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土 第一章 第二故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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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鄉是一個讓人永遠的都忘不了的地方,那裏有夢開始的地方,有嬉戲過的痕跡,還有最美麗的故事。
斌子的故鄉在湖北的小溝村,但自從離開那片土地,來到4000公裏外的新疆,他也一點都感受不到孤獨,熱情的新疆如何能讓他孤獨?美麗的景色又怎能叫他思念家鄉?
烏魯木齊是斌子生活了13年的地方,這裏彙聚了太多的感情和愛,在斌子的心裏這裏就是他的第二故鄉,每到介紹自己時,也不忘自豪的說起:“我是新疆人!。”
這13年一點都不平凡,這座城和斌子卻格外的近。斌子從小便看著它的發展,它也記錄了斌子的成長。僅僅十年,就像斌子的條件一樣,天翻地覆。
斌子充滿著好奇心,這個城市充滿了無限的神秘感,新疆烏魯木齊,這個亞洲中心城市,像一個西北的明星,吸引著斌子,也像一本故事書,正等著斌子慢慢解讀。
年少的時候,一輛60路,一段自行車行,穿過熱鬧的北門,走過學校邊上的小西門,再爬上城市的標誌——紅山。這條路線是他最愛的路線,每一趟公交車上,都發生著變化,車窗外的空地,從一堆沙土,變成高樓大廈。
烏璐木齊的夏,是最美麗的,一個夏季可口的西瓜,各種各樣的葡萄可以征服所有人。渠水冰冰的,把腳丫放進去,涼到了心裏,此時風一吹,便讓人享受到了極致。
這裏的人民也格外可愛,還記得那年,斌子五年級。一個周末裏,收到小夥伴的邀請,一起去了旁邊的山上,聽他說山上有個葡萄莊園,還有個小的遊樂場,非常好玩。
去的路上,把唯一的水喝完了,正午的太陽曬的人受不了,三個人穿著涼鞋,爬在光禿禿的山上,找著那個“莊園”。可終歸沒有找到,回去的路上,三個人饑渴難耐,走到了一個少數名族的村子裏,斌子的嘴枯了,快裂了。看著弟弟也走不動,斌子毅然的敲開了,一家村民的門。
他的心裏是忐忑的,他不知道開門的人,是否能聽懂他說話,是否能給他一瓶水。當木門打開,一個回族阿姨出來了,看到三個孩子,阿姨很疑惑,斌子邊說著話,便做著喝水的手勢,想讓阿姨理解。
阿姨急忙轉過身去,拿起打水的大鐵瓢,打了慢慢地一瓢水,給了他們,邊遞給斌子,還說著些什麼,拿著扇子給他們三個扇著。此刻斌子的喝著清甜的井水,坐在門口的石頭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他雖然聽不懂,阿姨在說些什麼,但是他明白,那張善良慈祥的臉,足夠讓他記住一輩子。也因為這個斌子也因此覺得:其實我們很近,我們都是一家人,他們都是好人,我們不該懼怕他們。
一碗水,卻拉近了自己和少數名族的心,斌子知道了老師說的那句“少數民族離不開漢族,漢族離不開少數民族,全國人民一家親”的真實感受,他至今夜一直懷念著那個難忘的的日子。
新疆的美食是斌子最愛的,過油肉拌麵,丁丁炒麵,華淩菜場的那家饢坑的皮牙子(洋蔥)饢,和買買提家的抓飯,烤包子。樓下古麗阿姨家的黃麵和羊肉串,組成了他成長中最重要的部分。
上海上大學的四年間,他也還一直念念不忘,每次暑假回家也會抓緊每一份每一秒,把這些他愛的都吃一遍,即便是吃一個暑假的大盤雞,伴著皮帶麵,他也不會煩。爸爸帶他去南山吃的全羊席,也讓他久久不能忘記。
這個都市裏有著太多的溫情,和太多的回憶。每次在車裏聽到“2002年的第一場雪”,KTV裏的放聲大唱的“你是我的情人~”也都讓他立馬想起那獨特的新疆味道。
沒有一個人不愛這片土地,走在西大橋上,看著河灘穿梭的車流,在黑夜降臨時,看到最美的夜景,高出俯瞰,就像圖片裏的那樣,結合著所有美麗的光景,沉醉著每一個人的心。
烏市的夏比起南方的夏真的好的太多,最熱的天氣裏,靜下心來,坐在樹下,吃一根冰棍,喝一口冰水,都會讓你與這個酷熱的夏天暫時告別。獨特的地理位置,讓他的瓜果,四季飄香。
說起來“庫爾勒的香梨”,“阿克蘇的紅富士”,“哈密的加絲瓜(哈密瓜)和大棗”,“吐魯番的葡萄”也承載了兒時的所有記憶。
高中多的時候,斌子第一次隨著父親走出了烏魯木齊,真正的去觸摸真實的新疆!王母娘娘的洗腳池“天池”,坐落在阜康,一路上去,看到天池的那一刻,才明白新疆雖然缺水,卻又如畫的風景。每一次有新的同學,看到了這些照片,都問他是哪裏,好像畫一樣。
高速路上周圍的成片向日葵就像,黃色的花海,風一吹如同波浪。五彩城裏的風蝕地貌,讓斌子不得不讚歎,自然地偉大和神奇,回去的路上還看到一隻野生的黃羊,讓他興奮不已,要知道不是誰都可以有這種運氣,碰到它們。
奇台的拌麵是最好吃的,吉木薩爾這個小縣城,在隔壁上卻格外的熱鬧。朝北走不久就是烏璐木齊的後花園南山,潺潺的溪水,跑馬場上人們歡快的騎著馬,戴著一頂皮帽,揮著馬鞭的姑娘,也有那種天然不雕琢的旗幟,一拉韁繩,馬前蹄抬起的時候,更別提有多威風。
達板城除了美麗的姑娘,還有那大片的風車,一眼望去,感覺著遼闊土地上特有的生命。小草湖的風大,看報紙說可以把風吹翻。
開車兩小時後,迎接的便是那有名的火爐“吐魯番”,趕著葡萄節進去,和阿凡提老人拍個照,采摘著各種各樣的葡萄,吃到飽。再看著精彩的高難度表演“走鋼絲”,看著那特有的維吾爾族建築,和老大爺的白胡子,讓人瞬間感受到了那種,新疆的味道。
走到火焰山隨同師徒四人,一起體會那《西遊記》裏的炎熱。熱罷,回到坎兒井,看看這古代的偉大的水利工程,再買一頂維吾爾族的小花帽,看著“麥西來甫”,這一下就體會到,能歌善舞民族的魅力所在了,也會親不自禁的跟著扭著脖子。斌子也想手敲著手鼓,融入到他們的集會當中去。
那天陰雨,斌子和小濤在那睡著了。在去博樂的路上,突然停了下來,映入眼簾的是一片湖水“賽裏木湖”,何曾想到,新疆如此缺水的地方,卻又一個一眼望不到邊際的湖,那天那麼美,牛羊在吃草,一行人走在湖邊,享受著兩雙的風,看著碧藍的湖水,愛到了心裏。
終於到了目的地,那拉提草原,坐在車裏,看著這裏的景色,聽著久遠的哈薩克族的故事,在導遊的講解下,仿佛看到了這裏的興衰。騎上“伊利天馬”(古時候的汗血寶馬),一路走在茶馬古道上,飛快奔跑的時候,讓人享受著自然地無限親切。
可愛的哈薩克牧民,帶著兩個孩子,給來往的人們打著招呼,小孩子紅著的小臉蛋,讓許多遊客,都情不自禁的抱抱他們,還留影留戀。“空中花園”更是讓斌子和小濤,帶來了無限驚喜,開著jeep車,在上麵奔跑,別提多痛快了。
那一刻起,斌子才知道,他所愛的烏魯木齊,隻是這新疆廣闊土地的一顆明星。在這占有國土1/6的土地上,擁有者太多值得喜愛的東西,包括這裏的人,這裏的風景和這裏絕味的美食。
別怪新疆人好爽,這麼大的土地,沒有廣闊的胸襟如何接納。別怪新疆人熱情,仗義和熱情是他們的名片。別說新疆人美麗,在這美麗的景色裏,如何會沒有美麗的姑娘,新疆的一切就是這樣,如詩如畫一樣的美麗。
13年太短,斌子更想用一生去愛他,愛這個美麗的城市,愛這裏的所有所有。他呼喚著每一個對新疆充滿偏見和好奇的人們,別再駐足,有時間,也骨氣勇氣,來到這個美麗的地方,其實這裏是祖國最美麗的地方。
這裏有塔克拉瑪幹沙漠,這裏的每一個生命都是奇跡,都值得我們用心體會和敬畏。這裏也是中國,這裏也是我們的家,好客的新疆的人正等著你們的到來,他們會讓你們感受這西北特有的情懷。
新疆是個美麗的地方,斌子的家鄉在新疆人,和斌子說的一樣,我是新疆人!我愛新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