的我會考慮的。”
“對了,這個送你!”勾曜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
“這個是?”“是征收上來的醋栗,挺好吃的,就是不知道你喜不喜歡,對了,聽說你父親挺喜歡的。”“嗬,兄弟送的我怎麼敢不喜歡,不過,前幾日廣陵太守剛剛被吊死,原因是因為貪汙,你可小心著點了,我可不想看著自己的朋友被吊死,那樣我也會很痛苦的。”“不可否認,卡先生抓的可真他娘的多啊,連你什麼底細全給你抖出來,前所未有的,對於我們這些人來說是一種浩劫,不過你放心,我保持現狀就行,我的人民還沒有像廣陵那樣分化嚴重,金陵人民活的很好,基本上都有肉吃。”“那你也得小心一點啊,畢竟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另一邊,赤陵城:
“該把身體還給我了,乾。”“明白。”“終於還是自己身體用著舒服,心裏麵太悶了。”“誰讓你心眼這麼小?”“小嗎?”“你自己都承認了。”“對了,之前,我試著讀過勾曜的心,千萬不要現在告訴他你在這,他會逼死你,質問你為什麼討厭他,其實他最討厭,不過,我不希望他知道你的存在,畢竟,你也知道男人都是占有欲極強的生物,尤其像勾曜這種。”
“說他他就在,我能感知到周圍的事物的走向,估計勾曜朝著這裏走來了。”“你的本事可真是不小,不過一會可不要多說話了,我不希望我跟自己對話被別人當成白癡。”“莫名其妙。”
“阿雪,是你嗎,還是。。。”“她不在這裏了。”雪茗撒謊了。“我知道,如果,乾,能遇見她,能否為我捎一句話,告訴她,幾天以後,我二十歲壽辰之日,請她來金陵宮一聚,我會設大宴來招待她。”“嗯,我會的,你放心吧!”“對了,有沒有人說過,其實你笑起來也很好看,乾,難怪卡先生會喜歡你,雖然我對你們魔族並不了解,但我確定,卡大人一定對你也是真心的,像我對阿雪那樣,所以,不要辜負了他的心意才是啊。”“知道了,我會轉達給,她的,還有什麼事嗎?”雪茗強忍著眼中的淚水,勾曜走了之後,如雪花般飄落。
強作歡顏,隻會讓心口如滴血般的痛,無法阻止的淚水,竟是為自己的謊言而流,不是後悔,不是憎恨,而是純粹的惋惜,惋惜為什麼向我表白的男性,決定在二十歲壽辰這樣的日子邀請我去赴宴,而我卻說我不是我,讓他錯認為我是另一個人,明明,我才是關雪茗啊。
另一邊,金陵夜晚的街道上,人已經很少了,幽冥背著大家來到這裏。
“出來吧,我如約來了。”“有意思,這就是之前橫掃我們兩個分舵的小女人嗎?真是膽大包天啊,貴三哥被你打的這麼慘,我們也要為我們的結拜兄弟報仇啊!”
“那就看你們有沒有這個本事了,我背著大家把危險的四個人和另一幫混混全部打改了,但這簍子可真是越捅越大啊!你們上輩子是住馬蜂窩的嗎?”
“大哥她罵你耶。”“是哦,我們也聽見了!”“小姑娘,到底是什麼人指示你幹的,說出來,我們興許會饒你一條小命,不說的話,家夥伺候,知道我們龍幫的規矩嗎,老子大名常勝龍,在極北可是誰人不知誰人不曉,看姑娘你這麼水靈,劃破了臉蛋恐怕也是不好的哦,所以,看在我們兩方的尊嚴和和氣上,隻要你答應嫁給我兒子,我就饒你一命,並納你入幫。”
“哦,聽到有意思的說法了,如果我不照做呢?”“那就對不起了,對了,事先提醒你一句,這些人手裏,是石灰,那些人手裏,是丹砂,怎麼樣,你想先享受哪一樣呢?是想被石灰燒傷眼睛變成瞎子好呢,還是想被丹砂燒毀皮膚呢?順帶一提,如果想同時享受兩樣的話,我們也會照做,不要想逃,逃不是我們龍幫的規矩,當然敵人也不行,進了我們的圈子,就要按我們的規矩來,這是極北人的信條,更是作為戰士的榮譽!”
“可這裏是金陵,不是極北,你們的規矩,在這裏不管用!”“我們龍幫人即將占領金陵為我們的據點,更何況會在乎你們這些雜種。”
“金陵是我們赤聯的首都!”“以前是,現在不是!”“首相大人不會放過你的!他在金陵弄了很多監視器!”“那些蒼蠅啊,早都被左玄大人爆掉了,還怕什麼?”
“白癡東西,這樣我隻能我我謝謝你們了啊,你們可知道我是魔族而不是人類,更不是普通的能力者,而且,這套衣服沾上血會很難洗啊,我那笨蛋哥哥又得嘮叨了,唉,打就打吧,一擊致命又如何?”“少胡扯了,一個抱著貓的娘們能有什麼力氣?”“二狗你瘋了嗎?還不記得之前的教訓了?他們能力者,尤其是魔族的,哪個殺過的人都比我們見過的還多。”“哼,何必長她誌氣滅我幫威風,弟兄們,石灰和丹砂拿穩了!上!你們都知道該怎麼做。”“跟那娘們拚了,給龍幫爭光!”
“我說過,衣服沾上血會很難洗,而且,有意義嗎?”“你怕了?”“你們是真的想找死?”“囂張的娘們,丹砂,石灰,統統給我扔!”
“老大,那娘們臉蛋子這麼漂亮,我們何必用這麼大力氣。”“那都是表象,二狗,跟著大哥你要學的還有很多,貴三你也是。”
幽冥眼睛輕輕一睜,一道金光從眼睛裏閃過,變成扭曲的空氣震掉了所有的不潔之物。
“我的心髒,怎麼?”“這是什麼妖術。”“不知道,空氣,空氣都扭曲了。”
“相傳,在雅典的某一個海灘,有一座被冥王詛咒的燈塔,燈塔的作用本來應該是照明,為迷失的船隻指引方向和照亮暗礁所在,而這座燈塔的作用則正好相反,所有被這座燈塔照到的物體都會迷失方向,即使你的目的地就在眼前,你恐怕也永遠走不到那裏,現在,就讓你們見識一下什麼是迷失燈塔之眼。”
“少胡扯了,燈塔,燈塔怎麼會有那種作用。”“那你們不妨走動一下試試,看看能不能走直。”
“糟了,邁不動腳,腳,腳,怎麼,我的腳呢?”“堅定自己的意誌,不要被妖術所迷惑,我們的雙手還能用,投出那些丹砂和石灰,燒了她眼睛!”
他們做的沒有錯,這樣確實能讓幽冥無計可施,迷失之眼的作用是能讓人和物體迷失原本的方向,失去軌道和重心從而無法站立,更無法移動,但缺點是自己也會受到一定影響,並有能力反噬(狂化)的危險,而且,自己也會被迷失,如果精神不佳,現在的幽冥,在之前橫掃幾個分舵的時候,精神就已經受到了一定影響。
“靈魂怨念波,起。”幽冥一抬手,扭曲的空間更加強大了,那些被次聲波攪的心神不寧的混混們受到了更加強力的影響,身體也顫抖起來,並產生了幻象。
“該死的,如果魔邪在就好了,如果是他的話,一定會輕而易舉的滅掉那些混混吧。”幽冥又再次想起了魔邪,之前的戰鬥,無不是魔邪在她的身邊作為援護,保護她不受敵人的直接傷害,而現在,幽冥一個人恐怕支撐不了這整個局麵。
另一邊,魔邪發現幽冥不在了,叫醒了朱彥隝徯,禍鬥和櫫獳去追她。
“大晚上的能有啥事,那小妮子也許就是上湖邊散散心,能有啥啊能?”“我有預感,她在金陵,我們的能力是相輔相成的,自然也有心上的相通,她的情緒極其不穩定,很可能有事瞞著我們,也許,正在跟別的能力者打架也說不定。”
“幽冥對付不過那些人嗎?那也活該,誰讓她平時逞能來著。”“別這麼說。”“那你擔心的什麼?”“我擔心的不是她,而是擔心那些盲流們,會被,我妹妹的寵物殺掉的啊。”“你說幽冥懷裏的那隻叫小雪的白貓?”“哈哈,就那隻貓,這是我聽過的最好笑的笑話了,一隻貓能做什麼?”“我們現在衝出首相大人的結界了,禍鬥,瞬空符帶著了嗎?”“帶著了,目標金陵城西,轉移!”
另一邊,金陵:
“你還有什麼辦法,硬是揉眼的話,丹砂會更深入哦,你馬上就要變成瞎子了,可真是可惜了這水靈。”“大人,妖術消失了,能動了,能動了!”“你還有什麼辦法,想逃嗎,這是不可能的,我外圍的弟兄們早就把這一帶都圍了個嚴實,現在,考慮一下吧,看你長的也有幾分姿色,嫁給我兒子怎麼樣啊?”幽冥突然想起了櫫獳。
“你休想,殺豬男!”“你怎麼知道的?”“是啊,她怎麼知道?”“大哥以前就是個殺豬的啊?因為賣豬幹了養豬場然後發了大財,常記肉鋪在極北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啊。”
“原來是賣肉的,那為什麼非要走這樣一條路?”“還不是這些官府逼得,當做軍用物資繳獲了我的攤位,將村裏全部的豬肉全部征用了個一幹二淨,我他娘的自打娘胎裏就看著你們這些富貴人家的不順眼,你們都是王八蛋!”
“一口一個髒話,隻會讓人討厭的啊,現在,召喚,碧睛虎!”
那小白貓跳了出來,一聲貓叫在巷子裏變成了回聲卻是恐怖的虎嘯,伴隨著凜冽的寒風在月下搖身一變變成了白毛藍眼的老虎。
“老虎啊,老虎啊,大人,這真是虎啊!”“不過是小把戲罷了,老子闖南闖北什麼東西沒見過,就是類似的老虎也曾能戰他個百八十回合!”
“真的嗎?你還真是有趣呢!”幽冥示意,老虎一聲吼召喚來無數的幽靈老虎,各個通體青綠色的幽光,透明的身體卻寒冷的讓氣溫降至零下。
“不就是降溫而已嗎?極北可比這裏冷多了,那裏我們都不怕,還怕你個裝神弄鬼的小妮子,你們幾個,抄家夥上,把她給我綁了,我們回寨裏喝酒,吃肉!”
幽冥一聲令下,幽靈老虎們將那些人撕成碎片,血花四濺,哭爹叫娘比比皆是,頓時一片血海染紅牆壁,化為血肉橫飛凝結成的幽靈風暴,橫掃一片。
“這,這,放手一搏吧,剩下的人,喂,上啊,你們幹什麼?”那些嘍囉們都躲在了常老大的身後。
“娘的個靶子的,老子跟你這小妮子拚了!”幽冥轉身出巷。“可以了小雪,對了,至於這些人,哦,嚇尿了,什麼,你想殺了他們,行,殺就殺吧,別弄的太髒就行,我出去透口氣,血腥味攪的我心神難凝啊!這樣會減少戰鬥力的。”
另一邊,魔邪一行人迅速趕來,端掉幾條街的小混混之後趕來了這裏,發現了身上沾有血跡的幽冥與那隻叫小雪的貓咪,巷子裏麵是成堆的屍體,幽冥完全睜開的金黃色瞳仁映照月光顯得無比晶瑩透徹,像是晶瑩的檸檬汁,又像是淺白琥珀的樣子,而小雪眼中的一抹亮藍散發的是凜冽的幽光,象征死亡的光芒。
“那些人。。。”“你們怎麼來了?”“這,都是你幹的?”“喂,魔邪,我們來幹啥,大晚上的連個覺都不能睡。”“是啊,完全沒必要來這一趟啊,你看,這不是解決的挺好的嗎?”
“以後別這樣了,有什麼事別藏著掖著,畢竟我是你兄長,我有資格知道這一切。”“那隻是你個人意義上的。”“逞強的話終有收不住的那一天,所以,以後有什麼事,我希望我們能一起分擔,像之前那樣。”“隨便你,我無所謂,多你一個少你一個有什麼關係,不過,哥哥你有時候可真是婦女之友啊,連說話都帶有一種脂粉氣息。”“有嗎?我怎麼。”“有,有,我證明你有,我也覺得。”“哪裏有?”“哪裏都有。”“別吵了,一起回去吧?”“好吧,對了,這些屍體,放這會爛掉的。”“你想?”“用麻袋裝嗎?太髒,我怕玷汙了我們的家族。”“對了,朱彥,你全燒幹淨不就行了?”“誒好主意,天火,降臨!”
徹底焚毀一切的烈焰,是仇恨的花朵,是憤怒的見證,是守護的執意拉開戰爭的序幕,被焚毀的人見證了自己的愚蠢徹徹底底的將罪孽以失去方式的代價償還。
勾曜壽辰的日子也近了,雪茗該考慮如何告訴勾曜自己就是雪茗,她該如何讓自己有勇氣來承擔,一切在此刻還隻是個開始,而左玄大人,在廣陵望江塔,這個仇恨之源,卡斯特的老巢:
“他們是哪裏來的小家夥?膽敢這樣做,我懸幽,可不會輕易放過你們,至於龍幫那幫廢物,死了就死了吧,本來也沒指望那幫人類能做出什麼,傳令下去,軍隊集結,目標金陵,占領金陵之後,我們再向赤陵進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