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牧來這裏不是單純地打擊文栗，他主要是為了檢驗調-教成果。
    就算不碰他，也有許多別的玩法。
    比如，用繩子拴住他，給他安上逼真的假尾巴，讓他像狗一樣在地上爬，並且拍了很多照片。
    拍照人，他的某個朋友兼下屬，羅成。
    讓陸天毅來拍肯定不行，那小子喜歡這小混蛋。
    “把腿-張-開，自己把東西放進去。”古牧遞給他一樣在調-教室裏很尋常的東西，命令道。他並不介意在別人麵前羞辱文栗，性-奴本來沒有尊嚴。
    跪在地上的少年原本正用口服侍著小小牧，聞此便將主人手中的東西接過來，艱難地張-開-腿，將東西緩緩地送進去。
    別說尊嚴什麼的，現在比起尊嚴，文栗更熱衷於討好古牧，並請求古牧的諒解。雖然結果不如所願，因為——
    結束時……
    “沒有小妖伺候得好。”古牧如實評價道。
    小妖是古牧近日的新寵，前幾天那個漂亮少年他已經膩了，麵對自己總是戰戰兢兢的暖-床人沒什麼意思。小妖雖然也害怕自己，卻沒這麼明顯，而且對那種事比較主動。
    就口上功夫而言，文栗確實比不上小妖。
    但這種上不得台麵的、技術好的人多的是，玩玩而已，誰談戀愛會找這種人？
    “是栗子的錯，沒有伺候好主人。”
    秀美的麵容上，那雙淺栗色的眼睛瞬間陰沉下來，如狂風驟雨，卻因低下的頭顱未教人發覺。
    ＊
    愛是無私的。
    讓人生，讓人死，無半句怨言。
    而愛情是自私的——沒有人，願意將愛人分享。
    某一天，古牧覺得文栗的懲罰該結束了，畢竟他們還有正常生活要過，不能被無法改變的過往束縛住自己的手腳。
    但他不知，在文栗眼中的他卻變了樣子：冷酷無情、喜新厭舊。
    “我不知道現在的我，還能留你多久，”文栗在陰暗的地下室喃喃自語，眼中是無法言喻的瘋狂。“別怪我自私，阿容，我絕不會放過你寵愛的……不是我的任何一個人。”
    在古牧要放過文栗的節骨眼上，小妖出軌了一個高富帥+官二代，其實他很懷疑小妖那個出軌對象是眼瘸了。
    對此他沒有多生氣，一個小玩意兒罷了，背叛了放進刑堂讓人好好折騰就是，黑道太子爺哪會在乎一條人命。
    至於小妖的姘頭，倒是沒出息的緊，連小妖的死活都不管，向他賠禮道歉之後便無影無蹤了。
    這種事他不欲放在心上，把文栗快些放出來才是正經，洋洋和陸天毅許久不見那慣會裝模作樣的小子，都快提出抗議了。
    但是，他沒有在夜傀俱樂部找到那混蛋！
    “人呢？”
    “……”再安分的調-教師，也是要為現實妥協的。
    “彥川，我希望你知道分寸。”深邃的眼睛漆黑如鬼魅，陰森可怖。
    調-教師彥川跪在地上，緩緩說出一個地點，額頭冷汗如雨下。
    “從現在起，你被解雇了。”
    古牧欲趕過去捉-奸，剛抬腳，忽然像想起什麼似的猛的停下，一把扯-開彥川鬆散的衣服。
    彥川難堪地轉過頭，眼神哀傷。
    古牧一腳將他踹到牆上，眼神凶猛的像一頭受到傷害的野-獸。
    “羅成，送他去刑堂。”
    ——
    便是不懼生死又如何，你不愛我。
    ＊
    星海賓館。
    總統套房。
    “阿文什麼時候也落到了這般狼狽的境地？不過是一個男人，天涯何處無芳草。”冷峻的男人環住少年纖細的腰-肢，低喃道：
    “我們都很愛你呢，你為什麼總是看不到。”
    “那是你們都不懂，愛容不下第三個人。”
    少年挑起他的下巴，眉眼魅惑多情又似無情：“多了一個，就隻能用悲劇收場。”
    很多人，很多事，曆經磨難過盡千帆，也隻以悲劇收場。
    所以過程中那一點點美好總是短暫，才如此教人珍惜。
    “那你們之間隔了千山萬水，是沒有可能了。”
    冷峻的男人篤定道，然後問，“你真的不考慮吃回頭草？絕對鮮-嫩可口有嚼勁。”
    少年笑道：“還鮮-嫩，都成老草了。”
    再說他現在隻想要那一棵綠草，曾經在合適的時間、合適的地點出現的，帶給他希望的那一棵。
    男人想多親近他一會兒，他卻忽然將人推開。
    “我該走了，總讓彥川為難也不好。”
    男人遺憾道：“你好久沒有寵幸我們了，下次是你最寵愛的那一對雙胞胎過來，你肯定會一起寵幸……想想真不甘心。”
    少年也覺得有些不妥，雨露均沾才是王道，他把男人按在落地窗前，示意男人用口伺候小小栗——雖然它一點也不小。
    隻是這樣而已，算不上出軌吧？
    他正思考著這鄭重的問題，正主就來了——
    又是破門而入，與第一次被抓出軌時有異曲同工之妙，滋味實在不可言說。
    古牧沒有說“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我看錯你了”“你去死吧”之類的話，但是他的眼睛就是這樣說的。
    賓館經理捂臉退後，表示眼已瞎。
    羅成一看事情不對，已經做好了殺人毀屍的準備，手都摸到了槍上。
    “誤……誤會。”
    文栗快速將褲子提上，連小小栗被卡了一下都顧不上，隻想著怎麼狡辯。
    他像上一次那樣跪在古牧麵前，打算祈求古牧的原諒，卻先被古牧扇了一巴掌。響得整個套房都出了回音。
    “你個賤人！”
    “知道我為什麼一直不碰你嗎？就是因為你很髒。”
    文栗不敢反駁，隻盼望著古牧能消氣，他提出意見讓古牧親手閹了他，就可以杜絕他再次出軌了。
    實際上他也隻是說說，想也知道古牧不會這麼對他，古牧果然以看一眼就覺得惡心的理由回絕了，真是句令人感到悲傷的話語。
    “咳。”那個冷峻的男人說，“我走了，你們慢慢聊。”
    古牧冷眼看著這位情敵，打算讓羅成把他宰了或者自己親手把他宰了，其實扔去做千人騎萬人枕的鴨也不錯……
    文栗看到古牧的眼神，立即打了個寒戰，他怎麼總是忘記他真正的身份呢？黑道太子爺可不在乎人命啊。
    這個時候，隻能盡量撇清關係。
    於是他衝男人凶神惡煞道：“要滾快滾，再不走老子去你店裏投訴你了！”
    男人：“……”
    原來是真正的鴨，聽到這裏古牧便沒有再關注那個男人，他想看來錯的隻有文栗一人了啊。
    他捏著文栗的下巴，冷冷的盯著文栗清秀的臉。
    然後發誓：
    “栗子，你會後悔今天的背叛。”
    ——我會讓你，後悔出生在這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