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八章 過往(四)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18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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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從捉弄了白少之後,文栗的日子就不好過起來——但他決定忍辱負重,特意在古牧巡查的那天告狀。
    兩行淚流過麵頰,在冰冷的燈光下,倒影著蒼白的色澤。
    “也許我不該這樣說,畢竟我是那樣卑賤。可是,我是屬於您的。”
    一絲不掛的少年跪在地板上,不敢抬頭對著麵前英俊而冰冷的男人,然而自己卻滿麵憂傷。
    接著,見男人沒什麼反應,他痛心疾首道:“就算白少是主人的表弟,也不能在沒有取得您的同意下……試圖占-有我的身體啊。”
    這就是傳說中的說謊不眨眼,但人家演技好,再加上對白少的怨念作為激勵,他完全可以超常發揮。
    混蛋,白溪那小子做了什麼?自己的人他都敢動!
    古牧心裏惱火異常,但麵上絕對不會表現出對文栗的在乎。而且他覺得文栗有可能在扯謊,畢竟這小子這麼狡猾,可萬一是真的……真是想想都叫人心裏不舒服。
    他煩躁道:“那你們做了沒有?要是別的男人碰過你,我絕對不會再要你!”
    如果是被迫的當然例外,可他絕不會給這混蛋一絲一毫的信心。
    這是一個小懲罰。
    他又在度娘上搜了,對付這種不知好歹的戀人,千萬不要讓他知道你有多在意他,不然肯定得寸進尺。出一次軌,你如果輕易原諒他,立馬就是第二次第三次……最後永無止境,成為常態。
    見心上人煩躁了,文栗立刻解釋:“沒做沒做,看著他那張人妖臉,我根本硬不起來。”
    古牧冷冷的看著他:“你說什麼?”
    文栗迅速抱住男人的大腿,殷勤道:“我是說我現在隻對主人硬的起來。”
    扯淡!
    古牧一腳將他踢開,這虛偽的家夥,除了欺騙還會做什麼正經事?
    “主人主人,我們做吧。”
    文栗又抱了上去,而且很不要臉的試圖勾-引男人,看上去滿腦子都是黃-色廢料。
    古牧再次一腳踢開他,隻是這次力道輕了些,語氣冷了些。“我說過,我不會再碰你。”
    這下文栗表現的可疑惑了,就好像什麼都不知道似的,“那您來?”
    是巡查吧,肯定是巡查!你不用說的我都知道。
    古牧麵容平靜的,不露痕跡地挑釁道:“挑一個漂亮的性-奴暖-床。”
    文栗:“……”
    不,讓我去死吧!
    沒有資格阻止,想勸男人不要和那些沒有真心的人親密,又想起自己做的錯事,頓時無語淚千行。
    可是,如果古牧真的和別人發生關係,哪怕那隻是一個泄-欲用的性-奴,他想他也一定會發瘋的。
    然而古牧還是這樣做了,或許是為了報複他的不忠,又或許早有這種想法。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覆水難收。
    *
    今天換了一個調教師,很安分的那種,聽說白少不知道為什麼“被”出國了。
    他沒有精神,不感興趣。
    聽說老板看中了一個漂亮的少年,帶回去暖床了……
    他磨刀霍霍,打算十年磨一劍,揮劍斬情敵——當然不可能為這種事對付心上人了,最多是有點失望。
    他不明白古牧為什麼可以輕易與他人發生關係,卻一直和他疏離,之前說是戀愛隻是在耍他吧?畢竟一號怎麼可能看上另一個一號?一般能喜歡上女人的一號,喜歡的零號也和女人差不多,身段柔軟、麵容清秀可人、聲音尖細柔弱——簡稱“娘-炮”。
    哪怕他偽裝的再乖巧,和真正的零號也是有差別的,其實古牧看不慣他很久了吧?
    即便這樣,他還是想和他在一起啊!大概是和一群不正常的人類待久了,被傳染了一種名為“斯德哥爾摩”的病吧。
    沉思了很久很久,文栗心想:阿容,我真是沒救了……早晚會死在你手上。
    某一天,古牧又過來看他,監控室裏看了多少遍文栗自是不知道的,他隻覺得被古牧遺忘掉的日子度日如年。
    他緊緊地抱住古牧的大腿,發出脆弱的哽咽,“主人,我好想你。”
    可是,這個無情的男人卻隻是來告知他一句——
    “我要結婚了。”
    深深信任古牧根本就沒有的節操君的文栗驚呆了,完全沒有想過這句話有撒謊的可能。
    “和……和誰?”
    “夏安琪。”
    “!”
    我見識少(?)你別耍我,這名字怎麼可能這麼耳熟,請務必告訴我是諧音!
    古牧看他凝固住的,古怪的表情,心裏打了無數個問號,但是臉上依然冷酷無情。隻淡定地問了一句:
    “怎麼了,有意見?”
    明明很正常的一句調侃,從此君嘴裏說出來給人的感覺卻像在被威脅“要麼忍要麼滾”,標準的渣男配置。
    不是,我就想問你跟一個女人結婚你就從來沒查過她的青梅竹馬是誰嗎?!
    可惡,自己當年要是查一下青梅竹馬的未婚夫是誰也好啊,那樣就可以早點拆散他們了!!!
    現在,想拆不能拆,真寂寞。
    可是不能做朋友的小三啊!他的道德不允許他這麼做……咦?不對,他什麼有道德這種無用的東西了!
    其實一直都沒有嗎?
    還是拆吧——反正是沒有感情的聯姻,想好點也是拯救那個姓夏的出苦海了,從此不用過上家裏紅旗不倒、門外彩旗飄飄的精彩婚姻生活。
    於是文栗傷心欲絕道:“那主人愛她嗎?”
    本來想肯定地回答“愛”的古牧猶豫了,刺激過重了會不會不好?自古聯姻的很少言愛,他並不是例外的那個。
    但他又不想這小混蛋太得意,便淡然道:“她比你漂亮。”
    臥槽這世界上比我漂亮的多得是,你還個個都喜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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