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三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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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溫特事件後,靜靈庭暫時又回歸了平靜,過去總是覺得平靜無波的靜靈庭如同一潭死水般讓人沉悶,但現在卻覺得平靜是一件多麼奢侈的事情啊……
唉,真是多事之秋啊,偏偏還讓我給趕上了……
每日都會有最新的消息送到手上,雖然崩玉覺醒還有好一段時間,也需要一些特殊條件,但貌似藍染現在在虛圈也挺忙的,利用崩玉製造出了好些破麵,讓虛的高端勢力上升了一個大的台階。
破麵是領悟了死神能力的虛的代稱,也稱作“死神化的虛”。通常是大虛以上級別的虛才能夠演化成破麵。破麵的特征是虛的麵具被打破,露出人類的麵孔,並且攜帶刀(形如斬魄刀,是由破麵力量的“靈核”封印而成),有堅不可摧的外部皮膚。
在解放後(破麵的斬魄刀是力量封印成的核,解放斬魄刀實際上是解除核的封印,回複力量的本來麵貌),自身的攻擊和防禦能力明顯提高,外貌變化很大,這是和死神不同之處。而且,破麵仍會帶有殘暴的本性並且以吞噬靈魂為生。
據消息,在人間界已經開始出現非自然轉化的破麵,緊接著又出現了高級的成體‘破麵’,這可不是個好兆頭,總隊長立刻召開了隊長會議,並且組織了先遣隊,前往調查。
因為朽木露琪亞與代理死神黑崎一護關係最熟,她是必須的一員,其餘人員都是以她為中心,與他關係親近的人。
我與露琪亞本來沒什麼關係,但戀次和她是青梅竹馬,那關係不用說,戀次又與黑崎一護關係不錯(?),所以,最後,先遣隊人員便確定了下來。
先遣隊成員:忘川,山田花太郎,檜佐木修兵,斑目一角,綾乃川弓親,阿散井戀次,朽木露琪亞。
我當仁不讓的成為了先遣隊的隊長,修兵是副隊長。
其實,我是不想接手這麼麻煩的任務的,本來工作量就夠大了,但是,耐不住戀次他們的拜托,而且,我也確實是很想去現世看看,一百多年了啊,記憶中的現世都模糊了啊……
“這,這裏是哪裏啊?!”明明是和修兵他們一起的,為什麼我卻一個人出現在這個地方?
也不是第一次使用穿界門,上次是在靈術院當學生的時候,去現世實習,那次也沒出什麼問題,但這次,我也就是稍微閃了一下神,然後就發現自己置身於空間亂流中,為了離開,使用了‘空間轉移’。
我的空間轉移在一定範圍內可以精確瞬移,但一旦超過那個距離,轉移的方位便無法確定了,這時候,這個能力也可以稱作不定向空間傳送。
顧名思義,我若進行超遠距離傳送,那麼,連我自己都根本不知道會出現在什麼地方!
這還是我第一次用超遠距離傳送,畢竟是要穿越兩界的空間層,所以,當前出現的狀況,便是,我脫離了小隊,一個人出現在了這個地方,腳下是茫茫的大海,遠目四顧,除了大海還是大海,無邊無際!
我要哭了,人品真的就這麼差嗎?不僅出現在毫無人煙的地方,還是連個著陸的地方都沒有,起碼一個小島什麼的也行啊!
鬱悶,聯絡器在修兵身上,我就是想要申請救援也沒辦法,要不試試釋放靈力吧,十二番隊不是時時都有檢測現世的靈壓情況嗎?應該很快就能夠發現我了。
想到就做,我釋放了一部分靈壓,盤膝靜等別人來接我。
但人還沒有等到,肚子倒是餓了,看了看這四周,大概能夠吃的,也就海鮮了,就吃生魚片吧。
從海裏抓了一隻魚,做成了生魚片,可是,剛吃了幾口,情況不對勁了,呼吸開始變得困難,意識開始有些渙散了。
“死定了……”隻來得及感歎這一句,身體就不受控製的直直落入了海中,徹底昏迷了過去。
不說已經命懸一線的忘川,修兵他們在通過穿界門的時候,眼睜睜地看著忘川隊長消失在自己等人麵前,但無能為力,這剛一出門,立馬聯絡屍魂界,報告情況。
十二番隊的人也在調查忘川隊長突然消失的意外,經過一番搜索,終於在一個意想不到的地方發現了他的靈壓,正準備派人去接,卻突然發現忘川隊長的靈壓又突然消失了,搜索了一番依然沒有找到人。
這失蹤的可是一個隊長,沒有人能夠等閑視之,不僅僅是十二番隊亂成了一鍋粥,九番隊也人心惶惶,失蹤的可是自家隊長啊!
冬獅郎在得知這件事的時候,心裏是既擔心又無奈,那家夥果然還是那個樣子,如果自己不和他一起的話,他每次出遠門必定會出意外。
本想申請去尋找那人的,但是,總隊長卻命令自己前往空座町,接替那人的任務,雖然不滿,但自己也確實不知道那人到底在什麼地方,還是隻能等待十二番隊的消息。
話說那一日,貌似是產生了過敏性休克的忘川,不會遊泳的忘川,掉入了大海,本以為是必死的,但最後,居然奇跡般的睜開了眼睛。
明媚的陽光透過窗戶灑進了陰暗的房間,頓時帶來一片光明,躺在床上的人似乎受不了太陽光的光亮,眼睫毛顫動起來,緊接著,一雙黑寶石般的眸子緩緩浮現於掀開的眼簾之後,隻是還有著顯而易見的迷蒙。
過了許久後,意識才終於回歸體內,記憶也隨之清醒。
“嘿,居然沒死,真是命大啊。”發現自己居然沒有葬身於大海,我不得感歎一句自己真是命大,要知道,當時自己可是休克了啊。
“哇,你終於醒了啊!”正在這時,一個悅耳的聲音傳入耳中。
我循著聲音望過去,映入眼簾的是一個乍眼一看很清秀的女孩子,臉上掛著大大的笑容,隻是渾身穿著有些破爛,順便掃視了一眼自己現在所處的房間,陰暗、潮濕、狹小、老舊、破爛!
忍著身上的酸軟,掙紮著從床上坐起,那女孩兒見狀也趕緊過來幫忙扶起我。
“你好,是你救了我嗎?”
“嗯,我那天去海邊撿貝殼,看到你躺在沙灘上,便自作主張地將你帶到了我家來……”
看著有些拘謹的女孩兒,明明是救了我,卻一臉的小心翼翼,皺了皺眉,但隨即揚起笑容,“謝謝你救了我,我叫忘川,你叫什麼名字?”
看到眼前的男子皺眉,女孩本來就忐忑的心更加緊張了,但隨即看到他臉上溫和的笑容,心裏自然的就放鬆了下來,也回以笑容,“我叫李明子,您叫我明子就行了。”
“明子,你能看到我?”不怪我後知後覺,瞥到自己的衣服,才發現我並沒有用遺骸,一般人可是看不到我的!
“我,我能夠看到……”
看到明子愈加緊張的樣子,我心裏已經有了一定的猜測,“明子,你一個人住嗎?”
明子眼神更加暗淡了,“嗯——”
“你有沒有找人來給我看病?”
“我有找醫生的,但是,他們看不到你,說我撒謊騙人……”淚水開始流淌。
我的心裏頓時感動的無以複加,這孩子真是善良啊,別人看不到我,但她還是堅持著照顧自己,這份恩情欠大發了!
之後,又問了明子一些事情,了解到我自被她救起已經昏睡了三天,之前在海上漂流了多少天也不得而知。
現在所處的地方是海邊一個小村子,明子本是個孤兒,村裏的人雖然窮,但一直都有接濟她,但後來因為她能夠看到一些別人看不到的東西,所以,被迷信的村裏人所忌諱,從而很小就被趕到海邊這間破屋裏麵居住了,平時就靠撿拾貝殼,然後徐做成手鏈徒步老遠拿到城裏去賣。
如今,名字也才是個十七歲的少女啊,但看起來跟個十三四歲的羸弱小女孩兒差不多,麵容消瘦,臉色泛黃,很明顯就是營養不良。
我很想幫助自己的救命恩人脫離這樣的困境,但是,到底該做些什麼來改變現狀呢?
“對了,忘川哥哥,你餓了沒?我去給你拿吃的!”突然想起什麼,名字不待回答就迅速往門外跑了出去。
不一會兒,我就見她小心翼翼的端著一個有著缺口的大陶碗走了進來,等放到我麵前時,一看,竟然是白米粥。
看明子隱隱吞了口口水,便知曉,這白米粥怕也是她平時都舍不得吃的好東西,笑著拍了拍她的腦袋,“我是有些餓,但你也沒吃飯吧?再去拿個碗來吧,我們一人一半。”
“可是……”
“沒關係的,我這餓了好一段時間了,倒是不宜吃太多東西,按我說的去做吧。”
雖然話語很溫和,臉上也沒有一絲強迫,但明子卻覺得忘川哥哥的話不容反駁,隻好點了點頭又到屋外取了一個木碗進來。
於是,我們兩人分著將陶碗裏麵的白米粥給吞下了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