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篇之本命 二十九 酒館分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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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田,就是那把匕首。或者說,那把匕首化作了人性,成了森田的模樣。我舉刀麵對他的時候,才知道我要麵對的是什麼。
他跟我說,他失去了很多,直到匕首給了自己力量。看著別人因為自己的力量而自相殘殺,他心中的喜悅無可比擬。
但是最後,他還是撲倒我的刀刃上。
因為,我給了他一個饅頭。
那天,我又殺了一個孩子。
死掉的森田,恢複了原本匕首的摸樣。我拿著這把匕首,回到一番隊交差。告訴山老頭,一切都結束了。
一路上,與修兵無言。
趕在約定的時間,我去了酒館。
推門發現,京樂他們驚訝之餘深感歉意的眼神。白哉,也在。
“結,結野你來了啊,”浮竹還想像之前一樣對我打招呼,可是看到我的神情之後,又停止了。
我背著吉他,徑直走到房間的另一側。坐下後發現,這個包廂就是那年為白哉慶祝生日的包廂。
波動琴弦,準備唱歌。
對於一言不發的我,他們毫無招架之力,隻能默默的聽我唱歌。
啦啦啦啦啦啦。。。。。。。
看不穿是你失落的魂魄
猜不透是你瞳孔的顏色
一陣風一場夢愛如生命般莫測
你的心到底被什麼蠱惑
你的輪廓在黑夜之中淹沒
看桃花開出怎樣的結果
看著你抱著我目光似月色寂寞
就讓你在別人懷裏快樂
愛著你像心跳難觸摸
畫著你畫不出你的骨骼
記著你的臉色是我等你的執著
你是我一首唱不完的歌
看不穿是你失落的魂魄
猜不透是你瞳孔的顏色
一陣風一場夢愛是生命的莫測
你的心到底被什麼蠱惑
你的輪廓在黑夜之中淹沒
看桃花開出怎樣的結果
看著你抱著我目光比月色寂寞
就讓你在別人懷裏快樂
愛著你像心跳難觸摸
畫著你畫不出你的骨骼
記著你的臉色是我等你的執著
你是我一首唱不完的歌
你的輪廓在黑夜之中淹沒
看桃花開出怎樣的結果
看著你抱著我目光比月色寂寞
就讓你在別人懷裏快樂
愛著你像心跳難觸摸
畫著你畫不出你的骨骼
記著你的臉色是我等你的執著
我的心隻願為你而割舍
“結野啊,”聽完我的歌,看著我做到白哉旁邊,京樂再一次對我開口,“你的曲風,又變了啊。”
“京樂,”我拿起酒盞,一飲而盡,“是心態又變了。”
“……”麵對今天的我,京樂沒有再說什麼。
“紙鶴,我看到了。”白哉也試著和我交流,試圖說一些溫馨的事。
“白哉啊,”我將酒盞再次倒滿,甚至沒有抬眼注視身邊的男子,“紙鶴,你要是喜歡,我可以教你疊,這樣你以後想看的時候,自己就可以疊了。你是朽木家的當家,學什麼都快。我給你疊紙鶴的日子,從此以後不會再有了。”我那天沒有哭泣,沒有哽咽,喝下透明的液體之後,我在京樂,在浮竹,在修兵,在冬獅郎,在戀次麵前,向白哉說了這一句話。
“什麼意思?”白哉坐在我身邊,我沒想到他會追問下去,因為在這種場合追問這種問題不是白哉的風格。
“沒什麼意思,”我輕歎一聲,既然他問了,我回答便是了,“字麵上的意思罷了。從此以後,白哉是六番隊隊長,我是九番隊隊長,這是唯一能聯係我們的地方,除此之外,我們再無其他交集。”
“明,你……”
“白哉啊,”我沒有理會他神情,“從來到這裏,我就知道,我就清楚的意識到,我會為別人犧牲。雖然這是我自私的想法和行為,但我還是清楚的知道。後來在白哉那裏訓練,當上修兵的隊長,在當上朽木家的夫人,我知道,在我犧牲的那一天,一定會有人陪我一起犧牲一些東西。所以醒來的時候,對你們抱著歉意。可是我沒想到,我會讓白哉犧牲到這種程度。我真的沒想到啊,我現在終於明白京樂和冬獅郎口中的關係不再簡單是什麼意思了……白哉啊,”我轉頭看他,看到的是他微微皺起的眉頭,“這樣下去,白哉還是會因為我而毫無意義地犧牲一些你完全想不到的東西的。所以,”再次將酒一飲而盡,“所以,你還是讓我自生自滅。這樣,你也不用因為我而犧牲什麼了。隻管保護好露琪亞,守護好你與緋真的約定就行了。”
“你,是認真的嗎??”
“嗬嗬嗬,”我那天舉起酒盞的頻率遠遠高於平時,“這樣一而再再而三地追問,可不像你朽木白哉的風格啊……今晚過後,朽木白哉是朽木白哉,結野明是結野明,你和我,”我扭頭,認真的,鄭重的,聲音洪亮而堅定的對他說,“再沒有別的關係。你喜歡我唱歌,隻是因為我的聲音和緋真相似罷了,你我都清楚,不要在這裏裝著很留戀我這個人才這樣一再追問我試圖挽留我。朽木家當家夫人的名號,我擔不起。”
身邊一股氣流掠過我的頭發。
白哉彎腿起身,臨走時,重重的關上包廂房門。
“切!”我再次拿起酒壺,將我手中的酒盞倒滿,“生氣了,肯定在外麵生氣了。”
“隊,隊長!”戀次喊著白哉,向房裏的人們簡單點頭後,也離開了。
“結野,”冬獅郎也放下酒杯,準備起身,“你今天過分了。”
“冬獅郎,”我叫了他的名字,讓他停止了起身的動作,“你以後也不用對我抱著什麼保護之類的想法,我明白你的用意。說白了,我得去保護亂菊,我得去救小桃,我要用我的刀擋住你的刀,隻是因為你保護不了她們啊……如果你能,如果你有能力的話,我也不至於昏迷一年才醒來了。”
“結野!!!”我的話,被京樂嚴厲的喝止了。
而冬獅郎聽完我的話,緩緩地站起身,離開時走過我的背後,“你說完了嗎?對我的話。”
“完了。”
“……”冬獅郎無聲離開。
“京樂,浮竹,”我再次將酒盞倒滿,一飲而盡,“你們也走吧,我想清靜清靜。”
“記得向白哉道歉。”浮竹起身後,對我說了這樣一句話。
“浮竹,你不知道我和白哉,是政治嗎?如果知道的話,就不要把你有感情的天真想法加在我與他身上了。我們之間的關係很簡單,就是政治罷了。”
“……”
“結野啊,”京樂跟著浮竹離開的時候,對我說了一句話,“你,這又是何必呢?”
“本來,隊長之間的關係就不用這麼要好。”我抬眼看他,“我和你,又不是你和浮竹之間有幾百年的交情了。”
京樂輕歎一聲,推門離開。
“隊,隊長。”
房間裏,隻剩下我與修兵兩個人而已。
“修兵,我先向你道歉,今天不應該打你。現在,作為隊長再教你一件事,當你看到一個人想靜一靜的時候,就什麼都不要說,悄悄地離開就好了。至少這樣,這個人還會感謝你。”
“……”修兵什麼都沒說,起身離開了。
那天,我一個人,在偌大的包廂中,把所有的酒都喝了。喝的爛醉,心中有一股不知該向哪裏發泄的氣流,一直憋在胸中。
直到喝到自己趴在桌上,再也起不來。
心裏很難過,但那天我一滴眼淚都沒有流。
因為某個人說過,身為隊長,不能輕易的淚流滿麵。嗬嗬,想到這裏,不禁想笑笑自己。
好像,以後,再也沒有能淚流滿麵的地方了。
那個地方,那個庭院,今晚已經消失在我的酒盞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