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世言癡女太瘋癲 第十三回 聽君一曲暫停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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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再次回到當初與美人相遇的地方,可惜美人已去,隻好悻悻然來到了大堂裏,剛踏進一隻腳,就聽到了一陣歡呼聲,我就驚奇了,想不到我的影響力已是如此大了,正準備來一個回眸一笑百媚生,但是一回頭就看見一個白花花的胸脯,再往上隻見一張令人驚豔的臉龐,額間還輕繪一朵盛開的菊花,嬌豔動人。
“菊兮姑娘來了!”
不是對我的歡呼啊,隻見那菊兮笑臉迎人,火一樣的熱情,走上前去,“菊兮承蒙各位公子的抬愛了”。
“菊兮姑娘哪裏的話。”這個正在說話的男子那是儀表不凡,柔情似水,含情脈脈,要問他是誰,此人乃司空文錦太子爺是也。
“若菊兮姑娘每日都能出現在紫霄院內,吾等是寧願長醉不複醒啊,”一個清清秀秀的公子哥對此表達了自己的看法和觀點。
搞了半天,這菊兮還不是這的常駐演員啊,這就是利用的人的貪婪心態,若是每日每夜都見得到那還不是平常人一個,怪不得這太子這麼的積極。接下來無非就是這些吃飽沒事幹的公子哥對那菊兮展開了熱烈的愛情攻勢,讚美詩詞充滿了大堂內每一個角落,菊兮以舞回之,舞的讓人如癡如醉,隻是美是美,不是美極,後院那個絕美的女子上哪裏去了。
走在回家的路上,司空文錦還沉浸在菊兮妹子的嫵媚裏久久不能自拔,還沒事就發出幾聲怪笑,看得我牙長,見色忘友的人啊!
又路過“青樓”,這幾位大姐還在這哭,看那為首的一大媽,眼神空洞,充滿了絕望的眼光。她們這是對生命厭倦的表現,但作為一個極其熱愛生命的人兒,我怎能忍心看著同胞泥足深陷,生命是如此的美麗,生命是如此的短暫。
於是我走了過去,拍了拍大媽的肩膀,用力的點了一下頭,得到了大媽的讚許後開始了自己的演講:
人最寶貴的東西是生命,生命屬於人隻有一次。一個人的一生應該是這樣度過的:當他回首往事的時候,他不會因為虛度年華而悔恨,也不會因為碌碌無為而羞恥;這樣,在臨死的時候,他就能夠說:我的整個生命和全部精力,都已經獻給世界上最壯麗的事業——為人類的解放而鬥爭。
所以同誌們,你們應該明白:真的猛士,敢於直麵慘淡的人生,敢於正視淋漓的鮮血。這是怎樣的哀痛者和幸福者?然而造化又常常為庸人設計,以時間的流駛,來洗滌舊跡,僅使留下淡紅的血色和微漠的悲哀。在這淡紅的血色和微漠的悲哀中,又給人暫得偷生,維持著這似人非人的世界。我不知道這樣的世界何時是一個盡頭!
我們還在這樣的世上活著;我也早覺得有寫一點東西的必要了。離三月十八日也已有兩星期,忘卻的救主快要降臨了罷,我正有寫一點東西的必要了。
在四十餘被害的青年之中,劉和珍君是我的學生。學生雲者,我向來這樣想,這樣說,現在卻覺得有些躊躇了,我應該對她奉獻我的悲哀與尊敬。她不是“苟活到現在的我”的學生,是為了中國而死的中國的青年。
說著說著,由於太激動了,居然背的是不知所雲了,不過劉和珍君的精神是可歌可泣的。
你看大家都被感染了,在夕陽的映照下,我光輝的身影如同陽光般照進了每個人那脆弱的心裏,被我感染的人兒漸漸增多,他們緊緊地圍在我的周圍,連司空文錦都被我感染,還有人不斷地叫好,還有幾個人扔了幾個銅板給我,表示他們願意支持國家的基礎建設,重新做人!
“可是我們還能幹什麼?”大媽從地上站了起來,兩隻手將我的手臂緊緊握住。
“對啊,我們隻能幹這個。”
“可是,媽媽又被帶走了。”
……
一些坐在地上哭著的人也開始看著我問道。
也對,她們過慣了這種被人伺候生活,有沒有其他的什麼特長,可悲啊,這就是悲傷經濟啊,明明不願意,卻還要強顏歡笑,哎呀,我也跟著她們悲傷了起來,哎,真是悲傷。
我於悲傷中看見她們停止了談論和哭泣,她們都殷切的看著我,我趕忙搖搖頭認真的對她們說道:“我可是養不起你們的,我都是靠別人養著的!”
“蘭槿軒,你就幫幫她們吧,你的鬼點子那麼多,定是有辦法的,這些姑娘真是可憐,你看的下去嗎?”太子爺哀求的看著我,又放心的對那些女的說著。
“謝公子!”那些女的感激的看著太子。
又來了,司空文錦每次憐香惜玉的時候總是忘了我也是一香玉。
“是的,我可是一個惡人,這位公子人好,你們別光顧著求我,你們求求他,他心軟,沒準兒,你們都說幾句話,他就應了你們。”
沒辦法誰叫司空文錦不仁不義呢。
“蘭槿軒,本——公子,”司空文錦惱羞成怒,口齒不清的說道,“這像什麼話,你說說,我還怎麼做人了,要是被別人知道,特別是……”
“你們,別愣著了,快快來謝謝這位公子啊!”說完我便甩著飛毛腿跑走了。
“謝謝公子的好意!”那些女子都從地上站起來,拉著司空文錦的衣袖不肯放手
“蘭槿軒,你給我站住,你們快放手啊,哎……蘭槿軒你給我記住!”司空文錦被一眾女子圍住,一臉吃癟之相又無處發泄。
司空文錦啊,你可得好好的珍惜別人吧!
於是,各位可再次在這條街上,還是這個巷子,還是這個小樓前麵,看到我笑的那個開心啊,不過“青樓”是不在了,是為“清樓”,清水小樓,是為淡淡茗煙環繞,居於鬧市而避世,同為“qing”,則為了充分挖掘以前的老顧客,吸引培養新顧客,養著養著,我們就肥了,不是?
這店重新開張本就是一傳奇,頭天才被封了居然在第二天就開張了,當然,司空文錦雖然無能,但是權利還是在那裏的,司空文錦以“我爸是皇帝,怕誰啊!”的姿態唬住了官員,就這樣,那時的眾多的看客們成為了本店的第一批顧客。
而我呢,就坐收漁翁之利了,沒有用一點錢,居然還弄了一個大老板做,而且這賬房還不用我操心,太子作為頭號大老板非常擔心我坑了他,就派了一精明的小老頭來管理賬本。
她們是不能再做以前那種勾當了,重新開張的第一天,她們還是像以前那樣迎客,那場麵可把我給嚇壞了,因為走錯了一間房,就讓我走進了別人的芙蓉帳暖,兩具糾纏在一起的身體抵死纏綿著,我一度得了憂鬱症。
找著司空文錦商量,想起她們可還有一項特強的技能——演技絕佳,對待再醜的顧客她們都可以表現的好像看見了潘安一樣,雖然浮誇可那些人卻很是受用,她們還可以去演戲,她們的音色那是一個比一個嗲,與狐狸精相比是青出於藍。
這古戲曲我還是背了不少,初也不知是怎麼回事,小小年紀卻對戲劇喜歡極了,還和爺爺去現場看過幾場戲,長大一點和周圍的同齡人扞格不入,就含淚舍棄了戲劇,現在念來,倒是一點沒忘,我可以教她們唱戲,可以不用拘泥許多,步子,手勢,腔調,卻是可以隨性而為,如此簡單許多,可以是男子的精忠報國,也可以是女子的巾幗不讓須眉,也有一些柔情似水的情郎情妹。
“刮盡鯨鼇背上霜,寒儒偏喜住炎方。憑依造化三分福,紹接詩書一脈香。能鑿壁,會懸梁,偷天妙手繡文章。必須砍得蟾宮桂,始信人間玉斧長。”
看到一女子做男子裝扮走上台來,這就是柳生了。
本來這“清樓”的名號是極其曖昧的,女兒家多半聽著就不敢進來了,但是每個時代都是有些比較開放的女子,她們一來,看到這裏麵的小女兒情懷就被吸引住了,本來這些深閨女子閑日裏本就無事可幹,而且我們的戲還這麼的貼合女子的心意,詞句簡單,多聽幾遍就朗朗上口,於是就造成了我們清樓是女子顧客居多了。
雖然不及紫霄院但還是過得去的,足夠養活這一大家子人了,對於此我是極其自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