甭管曆史怎麼樣，說不定是當太久奴隸當傻了呢！雷燁還是不死心地問道：“再說說嘛！我想聽！”
    為了方便聽故事，雷燁幹脆都坐地上了。
    胖老頭認為雷燁有點莫名其妙：“還說什麼？無非就是咒語和脈紋，你們人族不是早試過了？”
    雷燁確實試過，還不止一次。脈紋就類似於紋身，在使用晶石時顯現。比如剛才小老頭在用紅色晶石的時候膝蓋至腳部就顯露出脈紋，隻不過雷燁光關注晶石和傀儡了，沒在意。
    脈紋雖然是自主顯現，而且人族早就從六大族那裏得知脈紋是天生的，並具有一定的輔助作用，但是人族從沒放棄過製造各種後天脈紋，換言之，就是自己添上去。
    當然，一直沒有成功就是了。
    至於咒語，人族也早已掌握。同樣，還是沒有用。
    雷燁並不懷疑這兩個老頭會忽悠他，他相信人族的祖先們早就用過各種手段去挖掘真相，雷燁可不會自大到他能逼問出點什麼新信息。
    但是嘛，試試又不會咋滴。
    說不定呢！
    是吧？
    雷燁就是個凡人，凡人的心態他也會有。不過他也沒有什麼新奇的辦法，隻是說道：“要不你們再使用一塊晶石，讓我看看唄！”
    “一起嗎？”
    “嗯？隨便，一起就一起吧。”
    隻見小老頭和胖老頭一人從兜裏掏出一塊小小的菱形晶石，一塊紅色，一塊藍色。
    “紅色是火屬性，藍色是水屬性。”小老頭完全把雷燁當成了白癡，耐心地解釋著。
    雷燁翻個白眼，“我曉得，你們開始吧。”
    事實上，現在在雷燁的儲物袋中就躺著最頂尖的十個屬性的晶石。金木水火土，風雷冰光暗分別對應著金色，綠色，藍色，紅色，褐色，紋理色，紫色，白色，透明和墨色。同時，以天然菱角少、顏色純正的晶石為上品，天然圓珠形純色晶石為最上品，也最為稀少。普遍的晶石都是不規則形狀，而且顏色較為駁雜。
    言歸正專。兩個老頭的對決並不炫目，簡單來說就是兩人各自念一段咒語，身上不同的部位脈紋現象，然後一紅一藍兩道光同時被甩出，碰撞之後空中冒出一陣煙氣。
    哈，火被澆滅了。
    “就這樣？”你們在逗我麼？剛才那股震撼感去哪裏啦？
    小老頭一臉不解：“就是這樣啊。”
    倒是胖老頭一臉戚戚：“我們剛才才工作完，需要休息才能使用三角大晶石。這種微小的四角晶石本身能量就不多，自然也沒什麼威力。”
    “為什麼要休息？”使用晶石需要耗費什麼呢？
    “呃，因為會精神疲憊。”
    “哦對，精神力。”好吧，沒好好學習的雷燁這會兒終於有點印象。當初他也看過一些關於晶石的資料，隻不過沒當回事。比起虛無縹緲的東西，當然還是眼前能抓住的東西實在。
    不過現在親眼見識了晶石的威力，半吊子雷燁又開始舔著臉要學習了。
    “沒錯。如果強行繼續使用高等晶石，最終會精神崩潰死掉。”小老頭也反應過來了，趕忙跟著解釋。言外之意，真不是我們不想使用啊！你也別逼著我們去死呀！
    “嗯。我記得還有一樣你們沒有說吧，那個氣穴，不對，你們叫那個什麼…。”
    “脈珠？”
    “對！沒錯！就是這個！你們剛才怎麼沒說？”
    這下小老頭更糊塗了，“這個你們也有啊，就是你剛才說的氣穴，你們人族是這麼叫的。”
    雷燁聞言一拍腦袋，瑪蛋，自己問了個傻問題。這就好比心髒有兩種叫法，他剛才的問題就和“你們怎麼沒告訴我心髒這回事呢”一樣白癡。
    誰不知道心髒？
    他突然想到似乎有那麼一種說法，是因為人族的氣穴和其他六大族的氣穴，也就是脈珠的本質發生了改變或者說本來就並不一樣，所以人族才沒有辦法使用晶石。
    當然，還有另一種說法，即後天畫上去的脈紋是無效的。那麼人族沒有先天的脈紋，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脈紋不脈紋的，雷燁先不去想，想也沒用。那麼氣穴呢？
    氣穴其實是人類複雜的經絡或者說脈絡中的各個點，類似中轉站。而之所以被稱為氣穴其實是因為煉氣師可以把一部分氣存儲於那些點中，以便用於瞬間的爆發和防禦。
    這點基本知識雷燁還是知道的。其實煉氣師比的就是氣的量，誰的丹田夠牛逼，誰的脈絡夠寬，誰的氣穴夠大，誰就是厲害的。
    “你們怎麼知道脈珠和氣穴一樣的？”
    這回兩老頭是真格地看白癡一樣看著雷燁，“脈珠就是脈絡中的各個點，你們人族不是把它叫做氣穴嗎？”
    “那你們又怎麼知道我們把它叫做氣穴呢？”
    “這種事情我們都是口口相傳的，以便你們人族詢問時能夠回答。”
    “那這麼說是你們的長輩們告訴你們的，然後你們又接著告訴下一代。”
    “沒錯。”
    “那你們為什麼一開始不告訴我脈珠呢？按理說脈珠才是你們使用晶石最先天的基礎吧？”
    兩老頭都被雷燁弄糊塗了，“可是你們人族也有呀！”
    雷燁歪頭：“所以就被忽略掉了是嗎？”這就好像解數學方程式，兩邊都有的就被消掉。
    可是多疑的雷燁總覺的自己漏掉了什麼。
    是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