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五章 女王歸來 有人犯錯受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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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城一身火紅的華麗衣裳無疑在昭示整個東隅,他回來了。
“小錦城!!!“君羽撒丫子歡奔而去,迎上的卻是人家錦城的一雙鞋子,不大不小,不媚不俗,正是錦城的喜好風格。
君羽白眼看著肩上的朝風一路順風地降落到錦城懷裏,還愜意地享受撫摸服務。
朝風一張嘴露出一排白牙朝著他惡意地笑。
君羽在心裏暗暗發誓了幾百次,下次被他逮到一定拔光它的毛。不,等它毛留長了不給它減,要用根繩子縛起來吊到房梁上,好好聽聽它嘶喊求饒的聲音。
朝風看到了君羽麵上的寒意,毛都要駭得豎起來。
於是乎,錦城摸到了刺手的毛哪裏還想再碰。朝風又乖順地蹭蹭,才免去被丟掉的厄運。
“小流魚呢?”錦城一邊摸著朝風柔軟的毛一邊問君羽,姿態優雅,像極了一位深居府中的貴婦小姐。
“他被那老家夥找去了,誰知道他葫蘆裏又打算賣什麼藥。不過有我們在,想他也不敢對小魚兒怎麼樣。”君羽坐上旁邊的椅子。
“重霄?”錦城皺了皺眉,隨即搖搖頭,“你不問問我關於我出去的這幾年裏發生什麼?”
”我隻想知道四弟的事,五年之期快滿,你是否還打算隱瞞下去?”君羽神色認真。
“五年之期麼,其實你早該猜到了。”
“我猜到什麼?!”君羽忍受不了他的一再賣關子了,他以為五年時間足夠讓他不再那麼容易激動,可是。。。
“錦城師尊,君羽仙尊,掌門仙尊在長生殿請兩位一去。”
這樣一件事便打斷了兩人一切思緒。君羽從椅子上彈起,錦城抱了朝風緩緩走近,道:“知道了。”
君羽眯起鳳眸:“那老家夥也隻有你能製得了了。”話一出口就知道範忌諱了,他捂著胸口好似被那裏剛被插了一把刀。
錦城溫柔的時候比誰都動人,而論凶狠,誰也又比不上。
長生殿中,寬闊的大殿裏遣盡了弟子,之餘下幾個或跪或躬身,神色都不由得緊繃。
流魚也是跪著的,而跪,更讓他有迎麵前方的理由。因此,挺得很直的身體顯示著他心中的尺度與把握。
五年師承東隅,對於極少碰麵的掌門仙尊,有敬,有畏,但更多的被胸口的意氣所取代,仿佛深入敵人穴中去做協議,即使明知性命堪憂,仍義無反顧。他要護的,為之辯駁的是阿七。
流魚沒有太多表情地看著前方並不坐得十分端正甚至是隨意的撐著首的掌門仙尊—端正身體隻能說明這是一個頑固守教一切以禮法為要的人,而隨意,卻是,無法定義。
流魚不太清楚眼前這人的性格與辦事態度也難以拿捏和控製火候,現隻能注意他的一舉一動任何一個表情細節。
而他,始終斜支著身體,靜看堂下的幾個弟子及他。
這個年紀看似與君羽錦城相仿的男子便是君羽口中的老家夥,東隅的掌門仙尊,重霄。一身黑色鑲金邊流蘇的華服合著恰好的微健碩的身材,頭發差不多束著,麵容不如他動作的隨意,有一股發自最真實的壓力和威嚴。
流魚有一瞬的恍惚,清醒過來便聽那男子緩緩道:“這麼說,這新來的弟子上了絕殤山是不爭的事實?”
來自天神的聲音,無論威嚴中透著什麼,對凡人來說,都是靈魂的恩賜與撫慰,顫抖中隻有點頭與求恕。
流魚搖搖頭,使自己清醒,逼迫自己麵對那屬於天神的目光。
為何同為神仙,君羽錦城和公子都沒有那般攝心之感,自己到底在畏懼什麼?流魚淡淡地撇過有些發軟的阿七,心中更是堅定。
“上絕殤山洞是不假,而阿七是新來的弟子,又沒有受過什麼教化,不知道東隅的規矩也是情有可原處。”
其實他自己又何嚐知曉,和公子的夢裏他不知道去過多少次。幸虧沒有人發現。為阿七辯駁,不也是為自己辯駁麼。可是這絕殤山何時成了禁地的,錦城為什麼能去?難道就是因為禁地沒人敢去所以錦城才敢去。。。洗澡?
阿七把頭低著,聲音就在耳邊撕磨,對於與自己有關的話題,他卻漸漸聽不見了。腦海裏全是那張一閃而現的絕世容顏。
他又是誰,為何能出現在東隅列為禁地的絕殤山洞?難道他就是原因?
“你是想說不知者無罪嗎?”重霄眼裏盡是無情的冷光,“其他地方都可以網開此麵而我東隅絕不。若是人人都以不知為名那便無規矩可言了。”
流魚渾身一顫,握了拳頭:“那若是有人蓄意害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