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篇之本命 二十六 新隊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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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大貴族新年晚宴前,我親手寫了新年賀卡發給各個番隊的隊長,也邀請各隊隊長前來觀看朽木明的演唱。
新年時,來的客人都沒有穿平時的死霸裝,絢麗的和服在台下站著,坐著。冬獅郎脖子上紅色的圍巾更是顯眼,然我輕易地找到了他們。
坐在台上,畫著華麗的裝束,穿著緋真當年大紅色和服,跪坐下來,看著白哉的神情,唱了《一切都值得》。希望他明白。
得知會有新隊長上任的時候,我不是很驚訝。因為我知道是平子他們回來了。但是當真的站在列隊裏見到新隊長的時候,我才發現我改變的,不僅僅是那天的戰鬥格局而已。
看著眼前的這個人,心中升起一絲疑慮,不僅是對這位新隊長,還有對自己。難道現在的我,已經熟知這個世界的我,從現在開始會對這裏一無所知嘛?
這種感覺,是不確定帶來的焦躁嗎?還是,畏懼呢?
時間,改變。
真是可怕。
“現任命佐藤木為三番隊隊長。”
這個男人清秀,微笑讓人感覺很清爽,個頭雖然不高,但身材比例很勻稱。在這種正式的場合都很正經,著實看不出他們究竟是怎麼樣的人。
隻是佐藤木鼻梁上的那副眼鏡,讓我心中有些顫抖。而且從典禮開始到結束,總感覺他在時不時地望向我。認識我嗎?有仇?可我對他完全沒有印象。
這種拿不準,不知道的感覺,還真微妙啊。從現在開始,遇到什麼事,見到什麼人,都要憑我自己的本事去識別了。
現實太可怕。
“劍八,”我身體微微偏向旁邊的劍八,壓低聲音問他“認識這個人嗎?”
“完全沒聽過。”劍八的聲音很特別,盡管他很想壓低聲音,但還是被周圍的人們有所察覺。
“啊,”我看著這位穿著隊長披風的人,“還真是個來曆不明的人啊……”
“這話,你有資格說別人嗎?”劍八繼續用他不小的聲音回應了我的感歎。
“嗬嗬嗬嗬,”仔細想想,我無奈苦笑,“也是也是。”
“最後,最近流魂街舞吊地區發生的事件,今天由十番隊著手調查。”山老頭在典禮最後,命令冬獅郎去調查最近迫使各個番隊都在查閱文件的事件。工作之後我也有所了解,但是……
“等等!”我站出隊伍,抬手阻止總隊長,“山老頭,舞吊地區,不是一直有九番隊負責的嗎?為什麼讓冬獅……額……讓日番穀隊長負責啊?”
“……”山老頭睜開眼睛,看看站在對麵的我,“你的身體……”
“我的身體已經沒事了。”
明顯地看到山老頭的眼神偏向四番隊隊長的那側,但其實我不知道,其實山老頭看得是白哉。
“那,就由九番隊……”
“總隊長大人!”冬獅郎在山老頭還沒有說完的時候,用他單膝跪地的姿勢阻止了山老頭,“結野隊長剛剛回到工作崗位,對事件的了解程度不高,既然該地區由九番隊負責,我請命十番隊與九番隊共同參與調查!!”
“啊?不用……”
“決定!!!兩位準備之後馬上出發!!!”聽到冬獅郎的建議後,山老頭很果斷的決定了,根本沒有剛才我出來請命時的猶豫不決。
“是!”冬獅郎,亂菊,我,修兵四人同時領命。我看看站在身旁的冬獅郎,不太明白他今天這樣堅持代表著什麼。
大家走出會議室之後,我追上大家,“京樂!”大聲的叫了京樂,“等我們回來,咱們聚聚吧!好久沒有聚了。”我做了一個喝酒的動作。京樂心領神會,“好啊,好啊!!不如就今天吧,就當給你們送行了……”
他說話的表情,從輕鬆轉到嚴肅,從悠閑變為謹慎,隨即瞬步消失在我眼前而又在我身後出現。
我猛的轉身,看到他花哨的外衣,還有京樂本人,擋在我與一個人中間。
佐藤木。
“佐藤隊長,”京樂悠閑的聲音響起時,我還有有些沒有反應過來,“你找結野隊長有什麼事嗎??”
“當然有事了!”他挑動著眉毛,拐個彎轉到我身邊,突然從他背後出現一束花,單膝跪地後的他,用讓我很驚訝的聲音,“結野隊長,請你接受我吧!!我,我喜歡你!!!”
“誒?”
“啊?”
我與京樂在一邊同時發出疑問的感歎詞。
“我知道您的事跡!”佐藤木說話時的動作很豐富,除了單膝跪地的下半身,他的上半身都在表演著,“您在與藍染大戰時,輕鬆了解巨大怪物,有為同伴犧牲自己,牽製藍染,”他說的時候,我一直在用雙手做著拒絕的動作,臉上一直呈現著無奈的笑容,“致使自己昏迷一年之後,還是勇敢擔任九番隊的隊長!剛才又主動請命,更讓我欲罷不能!!所以,請您接收我吧!!”
“我一定會忠誠與您,一輩子與您同甘共苦,我,我”他說的有些激動,但是我的表情已經從剛才的無奈變到有些緊張和嚴肅,因為我看到白哉直直地衝這邊走來,而且,周圍的人也不算少!我擺手的頻率更高,頭也開始搖著,示意他注意一下身後,但是他自己激動地根本無法注意我在幹什麼,他索性把花向後一扔,起身握住我的手,“結野隊長,我,我,我真的十分中意你啊啊!!!!”
聲音之洪亮,讓整個一番隊的走廊都回蕩著。
但是我已經不在意了,因為,因為……他向後扔的花,準準地砸在向這邊走來的白哉頭上。也是因為大家看到這一舉動之後,立刻鴉雀無聲,讓佐藤木的聲音瞬間洪亮了。
“佐藤,佐藤隊長,”我艱難地想要抽出我的手,但是他抓得太死,我都能感覺到他手心裏滲出的汗珠,“佐藤隊長,你攤上麻煩事了……”
“誒?”當他也意識到周圍人們不尋常的安靜時,他漸漸的向後轉身,因為在背後感覺到一股氣勢相當強大的靈壓釋放出來,“朽,朽木隊長?”他疑惑得看著已經極其憤怒的白哉,相當不解地叫了白哉的名字。
白哉深深呼氣,走到佐藤與我之間,狠狠地將我的手從他手中扯出。
“誒?”他還在疑惑著。
“佐藤隊長!”我在身邊看著白哉的眼神,還有他說話的語氣,我知道,表麵安靜的他,心中的怒火早已爆發,“請你自重!!!”
“自,自重?”
“你對明那麼了解,應該不會不知道她現在身為人妻吧???以後,請你注意對朽木家當家夫人的稱呼與行為!!!!!!!否則的話……”
“白哉,白哉,”我立刻打斷白哉,怕他說出特別過分的話,“走了走了!回去了!”我挎著白哉的胳膊,“佐藤隊長,不好意思,別忘了你的花,送個京樂隊長吧,你看他的穿著也就知道他喜歡了……京樂!”因為已經離得有些遠,我太高了自己的聲音,“酒還是明天回來後喝吧,冬獅郎是個認真工作的家夥!!!”
“幹嘛把我扯進去……”冬獅郎看著我瞬步而去的背影,無奈地說了一句我沒聽到的話。
“京樂隊長???”佐藤木明顯的哭腔在京樂身邊響起,他抓著京樂的衣服,祈求京樂能給他一個別的答案,“這是真的嗎??”
“啊……額……”京樂扶著草帽,無奈的笑了兩聲,“佐藤隊長……你下手晚了……還有,花你要是不介意,可以讓我轉送給我的副隊長,小七緒嗎??”
“額?……?……?”
“佐藤隊長,”冬獅郎走的時候路過佐藤的身邊,扭頭對佐藤說了一句,語氣嚴肅,表情凝重,“結野隊長在這裏的關係要比你想象的複雜得多,所以以後你做什麼事是關於她的,請你三思。”
“……”
“隊長,”亂菊跟在冬獅郎身後,走在回到十番隊的路上,“隊長,對結野很是關心啊……難道,你也對結野有點……”
“鬆本!!!!”冬獅郎明白亂菊的這種語氣會說出什麼下文,隨即阻止了他,“結野與我之間的關係,你再熟悉不過了。你與她的關係,微妙地連你自己也說不清楚。所以,這才是我說她在這裏複雜的原因。”
“明白……”雖然還是玩世不恭的語氣,但亂菊心裏明白她隊長話中的意義。
“小七緒!!!花~~~~~~”一路上京樂將花束舉著七緒麵前,“花~~~~~”
“不要!!!!!!!!!!!!!”可又不知多少次被七緒打到,路上散落的盡是花瓣。
“隊長,好像有人又注意到結野隊長了。”
“但願,”京樂轉頭,看到一路上散落下的花瓣,玫瑰的,百合的,紅色的,白色的,“但願不是吧。如果真是這樣,又要麻煩的勞我大駕了……不過,算了,反正到時候有行動的也不是我一個人了……”
“……”
我架著白哉的胳膊,瞬步消失在人群中。
“白哉,當時那麼多人,你準備幹什麼啊???”路上我有點抱怨的問他。
“……”他隻是往前走著,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哎!!”看他這樣,我深深地看了口氣,“算了,我還得回九番隊去,剛才也沒有和修兵一起出來,我還要準備一下明天出去的東西,白哉是回六番隊嗎?”
“嗯。”
“好吧,就在這”我停在一個十字路口上,“那就在這分開吧!白哉,路上小心。”
“明!!!!!!!!!!”我轉身瞬步而去的時候,聽到白哉在身後喚我,我立刻停下,轉身問他,“嗯??”
“小心佐藤,”他閉眼轉身,“他隻知道你戰鬥時的事,之前的卻一概不知。”
“哦……哈……”消失在眼前的他,讓我有些琢磨不透。
其實白哉對我的忠告,在剛才的時候,我已經意識到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