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
    “電腦被黑了，確切的說是視頻裏帶木馬。”
    “什麼？！”
    “我把視頻從U盤複製到電腦上看，結果看完發現電腦上的視頻全部沒有了，是看完就自動刪除的。不過幸好U盤裏還有備份。然後我又把這兩個人的微博重新翻了一遍，這兩個人是互粉的。”
    “嗯？互相認識？”
    “不認識，隻是愛好相像，話投機，彼此聊過一兩句，從未見過麵。而且，誰都沒跟誰說過這件事，這才是最詭異的。所以，我們可以把這個理解為，心照不宣。”
    到辦公室後發現大家都到了，夏山也不廢話，直接打開自己電腦，並且讓艾琳檢查自己的電腦。
    一會兒艾琳驚叫：“沒了！”
    夏山看到自己辦公室電腦裏順手複製下來的視頻也同樣消失了之後，沉吟半晌。
    “果然是視頻。”
    “木馬？”
    李文宣問道。
    “木馬？怎麼會？明明前天的視頻我昨天存電腦裏還有的。”
    艾琳皺著眉頭。
    “加個字符的事。親愛的，別鬧，乖。”
    李文宣睜著迷蒙的雙眼。
    “你明明知道我是電白！”
    艾琳一巴掌把李文宣打醒。
    “我靠！疼！你丫就是男人吧？！別裝了！”
    李文宣字音還沒落，就聽見電話響了。
    “這個點，能是誰？”
    “不會是鬼來電吧？”
    “不管是誰，免提，錄音。”
    夏山一個激靈，不理吳隊長的插科打諢。
    電話由吳隊長來接。
    “喂，市警局特別行動隊辦公室。”
    “嗬嗬，真是不好意思，淩晨還要勞動各位加班。”
    夏山微微眯眼。
    “你是誰？”
    “我？無名小卒一個，說出來吳隊長您也不見得知道，也許您會貴人多忘事，見過也忘了。”
    吳燁霖看夏山一眼，夏山在紙上寫了三個字：變聲器。
    “這麼晚了您還這麼熬著也怪不容易的。”
    吳隊長皮笑肉不笑的磨牙。
    “還沒您累呢，還有四個小時你們就該上班了，我給您提個醒兒，從前天開始的事情，在你們看來是變態凶殺事件，但是在我看來，這是一個，嗯，怎麼說呢？就是很優美的一件事情。你想啊，死在自己的愛人或者喜歡的事情上，難道不是很幸福的事情麼？對了，我打算持續一個月。每天，不定時。但是他們都會發微博的，為了讓你們知道。”
    那人在“一個月”三個字上麵加了重音。
    “吧嗒”那人掛了電話，辦公室也安靜下來。
    “他在微笑。愉悅的微笑。”
    “什麼？”
    “因為他把我們耍的團團轉，他在為此自得不已，高興地甚至夜不能寐。”
    “腦洞大開。”
    隋樂樂插話，夏山看她一眼：
    “樂樂，交給你一個任務。”
    “Yes，Sir。”
    “找到這兩個受害者的住址。”
    “你確定他們都是本地人？”
    “我確定他們都死在本地。”
    “行，那我就能找到。”
    “對了，第一個可能在東城區。文宣，你幫忙黑了這兩個人的微博，我黑的不徹底，找到了IP但是沒找到注冊地址。”
    “隊長，局裏有變聲還原器吧？”
    “有。”
    “現在要。”
    “好。”
    兩人盡量以最少的字答道最清楚的目的，他們表情嚴肅，其他人也沒了開玩笑的心情。
    李文宣敲敲打打鍵盤，最後一個回車無比清脆。
    “他娘的！”
    “怎麼樣？”
    “隊長，就在咱們隔壁那小區。如果你們現在過去，天亮前應該就能回來。”
    “這事第一個還是第二個？”
    “第一個。第二個太遠了，在北城區了。”
    “唔，他說要持續一個月，每天一個，是要死三十個人，三十個人，足夠引起民眾恐慌了，正好是一個臨界點，說多不多說少不少。到時候，咱們上麵就要下死命令了，限時偵破也讓人頭疼，還不如現在開始，盡量控製。”
    吳燁霖糾結了一陣子，決定親自點兵：
    “夏山，艾琳，良哥，你們三個跟我走一趟，樂樂還有宣子，你倆駐守辦公室，困了就睡會兒。”
    四人風風火火出了辦公室，吳隊長又來了一個回馬槍：
    “不準說我出去找證據了，誰說禿嚕嘴了我就把丫嘴縫起來。”
    “但是我出來的時候我老爹知道，他說，由你去吧，就是別人別人知道，不然人家還以為他這個局長隻會放屁呢，還讓你小心你的小命，就算要掛也要在你老爹老媽回來之後再掛，理由同上。”
    “歐了~”
    吳燁霖做了一個“OK”的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