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三十六章 較量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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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等電梯時秦鞅又打電話來了,難道終於記起自己還有話沒說完?雖然我並不覺得與他之間還有什麼好說,除了向我道歉之外。
    我聽通電話,他的暴怒之聲就像五雷轟頂朝著我的耳朵砸過來,“你又跑到那裏去了?!該死的!這麼一小會時間你就跑沒影了嗎?!”
    “你剛才是在魂遊天外麼?我跟你說了我要上班了,如果你還是隻會說點顛三倒四的話,那很抱歉,以後你還是不要打電話來了,我沒有時間聽這些廢話。”我看著電梯數字燈一層層往下亮,冷冷地說道,對他不可理喻的壞脾氣我已經沒有必要再容忍了。
    “你竟然這麼和我說話!你——”
    我毫不遲疑地掛斷了電話,抬頭就見旁邊幾個亞創的員工正好奇地看著我,我朝他們微微一笑,正好電梯門打開了,我跟著人群往裏湧,身後卻響起了秦鞅的大喊聲:“張毓!”
    我剛要回頭就被他強壯的手臂箍住了脖子,我被他扯著一個轉身然後就被他推著朝大門口走去。
    “放開我混蛋!”我低聲咒罵。
    “跟我走!”
    “你瘋病又發作了嗎?到底要幹什麼?!”
    “閉嘴!”
    我兩一路低聲惡狠狠地爭執不休,直到他一把將我甩進了車裏我才冷靜下來。我早就有自知之明,如果他要強迫我,我終歸是敵不過的。嗬!我與他之間總免不了暴力相向,不知道他對著楚瀾又是怎樣一副深情款款截然不同的麵孔。沒道理啊,我與楚瀾不是長得很像麼,他怎麼就沒有愛屋及烏呢?
    我揉了揉脖子轉頭冷冷地看著他道:“有屁就放吧,別憋著自爆了!”
    “你才放屁呢!”他也凶狠瞪著我,“我隻是在想該怎麼和你交流,一抬頭你就不見了,就這麼討厭我嗎?為什麼不聽我解釋就搬出去了?”
    “解釋?哼!”我嘲諷地笑出聲來,“昨天我站在你們兩麵前的時候你為什麼不解釋?現在又編好了一套說辭來打動我嗎?天知道你在楚瀾麵前又是怎麼說的,我勸你別費口舌了!”
    他被我這番話逼問得啞口無言,英俊的麵孔扭曲著,漆黑的眼睛裏像醞釀著兩團黑色的火焰恨不得活生生燒死我,許久後他才轉過頭,兩手握住方向盤,低聲嘶啞道:“很好,反正我也不想把我的想法告訴你,你也不必知道我是怎麼想的。待在我身邊就夠了。”說完他踩下油門,車飆了出去。
    我被他神經質的話弄得坐立不安,這人一向有神經病的潛質,不知道他會做出什麼舉動來。我以為他是要帶我去江邊別墅,但是方向不對,經過了市中心車就高速行駛起來。
    “你要帶我去哪裏?”我看著窗外已經沒有居民樓了,全是一排排廠房,路上車輛很少,路兩邊都是雜草,路燈之間的間距很大,應該是到了什麼鎮上了。
    前麵有座橋,他轉頭看了我一眼,“把手機給我。”
    我沒動,他突然暴喝了一聲:“把手機給我!!”
    我氣得心髒發痛,摸出手機扔給了他,他按下車窗,手臂一揮就將我的手機扔出車窗拋進了河裏。
    “你幹什麼!”我狂吼一聲朝他撲了過去,他一個急刹車,我又被慣性狠狠摔回座椅裏,腰背後頸被撞得劇痛。
    “瘋子!神經病!”除了大聲謾罵實在沒有辦法來發泄我心裏的怒火了,急怒讓我眼前一陣發黑,幾乎就要暈倒,最終我失去了力氣,癱坐在椅子上。
    至始他都沒說一句話,就像中了魔咒的惡鬼,直愣愣地一心隻想完成唯一的念頭。他調整方向,繼續開車,又過了好久,才終於停下來。
    我完全不知道現在在那裏,車前是一幢一層樓的民居,全是泥地,周圍都是雜草野花和樹,舉目四望再看不到別的民房,這空曠的地方好像隻有這一處可以住人。天還在下雨,隻是更加灰暗沉悶,讓人透不過氣。
    秦鞅扯著我進了那所房子,我四處看了看,屋子裏是水泥地,家具很少,毫無裝修可言,他一路拉著我往裏走,最裏麵是一個巨大的臥房,竟然詭異地鋪了地板,裝修的極其豪華,正中央是一張雙人床。
    他一言不發將我摔在床在,脫了我的鞋就壓著我開始親吻。我腦子裏閃過不好的預感,開始拚命反抗廝打他。
    我雖然力不及他,但終究是個成年男人,真正動手他還是一時拿不住我,我們在房間裏扭打成一團,最後他一拳揍在了我小腹上,我痛得跪在了地上動彈不得。
    秦鞅把我扯起來丟在了床上,我像脫線木偶般躺著看著他脫光了衣服上床,開始一件件把我的衣服也脫了下來。
    “你又要強暴我了嗎?”我垂著眼低聲問道。
    他伏在我上方看著我,房間裏沒開燈,我們都看不清彼此的表情,隻聽見急促的呼吸聲,他將身體貼上了我的,那溫暖的觸感讓我渾身哆嗦了一下。
    “我愛你。”他說了這一句話就開始大力地吮吸我的臉,脖頸和身體。
    我不得不承認我的心痛得不知道怎麼了,我無法控製地流下了眼淚,“難道我不知道什麼是愛嗎?你看著楚瀾的眼神,你和他說話的語氣,那才是愛……”
    “不要提他!”一聽到楚瀾的名字,他就像被侵犯了領地的雄獅,狂吼著要撕碎不自量力的入侵者。
    “我不過個是和他長得一樣的容器而已,是嗎?你永遠得不到他,又舍不得傷害他,所以你把所有的怨恨都發泄在我身上了,是這樣嗎……”
    接下來就是一陣恐怖的疼痛感,尖銳的痛從我的下身直達大腦,就像一把刀活生生將我撕成了兩半,我的腦子裏出現了一幅畫,我的身體破了一個大洞,血從洞裏流出來,然後我就像被放了氣的氣球慢慢幹癟下去,最後隻剩下一層皮,我的臉上五官慢慢塌陷,模糊成了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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