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章 五妹尋哥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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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元1294年,距離宋亡國已整整15年,昔日繁華的臨川城中正舉行著國葬,曾經的蒙古大汗,也就是滅宋後的第一任元朝皇帝忽必烈突然猝死,傳令全國舉行國葬哀悼。臨川城中大多南人都裝模作樣地應付,這位強悍殘暴的群主漢人不會喜歡,更多的是不滿。臨川城中的王員外家也是一樣,正在草草應付國葬。
             這位王員外名王遠,字思文,很明顯是“思念文公王安石之意” ,祖上可是大有來頭,他的太太爺爺便是北宋著名的丞相王安石,王安石死後益號文公。他的父親是南宋的地方行政史王程,當年元兵進入臨川城,大肆屠殺漢人官員,唯獨未殺王程 隻因王程聲望太高,城中無人不敬,忽必烈不想引起眾怒,便以高官相許要求其變節,王程不為富貴榮華動容,堅決不食元祿,忽必烈感其忠誠,特批無罪。王程便經起了商,從此不問國事,也立誓後人決不能食元祿,並將祖上王安石詩句集成一副對聯,上下聯分別是“不畏浮雲遮望眼,流水高山心自知”,橫批:文公遺嗣。以此表明決心、警告後人。王程死後,其長子王遠繼承家業,主持家政。王遠秉承父業,經商掙了不少錢,他宅心仁厚,常常救濟貧民和流浪的漢人,在臨川名聲遠揚,老幼皆知。可是有一件事不僅讓眾人都不解,而且他的幾個女兒都不明其由,這就是明明他膝下隻有四個女兒,卻讓大女兒以老二自居,其它妹妹依次遞減,這就導致原本排行老四的王雪被人稱作五妹,街市裏隻要認識王雪的都叫她五妹,想必真名沒幾個人知曉了。今年18歲的五妹雖然長的一般,但生性活波可愛,在終女兒中最受歡迎,而且難得的是她遇事有主見,毅力極強,就連王遠常常自歎“你要是個男子,我就不愁無人打理生意了,做事經商方麵,為父也不如你啊”這是五妹總會頂上一句“女子怎麼了,花木蘭也照樣戰場殺敵,令敵人膽寒”,父親自知說不過女兒,便開玩笑賠罪說:“雪兒講的是啊”,五妹便會一臉得意的離開。從小到大,別人都叫她五妹,小時候不懂事無所謂,長大後就感到很奇怪,明明是老四為什麼要叫做“五妹”?好奇心驅使她向母親打探消息,可問了好幾次就是不說,隻回答道“過往事,還是不提為好”,但細心的雪兒總發現母親說這句話時眼邊濕潤,顯然有心酸往事不堪說出,倔強的五妹越發想知道原因,這不,這一天她又找娘親來了,“娘,你就告訴我為什麼啊,娘,雪兒求求你了”五妹拉扯著他娘問。王夫人不說一句話,但眼淚展示眼眶,雪兒繼續催道“娘,女兒大了,到底有什麼心酸事,說出來我也好幫你分擔”,王夫人經不起女兒拉扯,這麼多年過去了,他們夫婦一直陷入自責當中,每當想起29年前的往事就眼淚嘩嘩。如今女兒堅決要傾聽,王夫人便決定傾倒出來這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話語如下:
          那是29年前的事了,當是我和你父親相親相愛,婚後生下第一子,取名王商,希望他將來可以繼承家業,繼續經商,可誰料你大哥三歲多時,臉上出現了一塊紅疤,酷似胎記,你父親請來醫生觀看,醫生說:“這是罕見的絕症,不出三日必死”,我和你父親傷心不已,痛不欲生,那一段我身子骨不好,常常有病,你父親怕我親眼看見孩子死掉而傷心加大病,便在第二天夜晚我睡熟之際偷偷將你大哥扔在郊外的大路上,第二天我發現孩子不見了傷心不已,你父親騙我說孩子已死,被他掩埋了。就在這時,那醫生跑來告訴我們他回去查了醫書,診斷錯了,孩子的病還有的救,你父親這才向我道出了真相,我們連忙感到路口去看,哪有孩子的痕跡啊,你父親說可能被人撿走了,也可能被狼吃了,我不甘心,四處打聽,後來有人說好像看見晚間經過一輛北去的馬車,孩子應該被他們帶走了,自此以後,就再也沒有消息了。這麼多年來,我總覺得對不起這個孩子,如今他若活著,怡然32歲了,我也一直相信他活著,隻是天地之大,不知在哪兒尋找,因此我和你父親一直把老大的位置留給他,希望有生之年能找到你大哥。說滿淚流不已,王雪聽完後也傷心不已,心裏暗暗發誓一定要找回哥哥。
          第二天他就向父母說明了要去北方尋找哥哥的打算,王氏夫婦原本不同意,山高路遠的一個女孩子不方便,可那裏說的過五妹,無奈夫妻倆同意了。王遠思量再三,一來五女兒從小機靈,二來也會一些武功,應該不會有事。臨行前王夫人交代,隻要一找到你哥哥立馬待他返回家中,並且再三叮囑王雪,見到他就說我們對不起他,請他原諒。王雪告別了父母,踏上了北去的路,人海茫茫,又到那裏去尋了?唯一的標誌便是王家孩子一出生就會被打上烙印“王”,不論經曆什麼,永遠不會丟失。
                 時間匆匆,歲月無情。一晃已經十五年過去了,托克遜一個人坐在山間石頭上思索往事,十五年前,他在鐵柳林殺害袁夫人之後就一路漂泊到西南,有時候,他覺得真對不起袁家,畢竟袁夫人還有兩個孩子等著撫養,可轉眼一想,這對袁家不公平?難道老天對我公平嗎?從小被親生父母遺棄,長大後又因為容貌而被人藐視,唯一感到欣慰的王爺也以貌取人,昔日的往事不堪回首,他恨他的親生父母,聽養爹說他是從臨川附近的路上撿的他,當時他經商經過臨川,看見大路上有一個兩三歲大的嬰兒,臉上的紅疤奪去了他清秀的麵容,靜悄悄等待死亡,甚是可憐,正好他年近五十的人膝下無兒,便撿來好好撫養。托克遜記起他的養父,心裏滿是感恩,他想,也許這世上隻有他一個人對他好,可是換沒來得及報恩,養父就離他而去,自此不會經商的他搞的家資散盡。不知道多少個夜晚,他暗暗發誓,以後學好武功,名揚天下之時他要到臨川讓親生父母汗顏,質問他們為何丟掉自己的親生兒子。
           托克遜回想這十五年,一路走人遭人歧視,曆經艱辛到了中原地帶附近,因在大街上打死嘲笑自己的富商公子而入獄,本應該處以死刑,也許是他命不該絕,恰恰遇上皇帝壽辰,忽必烈傳令全國進行大赦,這才使得他減輕罪法,換之充軍偏遠西南雲望山,在充軍路上因相貌醜陋,被專門修煉毒藥易容術的百毒幫幫主毒一笑半路解救,自此以後,他就成了毒一笑的弟子。毒一笑何許人也,無人知曉,江湖中人隻知道他毒功及其厲害,隻要中了他毒的人一笑便死之,故江湖上稱他為毒一笑。毒一笑將其帶回毒壇百毒山,在這裏,托克遜才感覺到了相貌不重要,這裏修煉的弟子因常年涉毒,麵容大多一毀,在這裏不會被人歧視,師父和眾師兄待他極好。因他天資聰穎,毒一笑教他的易容術和毒功他都已學會。十五年就這樣過去了,今日他奉師命來到離百毒山不遠的雲望山尋找百年蛛蛛,他坐在雲望山上的石頭上思索著這十五年來的往事。不覺時間已近晌午,他這才回過神來,自己還有要事要辦——找蛛蛛。他仔仔細細尋著,可就是找不到,突然他靈機一動,用起了吸毒大法,不一會兒眾毒物都吸引而來,托克遜看見一隻大於常規四五倍的黃色蛛蛛,心想這便是江湖中煉毒最佳的百年蛛蛛了,他將其收進百毒袋,興高采烈向山下走去,突然腳下不知被什麼東西絆了一下,他順著草叢看去,地上有一個黃色包裹,他急忙撿起來打開一看,不禁驚呆了,這竟是忽必烈夢寐以求的傳國玉璽,托克遜曾今聽成岩雄說得玉璽者可得天下,他小心翼翼將其原樣包好,回到百毒山後,他先將玉璽藏了起來,然後才裝作跟平日裏一樣去給師父送毒物,送完後回到房中,托克遜產生了一個大膽的想法:他要做皇帝。對,一定要做皇帝,托克遜心裏極力回應道,他心想,隻要自己做了皇帝就無人敢嘲笑他,到時他就重用相貌不佳之人,嚴懲長相俊美之人,一想到這些,托克遜嘴角露出一絲詭異的笑,興奮過後,他思思思量,自己現在無財無病兵馬,自己當皇帝簡直可笑至極,可他還是不甘心,決定現在開始發展勢力,想來想去隻有從百度幫下手,百度幫作為百年大幫,如今全國各地已有好幾千人,他想隻要他當上百毒幫幫主,再大力招兵買馬就一定會實現皇帝夢,而現在幫主最信任他,以後一定會傳位於他,一想到這兒,托克遜不禁大喜,可轉眼他又愁雲滿臉,他心中斟酌道“毒一笑雖然已入花甲,可身體尚且健康,要傳位他還要等好多年,世事多變,夜長夢多,決不能拖延時機”,就在他不知怎麼辦好時,他突然心生一計,無毒不丈夫,隻有殺掉毒一笑,以他的武功,幫中眾人定會推薦他當幫主。“不,不行,幫主待我恩重如山,我不能這麼做”托克遜心裏掙紮著,半響他咬牙一橫說到:“無毒不丈夫,況這是為民除害”。注意一定,托克遜便決定實施。
               一日,毒一笑正在練功,托克遜急忙跑進來說:“師父,我在南山崖邊發現了玉蛛蛛,因徒弟法力淺薄,無法收服,請師父前往”,毒一笑不禁大笑到“哈哈哈,千年玉蛛蛛我已尋了數年均未果,想不到今日老天遺於我,我大功有成矣”,說罷便隨托克遜走向崖邊。這千年玉蛛蛛流傳於江湖已久,隻是從沒人找到過,傳說隻要拿它煉毒功 ,功力大增數十倍。托克遜知道師父尋此已久,今他說在南山一找到,必不會被師父生疑。一會兒他們就來到崖間,空蕩蕩無一物,毒一笑便問到“遜兒,玉蛛蛛在哪兒啊?”“師父,剛才我就在這兒看到的,可能不經意滑落崖下了”,毒一笑此時還未生疑,便來到崖邊尋找,托克遜突然一掌將其擊入萬張深淵,“乓”的一聲傳來,托克遜知道毒一笑想必已經喪命。回到幫中,托克遜宣布“幫主不慎滑落南山崖下,恐已經身亡,如今幫中無主,這可如何是好啊?”頓時眾人議論紛紛,“今早上幫主換在練功,怎麼轉眼墜崖了““是啊是啊,此事蹊蹺啊”“幫主已故,幫中得選個新幫主啊”,這時一個聰明的小羅羅看出了事情端倪,眼珠一轉說:“如今幫中無主,觀眾人,隻有托克遜武功過人,才智又在我等之上,況平日裏最受幫主信任,我們何不推他為新幫主”,這時底下立即有一大半弟子附和喊道“托幫主,洪福齊天”托克遜微微一笑,正要說話,一個姓馬的長老跳出來說:幫主身骨未寒,再說此事蹊蹺,我看等查明真相,再議新幫主之事“,托克遜立馬說到:“馬長老這是何意,是不懷疑托某了”“不敢不敢,隻是今早是你叫幫主前往崖邊,我隻想問問托兄此事真相”“我剛才不是說了失足滑落,幫主過世,我也很傷心”說罷令眾人想不到的是托克遜快速衝到馬麵前,隻一章頓時整個人灰飛煙滅,連衣服碎片都無處可尋,這時托克遜說:“幫主剛過世,此人就挑撥我等關係,罪當誅滅,我托某也不貪幫主之位,請諸位另立新賢”,眾人見剛才那一幕,哪敢再立,皆齊口喊道“原擁托克遜為新幫主,死而後已,唯命是從”,托克遜見此景露出一絲詭笑說:“托某無德無才,恐難當大任啊”,這時那個小羅羅接著說:“托幫主武功高強,智力過人,實乃最佳人選,還請看在眾弟兄一片散亂的份上不要推辭,重興我幫”,托克遜便美夢成真做了幫主,並封剛才那位小羅羅為副幫主。托克遜安頓好幫中大事,就易容去中原發展勢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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