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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蔣同跟肖謹言與邵要呆得久了,當然會嗅出一絲不尋常氣息,這不,在肖謹言帶著邵要去B市之前除了要跟公司的同事聚聚餐,尋了空還得與這位蔣大少聚餐,不過,這餐聚得是個意思,本來肖謹言要請他蔣同去外麵吃,因蔣同貪戀邵要做的美食,這日就買了好些水果又上肖家來了。
    才剛坐定不久,邵要把蔣同買的橘子拿去廚房洗幹淨裝盤出來,肖謹言隨手剝了個,無意間,再一隨手撕了兩瓣果肉直接塞到還在忙活的邵要的嘴裏,蔣同起先看到隻是愣了一愣,等到邵要去廚房洗手的空當,直白的問肖謹言說:“你和邵要之間有事瞞著我。”
    你看這話,開頭起的便不是個問句,而是陳述的語氣。
    邵要正準備從廚房裏出來,一聽到這話嚇得腳下一滑,撞在了門背上,砰的一聲大響。
    客廳裏的肖謹言與蔣同都將視線望向了廚房方向,但因門關著,看不清裏邊的動向,肖謹言心裏明白得緊,邵要定是聽到蔣同的話嚇到了,再看蔣同,眼裏也明明白白寫著了然。
    沒等肖謹言回答,邵要重新收拾好情緒從廚房裏出來,隻是臉上的表情怎麼看怎麼顯得僵硬,肖謹言保持著剝橘子的姿勢哼一聲說:“瞅你這點兒出息。”話一落完,便看向一臉探究的蔣同道:“也不是不能讓你知道。”
    待看他坐直身體,故意讓開一點沙發向正走過來的邵要拍了拍身邊的位置,蔣同逮在肖謹言又要開口的時機搶先道:“知道後需不需要殺人滅口?要的話,我就不問了哈哈。”
    “嘖!”待到邵要坐下來,肖謹言才勾著小麼指撓著太陽穴一副冥思苦想樣。
    “算了,我不想知道了。”嘴快的蔣同看向邵要打了個哈哈,隻是此時這種狀況,無論如何也讓邵要跟著笑不出來,隻能埋了頭觀賞自個兒的扭扣,正觀賞得起勁,從左邊遞了個已被剝幹淨皮的橘子。
    “嗯”邵要正考慮伸不伸手接,被沒耐心的肖謹言霸道拉過手放在他掌上,臉紅的邵要不敢再打量蔣同此時的表情。
    那天晚上,待到吃了晚飯,兩人洗完澡,邵要被肖謹言圈在沙發上看電視才忍不住問出口說:“蔣同他?”
    “放心吧,他是個聰明人。”肖謹言安撫著邵要的情緒,故意用手給他打理著頭上的幾根翹起的毛發。
    按說起來,他與邵要倆人的事,肖謹言其實沒想到瞞任何人,越是跟這人呆得久,他越覺得沒那個必要,起先或者還有種過完今天算今天的打算,至如今,若是不考慮到邵要囑咐他不能跟肖父母講,他甚至連父母都懶得瞞。
    雖然一開始,也許並沒覺得有此種必要。
    肖爸爸最近打電話總說肖媽媽的妊辰反應越來越嚴重,之前還能吃點油湯,現在連見著一腥半點油水都要吐,包括雞鴨魚,可擔心壞了肖爸爸,邵要上網查了緩解孕婦此種現象的辦法,讓肖爸試了許多樣,都不大見效果。
    肖謹言在網上訂了一箱半青半紅橘子給肖媽媽郵寄去,很得肖母的喜愛,又因許久未見兒子的肖母想念兩個孩子的緊,忙催了肖謹言帶著邵要訂去B市的機票。
    肖父也催得緊,因為一到春運,去哪的票都緊。
    去B市的前三天,肖謹言便不再去公司上班,邵要也已經放完假,那已是農曆的臘月二十四,想來,這是他們呆一起最愜意和輕鬆的幾日。
    隻可惜,邵要卻過得並不輕鬆。
    因為肖謹言把這一年出的恐怖片全搜了出來,要挨著一個個看完,邵要還能想起,幾年前,肖謹言也是買了恐怖碟片回來放在客廳的電視上看,不準邵要回屋,愣是逼著那時還瘦巴的小孩兒坐沙發上陪他看一大碟恐怖片。
    邵要還記得,那片子雖然很恐怖,自已卻總能催眠了自個兒說那是假的,人拍的,不可怕,隻是他這輩子都記得當鏡頭剛轉到最嚇人的地方,身邊的肖謹言不知幾時突然變了臉色,陰冷了語氣,臉上一束明晃晃的燈照著陰森恐怖湊近邵要說:“我現在不是肖謹言了,肖謹言已經被我吃掉了。”時那種驚悚的場景。
    待看清已經被嚇尿的邵要從沙發上跌趴到地下時,肖謹言才哈哈大笑著收起手上的電筒,一臉鄙夷的鄙視說:“膽小鬼!”而心滿意足的神情。
    如今再體驗次當時的感覺,邵要覺得他還未做好那種心理準備。
    可肖謹言哪由得他,不由分說,合了窗簾關了燈,兩人一邊吃著小食一邊觀看影片。
    畫麵剛開頭,便是個無頭女鬼找頭的場景,邵要吃著手裏的東西噎了下,問肖謹言把他身旁的水遞過來一下,肖謹言臉不轉氣不喘鬼氣陰森的盯著電視頻幕:“你說什麼?”
    又來,又來這招,邵要無語的把沙發上的毛毯掀開才剛露出去一隻腳想自個兒過去拿水喝,不麻煩他肖大少,卻被突然不知從哪伸出的手抓住了腿嚇得尖叫著滾了出去。
    “你幹什麼?”
    肖謹言開了燈沉著著一張臉看趴在地上,一隻腿還被抓在自個兒手裏的邵要。
    “該我問你幹什麼吧?幹嗎……抓我?”邵要伸手指著從毛毯下邊支出來的那隻冰涼的手。
    “我怕你涼著了,想把你腿拽回來。”
    是,你是把我腿拽回來了,可我身子在往前起,所以結果導致這麼曼妙的身姿,邵要鬱悶的從地上爬起來,肖謹言還不解的問道:“你要上哪去啊?”
    “不就是喝水嘛。”
    “你不是讓我給你拿嗎?”
    “可你不給啊。”我就隻好自個拿了。
    “我不是在給你拿嗎?”
    “哈?”我怎麼沒看出來。
    肖謹言示意他看自已的左手,的確端著個水杯,“真是,著什麼急啊?”事後,還被肖謹言這麼責怪了句,邵要隻能無語的受了。
    再接著看片子時,邵要為了以防萬一,在看影片的空檔還要留心肖謹言的惡搞,一心兩用,導致他很多情節都對不上號,在他第N次打量肖謹言臉色的時候,隻見毯子下麵的手有動靜了。
    邵要轉著眼睛冷靜的看著那雙爪子想移到哪裏,隻是,有些出他的意料之外,爪子摸上了他的那什麼裏,“你幹什麼?”邵要抖著嗓子摁住那雙作怪的手問。
    “沒那意思,你一直盯著我幹嘛?”回這話的肖謹言眼睛還放在電視屏幕上。
    “什麼意思?”
    “我做我的,你不用理會。”
    什麼叫你做你的我不用理會,拜托,“肖哥哥,我們這是在看恐怖片。”您老哪裏來的靈感?又不是看的顏色片。
    最後,在恐怖氣氛的渲染下,邵要還是沒逃離惡魔的魔爪,至此,他突然覺得,肖謹言的思維方式或者是思路跟尋常人可能有些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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