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章 童年,聚餐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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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的時間內,言目開始了自己煉藥的日子。
時光匆匆,一個月後老人再次登上門。
“言目,已經一個月了,明天回來大家一起吃一下飯吧!”老人道。
言目入下手中的藥草,黑色的藥草把言目的雙手弄得灰灰的,“好。”
“不要弄太多的毒草,”老人看著那些黑色的藥草,“搞得不對會si人的,你也要小心點。”
“嗯,好。”言目搓揉了下手,“我會注意的。”
“書看得怎麼樣了?有沒有不懂的?”老人四周看了看。
“嗯,隻看了一本,還沒看完。”言目道。
“嗯?”老人眼光亮起,“隻看一本?什麼書讓你這麼感興趣?”
“《毒經》。”言目答道。
老人一個趔趄,他抬頭看了下言目,“你怎麼發現那本書的?你不說起我都忘記有那本書了,想當年,是一個小攤子硬塞過來的……”
“恰巧找到的,在最底的那堆書那裏。”言目道。
“那本書沒什麼考究的地方,你就當作是看看吧。”接著,老人走了。
翻開一頁,言目盯著那頁看了看,沉思了一會,沒把老人最後的話記下,抬頭見老人的背影,反回目光繼續看著,隻見那頁上麵寫著:
植物名:笑牙草
外形:高二三十厘米,黑葉,有花,紫色大花瓣外層包裹內層,內層白色小尖細狀的花瓣多,貌似尖牙,花裏黑色。
作用:刺激腸胃,引起腹泄
植物名:發仙草
外形:生長條狀,黛綠色長葉身,無花,葉子有黑色的縱紋。
作用:麻痹皮膚,重者失去知覺。
植物名:牽蛇草
外形:小藤條狀,暗色,尾端卷並有小突起,無花葉。
作用:吸引蛇群。
……
收起書,自己背起簍子就出了門。
小屋後麵是一條綿延的山脈,霧水環繞在山頂之上,讓人產生一種仙境的錯覺。
鑽進山林中,言目不帶上一絲情緒。
第二天,陽光開始灑向大地。
“叩叩叩!”師夜敲著小屋的門,“大人,在嗎?”
沒回應。
再試了幾次,沒回應。
中午,陽光熱辣起來。
師夜又跑到小屋麵前敲門,“叩叩叩!”聲音響起,屋內一片靜寂。師夜皺了下眉頭。想了想,再次抬起手。
“何事?”言目在師夜的身後問道。
“大人!焦大人叫我帶你過去。”師夜轉身恭敬道。
“現在不用這樣叫我‘大人’,像焦全真那樣說,叫我少爺。”言目說著,人已經上前開門,把簍子從背上卸下,放在一旁。
“是!”師夜跟在後麵進了屋。
“你晚點再來叫我,就說我晚飯再過去。”言目道。
“是!”語畢,師夜恭敬地離去。
言目找開簍子,在裏麵拿出一些顏色很暗的植物來……
晚上。
一大桌子上九個小孩齊齊看向一個方向——焦全真的旁邊的公子言目身上。
“師父,你沒和我們說這家夥會來啊!”廣金衡首先叫出來了。
“對啊,師父,你沒和我們說啊……”第二個孩子說了。
“對啊……”第三個孩子跟上。
“……”第四個孩子跟著。
接著一輪孩子的聲音過了之後,焦全真敗給這幾個徒弟了,然後道,“這不是給你們一個驚喜嗎?嘿嘿!”
言目無語。
“來,吃吧!快吃,要不菜就涼了……”焦全真嗬嗬道。
“哼!”廣金衡哼完拿起碗筷快速地掃了起來,下麵的一眾小孩子也齊刷刷地動起碗筷,對著桌麵橫掃起來。
“這個好吃!”
“這我的,你們別搶!”
“這我要了!”
“哈哈!不夠我快吧?”
“你們欺負我手短!可惡!”
“你再長高點吧!”
“我來了!”
“別動!這我先夾的!”
“哪有先來後到,進碗了再說!”
“別搶!這是我的!”
……
“你也吃吧!在那裏吃得不好吧?”焦全真對著言目道。
“沒事。”言目拿起碗筷吃起來。
焦全真淡定會後,也加入“掃蕩”的行列。
沒一會,廣金衡一個停頓,趕緊入下碗筷,“你們繼續,我出去一下。”然後也不等各位的反應跑了出去。
個個小孩麵麵相覷,接著他們的掃蕩。
“這我先夾到的!”
“我才是!”
“沒看到我已經夾進碗裏了嗎?還搶?”
“管你!”
“想搶回來?來啊!……嗯,好吃!”
“這我吃的!”
……
“你們先吃,我也要出去一下!”接著,第二個小孩跑了出去……
“我覺得我肚子疼,我也要出去一下……”第三個孩子跟著跑了出去。
“……”第四個直接跑了出去……
第五個第六個第七個第八個第九個……陸陸續續,九個徒弟全跑完了……
整個大桌就隻是焦全真和言目在那裏,言目倒完全沒表態靜靜地在那裏慢慢地吃著飯,焦全真在頭上抹了抹汗,正想說什麼,卻看到廣金衡回來了。
“唉喲!”廣金衡捂著肚子道,“師父,剛才肚子疼啊!”
“沒事就繼續吧。”焦全真道。
“哦。”廣金衡拿起筷子時,突然又一個停頓,趕緊放下筷子,向著門外跑,邊跑邊吼:“你們快點啊!隊排完了沒啊!”
“大師兄!我們還沒進去啊!”一幫小孩回吼!
焦全真看了下靜靜吃飯的言目,“你做的?”
“嗯。”言目回著,繼續吃飯。
“放過他們吧!”焦全真道。
“我在試著藥。”說完,夾起一道菜放進飯裏,繼續吃。
“試什麼藥?”焦全真問。
“看下那些草藥能用不。”咽下那口飯,言目道。
“會si人不?”焦全真問。
“不會。”再次夾了些菜放進碗裏,言目說完後把菜吃了下去。
“可有解藥?”焦全真問。
“沒。”言目繼續吃著飯。
“我去看下他們。”說完,焦全真走了出去。
第二天,陽光溫和。
“哼!肯定是那個混蛋幹的!”廣金衡吼道,“就他一人沒事,不是他下的毒還是誰?”
“就是!”第二個孩子回應,“拉得我腿都軟了……”
“我從沒拉得這麼久!”第三個孩子道。
“小屁屁都拉得痛了……”第四個孩子道。
“我差點掉進了茅坑……”
……
“別說了,大夥找個時間教訓他一頓,看他還囂張不?”廣金衡道。
其他小孩子立即就反對了。
“不行啊大師兄,你還沒得你第一天的情況嗎?”一個小孩道。
“是啊!”另一個小孩道。
“我不敢去啊大師兄!我好怕啊!”最小的哭了起來。
“你們就是膽小鬼一個!”廣金衡道,“你們不去我去!”
“大師兄!”一個小孩叫了起來。
“怎麼了?”廣金衡看向那個叫他的小孩,隻見那個小孩指著他的背後,他順著方向轉過去,人立即僵化了。
此時,言目打開房間的門,就看到他前方站著的九個人。
“你……你怎麼會在這?”廣金衡一個啞巴,說不下去了……
言目眉頭一皺。
“昨天的毒是你幹的吧?”廣金衡指著他道。
看著廣金衡的手指,言目眉頭又是一皺。
“你怎麼不說話?你不是會說話嗎?”廣金衡又吼。
言目無視一眾小孩,關門,準備走人。
“你別走!我還沒找你算帳!”說著,身體一躍就跳到言目跟前,“哼!現在我可是進入了煉氣期,算得上修仙起步,比之前強了許多,想要我放過你,你必須把昨晚的事交代清楚!”
瞟了廣金衡一眼,言目移了點身體,穿過了廣金衡,走了。
“喂!”廣金衡想伸手去抓回言目,可是身體卻突然不受控製地癢了起來,“好癢!”說著用手抓癢起來。
“大師兄!他走了啊!”一眾小師弟跑過來。
“廢話!能追我早追了!”廣金衡一邊抓癢一邊說,“好癢!身體不知不覺就癢起來了……”
其他師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那怎麼辦啊大師兄?”一個師弟問。
“還能怎麼辦,快來給我抓抓,癢si人了。”說著開始了脫衣服。
其他師弟還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師兄,這會不會傳給我們的啊?”一個師弟問起。
“我哪知道……”說著,人已經把上衣脫了下來,開始抓癢……
大家再次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於是大家一眾道:“大師兄,我們不打擾你了,先退了……”話沒說完,已經溜得無影了……
大門口處,言目正走出門。
“昨晚睡得還好?”焦全真上前問道。
沒想到一大早他已經在這裏等了,言目詫異了一下,“嗯。”
“師夜,你帶他回去吧!”焦全真吩咐著身旁的師夜。
“是!”回了一聲,師夜走到言目的身後,“少爺,請!”
“好!”說完,言目對著焦全真道了別,走了。
師夜走在言目的背後,也不知思考了多久,他一幅想言不敢言的樣子,言目視線飄過去之後,忍不住輕輕道:“想說什麼事?”
“大人……”師夜身體一顫,連忙應上去。
“對了,我改主意了,為了不必要的麻煩,外界之中你都不用叫我‘大人’了,你可以叫我現在的名,我叫你夜。”
“額……”師夜此時被波完一身冷汗後,見到言目繼續冰冷的氣場,趕忙道,“是!”
言目不繼續理會,直接往前走,還時不時地注意路邊的花草樹木,以及看看天又時時看了轉頭看著風景。
“言……言……目……目目……”師夜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叫出這個名字時來口氣會如此顫抖,“我……我說……要不要去處理那些小孩?”
“不用,”言目此時轉過身來,看著師夜,“現在能在外界不惹麻煩的就不要惹麻煩,一切靜觀其變,如果遇到‘熟人’,也要和他們說一下,沒什麼事不要亂動。”
“是!”師夜恭敬地回答。
“你可以回去了。”說著,言目推門進去。
“額……”師夜看了一下四周,原來他們已經到了小屋子的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