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章南宮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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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南宮若水覺得經書實在乏味,趁軒轅琦打盹的時候想要離開。
“若水,你要去哪裏?”軒轅琦睜開一隻眼睛盯著南宮若水。
“師兄,這書真的是超級無聊,我想出去玩會,你陪我一起去好不好。”南宮若水抓著軒轅琦的手撒嬌。
轉眼,五年過去了。南宮若水已經不是當初那個乳臭未幹的嬰兒了,已然是一個濃眉大眼可愛清純的小孩了,他生性調皮好動,老坐不下來,所以逍遙真人就讓他讀《道德經》來靜心,一邊還讓軒轅琦監督。但是這些對於一個年僅五歲的孩子來說,一點興趣都沒有。軒轅琦不知不覺已經把南宮若水當做自己的親弟弟了,隻要南宮若水撒嬌,自己總是會順著他的心意。
“可是師傅交代的任務你還沒有完成?”軒轅琦搖搖頭。
“師兄,就這一次好不好,下不為例。”南宮若水使勁地搖軒轅琦的胳臂。
“好吧,就這一次,下不為例。”軒轅琦無可奈何。
“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南宮若水開心的笑著。
軒轅琦和他拉完勾,蹲在地上化作白狼:“你想去哪裏,若水?”
“師兄,這裏你都熟悉的很,帶我去捕蟬吧?”南宮若水想起那些拴在手裏的蟬就覺得好笑。
“不行,這裏的樹木都高達千丈,你又不會飛行,如何捕蟬?”軒轅琦很快就否決了南宮若水的想法。
“那去捉魚吧,怎麼樣?”南宮若水想到那些肥美的鱖魚就隻咽口水。
“好吧,我帶你去。”軒轅琦縱身一躍,跳過竹林,灌木,高石,來到溪水之前。
溪水清澈見底,遊魚無數,南宮若水見到就不顧一切地跳了進去,折騰了半天也沒有抓到一條。
“師兄,我怎麼一條都抓不住。”南宮若水氣急敗壞地上岸。
“你一去就驚走了魚兒,怎麼可能抓的到。”軒轅琦站子啊岸邊哈哈大笑。
“看我的。”軒轅琦取出腰間的彎刀砍了兩根細竹,將一段削成塔尖狀,走進水中。一動不動,待遊魚過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猛力刺向目標,出水,棍子上插著一隻鮮活的鱖魚。
“師兄真棒,我也要試試。”南宮若水接過另外一根竹棍,按照同樣的方法,由於性急還是一無所獲。
“不要難過,你看我這裏不是有兩條魚嗎?我們過去烤著吃吧?”軒轅琦知道隻要提到美食,南宮這個小家夥一定會心情好起來。
“好啊,好久都沒吃葷了,饞死了。”南宮望著魚唾液三尺。
軒轅琦架上篝火,將魚放在上麵烤焦,空氣裏洋溢著鮮美的味道。
“那邊好像有人在烤什麼東西?”林子裏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若水,拿好魚,快上我的背上來,有人來了。”軒轅琦耳朵微微跳動,感覺不對。
南宮若水抱著魚啃食美味,坐在軒轅琦的背上不管其他。
“坐穩。”軒轅琦化作狼身,縱身跳過高岩。
“啊,我的魚。”南宮沒有準備好,手中的烤魚滑落在地。
“改天再給你弄,不要怪了。”軒轅琦疾馳如風。
南宮一臉不高興地抱著白狼在風中穿行,路過一片桃花源,跳過聽泉台,回到飲綠軒。發現逍遙真人正立在門口,望著狼狽不堪的南宮和軒轅琦。
“又出去胡鬧了?”逍遙真人望著南宮滑稽的樣子忍俊不禁。
“沒有,隻是和師兄吹了吹風。”南宮直接上前抱住逍遙真人。
“師傅,都怪我不好,要懲罰就懲罰我一個好了。”軒轅琦一襲白衣跪在地上行禮。
“我又說要怪你們嗎?快快起來。”逍遙真人抱起南宮,發現南宮身上有一股魚腥的味道。
“你們吃魚了?”逍遙真人質問。
“沒,沒有。”南宮知道這是本門的禁忌,若果被發現是要受罰的。麵壁三天三夜,還不能吃東西,這對於五歲的南宮來說莫過於是最大的懲罰。
“還騙我?怎麼不給為師留一點?”逍遙真人撲哧一笑。
軒轅琦站起來,也忍不住要笑。逍遙真人一點道人的樣子都沒有,隨性自然,我行我素。
“還有。”南宮從自己的懷裏掏出半個魚尾吧給遞到逍遙真人的嘴邊。
“真香。”逍遙真人咬了一口又遞給南宮,從懷裏掏出一包果酥遞給南宮。
“軒轅,你帶南宮下去洗個澡,換一身幹淨的衣服。”逍遙真人吩咐道。
“不要,我還要去看望清虛伯伯。”說著南宮就要往鬆月閣跑。
逍遙真人一把抓住南宮的後衣領,笑著說:“你這樣去,不怕被你清虛伯伯發現你吃魚懲罰你嗎?”
“奧,是。我要先去洗澡。”南宮來不及和逍遙真人道別就跑到裏屋去了。
“你好好照顧他。”逍遙真人望著南宮消失的背影笑了笑轉身離開。
“是。”軒轅琦送走逍遙真人進屋幫南宮洗澡。
“我自己來,我都是小男子漢了。”南宮堅持要自己洗澡。
“你還小,我幫你不是快一點,你就可以馬上見清虛伯伯了。”軒轅琦笑著說。
“好,馬上就可以見清虛伯伯了,好開心。”南宮歡喜地笑著。
軒轅琦脫下南宮的衣服,發現袖子裏髒著一株千瓣碧桃,慢慢取出來,花容有些憔悴。
“若水,你那這個做什麼用?”軒轅琦好奇地問著。
“我知道清虛伯伯最喜歡碧桃了,所以剛剛路過桃花源的時候我順手采下了一枝,我要親手送給他。他一定會很開心。”南宮在水裏撲通著,水花濺起,打濕了軒轅琦的衣服。
“可是你的桃花已經快枯萎了。”軒轅琦很心疼南宮,望著那株憔悴的桃花。
“清虛伯伯看不到一定很傷心。”南宮的心情有些失落。
“不用擔心,我有辦法。”軒轅琦給南宮穿好了衣服,轉身取出白露玉瓶,將桃花插上,很快桃花開得絢爛如霞。南宮看了很開心,向軒轅琦道謝之後別拿著碧桃興衝衝地望鬆月閣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